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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意/圣上轻点罚,暗卫又哭了(穿越重生)——汨语九天

时间:2023-12-17 10:32:44  作者:汨语九天
  眼看软的不行,林默只能使出杀手锏。
  抬手就要褪他的衣物。
  苏景皓一个激灵,立刻捏住了他的手腕:“做什么?”
  林默贴近他的耳边:“主上,你要是不从,我只能换个办法——”
  冰凉的手指刚一碰到那里,苏景皓声音都抖了:“药膏——”
  “没了。”林默轻笑一声,“以后都没了,被我扔了。”
 
 
第91章 有福同享
  苏景皓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松了口:“好,池笛的罚免了。”
  林默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在他的额头轻轻啄了一下:“逗你的,睡吧。”
  苏景皓被林默一双手蹭的浑身灼热,一转头却看到林默已经闭了眼睛,呼吸均匀——
  好吧。他这一路奔波疲累,又伺候自己沐浴更衣的,确实是累了。
  苏景皓叹一口气,深吸一口气平了平自己的气息,忽然又想到一个事儿。
  药膏没了?
  他不信。
  他扭头过去看了一下,确认林默已经睡着了。于是蹑手蹑脚翻身起来,光着脚走到柜子那边。
  从大栾国回来,包袱被林默扔在了柜子里,还没整理。
  苏景皓打开柜子找出包袱,绳结一打开,匣子静静躺在里面。
  他立刻打开匣子检查了一下,确认没什么问题,抱着匣子就往外殿走去。
  元初守在外殿门口,见到苏景皓光着脚就出来了,吓了一大跳,赶紧弓着身子过去:“皇上有何吩咐?”
  苏景皓把匣子交到元初手里,压低了声音:“这个,交给御医,看看是什么方子,照着多做些出来,越快越好。”
  元初一头雾水,只看苏景皓神色紧张,吓得 一连声应了,抱着匣子跟抱着个珍宝一样,一溜烟就走远了。
  翌日清晨,林默起了身洗漱更衣,刚推开寝殿的门,就看到池笛笔直如竹站在门口。
  “王爷。”池笛恭敬行了一礼,动作却有些僵硬。
  “唔,走,带你去认识认识这里的几个暗卫兄弟,以后可以跟着他们一起操练。”林默一边说一边抬步往前走。
  池笛立刻跟上。林默走了几步忽然发觉不太对劲,他回头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池笛脸色微白,走路有些僵硬。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适?”林默问。
  池笛脸上的尴尬之色顿时有些掩饰不住,支吾了半晌才道:“没——没什么。”
  林默停下来绕着他转了一圈,惊住了:“你挨罚了?皇上罚的?不会吧?”
  池笛立刻咬着牙跪下:“不是,不是皇上。”
  “那是谁?谁还有这胆子?”林默怒道。
  池笛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是——是元叔——”
  “元叔?你是说元初罚的?”林默更生气了,“谁给他的胆子!”
  池笛赶紧抬头道:“不是,王爷昨天说让他教我规矩,元叔揣摩您的用意,大约是要让我涨涨教训,所以——”
  林默气的半死——这个元初!是拿揣摩苏景皓那一套在揣摩他的用意呢!
  他抬步就要往御书房走去,这个点,苏景皓该下朝了,元初肯定在那里。
  池笛一把拽住了他的袍角,着急道:“王爷!是我自己讨的罚,也是我提醒元叔的,他很照顾我,您别怪他!”
  林默顿了顿,压住了怒气,放缓了声音:“行,我不怪他。你起来吧。”
  池笛咬着牙站了起来,跟在林默后面往暗卫所走去。
  凌波凌海凌酒三人都已经在后院等着了,林默带着池笛走了过去,跟他们简单做了介绍。
  “以后池笛就交给你们了,你们看谁先带着他熟悉一下情况?”
  池笛生的清秀,又正是年少,一身风华隽秀,凌酒和凌海眼睛都亮了一下,同时道:“我带着吧。”
  林默挑眉,眼神在三人面前微微一掠,来回琢磨了一下,淡淡道:“那行,凌波,你先带着吧。”
  凌波:???
  操练结束,林默挥着一身的汗水往永夜宫去,一边走一边暗笑自己如今是越来越不见外了。
  只要有空,自己就是在永夜宫,沐浴也在那边,小憩也在那边,那一方桌案仿佛都成了自己的专属。很久之前苏景皓拨给自己的暗卫统领居所,倒成了个摆设。
  转过长廊走到永夜宫门口,林默的眸子就冷了下去。
  元初弓着身子站在门口,远远看到他走来,立刻撩袍跪下。
  林默冷哼一声从他身边掠过,淡淡丢下一句话:“我可当不起。”
  元初赶紧跟上,额角微汗:“默公子,奴才来请罪。”
  “当不起。”林默淡淡道,“人既然交给你了,怎么教规矩就是你的事了。”
  元初立刻跪下:“默公子,皇上心里有气,总要找个由头泄了,奴才自作主张,分寸上也是特地关照了的。这事儿并非皇上授意,可若不做,只怕您和皇上日后再生嫌隙——”
  林默心里恍惚明白了一半——
  元初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奴才明面儿上毕竟是皇上的人,如今奴才既然自作主张了,默公子手上也能多点儿筹码不是。”
  老狐狸。
  林默抿了抿嘴,堪堪掩住了唇角的笑意:“一片好意我领了。池笛就有劳你照应了。”
  元初连声应了:“他既叫我一声元叔,我自当照应的,公子放心。”
  林默伸手扶了元初起身,目光落在了他手中抱着的匣子上。
  “这是什么?”林默问。
  元初看了一眼匣子,回道:“昨日里皇上拿给奴才的,说是让御医照着制一些。这是御医刚制出来的第一批,正要给皇上送去呢。”
  林默随手接了过来,打开盖子一闻,忍不住笑了出声。
  他抿着嘴把匣子一合,挑眉道:“辛苦你跑一趟,交给我吧,我正好要去御书房。”
  御书房内。
  苏景皓正埋首在堆叠如山的奏折里朱批,林默抱着匣子推门而入。
  苏景皓头都不用抬便知道是林默到了:“先坐,等朕忙完。”
  林默把匣子放在桌上,撩袍坐好,单手托腮,静静等着他。
  片刻之后,苏景皓放下笔墨,揉着太阳穴满脸疲累走了过来,倦怠的神色一落到桌上就滞住了。
  “怎么会在你这里?”苏景皓面色瞬间染了绯红。
  林默抿着嘴,费好大的劲才压住了笑意,眉眼弯弯看着他:“皇上倒是做好了长远打算。”
  苏景皓轻咳一声,伸手就要揽过去,却被林默抬腕一压——
  “做什么?”苏景皓有点尴尬。
  林默食指蜷起,在匣子上轻叩了几下:“好东西,要有福同享。”
  苏景皓愣了一愣,疑惑的看着他。林默慢条斯理把匣子收了起来,眉眼皆是笑意:“暗卫日夜辛苦,皇上不如发点赏赐?”
 
 
第92章 对峙与妥协
  木槿巷,小院内。
  凌海从宫里回来,推开院门的时候,桐卓正在院子里给花木浇水。
  抬头看到凌海走进来,目光落在凌海手里的匣子上。
  “回来了?今日休沐,你来浇花,我去做饭。”桐卓露出一个温厚的笑,伸手接过那个匣子:“这是什么?”
  凌海面色微红:“这是——统领说,这是主上给的赏赐。”
  桐卓抱着匣子摇了摇,入耳是冰瓷撞击的叮当之音。
  “主上赏的伤药?”桐卓疑惑道。
  凌海脸色又绯红了几分,摇摇头低声道:“不是。哎你快去做饭吧,饿了。”
  桐卓把匣子放回他手里,转身往厨房而去。凌海抱着匣子入了房内,烫手似的迅速丢进了柜子里,一把关上了柜门。
  盯着关起来的柜子,凌海心中忐忑不已。
  他依然还记得,那一次在鹤闻楼,桐卓替他挡了一刀,自己曾经承诺过桐卓,要让他一次——
  而如今——
  桐卓很快做好了饭菜,过来牵了凌海的手:“走,去吃饭。”
  凌海垂着脑袋跟在他身后慢慢走过去,心里想的全是那一匣子的药。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桐卓只看到他心事重重,看着像是在吃菜,却又不知道自己吃的什么,夹一筷子掉半筷子,心神不宁的样子,忍不住放下了碗筷,捏住了他的手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在宫里挨训了还是怎么了?”
  凌海顿了一顿,放下筷子抿着嘴道:“没什么。卓哥,我吃完了。”
  桐卓顿时也没了胃口,利落收了碗筷,净了手,转身就抱住了失魂落魄的凌海:“怎么了?难得休沐,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凌海咬了咬嘴唇,在他的怀里嗫嚅道:“回卧房说吧。”
  桐卓牵着凌海的手回了卧房,凌海对着紧闭的柜门指了指:“你去把主上赏的匣子拿来。”
  桐卓取了匣子过来,放在榻上打开,对着里面的一个冰瓷罐子疑惑道:“这个——是药膏?做什么用的?”
  凌海满脸通红,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贴在桐卓的耳侧呢喃了一句。
  桐卓的脸瞬间也红了。
  二人对着那一个匣子目瞪口呆了一会儿,卧房内的气息越来越微妙,桐卓只觉得气压极低,呼吸不觉就沉重了起来。
  他伸手拥了拥榻边坐着的凌海,轻轻啄了一下他的额头,声音暗哑:“今日难得休沐。”
  凌海身上灼热起来,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见凌海没有反对,桐卓的吻就细细密密落了下来,二人呼吸交织,渐渐便拥入了床榻之上。
  桐卓宽厚的手掌带着粗粝,轻轻抚过凌海细腻的肌肤,贴在他的耳侧低声道:“可以吗?”
  凌海一颗心绷的紧紧的,整个人仿佛置入了沸水之中,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紧张与灼热。桐卓清晰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发抖。
  “害怕?”桐卓柔声道。
  凌海闭着眼睛,平日里桐卓对他细细碎碎的好,如同云层一般一层一层铺满了他的心头。
  桐卓从不让他入厨房,一日三餐都是他布好在花厅才唤他过去吃,即便是白日里要出任务,也会替他把饭菜准备好才走。
  桐卓从不与他大声说话,仿佛语气重一点就会吓到他一样。
  桐卓为他挡伤,那么长的剑劈过来,是桐卓一把推开了他,一丝犹豫也无,保护他似乎成了桐卓的本能。
  榻上这点事,他撒娇过一次,桐卓就再也没提过。
  凌海深吸了一口气,对桐卓满心满眼的爱绵延而上,终究压过了心头突突的恐惧。
  “不怕。”凌海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际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低声道:“可以了。”
  凌海闭上了眼睛,身后是冰瓷药盅碰击之音,微凉的感觉落在了身后,那一层紧张重新席卷而来,他禁不住死死咬住了嘴唇,心跳如擂鼓。
  幽暗被什么碰上,凌海浑身一个战栗,眼泪就汪在了眼眶里。
  便就在这个时候,身后那滚烫的肌肤之亲忽然落了下去,凌海只觉得浑身一松,再一回头,便看到桐卓喘着气,眼眶泛红,躺在了他的身侧。
  “?”
  凌海睁大了眼睛。
  桐卓柔声道:“你在害怕。罢了。只要你高兴,我都可以。”
  “卓哥——”凌海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洇进枕榻之间。“呜呜呜你怎么这么好卓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呜呜呜——我一直欺负你呜呜——”
  “别哭别哭,我不在乎的,真的。只要是你就行了。哎你别哭——”桐卓粗粝的手带着温热的气息慌忙替他擦掉了一脸的眼泪,“你一哭我就没办法了,别哭——”
  小小的院门紧闭,遮住了一室旖旎。
  ——
  暗卫所内,凌波和凌酒大眼瞪小眼,那一个小匣子就这么放在桌上。
  凌波轻咳一声,走到门口把门栓好,窗户封严,随即撩袍坐在桌边,一脸认真:“主上赐给你的,收好了。”
  凌酒立刻瞪圆了眼睛:“说什么胡话。不是给你用的吗?”
  凌波正色道:“统领交在你手里的。”
  凌酒毫不示弱:“让我给你用的。”
  凌波瞪眼:“怎么可能!统领不可能说这种话。”
  凌酒轻哼一声挑了挑眉梢:“不信你自己去问啊。”
  ……
  这怎么问!怎么问!
  凌波转了转眸子,放软了声音,修长的手臂环住凌酒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压低了声音:“上一次——你不是很愿意的吗?我们都很愉快啊。”
  凌酒呼吸一顿,脸上就染了一片绯红,他平了平自己的呼吸,不服气的嘟囔:“那第一次——我都喝成那样了,你若是不愿意,我怎么能——得手?”
  凌波的声音立刻带了几分委屈:“你的意思是,你把我骗到手就反悔了?”
  “凌波你要点儿脸,不是你占便宜了吗?”
  ——“那我要继续占便宜。”
  ——“没门。”
  凌波眼看怎么都无法说服,索性将他拦腰一抱丢入榻内——
  “盖着被子再商量。”
  “商量就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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