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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意/圣上轻点罚,暗卫又哭了(穿越重生)——汨语九天

时间:2023-12-17 10:32:44  作者:汨语九天
  再无阻隔。
  那方雕龙刻金的御座之上,春光一片旖旎。
  半个时辰过后。
  苏景皓已然气若游丝,呜咽声声,眼神迷离的瘫在林默的怀里,任由林默取了帕子一点一点替他清理擦洗。
  林默小心翼翼替他收拾完毕,将人拥在怀里,如同伺候一个婴儿一般给他一层一层穿了衣裳。
  又在他的眉间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
  “还好吗。”林默低声问。
  苏景皓微不可及的点点头,喉咙深处呜咽了一声:“累。”
  “一会儿抱你回永夜宫歇息。折子我替你看了,再给你送去。”林默温声道。
  “嗯。”苏景皓低低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酒楼斗菜大会的事情,就依你所说。”
  “好。”林默极尽温柔。
  便在此时,门外传来元初极有分寸的声音。
  “皇上,主君,凌波求见。”
  “凌波?”苏景皓和林默对视一眼,立刻就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林默按住他,温声道,“你别动,我出去见他。你现在坐着,会疼。”
  苏景皓脸上一热,瞬间从耳尖红到脖子。
  林默在椅子上多垫了几个软垫,让苏景皓软软趴着,在他的手边放了一杯温水,随即才转身往御书房之外走去。
  凌波恭敬在御书房门口远远候着。
  听到脚步声,凌波未抬头便知道是林默来了。
  他立刻撩袍要跪。
  人还未跪下去,便感觉一股凛冽的内力迎面奔袭而来,带着毫不客气的劲风。
  凌波下意识一个侧身迅速躲开,反手从侧面聚了内力在掌间,迎着那股明显带着气的掌风拍了过去。
  二人在半空中生生对了一招,平地草叶掠起,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显出了微微的漩涡,卷起御书房周围一片威压。
  脚步移形换影掠过了几步,衣角翩飞,二人的呼吸声缠在凌厉的风声里不甚清晰。
  直到凌波脚底一顿,胸中气血涌动,抬手压着胸口急急后退几步,林默才堪堪收了手。
  “想清楚了?不寻死觅活了?”林默凉凉的看着凌波,注意到他背后的包袱,眉头微蹙,“这是打算来辞行?要远走江湖?”
  凌波运气调息,整了整衣衫,立刻拱手施了一礼,声音端肃:“多谢前日的劝导,我听进去了。这次过来,是和主上,和你交代一声,今日起我就搬回暗卫所了。也方便你们安排任务。”
  林默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也好。暗卫所如今也没别人,你一个人住,清静。去知会一声凌海,明日起你们就并入桐卓的眼卫一同点卯操练。”
  凌波应了一声,转身欲走,忽然又回过头来:“对了,池笛呢?他如今住在宫外客栈,需要我去通知他一声吗?”
  林默浅浅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他有别的安排,我自会找他。”
  凌波点点头,足下生风,迅速离开了。
  林默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神思转到大婚前一日,郊外池笛迎亲的那一日。
  池笛躲闪的眼神,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以及在这之前,刻意与他拉开的距离。
  林默心里透亮。
  大婚前夕,整个皇城被布置成一片红海,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比大栾国瑾帝大婚有过之无不及。
  林默知道是谁做的。他心内充满了感激。
  可也只能是感激。
  上午的阳光暖意融融,飒然落了林默颀长的一身。
  他站在御书房的门口沉默了良久,神色清冷,一字一顿。
  “元初,遣人去传池笛来觐见。”
 
 
第162章 主君……是要赶我走?
  御书房内。
  苏景皓趴在垫了厚厚软垫的御椅上,半阖着眼睛。
  听到林默进门的脚步声,身子未动,低低应了声。
  “阿默,凌波来做什么?”
  林默走到他的身边,长臂一捞将他抱在怀里,随手扔了碍事的垫子,在他的额间轻啄了一下。
  “凌波搬回暗卫所了,以后传召的话也方便些。左右暗卫所也是空着,正好给他一个人住。”
  苏景皓亦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嗯,他搬回来也好,离开凌酒的屋子,他能快些走出来。”
  林默叹了口气:“走出来是不可能了。只是看不到那么多凌酒的痕迹,心里多少好受些吧。对了,还有两个事和你说。”
  “你说。”苏景皓眼睛微微睁开,眼神迷蒙看了看他。
  “过两日不是要进行酒楼斗菜大会吗,选出优胜的酒楼,我们要把人和第一批物资先送到大栾国去。我打算让凌波负责沿路护卫。出趟远门,权当给他散散心。”
  “你安排就是了。”苏景皓在他的怀里挪了个舒服的姿势,舒展了一下四肢,随意道,“怎么不让池笛一起去,他不是更熟悉大栾国?”
  林默顿了一顿,淡淡道:“我打算给他派个任务。”
  “什么任务?”苏景皓懒懒问道。
  “我打算,让他去大栾国物色一下暗卫的人选,我计划在大栾国培养一批暗卫,以备不时之需。”林默缓缓道。
  苏景皓从他的怀里坐起来,细细看了一眼他的神色,露出好笑的神情:“阿默,这可是你的娘家。”
  “正因为是我的娘家,我才要安插暗卫啊。”林默一脸理所当然,“我们那么多酒楼开过去,总得有个人负责消息传递。再者说,开酒楼,只是我的第一步。”
  “哦?”苏景皓抬起头看着他,眸光深邃,“说说看,还有第二步?”
  “你可是忘记了,我当初说过,控制一个国家,贸易比战争更容易。”
  窗外的光线被窗棂剪碎,落在林默狡黠的眸子里,微微闪光,“从酒楼开始,我要一点一点把咱们景朝的生意延伸过去。我这个娘家嘛~城池我不要,主权我不侵犯,但是,银钱,我可是要赚的。”
  苏景皓失笑出声:“财迷。”
  “害,左右都是一家人。左口袋到右口袋而已,瑾帝不会介意的,何况这是双赢的事情。对大栾国的经济不是也有利无害吗?”
  “如此说来,暗卫倒确实是必须的。池笛也堪重用,我没意见。”苏景皓神色淡淡。
  林默心中微动,眼神闪了一下,低声道:“你信得过他?”
  “你信得过,我就信得过。我只是信得过你的眼光。”苏景皓回过头,在林默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
  林默心头一暖,一股热流就从心底突突的扑上心头,晃晃悠悠升腾到他的眼里,眼眶酸胀。
  “皇上,主君,池笛到了。”元初在门口恭敬答话。
  林默点点头,把苏景皓放回椅子上,拿了垫子给他垫着,抚了抚他的长发,温声道:“我出去一下。”
  苏景皓懒懒的点点头,随手从御案上拿了奏折,细细看去。
  林默抬步走出了御书房,关上了门。
  池笛远远在御书房之外逆光而立,脊背挺直如松,身形似竹。
  听到林默的声音,他猛地回头,眸光微微一缩,迅速垂到地面上,撩袍恭敬叩拜:“见过主君。”
  “起来吧。”林默微微抬了抬手,向着他的方向踱了几步。
  池笛仿佛被惊了一下,微微后退了一些,才稳住了身形。
  林默站在树下,上午的日光微醺,从树枝间细细碎碎落下来,化成点点碎芒,融在他清湛的眸子里。
  就这么盯着池笛看了片刻,一直到池笛耐不住,呼吸开始急促。
  林默才缓缓开口。
  “池笛,我要给你一个任务。”
  池笛反应迅速,立刻跪下:“池笛听命。”
  “即日起,命你亲赴大栾国,着手选拔合适的暗卫人选,人数暂定八人。选好以后,联系我到大栾国过目。后续的训导教习,都交给你。”
  一瞬间如同平地惊雷,狠狠从天际霹雳落下,炸开在池笛的心间。
  少年挺直如松的身形突然一晃,立刻抬起了头,震惊之情毫不掩饰,眸光烈烈看着林默,声音颤抖。
  “主君……是要赶我走?”
  林默隔空抬了抬手,温声道:“你先起来说话。”
  池笛扶着膝盖起身,一个踉跄,微微晃了一下,堪堪立稳。
  眼神始终盯着林默,不可置信看着他。
  “别多想。景朝很快要送二十个酒楼到大栾国,这件事事关重大,虽是开在大栾国的,但毕竟是我景朝的人,后续我需要与那边沟通有无。需要一批可靠的暗卫。这件事,我只能交给你做。”
  林默缓缓,一字一顿,看着池笛的眼睛,郑重其事:“这件事,我只相信你。”
  池笛一颗心如同瞬间被丢进热油灼烧的铁锅,心头滚烫,几乎燎起了泡。
  一瞬间他只觉得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发抖。
  酸涩的情绪从心底扶摇直上,狠狠冲到眼眶,少年的脸色煞白,眼眸似血,张口欲言,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默眼看着池笛身形微微发抖,瞳孔紧缩,迅速泛上一层血红。
  一阵难捱的沉默之后,池笛终于僵硬跪下,脊背挺直,声音涩然,一字一顿。
  “池笛,领命。定不负所托。”
  “起来吧。收拾一下行装,这两日便可以出发了。需要什么,遣人来告诉我,预算方面不用担心,尽管开口便是。人选,务必要谨慎可靠。”林默声音温厚,仔细嘱咐。
  池笛眼睛酸涩,头颅沉重到几乎抬不起来,再无法看他一眼,低低应了一声,后退几步,转身迅速离开了。
  少年飒爽的身姿略带踉跄,迅速消失在长廊尽头。林默微微叹了一口气。
  也只能如此了。
  既已得知,这是对彼此最好的办法。
  一颗心,既已给了苏景皓,便再无其他可能。任何拖泥带水,都是对他的不公。
 
 
第163章 擦肩而过
  皇城外,池宅。
  池笛步履踉跄,一把推开宅院的大门,带着杂乱的内力如同旋风一般扑进庭院,掀起一片枝桠摇晃。
  惨白的脸色把庭中修剪花枝的卿白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怎么了?”卿白小心翼翼靠近他,仔细看他的神色,心头一沉,“林默……说什么了?”
  “你回房。”
  池笛沙哑着声音,用极其忍耐的语气,压着沉沉的音色,“回房,小心伤了你。”
  卿白立刻明白过来,衣角翩飞,步履轻盈回了卧房,掩了门窗,随即从透明的窗棂向外看去。
  池笛身影瘦削挺立,如同一支秀岸的竹。孑然一身站在深浅绿意染染的庭院之中。
  骨节分明的手掌狠狠捏成拳。卿白分明看到,那泛白的指节,和白皙的肌肤之下隐隐透出的血色。
  周身忽然卷起巨大的内力,掀起无形的涟漪,平地之上走石飞沙,未来得及清扫的枝桠碎绿如同一地零落的相思,打着旋哗然飞起,被那强劲的内力裹挟着,狠狠呼啸在半空。
  卧房内的卿白,清晰听见一声压抑了许久的低吼,带着破碎的呜咽。
  绵绵打着旋,回荡在小小的庭院上空。
  如同无形的手,扯开天空的云。
  清风拂过,内力散开。
  所有哗然而起的痕迹缓缓落下,掀起一阵渺小的尘埃。
  没有回应的爱,注定是尘埃。
  时近正午。没有乌云。天空如玻璃般明朗。烈日灼灼辉煌。
  一切艰辛晦涩的平仄都被明明白白摊开在晴空之下。
  池笛蹲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卿白在窗棂之后默默的看了片刻,推开门走了出去。
  莹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会过去的。这也会过去。都会过去。”
  还有什么,会比生死相隔更让人绝望?
  ——
  向府内。
  “你说什么?!”
  凌酒从榻上一跃而起,梨花木的床榻吱吱呀呀摇摇晃晃。
  “你说信送到了,院里没人?”凌酒惊喝一声。
  送信的侍女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面色发白,噗通一下双膝跪地,瑟瑟发抖:“少东家,那院子大门紧锁,敲了许久都没人开呀……”
  “那信呢?”凌酒厉声问。
  “信……我插门上了,万一,万一那主人只是外出呢,说不定回来能看见……”侍女哆哆嗦嗦答话。
  “你起来。”凌酒扶额蹙眉,“快起来。”
  侍女发着抖站起来,弓着身子站在一侧。
  “快去给我准备笔墨,我再写一封,你去送到七里庄凌宅。”凌酒着急道。
  “是,是是是。”侍女一连声答应着,小碎步快速离去。
  凌酒颓然瘫坐在榻上,腹部的伤口被他刚才猛然的弹起给牵扯开,沁出一片鲜红,迅速濡湿了雪白的绷带。
  他浑然不觉。
  心内焦急如同热油烹过,燎起一片清晰可见的水泡。凌酒心里又急又痛。
  他咬了咬牙,大力掀开被子,忍着全身的痛滑下了床榻。
  “凌儿……”门外传来颤巍巍苍老的声音。
  凌酒头皮一个发麻。
  是向凌的母亲。
  凌酒赶紧一个翻身,迅速窝回了床榻。
  “母亲,您怎么亲自来了?”凌酒在床上探了探身体。
  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老人温和笑着,一身得体华贵的衣着,被下人搀扶着,慢慢跨过门槛,满眸慈爱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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