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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主角的揣崽美人(穿越重生)——小糖汽

时间:2023-12-17 10:42:49  作者:小糖汽
  “还有这个。”衡时将一条黑色的围巾围在邹北期脖颈上,是他特地为对方挑选购买的。邹北期偶尔看见对方手机电商购物平台,浏览历史全是各种款式的围巾,看来衡时在这方面的眼光还挺高。
  邹北期彻彻底底成了一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他本想抱怨衡时关心过度,结果离开飞机才发现市区下着小雪,风刮得呼呼作响,一整身御寒装备实属是非常必要。
  衡时提前订好酒店,位置在市中心,交通很方便。机场在郊外,打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他从包里找出U型枕套在邹北期脖颈,说车子过去需要些时间,让他累了就小憩一会。
  邹北期调整一下围巾和枕头的位置,觉得自己的脖子压力实在很大。
  “不舒服?”衡时注意到他的动作。
  “有点。”
  衡时将U型枕取下来:“不用这个,靠我肩上睡。”
  邹北期没拒绝对方的好意,脑袋靠在衡时肩膀上,闭上眼睛。车子不知道行驶到哪一处,他明显感觉到车身在剧烈晃动,正打算睁开眼起身往窗外望,衡时伸手轻轻压住他的肩膀:“没事,睡吧,我看着。”
  眼帘重新合上。一直到车辆抵达酒店,邹北期才被衡时唤醒,然后看着对方在酒店前台办好手续,将行李带上房间。
  衡时预定的是一间双床房,按本人的话来说就是方便看护。邹北期睡靠里的一张床,他刚坐下休息,就没忍住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感冒了?”衡时刚放下行李,听到动静立马凑到邹北期跟前。
  “没事,应该只是一时着凉。”
  刚刚从下车点走到酒店门口,邹北期和衡时身上都落了一层雪,此时此刻早已融化成冰水,湿漉漉地贴在裸露的皮肤上。衡时拍下几片邹北期衣服上还没化开的雪:“先去洗个热水澡,我开暖气。”
  邹北期乖乖钻进浴室,脱完衣服冲干净身体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衣物进来,只好暂且穿上酒店的浴袍。衡时偏过脸看见他这副模样,立马皱起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到对方身上:“少顾你一点都不行。”
  “我不是……”邹北期正想辩解,却被一个喷嚏硬生生截断。
  “我烧了两壶水,放温了喝。今天就先哪里都别去了,休息好我再陪你出门。”
  “嗯。”难得刚到瑠江市却只能待在酒店,邹北期再怎么惋惜也只能点头应下。他换身衣服缩进被窝,即使不睁眼,他也能感受到衡时在给自己理被子,面上湿漉漉的水渍也被尽数擦去。
  邹北期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仿佛做了个梦。他回到自己原本的家,背上还背着高中时用的黑色书包,看见父亲提着公文包刚回到家,他下意识开口喊了一声:“爸。”
  “我就这么像你爸?”
  邹北期正困惑,父亲的脸缓缓转向他,上面分明长着和衡时一模一样的五官。
  什么联动?
  “衡时?”邹北期口气带着自己都没觉察的讶异。
  “怎么了,我又不是刚到,这副语气。”
  “你不是我爸。”
  “……我当然不是你爸。不是照顾你的人就是爸爸,胡乱认关系是什么毛病?”
  “那你算什么?”
  “你的先生。”
  “爱人才能称作先生,我和你谁也不爱谁。”
  衡时沉默半晌,没有肯定这句话。“那你告诉我,我是什么?”
  “也许是朋友。”邹北期一顿,“你比朋友特别,更像我的……哥哥。”
  “这两样,我都不想是。”
  “那你想要什么?”邹北期蹙眉,“这很重要吗?你只是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白痴。”
  ……
  被骂了,邹北期就不想搭理人,自顾自从背包里摸出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开始趴在茶几上刷题。他刚看到密密麻麻的语文阅读文章就开始头疼,疼着疼着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做题真可怕。
  躺在酒店房间床上的邹北期想。
  他这头醒了,另一头衡时靠在床边眯着眼睛,似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经过几个小时舟车劳顿,衡时又要看着他又要搬行李,还守着他入睡,也确实该累了。
  暖气温度对邹北期而言恰好,对衡时来说却偏高,他在熟睡的衡时额发边上看到几点汗珠,下意识抽过床头的纸巾替对方拭去。
  无意间他和衡时的脸靠得很近,鼻息轻轻地落在对方皮肤上,能够看见眼前人垂下来长长的睫毛,偶尔微不可察地颤动。他没忍住轻轻用指腹碰了碰,睫毛颤得更厉害了。
  衡时睡得很安静,看来这次没有做噩梦。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原来盯着衡时的脸看了很久,直到对方发出一声轻哼,他才蓦然醒悟过来,匆匆忙忙往后退,却被眼前人一把抓住手腕。
  “别走。”
  下一秒,视线相接。
  “做梦了?”
  衡时顿了好一阵,才轻轻“嗯”了一声。
  手迟迟没有被放开,邹北期视线落在那一处,衡时才讪讪收回动作。“抱歉。”
  “这没什么。”邹北期莫名感觉衡时有心事,“我陪你聊一会。”
  “没什么可聊的。你身体怎么样?”
  “我没事,睡一觉好多了。”
  话到这里,房间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邹北期正企图撬开衡时的嘴,岂料对方先纠缠住他的视线:“期期,叫我一声先生吧。”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邹北期拿他没办法,要不是看在他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份上,他才没兴趣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先生。”
  “乖。”衡时显然脸色稍有好转。
  “……先生?”
  衡时失笑:“叫上瘾了?”
  “看你听我叫好像会高兴一点。”邹北期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衡时的表情,“刚到瑠江就给你添麻烦,抱歉。”
  “没必要道歉,你不是故意的。”
  “那我请你去看雪祭,吃的玩的都算在我头上。”邹北期一边说一边在网上查看雪祭开始的时间,“就在今晚。”
  “我说今天哪里都不去。”
  “今天错过了就没有了。”
  衡时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注意保暖。”
  ……
  夜幕深沉,瑠江市下起小雪。雪祭这一夜,四处可见人们亲自制作的雪雕,沿着道路两旁延伸着明亮的雪灯,光在积雪中流淌,抹亮昏暗的夜色。
  有灯,有人声,夜像是暖的。
  邹北期看见路人们堆雪人,拉着衡时找了一片空雪地跃跃欲试。他今天出门前被衡时裹得更加像球,差点就没直接在路上滚动。
  他戴着厚厚的手套,小心翼翼地在地上滚出一个大雪球,又团出一个小雪球堆在大雪球上面,插上路边捡的树枝就成了一个简易雪人。
  他看了看旁边繁复的雪雕,实在不太理解怎样的手能做出这么精致的作品。
  “衡时,试试?”邹北期指了指地上的雪。
  “我没兴趣,我看你。”衡时视线落向雪人,“堆的是自己?”
  “像我吗?”
  “嗯。”
  “……那你也可以觉得是我。”实际上邹北期完全不想和自己笨拙的作品扯上关系,于是转移话题,“来瑠江雪祭不碰雪很可惜。”
  “哦。”
  “……”邹北期看着对方那副像是被全世界惹恼的模样,思前想后脱下自己其中一只手的手套,抓过衡时的手硬是套上去,还顺便往对方掌心放一团雪,“随便捏什么。”
  衡时单手揉了揉雪,手里的东西并没能成团:“……我不适合。”
  “不用做得很好。”邹北期问他,“想捏什么?”
  “捏我自己,放在你旁边。”
  邹北期二话不说,开始尝试单手滚大雪球,但显然十分吃力。衡时看出他的窘况,伸出戴手套的那只手和他配合。
  两只手隔着手套无意间相触,邹北期正要往后抽走,衡时却出乎意料地握住了他。
  “衡时?”
  “……你的手很冷。”
  “戴着手套,不冷。”
  “另一只手没有。”衡时视线落向那只裸露在寒风中已然通红的手,“像在飞机上那样,握着。”
  邹北期没有拒绝,冰凉的手就这样和衡时的紧紧相牵在一起。衡时的掌心依然温热,他真想问问对方是不是制暖机转世。
  衡时的手掌不断摩擦着他,从简单的相牵慢慢变成十指相扣。
  “这边很多情侣过来。”
  声音很近,似乎就在旁边。邹北期忍住没去看,而是默默留意他们的谈论。
  “看那对,感情很好吧,堆雪人也要牵手,连体婴儿似的。”
  “这叫粘人。”
  邹北期暗自轻笑,衡时就算粘糯米也不粘人,更不会粘他。
  “不是情侣。”
  衡时似乎注意到两位路人的发言。
  “结婚了,是夫夫。”
  作者有话说:
  或许你发现我提早更新了(搓手)
  关于雪祭参考过百度,看过一些北海道那边的视频和照片qwq我个人不是很了解,只是浏览过网页,然后自己编了一下。
  实际上是四章合起来,因为三章只有九千字(抹眼泪)
 
 
第24章 第一位
  路人笑着祝这对夫夫百年好合,很快拐过下一个路口,消失在两人面前。
  “你很在意这个吗?”
  “没有,随口一说。”
  邹北期冁然一笑:“你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衡时不回话,像是不想承认这个词能够用在自己身上。邹北期没多在意,自顾自捧起挂在身上的相机,对着那一对粗陋的雪人按下快门键。
  镜头逐渐偏移,落在衡时身上。和那天在公司园区门口不同,衡时今天穿着长风衣,带着一条和邹北期相似——或者可能是同款的黑色围巾,与身后的雪景相衬得正好。
  “那边是雪灯。去看吗?”衡时侧过脸问他。
  雪纷纷扬扬地落在衡时身上,甚至连睫毛上都有小雪片。邹北期下意识用食指指腹替对方拂去,衡时像在酒店睡着时一样,长而微翘的睫毛微微颤抖。
  “去。”
  衡时将手套摘下来,重新套回邹北期掌心。
  邹北期跟在衡时身后走着,不远处隐隐约约透出微光,走近才看清是雪灯,沿着道路两旁不停往远处延伸。灯是由雪堆积出来的外壁,中空的地方放上一盏小灯,就像白房子里藏着一点家中温暖的灯火。
  他没忍住蹲下身仔细看,这才发现雪做的灯壁上用小字刻着制作者对未来的心愿,上面写着,希望家人安康,幸福顺遂。
  “怎么这么认真?”衡时在他身边蹲下,顺着对方的视线一同望去,显然也看到了雪灯上写的愿望。
  “衡时,”邹北期迟疑片刻,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出口,“如果是你,你会许什么愿望?”
  “新药顺利上市。”
  果然是工作狂。
  “除了这个?”
  “希望你能平安。”衡时似乎还想接着说什么,但嘴唇还是恰在此处合拢。
  邹北期怔了一下。
  也对,他肚子里是衡时的孩子,他平平安安的,孩子才能顺利降生。
  “你想许什么愿望?”衡时反问他。
  “爸爸早日康复,家里人都不用再受苦,孩子能健健康康出世。”
  “嗯。”衡时顿了顿,“你考虑好了吗?孩子出世后的打算。”
  邹北期被衡时的话一瞬间扯得思绪微沉。衡时第一次在后花园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想为时尚早,还可以好好考虑,可却不想一晃眼三个多月过去,他还停留在要是衡时和谢景渊看对眼,自己就默默收拾包袱走人的想法。
  “邹北期?”
  “啊,嗯。”邹北期知道,叫全名就是在说正事,他不好不答,“没什么必要的话我会离开,这是我暂时的决定。”
  “是吗。”衡时的语气就像和雪揉在了一起,冷的。
  “你看上去态度很奇怪。”
  “没有,你的错觉。”衡时站直身体,看着蹲在地上像个小蘑菇似的邹北期,柔软的发丝上落满了雪花,他伸手拍了拍。
  邹北期抬脸看他。
  “该给你买顶针织帽了。”
  “我不喜欢,有耳罩就可以了。”邹北期小时候头发少,一戴冬帽就像没头发似的,被小同学嘲笑了好几天。
  “头发上全是雪。”
  “你不也是吗?”
  “我不冷。”
  “那就一起白头,挺好的。”邹北期刚说完这句觉得有些怪,想想又换了种说法,“一起淋雪。”
  衡时失笑。
  “走吗?去看别的灯。”
  ……
  小路很长,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头。邹北期观察着沿路的雪灯,兴致却蓦然被一阵小孩的哭声打断。他下意识侧过脸问衡时:“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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