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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辣么大一个漂亮宿主被疯批叼了/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近代现代)——比墨纸砚

时间:2023-12-19 10:25:03  作者:比墨纸砚
  容墨眸色逐渐复杂,半晌后靠近黔黔,揽进怀里,声音沙哑,“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外面到处都是倭贼叛徒,你一个人危险。”
  黔黔靠在男人胸口,感受对方的心跳,心脏淌过一丝暖意,“等仗打完,我们回海城,重新拜堂,这次你堂堂正正娶我好吗?”
  “黔黔……”
  容岁:“我留下吧爹爹。”
  容墨看了眼儿子,点头,“保护好你爸。”
  黔黔摇头,“不行不行,岁岁得跟着你。”
  容岁:“爸爸。”
  黔黔:“宝宝我保护不了你,容墨,你带他走。”
  容墨:“他聪明,自己会跑。”
  黔黔:“再会跑也是个孩子。”
  似乎只有在黔黔面前容岁灵魂才是正常状态,一个想赖在爸爸怀里撒娇的小孩,除了爸爸,没人喊他宝宝,也没人说他还是个孩子。
  便宜老爹虽然也疼自己,更多是严厉的教育。
  委屈了,撅着小嘴去抱爸爸。
  黔黔转身抱了抱容岁,抬手在他小脸上摸,“跟你容爸,听话,爸爸这不需要。”
  容岁:“爸爸,小南城很危险,您让我留下,或者跟爹爹回去。”
  容墨:“你有什么任务?移交给别人不可以吗?”
  “给谁都危险。”黔黔朝容墨眨眨眼,笑:“等胜利,我等你娶我。”
  “不行!早知道你来做这些,还不如让你跟在身边!”容墨接受不了,他可以以身犯险,黔黔不能!
  黔黔笑着对容岁道:“宝宝,你出去玩会,我跟你容爸说点事。”
  容岁不愿,又不想在爸爸面前当个不听话的孩子,只能出去,希望老爹有点用。
  容岁走后,黔黔拉着容墨去院里摇椅坐,旁边种着一棵枣树,枝繁叶茂倒是养眼,只是还没到结果子的时候。
  他蹲在容墨身边,握着男人的手。
  话一句没说。
  容墨懂他意思了。
  两人就这么拉了很久,容墨叹气,“什么时候回,我来接你。”
  “四个月后吧。”
  容墨皱眉:“那么久?”
  “哪久了?一眨眼就过去了。”
  “那边我必须回去,岁岁留下陪你。”
  “我真保护不了他。”
  “你把他带回去。”他想让容墨活久一点,岁岁在他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容墨不清楚未来被说动了,容岁不同意,撒泼打滚就是不走,这孩子倔起来有几分随黔黔。
  最后还是留下了。
  黔黔唉声叹气,更担心容墨了。
  离开小南城第十天,倭贼进城,大肆屠杀,消息传到沪上,容墨手里的怀表滑落,砸向地面,碎成了两瓣,指针还在转,照片一面的小玻璃却碎了。
  容墨慌了。
  容岁说的怎么就…成真了……
  疯了般往外闯,让助理订最近的火车票,助理将人拦住,眉眼焦急,“老板,中野先生盯着您,您不能轻举妄动。”
  容墨脑子里全是小南城在被大肆屠杀的文字,他的爱人还在那,不行,不能等,一刻也不能等。
  “订火车票,快点!”
  “小先生那边有人保护,再说还有小少爷,小少爷那么聪明,一定没事,您不要冲动暴露!”
  “那群gui.子见人就杀!”
  “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老板,您别冲动行吗?!我派人去找小先生!如果真被抓了,跟中野先生说一声,大不了让点利。”
  这时候助理都比容墨头脑清晰。
  “抓?我怕他们杀!”容墨赤红着眸。
  “小先生生的好看不会的。”
  容墨看向助理眼神阴狠,“你什么意思?”
  助理咽了咽口水有点怕自家老板了,什么意思不是很表面吗,那群gui子不做人,好看的当然先女干……
  容岁在察觉到危险就带着南黔转移了,黔黔早找好路线,他有剧情记忆,自然知道小南城将来发生什么。
  改变不了,至少能多传些消息,让几个关键人物免于战火威胁。
  躲进山里,这有临时搭建的树干帐篷,除非倭贼搜山,不然不会发现他们,黔黔备了吃食,帮容岁擦了擦沾了泥土的小脸,叹。
  “你容爸不知道怎么样了。”
  容岁吃着凉馒头,说:“估计急疯了。”
  黔黔担心,“他不会找来吧?”
  容岁:“有人阻止您放心。”
  黔黔:“如果我一开始就跟你容爸说清楚,他应该就没那么担心了吧?”
  容岁咽下难咽的凉馒头,回答,“不,爹爹会更担心,一定会把您带回去,我跟爹爹说过小南城危险,他总觉得我童言无忌话不能信。”
  黔黔:“嗯?你怎么知道?”
  容岁咬馒头的动作一顿,后背惊起一丝冷汗,坏,说漏嘴了。
  “现在哪都危险啊爸爸。”
  黔黔点头,没再多深究。
  出去想看天空,却发现四面环树,连星星都看不见,仅简易帐篷里一盏油灯摇曳,黔黔又钻了回去,坐在垫子上蜷起膝抱着小腿,盯着烛火失神。
  岁岁吃完馒头,道:“别愁了爸爸,明天我去炸倭贼营,争取给叔叔们争取时间。”
 
 
第423章 替嫁新‘娘’(35)
  黔黔回神皱眉。
  他当然不可能让一个小孩子去炸贼营。
  跟组织联系上。
  制定好计划,开始行动,容墨那边也安排人联络这边的倭贼长官,说他儿子在小南城,不知道他出了什么条件,同意他们找人。
  父子俩早已不在原来的住所了。
  找起来很是麻烦。
  黔黔也听说了容墨找孩子的消息,写了一封信塞容岁怀里,让他去找他爸,小家伙不肯,南黔说服他用了好大一番功夫。
  容岁才磨磨蹭蹭出去。
  回了家,容墨见他就一个人,着急道:“你爸呢?”
  容岁把信拿给他,容墨心一凉,急忙拆开信封。
  亲爱的先生。
  展信佳。
  知你思我,才写了这封信同你报平安,南边的风温暖和煦,朋友对我照顾有加,你且安心。
  天气渐冷,先生要照顾好自己,胃不好,记得少吃辛辣食物,按时休息,莫要累垮了身体,你健康,便是我所愿。
  千言万语,提笔无言,只待相逢。
  四月归期不定,勿念勿找,等时间恰到好处,我等先生前来迎娶。
  妻。
  信封里没法透露太多,黔黔怕有心人看,给容墨定罪,只表达了思念,至于四月归,就眼前局势,怕是难。
  容墨整个身子都跟着发僵。
  容岁:“对了爹爹,爸爸还让您减轻我的功课,小孩子不能太累。”
  容墨看向他,眼神微红,“你怎么不把他劝回来?你不是很怕你爸出事?”
  容岁说的很平静:
  “爸爸跟您一样,小南城的炮响枪声就没断过,血流成河,五步一残肢,十步一头颅,尸体堆积成山,比沪上惨百倍,爹爹,您见过人间炼狱吗?他们比赛杀人,您那天看到爸爸抱的孩子,死在了倭贼的刺刀下,战争不息,杀戮不止,您别再局限小情小爱了,过早暴露,我们都有危险。”
  “他在哪?”容墨双目赤红,手背青筋暴突。
  容岁声音仍旧稚嫩,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呵斥容墨:“爹爹!您受不了就去喝点酒麻痹自己!这是爸爸的选择,请您尊重!”
  “我问你爸在哪!”容墨怒极,声音沉了不止一个度。
  容岁吓一跳,“转移了,我不知道。”
  容墨抬手,容岁眼睛一瞪,也生气了,腔调染上哭音,还把脸伸过去,“你打啊!爸爸都舍不得打我,你打!”
  容墨气急,甩手离开。
  容岁:“爸爸等您娶他!”
  男人上楼的身影一顿,跟着快步离开楼梯,手里还拿着信,回书房,泪水模糊了眼眶。
  他该把他扛回来。
  半夜就该走。
  一天五天十天半个月一个月三个月四个月,确实如信上所说,归期不定,容墨憔悴了很多,容岁看在眼里也无奈。
  容墨打入贼营,免不了被百姓辱骂,骂他是叛徒走狗,倭贼吃了几次败仗,怀疑上容墨,囚禁了容岁,拿他威胁容墨,腹背受敌。
  容墨掌握着大量财富,手里还有jun火,不能像对待普通民众一样说枪毙就枪毙,在囚禁容岁三个月后,供应不足,又来找容墨谈和。
  把容家小少爷放了。
  容墨不干了,五年了,没有一点黔黔的消息,如今还要用他的炮火对准同胞,他的底线,不允许被踩踏,数年的消耗战,倭贼同样损失惨重。
  大炮对准倭贼,在双方交战中,容岁被炸聋了一只耳朵,容墨也因救儿子断了一只胳膊。
  反派的潜能都是被激发。
  容岁在此之后行事作风全然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45年,倭寇投降。
  战争却没完。
  容墨把全部身家无偿捐赠。
  再之后,容岁从那年被乞丐哥哥护在怀里的襁褓婴儿,长成了像他父亲一样的大人,五官俊朗,眼神犀利,行事比前世还狠。
  唯一不同,大概就是前世做的全是违背道德伦理的坏事,今生,他会把光照耀到祖国的每一寸土地。
  胜利了。
  他的黔黔还没回来。
  不是说四个月吗?
  四年,三个四年。
  意气风发的男人,经过岁月侵蚀,生了满头白发,断了一只手臂,精气神大大减弱,皮肤也不似年轻紧致,身体受过伤,后遗症随着时间显露,慢慢杵起了拐杖。
  从四十岁,找到五十岁。
  期间不免找到几个三四分相似。
  可那些不是他的黔黔啊。
  有一个,像极了二十出头的黎黔,可按年龄算,黔黔已经四十几了,少年说他姓柳,叫柳离。
  少年的父亲是当年北军统领跟前的红人,柳庭,母亲姓黎,叫黎柔。
  原来是黔黔的外甥。
  都说外甥像舅舅。
  太像了……
  容墨笑了,怅然凄凉。
  黎家不要黎黔,他也糊涂,这辈子就成过一次亲,还让黔黔跟公鸡拜堂,每每想到此,心就跟针戳了似的疼,裂开再缝合,鲜血流了满身。
  在一起想过补,黔黔不干。
  非要他兴趣起来再说。
  容墨一向纵容,黔黔撒两句娇他就不知道哪面朝东了。
  五十多了,身体每况愈下,不知道还能再等几年,五十五岁冬,容墨躺在床上,容岁坐在床沿眉染忧色,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爹,起来喝药了。”
  容墨偏过头,不愿多言。
  “你得喝药,喝了药病好才能继续等我爸,不然你先去了,留爸一个人吗?”
  “我把你爸给弄丢了。”容墨声音沙哑的不成样。
  容岁轻叹:“爸在等您,等您娶他,难道您要食言吗?”
  在儿子的搀扶下坐起,左手端住药碗,送入口中,右臂显得尤为空荡,容岁每次都会自责,他的耳朵可以用助听器,父亲出门的假肢却不能动。
  喝完药,容墨让容岁把镜子拿来。
  年纪大了,容易伤春悲秋。
  看着满鬓白发的自己,容墨心口酸涩,让容岁把他头发染黑,等黔黔回来,要给他看自己最好的一面。
  视线撇到空荡的右臂,心脏一缩。
  身体残缺,还配得上记忆里那个美好的少年吗?
  一阵寒风吹进,容墨拢了拢衣服,杵着拐杖推开木窗,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雪,屋顶灌木的雪愈积愈厚,雪花随风落在窗沿,有那么几片,贴触肌肤,眨眼融化。
  让容墨想起那年贴对联。
  很多事情,在这一刻陡然清晰,像走马观花似的,在他脑中重复播映。
  你干什么?我是你媳妇儿,踹你一脚怎么了?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我不说那群流氓欺负我……
  谁让你让我跟公鸡拜堂,成了满城笑柄!
  你不想结婚我们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
  你把你家的对联拿出来吧,我帮你弄。
  贴不贴啊?不贴我走了。
  ……
  你有钱吗?能不能借我五万块银元?他们要钱,不给钱就伤害小宝。
  ……
  我心里没人,骗你的,只有你。
  ……
  当年的梦几乎刻进骨子,他知道老婆是个男人,铃铛有胎记,最重要,一定不能负他。
  再回想,梦境早已模糊。
  记忆里的脸,慢慢变成另一个模样,也很好看,只是他在哭,吃着蛋黄派堆起来的……蛋糕?
  他在委屈。
  难过。
  为什么没人安慰他?
  心好痛。
  为什么要去心疼一个陌生人?
  黔黔,他的黔黔哪去了?
  —
  1961年12月21日夜,父亲离世,手里还攥着那封早已泛黄的书信。
  在土葬还很普遍的年代,容岁选择火葬了父亲,把他的骨灰带回海城,沪江河边有座高山,顺着蜿蜒小道,最终停在一座坟前。
  小鼓包里睡着爸爸,很多年了。
  他一直没敢告诉父亲。
  (完)
 
 
第424章 成了韩漫欠款上亿的主角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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