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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辣么大一个漂亮宿主被疯批叼了/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近代现代)——比墨纸砚

时间:2023-12-19 10:25:03  作者:比墨纸砚
  短短半小时,双方都把彼此折腾的够呛。
  饭来了。
  黔黔不高兴,看着一堆小菜又想闹,金煜似乎能看透他想法,立马让秘书去食堂打包一份蛋炒饭。
  炒饭配小菜是搭嘴。
  正餐配小料一言难尽。
  拿着勺子一口饭一口小菜,眼睛还时不时瞪着金煜,金煜也在吃饭,黔黔吃到一半,言语大胆直白,“先生,我想要。”
  金煜自从开了荤,定力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词了,没有丝毫的约束力,黔黔主动,没有拒绝的道理。
  两人在休息室就准备……
  黔黔突然肚子疼,去卫生间,十分钟后让金煜抱出来,刚做点前戏,又往跑洗手间跑,来来回回把金煜折腾的够呛。
  家庭医生都喊来了。
  黔黔顺嘴胡诌,瞒过医生,开了两板药,医生让好好休息,金煜也只能作罢。
  晚上懒得跑了,两人在休息室睡。
  小手四处点火。
  金煜一把将其攥握,道:“好了,睡觉。”
  黔黔:“先生,爱老虎哟。”
  金煜:“……”
  黔黔:“先生,我喜欢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扣我钱我很生气,但我还是喜欢你。”
  以退为进。
  他要天天在他耳边说喜欢。
  让他大脑自动形成记忆,以后一听不着声就想起自己。
  金煜第五天开始习惯。
  虽然不会说‘我也喜欢你’之类的哄人话,但他满含笑意的眼睛,回答了黔黔。
  越干越有劲,还下了个华夏食谱,学煲汤,短时间内厨艺增长的速度飞快,无论是习惯还是胃,小半年里被黔黔抓死死的。
  对少年的喜爱也越发深了。
  除了做饭,一刻也离不开,没事就破例让黔黔去公司,少年为了勾引金煜使出浑身解数,在外人看来,两人感情比蜜甜。
  不清楚包养合同,不少人认为金煜是gay,把所有的纵容都给了小男友。
  只要小先生不惹总裁不高兴。
  秘书办日子还是好过的。
  窗户纸撕的只剩一张薄层了,金煜又不刻意遮掩,金母觉得儿子男人都能碰,洁癖应该是好了,就找到黔黔,言语间像极了华夏言情甩钱让女主离开的恶婆婆。
  金额还没金煜给的月薪多。
  黔黔上演一波苦情女主,钱推回去,道:“我跟先生的感情不能用钱来衡量。”
  金母抿了口咖啡,唇角勾起一抹冷弧,“好,如果你能生,我就不反对。”
 
 
第434章 成了韩漫欠款上亿的主角受(11)
  黔黔脸一青,耳朵爆红,好一会没接话。
  金母:“你毕竟是个男人,拿着这笔钱早分开对你也有好处。”
  “先生每个月给我的零花钱都有1.8亿(韩币)。”
  金母差点被咖啡呛住,很快维持住仪态,神色冰冷,“怎么,嫌少?”
  黔黔摇头,表明决心,“您就算给我八千亿,我也不会离开先生。”
  金母被他说的数字气笑,“八千亿,你还真敢要。”
  黔黔微笑,“我不要哦。”
  (?′?`?)乖巧。
  “就凭你的性别,这辈子都进不了金家门,如果你愿意做见不得人的男小三,我倒也不反对。”说着把钱重新推回去,笑不达眼底,“崔先生的奶奶还在住着院,背了一身债,我想这些,你需要。”
  卡留下了。
  黔黔一直没说话。
  脑子里全是那句:做见不得人的男小三。
  男小三……
  回酒店,金煜刚从浴室出来。
  正拿着毛巾擦拭湿发。
  男人见软乎乎的小人儿回来,腾出一只手过去,搂住细腰,低头准备吻,平日主动凑上去的少年,撇开了头。
  吻落到了耳朵。
  金煜挑眉,“怎么了?”
  黔黔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您母亲给我的。”
  金煜擦头发的手一顿,没两秒继续,道:“给你就拿着。”
  “条件是离开先生。”
  金煜立即夺过他手中的银行卡,丢地上,眉眼愠怒,“什么钱都拿,小心烂手!”
  黔黔:“先生,夫人说要给你安排相亲,我只能做见不得人的男小三。”
  金煜:“……”
  男人许久未搭话,头发都擦的半干了,黔黔抬头,眼睛覆上了一层水雾,“先生,我真的只能做见不得人的男小三吗?”
  金煜:“不会,包养期间只有你一个,结婚,合约就结束,不会让你做小三。”
  前一句南黔还在庆幸,我的小1就是好,下一秒啪啪打脸,他说出这种话,潜意识里就没有娶他的打算,差一点点可以憋回去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了。
  金煜要碰他,他躲开了。
  捡起地上的银行卡放回口袋。
  金煜不悦,“你拿它做什么?”
  黔黔插口袋里的手,快把掌心给抠破皮了,“你迟早要结婚,等合约结束,我再花。”
  金煜动了动眉,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气氛陷入莫名僵点。
  睡觉少年也没主动贴来了,金煜总觉得怀里少点什么,把人拽过来,满足,唇瓣贴着小脸,手朝那不能言说的地方探去。
  黔黔并着月退,一点都不配合。
  金煜皱眉,“你想在我结婚,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金煜:“你不是不想做小三?”
  原主奶奶手术成功,有钱享受最精心的护理,崔京贤残留的情绪也彻底消散,黔黔不高兴,真甩脸子。
  每个月都要因此被扣不少钱,但他会在床上把金煜伺候的欲仙欲死,外快多多。
  胳膊肘狠狠撞向金煜胸膛,痛的男人松手,南黔也顺利滚到床的另一边,说话带着股气音,“放心吧,你是甲方,只要钱到位,我不纠缠!”
  金煜手还捂着被他撞痛的位置,叹气。
  话落,整个空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黔黔几乎睁眼到天亮,气的睡不着,他委屈,做小三,还不如走原主的路,跟金宰赫混,不谈感情不伤身。
  金煜习惯性醒来给黔黔一个早安吻。
  结果就见人满脸通红,眼尾还印着泪花,心脏一痛,揽住少年将人抱怀里,温柔的替他擦去眼角湿意,放轻声问:“做噩梦了?”
  黔黔吸了吸鼻子,从金煜怀里爬走。
  “先生去上班吧,不早了。”
  昨天还赖着他要一起去公司,到底怎么了?难道因为娶妻?他们不是早说清楚了?
  “我不喜欢猜,你生气就说。”
  被子往脑袋一罩,嗡声闷气,“做噩梦了。”
  “崔京贤。”
  “梦见先生死了,伤心。”
  金煜:“……”
  连带着被子把人重新抱怀里,亲亲小脸。
  黔黔像只蚕蛹一样往下咕涌,只露个发顶。
  “去公司吗?”金煜问。
  黔黔:“不去。”鼻音泄露了情绪。
  金煜把人从被窝里拉出来,捧着小脸,“钱不够用?还是拿了昨天的卡伤了自尊?”
  黔黔红着眼睛看男人,四目相对,他气吼:“不够!你天天扣我钱!干脆别给了!”
  金煜蹙眉,“奖励也不少,已经超了原有基础。”
  “那是我自己的努力!你一木艮木昆捅捅捅,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凭什么扣我钱?!凭什么!”
  金煜见他心情不好,也就不计较这次了,摸了摸小脑袋,洗漱穿戴,拿起桌面昨夜取下的腕表,床面微鼓,脑袋不见了,又埋进了被窝。
  戴好腕表,道:“我先走了。”
  随着房门关合,南黔立马从床跳下去。
  鞋也不穿,赤脚跑去衣帽间。
  拿了个二十四寸的箱子出来,输入密码打开,衣服袜子内裤拼命往里塞,能塞多少塞多少。
  金煜是个大方的金主,衣帽间四面墙,有三面都是给南黔买的,很多吊牌都没拆,最低也是四位数,正常五六位数。
  南黔只拿贵的,等以后挂网转卖。
  去浴室洗澡,半墙镜里倒映的皮肤,就没哪处完整,搓洗干净,拖着箱子离开了酒店,早饭都没吃。
  三个多月没回,他去银行取了十万,顺便买了根防狼棒,以防再被打,可当他回去,门前小道并没有预想的打手出现,拖着行李箱站在原地狐疑。
  难道是蹲守了几个月,发现他不在就不蹲了?
  有可能。
  来到院门前,拿钥匙开锁,松手的那一刻,眉头又皱了,怎么这次连门都不踹了?
  进去。
  屋里屋外落了一层灰,他去放钱的抽屉,几沓纸票纹丝未动,不解。
  按那群催债的性格,门应该会坏,东西应该会乱,钱应该消失,怎么都在?
  找到抹布开始打扫,刚把屋子里弄干净,手机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金煜。
  接通后,用乖顺的语气说:“金先生,有什么吩咐?”
  金煜上一秒翘起的嘴,在听见那声疏离的金先生后彻底绷直,只听听筒传来一道冷笑,重复,“金先生?”
  呼吸逐渐粗重,男人咬牙切齿,“崔京贤,你发什么疯?”
  即便看不见,黔黔依旧扬起微笑唇,用销售那套说辞:“是这样的金先生,我们签了合同,这么喊显得尊敬,我已经搬出四季酒店了,有什么事您打电话。”(? ̄?? ̄??)
  “谁允许你搬出去了?”金煜语气沉的可怕。
  “没有谁允许,我们是合约关系,得分清主次,不然时间久了我会仗着您的宠爱肆无忌惮,避免后续无法收场,以后您有需求,打电话给我,我会提前赶去。”
  “崔京贤!”
  金煜不会骂人,怒气无处可撒,只能大声喊着少年的名字,他在总裁办,秘书办都听见了。
  “在呢。”
  语气越温顺越气人。
  “来公司,立刻!”
  “好的先生。”
  黔黔挂了电话仍拿起扫帚,打扫院子,压根就不把立刻当回事,弄干净了,本来想洗洗澡再去,一想到金煜洁癖重,唇角微勾,去路道拦车。
  刚打扫完,不仅衣服蹭了很多灰,也出了很多汗,路过秘书办,打招呼,“Hello。”
  几个秘书像是看到救星般,眼冒星光,一个打着领结的年轻男子过来,压低声音,“崔先生,您可算来了,我们都要被批死了。”
  茶的口感明明跟往常一样,非说苦了,淡了,温度不对,哪是温度不对,丫的,自己吵架嘴里尝不出味,赖他们。
  送去的资料,错了一个字,送资料的小姑娘都是哭着跑出来。
  没人敢靠近总裁办。
  低气压蔓延一整层,谁坐电梯上来,都会不自觉放轻脚步,连说话都是压着嗓音。
  “你们工作不认真吗?”黔黔问。
  秘书:“我们很认真。”
  黔黔:“那为什么批评你们?”忽然脸色一变,小表情别提多严肃了,“上司随意辱骂属于侵犯人格,朴海先生,您一定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我们是员工,不是奴隶。”
  秘书抹汗,心想,因为您啊祖宗。
  那声暴怒喊的所有人皮都紧绷着。
  “您赶紧进去吧,要喝什么饮料吗?”
  “不喝了谢谢。”
  黔黔推门进去,就见差点没把自己冻死的金煜,脸色极差。
  门关好。
  走到办公桌前微笑,“金先生。”
  金煜绕过桌子,攥住细腕把人往休息室带,将人狠狠甩床上,单手解着领带压过去亲,动作又凶又猛,黔黔跟死鱼似的躺着。
  没有回应的亲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从唇移到颈脖,南黔就是不动,让金煜觉得自己在亲死肉,进去他只吭了声,后面再也没了声音。
  不主动搂脖,不盘腰,全程闭眼。
  跟女干尸似的,金煜被他气的谷欠望都没了。
  “你到底怎么了?”金煜气急败坏。
  黔黔睁开眼睛,迷茫无辜,“金先生,我在履行职责,工作都是这样的,员工也会有倦怠期。”
  金煜气的胸口疼,“加二十万够不够?”
  黔黔:“金先生,人不是机器。”
  金煜:“五十万。”
  黔黔:“倦怠期,需要时间调节,钱没有用。”
  金煜:“一千万。”
  黔黔:“金先生……”
  金煜双眸猩红,“一个亿!”
  黔黔:“一次一个亿?”
  金煜正在气头上大脑一热,“对!”
  黔黔立马喜笑颜开,搂住男人颈脖,小手四处撩拨,还自己sai,“先,先生,要,要说话,算话。”艰难,断续。
  从金煜嘴里说出的话就没食言过,黔黔这个是例外,男人憋红了脸,“合约结束,我帮你把债务还清,你乖乖的,别再闹脾气。”
  搂紧男人,脸颊染着湿粉,“先生,能再多给点吗?以后我们按次支付好不好?一次一万,我想多存点将来养老。”
  金煜心又烦又堵,他想要他真情流露,像之前一样,哪怕任性些也是可爱。
  现在是乖了,三句离不开钱,心里像是塞了团棉花,不舒服。
  “煜煜。”
  金煜脑子一嗡,除了答应脑子里装不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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