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尧在人走后倒坐在地面,靠着实木桌,神情恍惚。
祁深见着大舅哥,语速很快,“快走发什么呆?”
南尧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
坐在车里也神游天际,恍惚迷茫。
回地下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一夜。
谁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南黔敲半天门也不开。
第三天,出来了。
本就沉默寡言一人,越发的不爱说话了,整天忙忙碌碌,让祁深协助副指挥处理城中事物。
他自己则是出去巡逻,或者去种植场拔草,再不然就去前线杀丧尸,反正不让自己歇。
白莲找了他好一段时间,终于在北街找到了他,激动的跑过去喊:“长官!”
第52章 异能大佬怀里的凶萌丧尸(52)
巡逻兵将她拦住,白莲赶紧把面纱给取了,看向南尧道:“长官,是我。”
南尧记得她,毕竟她的戒指特殊。
抬了抬手,士兵退下,他道:“有事?”
自从没了副官,白莲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走哪都被指指点点,只能靠着救济粮活,又气又恨,“长官,我跟您说的那几个仇人他们来地下城了,您是没有注意吗?”
白莲言语中不免有几分责备,说好了进城就击毙,却让他们在城中舒舒服服待着。
自己不仅要刻意避开,还得看着他们幸福快乐!凭什么!
南尧收了戒指,会帮她办。
他这几天心绪乱,也没注意白莲的语气,道:“他们在哪?”
说曹操曹操到。
白沐启今天休假陪祁甜甜逛街。
白莲见祁甜甜挽着白沐启甜甜蜜蜜的样子,不由心生嫉妒,凭什么天下所有的好都该归她一样!
白莲指向祁甜甜,愤恨的对南尧道:“长官,就是她!还有一伙人都在城中!”
祁甜甜看到白莲脸也冷了,松开白沐启。
南尧见着祁甜甜,想到白莲口里的丧尸,下一秒把事情串联,无语了。
祁甜甜深知白莲的恶性,颠倒黑白,谁都比不过,以前跟她有多要好,发生这么多事后就有多憎恶!
“我怎么了?”
南尧:“她说你们是恐怖.分子,反.社会,具有一定危险性。”
祁甜甜气笑,“白莲,你要不要脸?抢我戒指,把我推进尸潮,用枪重伤我嫂嫂,现在还反过来诬陷?”
这事白莲的确不占理,当着南尧的面被质问,担心事情暴露,只能靠着声音虚张声势。
“你少胡说!当初我冒着生命危险想送你离开,你自己攀附强者,还差点害了我!长官,她信口雌黄,您不要相信她!”
祁甜甜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见南尧不说话,白莲急了,“长官,你可是答应过我,如果你不把他们杀了,我就有危险!”
南尧无奈,如果她说的是旁人,看在戒指的份上,没准就断了这糊涂案,可她指的是南黔。
只能把人找来,让他们当面对质。
白莲看见祁深,好似耗子见了猫,每个毛孔都透着恐惧,极其抗拒跟他们正面接触。
南尧:“说吧,我看你们谁有理。”
祁甜甜把事情具体化说出来。
白莲想阻止,却不能缝住她嘴,只能辩解,“不是的长官,你别听她胡说!她是为了报复我,搞雌竞!他们还养丧尸!地下城不是不允许出现丧尸吗?”
南黔:“……”
南尧:“他不传染人。”
白莲眼看局势不对,当即就慌了,“长官,我戒指给你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他们想杀我,丧尸都危险,怎么可能不传染人!”
南尧:“所以你想怎么样?”
白莲:“杀了他们!”
一直没出声的祁深讽笑,“想多了,先不说你拿我祁家东西交换,你知道他是谁吗?”
白莲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压下恐惧道:“什,什么意思?”
“人家亲兄弟,懂了吗?”
白莲不敢置信地望向南尧,看他反应,忽然膝盖一软,身体倒地,满脑子都是:完了……
怎么会……
脑子浑浊恍惚,在他们动手之前,白莲趁巡逻士兵不注意,抢了对方手里的枪,拉开保险栓朝人群射击,想跑。
在一群强者的围攻下。
白莲无异于蚍蜉撼树。
士兵很快将她控制起来,白莲不甘心,却挣扎不开,只能恶狠狠的盯向祁甜甜,声音含恨,“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祁甜甜也不是以前的傻白甜,从哥哥手里拿过枪,走到白莲眼前,枪口抵在对方脑门。
白莲吓得眼睛眨闪不停,恨归恨,她还是怕死,立马又哭着求饶,“对不起,甜甜你饶了我,把枪拿开,我知道错了,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想想在末世,我如果不狠,别人就该对我狠,我不想死,求求你原谅我好吗甜甜。”
“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弥补,求你了,放过我。”白莲说到最后声音抖颤的几乎要说不出,任谁被枪指着也不会淡定。
少女眸色冰冷,粉润的唇瓣轻轻张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随着枪声落下,鲜血迸溅,所有人都意外祁甜甜的做法,尤其是祁深,他妹妹什么性格他很清楚。
别说杀人,就是鸡,你当她面杀了她都不敢吃肉,看来末世这几年还是有长进,至少不会无脑被坑了。
人都是在逆境中生长。
祁甜甜看着瞪大眼睛倒下去的白莲,她并没有表面淡定,低头看向自己颤抖的手,心慌气短。
白沐启见此把人搂进怀里,拿开小姑娘手里的枪,安抚的摸着头。
南尧叹了口气。
【97%】
【98%】
【99%】
【100%!哦耶!黔黔任务完成了,完成了!】
系统比任务者本人还高兴。
毕竟前面崩坏了四个世界,进度为零,它真的呜呜呜呜(咬手帕)呜呜呜,吾家有儿初成长,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白莲死后,祁甜甜改变是相当大。
原本她是想摆个小摊,安安稳稳,后来,她加入了部.队,被派往前线,白沐启不放心她,便将手里唯一一块珀玉给了她。
祁深简直要吐血。
一次又一次的与空间擦肩而过。
天生没有空间命。
好在后来南尧把戒指还他了,这东西理属祁甜甜,他还是还给了妹妹。
祁甜甜不要。
祁深就留下了,当定情信物送给老婆,黔黔没什么东西送他,把自己喜欢的一些闪钻,打磨成爱心小牌送他。
……
……
末日整整持续了七年。
经济崩坏,资源匮乏,存活的人类苦不堪言,很多人在胜利的前一秒倒下,世界大洗牌,好在疫苗有了突破性进展。
大批量生产投入使用,感染的,打一针恢复剂,没感染的,打一针疫苗预防,像南黔这种就没必要了。
毕竟他体内的病毒,于他自己而言全是有益菌,一旦恢复成正常人类,多病不说,体力也跟不上祁深。
等一切尘埃落定,祁深带他回了薯园。
时光境迁,小屋四周长满了荒草。
祁深用两天时间把杂草处理了,再把房屋整整,带着老婆过上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暇日子。
(完)
第53章 南尧X季逾.番(53)
——【黄明忠】——
“妈的!居然吞不了!”
黄明忠手里拿着珀玉,面容狰狞。
他费尽心思从王乐那小子手里夺来的东西,却不想自己天生做不了异能者。
王乐跟他一样,吞不了珀玉。
据说司凌墨队伍里有辅石,黄明忠在确定后,杀了王乐,而后跟莽夫李大奎进入主角团。
他故意把人往临城带,想要借此解决一众人,强者太多,又有治愈系丧尸,他也犹豫过。
可当一个人极度想变强,能力又不匹配时,总会头脑发热,想要孤注一掷。
他一再小心,让自己避免染上病毒。
却无法阻止南黔救治众人。
明知道进入死局,依旧撞破头的前进,在遇尸潮时,祁深的一举一动让他恐惧,他害怕,想先发制人,杀了他,却不想自食其果,让自己送了命。
*
*
——【季逾X南尧】——
——【哥哥强制爱,不喜可跳】——
季逾左右等不到人,独自潜入地下城,摸到南尧的住处,好似幽灵般躲过了所有人,看着空荡整洁的房间,唇角微扬。
阔步走到床沿,握起被褥一角,放在鼻翼下轻嗅,灰眸阴森一笑,小宝贝想往哪躲?
南尧在外累了一整天,回来随便洗洗,倒头就睡,只要工作把他时间占据,就不会过度去想那段不堪之事。
梦里,一条巨蟒压在南尧身上,蛇信怼脸,无论他怎么挣扎,巨蟒都不肯放过他,神经一刺,蓦然惊醒。
见腰上压有黑影,身体几乎立即作出反应,也是在此时发现手脚被绳索捆住,让他不得动弹。
夜里无法清晰视物,只能从轮廓辨别性别,见是男人,南尧惊恐,“谁!”
季逾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撩拨动作不停,南尧羞愤又难堪,更多的是对这事上的恐惧,挣扎反抗,“这是在地下城!你敢!”
季逾俯身想亲南尧,却被他躲开。
季逾开始还能跟他欲拒还迎,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辱骂反抗,也气笑了,大掌钳住男人下颚,强迫扭向自己。
对着唇吻下去,南尧瞳孔一紧,手腕挣扎勒出红痕,张嘴咬住对方,直到双方口腔传来浓郁的血腥味。
季逾好似不知道疼一样,笑声中带着几分森冷感,嗓音低哑,“宝贝,等你快一个月了,怎么不亲自去找我,嗯?”
“滚!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南尧此刻像极了一头暴怒的狮子,他想杀人,却无法挣脱囚笼枷锁,一身的蛮力只能靠嘶吼泄愤。
“宝贝别生气,咱们正常履行夫妻义务,我又不是吃了就跑的渣男,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
指腹在男人锁骨间摩挲,灰眸夜里能视物,同样,他能清楚看到南尧的每个表情变化。
他越是恐惧,他越喜欢。
“我只有你一个,干净,不怕。”一个**,黑瞳布满血丝,颈脖手背青筋凸起,季逾则是从喉咙发出一声餍足低口今,补全话语,“染病。”
挣扎抗拒,只会让季逾兴奋。
跟错认南黔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季逾脑子说:不要再继续了。
行动上却一次又一次。
直至第二天都不肯放,南尧怒火攻心,咳吐了血,浑身力气瞬间卸去,眼睛闭合,季逾一惊,探了探鼻息,稍稍松了口气。
还以为把他弄死了,还好。
他跟南黔不一样,血液带有传染病菌。
昨晚又咬又……
先不说那方面会发高烧,南尧可能都存在变异的危险,季逾说是报恩,对南尧来说,更像报仇。
不管他愿不愿意。
季逾见他昏了终于舍得停下。
让他全身收拾干净,坐在床沿等人醒,男人五官俊朗,鼻梁翘挺,虽比不上他弟弟乖巧,却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季逾看着他入了神,连人发烧也没注意,直到对方呓语,内烧逐渐将皮肤烧红,身体滚烫。
季逾这才慌。
赶紧把人抱去浴缸放冷水泡。
泡了半小时。
一点用也没有。
季逾担心他烧坏,戴上帽子去找南黔,小丧尸正搁家四仰八叉的睡大觉,祁深上班挣钱去了,正好给季逾溜窗进来的机会。
季逾看着熟睡中的南黔,晃了晃他肩。
南黔迷糊中推开季逾,翻了个身,脑袋蹭蹭枕头,换个姿势继续睡。
季逾又去晃他。
南黔有起床气,强制他开机情况更严重,一巴掌甩去,没省半点力。
季逾没让他打到,南黔手背拍床沿了,疼的他当即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抱着手一脸痛色,身体跪蜷,头抵床板。
痛得泪眼汪汪。
“醒了。”
南黔一听声音不对,快速抬头,见季逾,吓得朝后一跃差点从床上跌下去,“你怎么在这!”
“你哥发烧了,需要医生。”
南黔一愣,随即皱眉,匆匆下床穿鞋,外套都来不及拿,想想还是来气,跑回来给了季逾一巴掌,又嘚嘚嘚出门。
南黔看着浴缸里昏迷不醒的南尧,赶紧让人找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满脸愁色,季逾躲在浴室,只听医生对南黔说:“指挥长的伴侣在不在?”
南黔扫了眼浴室,道:“不在。”
医生推了推眼镜叹气,“好吧,你代为转告,那事上一定要有节制,尤其是对承受方,指挥长的情况有点严重,未来一个月最好都不要同房。”
南黔:“好。”
医生点头,“已经打了退烧针,等指挥长醒来可以给他熬点粥垫垫胃。”
医生刚走,季逾就出来了,匆匆来到床沿,望着昏睡的南尧,眸色复杂。
南黔见他还有脸出来,抬起右脚将拖鞋拿在手里,鞋底板直接往季逾身上抽,“你强迫我哥哥!”
季逾后背被鞋底板拍痛,刚要发火,昏睡中的人醒了。
南尧身体提不起力,脑袋昏沉难受,却在视线聚焦,看到季逾的一刻,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用尽力气嘶吼着让他滚,眼中充满憎恨,手臂因过度愤怒而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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