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棍子就朝着苏锦秀身上打了过去。
“说,你这个混账玩儿把银子拿到哪儿去了?”
一棍子下去,苏锦秀疼得瞬间眼泪就冒了出来,见第二棍子就要下来,连忙躲开了。
“奶,我真的没有拿银子。”
苏锦秀企图解释,她今天到现在连这老太婆的屋子都没进去过,银子怎么可能是她拿的。
“没拿,藏银子的地方就你娘和你知道,不是你拿的难不成还是你在镇子上的娘拿的,她走的时候俺可是还看到在呢?你还不把银子拿出来。”
苏老太举着手里的棍子就要抽下去。
一旁被吓傻了的苏成海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上去拦住他的老母亲。
“娘,你说啥呢?咋可能是秀丫头拿的?”
“对啊奶,秀儿是不可能拿那银子的。”苏贵也开口道。
苏锦秀站在他们父子二人身后,捂着火辣辣的手臂,眼底是滔天的怒火和杀意。
她苏锦秀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冤枉过,这个死老太婆,要不是她是这具身体的亲奶奶,她今日非得给她一个教训不可。
“好啊!好的很!”苏老太差点被她的大儿子和孙子气的仰倒。
他们这是啥意思,她还能骗他们不成。
然而,苏成海和苏贵的眼神,就是觉得是她不愿意把那一百两银子拿出来给苏锦秀当嫁妆,所以才闹出了这一出。
三天前,镇子上柳家来人了,都把迎亲的日子给定好了,就在下个月初八,不过对方要求要给女方多准备一些嫁妆,他们丢不起那个人。
昨儿个,他娘和妹妹刚从沈猎户家弄到一百五十两银子,今天就发现银子不见了,这怎么能不让他怀疑。
至于苏成海,那就更加简单了,他老娘啥性子他还不了解,这种事之前在二弟妹身上可没少发生过。
苏老太被他们怀疑和不满的眼神气的差点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你,哎吆喂,俺真是白疼你们一家子了。”
说着,苏老太就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俺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老娘的。”
附近的邻居听到苏老太的声音,都看了过来,甚至有几个好事的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苏家婶子,这是出了啥事?”
苏成海一看,瞬间脸色就黑了下来,他娘真是越来越糊涂了,有啥事不能关起门来自己说,非得闹的外人都知道。
“走走走,都走,俺家啥事也没有。”
“二弟妹,你还在干啥,还不把俺们娘扶到屋子里去。”苏成海虎着一张脸,不满的冲着苏王氏喊道。
苏王氏撇了撇嘴,心里不愿意,还是走上前把苏老太扶了起来,“娘,俺们先进去,有啥事等家里人都回来了再说。”
这时候,苏老太也反应了过来,觉得面子上烧的慌,便顺从的跟着进了正屋。
苏成海把人都赶了出去,这才黑着一张脸问苏锦秀,“秀丫头,那银子是不是你拿的?”
“爹,连你也不信我吗?”苏锦秀目光灼灼的盯着苏成海。
苏成海看了她一会儿,“既然你没拿?那银子咋就不见了,俺看娘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
要是假的,他娘也没必要闹的乡里乡亲都知道。
苏锦秀握紧的手掌,那银票从拿回来就交给了她奶,她和娘都没拿,不可能无缘无故不见。
突然,苏锦秀的瞳孔剧烈收缩,她知道了,是林砚殊,这一切都是他捣的鬼。
还有他离开时的那句话,那银票果然有问题。
苏锦秀心下一沉,想到了还在镇子上了张翠英。
不好,怕是娘哪里也出事了!
该死,林砚殊敢算计她,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贱.人。
院墙上,小团子趴在墙上晃着两条小腿,看的是津津有味。
唔,就是这女主没被苏老太多打几下,有点可惜了!
……
太阳西斜,余光撒在大柳村的道路上,一辆牛车缓缓驶进了大柳村。
林砚殊被沈既白扶着从牛车上下来,两人背着从镇子上买的东西,同李婶子一起往回家走。
“这张翠英,也太倒霉了,看那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看着就吓人。”李婶子一脸唏嘘。
“是啊!”
林砚殊和沈既白笑了笑,没在开口。
等到了李婶子家门口,林砚殊从背篓里拿出一些点心给了李婶子,并商量好明日中午去就去里正那里,把她家的那房子连同地一起买下去。
李婶子想也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等林砚殊他们离开,李婶子看着手中点心,感叹,“这两娃子多好啊!”
“娘,你手里拿的是啥东西,闻着好香啊!”
一个胖嘟嘟的小胖子从里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李婶子的大腿,流着口水问。
李婶子笑着道,“你沈哥哥和林哥哥给的点心,进去吃。”
“好。”
至于被打了个半死的张翠英,此刻已经被苏家的人给抬了回去。?
第113章 凶狠猎户的替嫁小神医17
“这,这是咋回事?翠英咋被打成这样了?”
苏成海看到这样的媳妇儿吓了一大跳,脸色都白了。
苏锦秀刚给自己的胳膊擦了点家里一直备着的药油,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出来就看到她娘被打了个半死躺在床上,人事不醒。
此时,一家子都围在偏屋里,看着后背满是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昏迷过去了还一直哼哼唧唧的张翠英。
“这,这,那个天杀的咋下了这么重的手。”
打成这样,家里的活谁干,总不能让她这个干吧!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苏老太越想越气,拍着大腿就要破口大骂。
一旁来通知他们的苏大山的媳妇儿,陆氏连忙开口打断她的话,“苏大娘,这可不能胡说,翠英她,她是被县太爷打的。”
苏老太懵了,伸着手张着嘴,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这,这咋和县太爷扯上关系了嘞?”
陆氏就把今天在镇子上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说完也没多待,就直接离开了。
一家人都快被吓傻了,屋子里安静的针落可闻,最后还是苏成海最先反应过来,让二儿子去请村子里的大夫。
苏锦秀皱眉,大燕朝竟然有这样的律法,还有国师,所以说这世界,是一个有修道者,有精怪的世界。
那为何她的继承的记忆中,并没有有关这些的记忆,还是说原主本来就不知道。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垂在身侧的手指甲也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那么,这个男配林砚殊是一个会法术的修道者,还是说他是一个妖。
突然,一直安安静静的苏老太猛然出声,打断了苏锦秀的思绪。
“不好,翠英她这事会不会被柳举人家里知道?会不会影响到秀丫头的婚事?”
被她这么提醒,苏成海也反应了过来,这婚事可是他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促成的,可不能因为这件事给搅黄了。
“不行,俺的去趟镇子上,跟柳举人好好解释解释。”
说着,苏成海也不管外面是不是已经天黑,直奔里正家借了牛车去了镇子上。
山脚下,林砚殊一回去就被笙笙抱住了大腿,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直到他拿出昨天答应他的吃食,这小家伙才从他腿上下来,拿着东西跑去和赤灵一起吃去了。
看的林砚殊是直摇头。
今日他们除了买了药,还买了一些吃的用的,锅碗瓢盆之类的,杂七杂八一大堆,那二百两银子,也被他们花的一半多了。
等明天买了地和房子,估计就剩不了多少了。
“我去做饭。”沈既白接过他手里的细粮。
林砚殊也没跟他争,他还要去问小团子苏家发生的事情了。
一回到他和沈既白的屋子里,林砚殊立刻将空间隔绝,问小团子。
“怎么样,苏家今天闹起来了没有?”
小团子立刻一脸喜色,开始绘声绘色的给他讲苏家今天发生的事情。
“主人,你都没看到那女主的脸色,都快成猪肝色了,简直太解气了,让她欺负你。”
小团子抱着手臂,笑得好不得意。
林砚殊也跟着笑,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但只要一想到能给女主添堵,他就很开心。
谁让她一直欺负沈大哥来着,不知道沈大哥现在是他罩着的吗?
知道了苏锦秀家中的情况,林砚殊也没在屋子里多待,出去给沈父煎药。
等沈父喝完药,林砚殊把药碗收走,才开口道:“爹,我给你施针吧!”
说着,他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今日在医馆买的银针,将其展开放在床边上。
“好。”
沈父看着林砚殊是越看越喜欢,虽说砚殊是个男子,但对他们父子两个却是真心实意的好,这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想到之前和沈既白差点成亲的苏锦秀,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苏锦秀的所作所为,沈父非常庆幸。
“爹不用紧张,放轻松便好。”林砚殊笑了笑,把沈父的裤腿挽了起来。
然后,拿了一盏油灯,先将银针放在上面烤了烤,用小团子的话来说,这样可以消毒。
等消完毒,才开始施针,每一针他都注入了一丝法力,这样沈父的伤可以好的快一点。
沈既白做好饭进来喊他们吃饭,林砚殊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收起手。
“好了,等过一会儿将针拔了就可以了。”
沈既白连忙上前扶住面色有些白的林砚殊,“殊儿。”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林砚殊对他笑笑,他只是因为控制法力慢慢注入,让其在沈父体内流转,一点点滋润他的筋脉。
整个过程是需要高强度集中注意力的,现在施完针放松下来,让他有些虚脱而已。
若只是施针倒不至于会如此,不过那样,沈父身上的伤,以及他体内的暗疾想要彻底好起来,所需要的时间会很长。
没有个一年半载,很难恢复。
“先吃饭吧!你把爹扶起来,我去端饭菜。”
“好。”
沈既白听话的把沈父扶住靠在床头,林砚殊把饭菜抬进来,递给沈父,三人就坐在不大的屋子里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饭。
吃完饭,刚好到了拔针的时间,拔了针林砚殊又交代了几句,让沈父多休息,以后每日这个时间过来给他施一次针,然后就回了房间。
晚上,等沈既白睡着了之后,林砚殊小心翼翼的披上衣服下床。
“主人,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啊?”小团子飞在他身边,挠着脑袋,满眼疑惑的看着林砚殊。
“自然是去拿回我的东西啊!”林砚殊勾唇,眼底是对苏锦秀一家的厌恶。
他来时身上带的玉佩,以及一些碎银子,虽然也没多少钱,但那玉佩不能丢,他有用。
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林砚殊并没有发现在他出门的瞬间,床上的沈既白原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了。
沈既白转头看向房门,这么晚了,殊儿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想跟出去看看,但想到既然殊儿不愿意说,他这样偷偷跟上去,若是让殊儿知晓了,怕是会伤了他的心。
他穿鞋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重新把鞋子放好躺回了床上,微微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他相信,迟早有一天殊儿他会亲口告诉他的。?
第114章 凶狠猎户的替嫁小神医18
静谧的夜晚,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漆黑的夜空,四周星光寥寥,如同散落在天际的颗颗珍珠,泛着柔和的光芒。
林砚殊带着小团子,一路飞速来到苏锦秀家中,施法隐去身形,直奔苏老太的屋子里。
“主人,白天听苏老太说,家中的银子就放在她的枕头里,也不知道她换地方了没有。”小团子飞到林砚殊面前,皱着小眉毛,一脸的愁容。
林砚殊伸出手指点了点小团子,“禁声。”
虽然这里没人能听到小团子的声音,不过小团子说话,他需盯着他的唇,有些妨碍视线。
“哦,好吧!”小团子也明白,立刻就乖乖的捂着嘴巴,不说话了。
一人团子走到苏老太床前,看着此时睡的沉如死猪的人,撇了撇嘴。
林砚殊直接施法,把苏老太漂浮到了空中,将枕头拿到手中翻了翻,里面除了一些银子之外,并没有看到那块玉佩。
玉佩不会已经被他们给卖了吧!林砚殊皱眉,心中暗道。
将枕头放回去,把人重新放回床上,只是里面的银子,他可没打算放回去,这本来就是他的。
把银子拿走,林砚殊施了个法,让苏老太睡死过去,开始在房间里翻找了起来。
就在林砚殊一筹莫展的时候,小团子突然过来拉住了他的衣袖,“主人,这边。”
墙上挂着一幅画,一个穿着红肚兜的胖娃娃抱着一条锦鲤,憨态可掬。
小团子把画掀起来,出现一个土坑,里面放着一个木制的首饰盒,林砚殊把首饰盒拿出来,打开。
他的玉佩果然放在里面,拿走玉佩,把东西放回去,林砚殊又给除女主外的每一个人施了点小法术,这才悄无声息离开了苏家。
临走之前,林砚殊还给女主送了份大礼,首饰盒的一枚银手镯,被他放到了女主的房间。
明日,苏家估计又要闹起来了,这一次看女主还怎么躲过去。
林砚殊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家中。
第二日,林砚殊就和李婶子去了里正那里,把房子和那附近的几块地一起买了下来,打算到时候重新建房子。
连续过了好几日,除了苏家人就像是冲撞了霉神,连着天的倒霉,去河边洗衣服掉河中差点淹死,去喂猪被猪拱了,天天鸡飞狗跳,其他的却什么事都没有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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