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况,不仅整个世界观发生了改变,连一点点的素质感都没有,仿佛一个人他开了一家公司,不想跑业务。
和着自己的员工,在公司里等待着从天而降的馅饼。
不用想都知道,还没等呢?自己先给饿死了,公司离破产,估计也不远了,基本上的道理告诉我们人不在了,那么一定都是在忙。
当真是大可不必,非得去把人叫回来,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的损失。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楚睿姌稳住身体,站在了原地,朝着周围的方向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状况,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雾海,基本上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各个关卡都有人在那里巡逻着。
哪怕奈何桥边都有两个鬼卒在那里。
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担心,毕竟地府里面很是严格,哪怕有厉鬼下来都要受到挫伤,这又不是荒郊野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当地府是旅游地呢?
况且那些鬼物,怎么可能来到这里,来到这里只会是自讨苦吃,自己将自己送到地府来服刑的是个正常鬼,都不可能过来的。
挺放心的。
考虑到这里,自主点了点头。
收回了视线,握了握手中的储物袋,发觉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他还拿起来晃动了一番。
摇晃的一瞬间没啥反应,好像里面的人已经全然晕倒了一样,不给他任何的提示,让他有一点担心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皱了皱眉头,释放出灵力去查看储物袋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
释放出灵力的期间,恰巧他也垂下眼眸看了过去里面的人,入目的画面,是三人已经昏死了过去,在里面跟个死猪一样,怎么摇都摇不起来。
怪不得他就说嘛,怎么没反应呢?
当初解决问题的时候,他已经在三地确定了。
以防万一。
如今多少是不可能出现一些问题的,要是出现了,得看他当初是不是漏了什么才导致里面没有人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毕竟现在人还在里面,不用那么的担心了。
于是将储物袋,反反复复检查了许久,他便就扬起了头,迈开了脚步,朝着主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看到了许多不同的景色,
原本已经破破烂烂的道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修改成了水泥地面,都变成半干的状态,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蒙了好一会,差不多之时。
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放松般地仔细想了两分钟。
同时脑中闪过了一些画面,可也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脑中的确有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楚江王帮助他的。
没那个道理啊,楚江王跟他一起去了古宅那边,怎么可能及时的帮他将地府修改了一番呢?难不成另有其人?
其实本质上楚江王的确跟他去了古宅,后面为了确保孟婆到底是不是薄家的人,跟他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所以事实上他也没有反应过来,忘了这一点才导致。
发生如此状况。
并没有什么,一个人在忙的时候,肯定会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全然抛之脑后,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不能怪自身,也不能怪别人,告诉他的时候挑了一个,不准确的时间点儿来告诉他,双方都有过错。
想不起来就别再想了,越想只会徒劳无功,费神伤神的只会是自己本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后整理了一番加快了脚步。
走向了大殿的方向,走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便到达了。
大殿的门外。
为了想要让事情得到完善的解决,并没有停留,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停留在外面的鬼差也跟他是互相照应了一番,点了点头,算是无声的打了招呼。
进入大殿的时候,里面清冷得跟刚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变化不怎么大,最为反常的是主位上的椅子换成了沙发,案桌换成了办公室专用桌特别大。
闪亮的不得了。
古老的建筑和现代化的家具。
有点格格不入。
如果将这里给全新装修,那估计都得是特别好看。
即便情况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呢,刚打算最后一步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位置。
换得太富丽堂皇了吧。
嘴角无奈地抽了抽,看样子他在已经知道是谁帮他改造的这里了,楚江王当真挺好的,果然搞得动静。
每次都会给他一个惊吓,要是下一次还来不及回来,是不是这里全部都得要翻新?
修改成现代风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离谱得毫无头绪。
他不知道如何去评价如今的状况,当然这些他并不想再说什么,改造就改造了。
能扩展视野,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一个选项。
既然已经换了,现阶段不再去挑毛病了,紧接着他便就朝着自己的主位方向走去,不到一分钟左右就来到了沙发旁边。
完整地看到沙发的样子时,心里瞬间暖暖的,对方很贴心,嘴角不知不觉地扬了起来,面容上下意识地笑了笑,很快就收回了,这种情况旁人没有看到。
恢复到往常的面色。
垂下眼眸找准了位置,退了一步,伸出手推开沙发坐了上去,靠在沙发上的瞬间很软,让他放松般的叹了叹气。
挺舒服的,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的差劲,看来对方选沙发的时候选的应该是质量最好的。
软软乎乎的,忍不住地想要小睡一会,余下也不是这个时候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坐起身子,抬起手臂将手中的储物袋晃了晃,晃动的瞬间里面刚好有反应。
继而打开,储物袋顶端将其释放出来的一瞬间,几人安稳地躺在了大殿中央,一脸的迷茫,看见周围的环境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根本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
准确的来说是两个昏迷的人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出现在哪里,恰恰相反,知道真实情况的小孩子一脸的淡定,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甚至一脸期待的样子,要是别人看见了,估计都得打两拳。
讨厌没有边界的人。
另外两个人就有点不安了,因为他们现在能力不仅不行,身上的每一处都很痛,仿佛骨骼被重组了一般。
苍白的脸,忍着疼痛,抬起头查看环境。
刚才那会儿还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一瞬间就转移到了这里,这里看起来富丽堂皇得很,跟他们所在的地方差距很大,虽然很大却没有产生自卑感。
只是心里很是憋屈,身上到处都是金光折射的,他们瞬间老去,要不适用那一时半会儿的灵力支撑着,有可能都会融化在这里。可悲又可叹。
颤颤巍巍地支撑起了身子。
想站又站不起来,狼狈不堪地跪在了地上,被迫似的承受着这一切的待遇,承受期间他不断地咳嗽。
仿佛要把自己的胃里咳出来一样。
呼吸极度的困难。
大喘气了三分钟左右,额头上逐渐地渗出了许多的血液,滴在了手臂之上。
状态很是突然,非常煎熬,能清晰地感受得到,自己身上的骨肉正在不断地融化当中。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是有原因的。
只要有杀孽,无论怎么样,都会被地府大殿上的一切给排斥和融化掉。
直到消亡,哪怕转世投胎都是个问题,对于这种杀孽重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投胎的。
反观要在地府承受千余年的惩罚,将骨骼磨得一点的不剩,直到灰飞烟灭,才能洗掉自身的冤债以及孽债。
话又说回来了,洗得再干净,都没有下一辈子的新生。
实话实说罢了。
以前有恶人转世投胎,都是管理不严的情况下才会导致恶人重新为人,如今的地府已经全然地整顿好了,恶人自然钻不了空子。
想钻空子都不太可能。
也得特别厉害,走捷径跳出三界,别说只是投胎了,这一辈子都死不了。
估摸着下来都没有这些人,再说了,神的存在,都不可能将这些事情,全然给演绎得淋漓尽致,非得要说的话,这些状况只有梦中会存在。
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为好。
踏踏实实地过好自己。
总体来说,道理大家都明白。
有时候有的人就是想不通,跟如下一样。
薄鹤狼狈不堪的躺在地毯上,面色痛苦,满脑子都是不甘心,已经逃了那么长时间了,又把他给抓回来。
放在谁身上谁都会不甘心,想要逃走却无法挣脱开来,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时不时地用那骨瘦如柴的手抓了抓自己的手臂,将自己原本,衰老的皮肤抓得到处都是伤痕,长短不一。
血液溅得地毯上到处都是,非常的血腥和不忍直视。
第233章 木偶师【51】
最为离谱的是,溅地毯上的血液不到两分钟左右全然消失不见,好像被地毯上的灵力所吸附了一样,这情况让薄鹤瞬间愣在了原地,不敢再挣扎下去。
沉默无比。
害怕只要自己动了这一切就会往另外一个方向去发展,可他完全不知道的是自己现如今的状况,动与不动都是一个结果。
并不会有过多余的改善罢了,事到如今,看来对方不但没有将自己的位置摆正,甚至还会觉得这一切都是不应该出现的。
有点脑子但不多。
总体来说。
多亏了对方身上已经逐步的老龄化,没有多大的危险来说,要是对方身体没有衰弱。
高低都得整一出来,离谱的事情出来,那要是整出来,整个人都得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谁都打不过,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要蹦跶一番,展现自己高超的技术与能力。
独特的跟人不一样,拉出去都得是一番景色。
走在路上,都是人见人嫌弃,以至于他再怎么挣扎都没有人去同情。
以为至于在大殿消散了,都不会有人向前一步去求情,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方所应得的。
没有什么是值得去同情的,有时候就是这样,起初伤害的人有多少,那些所有的不堪都会反噬在自身,往后的子子孙孙都会来偿还。
别说什么不应该,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有父债子偿,就应该有祖债后偿,直到整个族群全部都灭了,族群不再存在那才叫理所应当。
如此起源都是自找的,再怎么不甘心都无法改变。
当然这种状况,自身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总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过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无法自拔。
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毫无头绪,非常的不可置信,算了这些都不怎么重要,与其期待犯罪着明白道理,还不如明白猪会上树。
言归正传。
主要任务还是要让薄鹤,清晰地了解自己的罪行,而不会觉得自己没有错,一直在那里将错就错,将一个事情演绎得淋漓尽致,这样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的确如此,对于每一个犯人来说,将错误展现出来,从而解决问题,再到关押的流程,也算是一个完整的案件结束的方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薄鹤本人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倔强得不得了,过后呢?在怎么犟都无法改变自身的疼痛。
疼痛的还不是一瞬间的那种。
是非常非常疼的那种,与其说刚才那种同,还不如说这次的疼突如其来,根本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
沉重的疼,
好像有千斤重的物品压在了身上,压得喘不过气来。
再着就是,好像有许多的火焰引燃在他的身上,灼烧感特别的严重,可身上却没有火烧的痕迹。
只是身体上,大片大片地发红罢了。
红过之后,也就看不出来颜色。
毕竟身体上的情况有点特别,皱巴巴的皮肤在灼烧的一瞬间下,实在是看不出来,既然如此,那么红的过程肯定会很是严重,才导致皮肤展现出来颜色。
属实有点惊奇了。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一个表面上的情况罢了。
至于本人现如今怎么样?
不太好过。
苟延残喘地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浑浊不堪的双眼里空洞无比,半张着嘴,低着脑袋扬起胳膊。
不停地挠自己的手臂,挠的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终于停了下来。
脑中不停地闪过当初的一幕幕,好像自己这个时候还没有被抓过来,过着轻松无比的生活,很是向往。
当下,不仅没有那些轻松感来说,反而跟进了监狱一样,没有任何的差距感,其实人在这里服刑跟地狱服刑也算是有差距的。
每一层地狱,都有不同的刑法,每天每时每刻都要复习着。
于是此情此刻,终于了解了到底怎么回事,瘫痪似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没有说出任何的反驳话语,这一刻终于害怕了,害怕自己被送到监狱里关起来。
接受那些刑罚。
浑浊的双眼,满是惊恐。
他是无法忍受痛苦的。
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流到了地毯之上。
可再怎么流着都是自己应得的,别人也无法替他去解决任何一件事情。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都无法改变如今的现状,既可怜又可悲。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把自己表现得跟那天王老子一样,谁来都不怕。
要是有人路过看到如今的状况,都得上去直接扇两巴掌,再踢几脚,义正言辞地告知对方,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的简单。
想那么简单,只能说是异想天开。
没必要还是不要这样想了,还不如等待,宣判的结果,至于服不服?自己本人是知道,与他人无关,哪怕不服了,都要接受这一切,这就是命。
根本改变不了,只是他们想知道的并不是结果,而是时间到底有多长,千万余年,还是亿万余年,不过要是真的按照这种时长来讲,那么接下来的一切跟终身监管没什么区别。
每天经历着洗礼,还没到点呢?自己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何必呢?
噗噗,说起来有点不忍直视。
这些对于楚睿姌来说,只是一个纪录片罢了,仿佛一场电影所演的一切,既让他觉得可笑又让他觉得没什么用。
个人必经之路罢了。
好比那些人来地府的时候,当真是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没有过错一样,感天动地泣鬼神似的。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甚至就差直接上吊来威胁旁人了,膈应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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