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搞这么多的幺蛾子都不怕被人打吗?
在内心深处想了许多的不同情况。
总结出了很多言语,给对方洗一下脑,让对方没事了,做点正经生意,不要把事情放到邪门歪道之上。
言语都斟酌好了,谁知还没开口呢?
就被对方给打断了,说什么?问他是不是楚家的人?
他们是市中心精神病院的。
病人情绪格外地暴躁。
时不时的动刀子。
想要杀人。
本来他们是想用电疗来治疗的。
可是没有得到家属的同意。
贸然行动,家属找他们赔钱怎么办?
往常是小事儿。
被告上法院那就是大事了,本来就是一个精神病医院,却要因为贸然行动的事情,被告上法庭。
简直就是有理说不清,有苦难言啊。
说真的其实他们就是怕对方,将市中心精神病院当成诈骗集团,为什么这样说?
有原因的,已经有好几个人把他们的病院当成了诈骗集团,也不回头想想到底为什么会打电话过去。
自己不留电话,他们会打吗?
把家人送到这里的精神病院治疗。
却又不管又不给钱。
干啥啊?把他们这里当养老院了吗?
哪怕是当成养老院,养老院都要每个月定时给钱呢,说不清,有苦不能言,护士现在整个人都有点异常难受,尤其是被身后的一个精神病给追着。
身后跟着的女人和打鸡血了一样。
疯癫地跟着她,嘴里重复着。
她错了。
可又说不出个好歹出来啊。
什么地方错了?说出来自己改正啊。
说又说不通。
没办法了,只能够打电话寻求家人打了一圈儿才寻到这里。
心里那块石头缓缓的落在了平地之上,不再悬在半空,只要家属一声令响下就能够给对方打针。
去电疗。
让病人能够清醒清醒。
基本上的诉求差不多,说得清清楚楚,她便停下话语等着对方的回应,等了大概有两分钟。
电话那边同意了他的要求。
甚至还说了一个奇特的点,电疗力度要大一些。
只要把人不电成傻子。
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这话一出让医生瞬间觉得他们医院不是精神病院,而是地下实验室,还是人体实验的那种,这种情况最离谱了。
好不好,忍不住地嘴角抽了抽。
既然对方已经同意了,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的顾虑了,不用再说下去,再说下去两个人都扯到南辕北辙的。
不过当楚睿姌打算挂断电话的一瞬间,护士询问了他。
什么时候能去看人?
得到询问的时候楚睿姌都愣了愣,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家属会过去看的。
能离多远是多远。
怕沾染上晦气一样。
事实如此,可现在有人问他能不能过去看人。
挺惊讶的。
无可奈何,只能先一步说。
只要医院那边不放假。
任何时间都可以
当然现在的医院,哪怕过年期间都能看。
非常地有人性。
基本上说得差不多是两人互相道了一声谢,便挂断了电话。
楚睿姌垂下眼眸,盯着手机屏幕,不住地哼唱了几句歌,他现在满心地欢喜,心里特别地舒坦。
尤其是听见医生那边所传来的话语,看来有的人现在已经离疯不远了,他怎么会让其死掉呢?死太便宜一个人了,人在活着的时候一定要经历飞一般的折磨。
才对得起楚家人导致他上辈子所受的苦难,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惩罚完全不够,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些,想要的是万鬼反噬。
一家人整整齐齐。
被折磨死亡之时再召唤出灵魂。
被万千恶鬼将其吃得骨头都不剩。
想转世投胎都不行,而且都没有准备让其转世为畜生,他们配吗?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不配,根本就不配活着想转世做梦都不可能。
别说什么,报仇不可能。
对于他来说,人在伤害别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百分之百天会收的,天不收肯定会被其他人来收的。
这一切都得归咎于自己,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都是自己活该。
不给他们一家三口留一点点的后路,倘若在死胡同里一般永远都不想出去,没办法,命都到哪里了能怎么办?明知不可为知,还非得在一定的基础上造作。
冷声的笑了笑,靠坐在沙发上,冷淡地回想着以前的一幕幕。
再加上他上辈子经历的一切。
心里瞬间平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既然现在所有的事情正在慢慢地开始应验。
第266章 新年【30】
他也没有必要去揪着这个事情不放了。
等到时候到了大年初七了再过去看看吧。
算是有一个准确的时间点。
往常下地府一般情况是,大年初七是正常上班。
早上一看,下午休息一会儿,后天开始正常上班分配得差不多后,拿起手机给医院那边先转了点儿钱。
让医院用最好的药物,大力治疗,期间他也不打算等对方回应,及时关闭了手机屏幕。
坐在沙发上,仰起头,翘着腿,望着天花板放松了片刻,放松的时候,他没有想任何事情,脑中一片空白,敛了敛眼眸。
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赶走一些乏困。
都不知道他这两天怎么了。
一直忍不住的想要睡觉。
坐在那里都能够以极快的速度发困,或许是他这两天忙活的时间太长了。
没有任何的时间去休息,才导致这种状况发生,问题不大,这两天又不忙,可以好好休息几天挺好的。
打算开始休息的时候,感觉到了胳膊上被人拍了拍,迷糊地扬起脑袋,映入眼帘的就看见了,自家母亲穿着一身旗袍,还披了一个。
毛茸茸的披肩。
画着漂亮的妆容,手上抹着指甲油,特别地好看,跟以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怎么说呢?从一开始他找回母亲的时候,穿着很是朴素,根本就没有涂过指甲油和化过妆,脸色特别地惨白。
身体受到过强烈的摧残,根本没有缓过来。
不过在这一年下来,母亲逐渐缓了过来,恢复了自己往常的情况跟以往的骄傲,那种架势感特别地美。
他忍不住地为自己的母亲感到高兴。
现在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上次在处理案件的时候。
母亲还给他发了一个消息过来,说自己开了一家娱乐公司,里面邀请的都是一些女艺人。
想让那些人拥有自己的人生。
走出属于自己的人生,光鲜亮丽的,而不是在家里被人等着摧残,以至于她找了许多的女艺人,人满为患。
但没有一个能够去拍戏的。
毕竟大家还没有出道。
要是出道的话。
必然需要经过包装的那一项。
起初他没有回这个消息。
因为他当时真的很忙。
象征性地回应了两句之后,就没有再去理会了。
放在往常一般是不会回应的,如今回应是不想让母亲觉得他不耐烦,也不想让母亲担心他这边的进度。
将问题给糊弄得差不多时间。
这个疑问算是过去了。
现在看来母亲应该能够独立地管理好自己的公司,下意识地掐了掐手,是为自家母亲的公司算了一卦。
不算还好,一算整个人都惊讶了,必然有一个很好的发展,往后可以做到最强,最大。
看来这一切即便是上天注定啊!
想得差不多时,便就放下了原本的担心。
抬起头,立马就察觉到了。
母亲在旁边朝着他温柔地笑了笑。
时不时还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甲。
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地上下滑着,给群组里面发几句话。
才收回了时间。
如此看来接下来的一切都跟他应该相关。
查看到这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合上眼眸,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猛地坐起了身子,将手机放在一旁。
他明白母亲要跟他说什么了,无非就是楚甜的那些事情。
他们不是大年初一就要去部队那边了,那么着急的嘛?最为关键的是不太清楚部队那边同不同意,他们进去同意了倒是好说,不同意了。
那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到时候可能要和门卫多说话了。
正常交谈倒是没有什么,要是说错话了。
估计会被抓进监狱服刑吧,理由是对军人进行攻击是犯法的。
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讲述,并没有违法只是爱女心切罢了,一个母亲在一定的程度之下,为了自己的孩子,肯定能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人之常情吗?能通融就通融也行。
况且这些只是他想的,能不能行都不清楚,何必在那里想呢?
皱了皱眉头,无可奈何的没有说任何事情,能不能成就看部队那边了?军人拥有一切的掌握权,或许过去看,得需要楚甜的同意吧。
不知道是不是。
至于母亲来找他可能有点顾虑,说不定想和他商量着,想到这里,坐直了身子,放下了翘起来的腿,抬起眼眸朝着自家母亲点了点头。
刚想张着张嘴却被其他事物给打断了。
他手里被塞进了一瓶易拉罐可乐,冰冰的不知道,他还以为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其实不是仓库那边,在下雪的时候,整个仓库里面都是非常冷的。
加上路上的雪花很厚,易拉罐很容易被冻着,同时进到屋子里面,屋子又是热胀冷缩的情况下,很正常的,易拉罐上面出现水珠是正常的现象。
察觉状况。
没有多问。
直接打开了易拉罐,开的一瞬间,一股清新的味道飘散了出来,让他瞬间觉得自己有点渴了,仰起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不是特别的甜,是那种微微的甜,幸亏他买的是无糖可乐。
喝着尝不到任何果糖的味道。
让他能够放心一些,喝了一口之后,微微站起身,将饮料放在了桌子上,坐回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跟自家母亲开始聊天,聊的时候,他先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首先上次在电话里面说得很清楚,部队那边的情况他不是很了解,也跟部队没接触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他相信总会有办法的。
只要他们过去。
能通过了部队那边的,一切要求就不是任何的问题。
基本上都差不多。
况且楚甜在附近这边当兵。
距离不是很远。
过去的话不远不近,就半个小时多左右。
不远也不近。
至于为什么这样说,完全是这里附近有一个军事基地,一般女兵都在这里,这里离附近的便利店挺近的。
往常下一个月下来,女兵都有生理性反应,而她们上级领导,会在这里购买一些大量的生活用品发放给女兵。
很是人性化的一个军事基地。
基本上来说都是一视同仁,训练强度跟男兵一模一样,不一样的,就是强者的运动量很大,加练的情况很多。
每次路过那边,他都能听见附近的居民都在那里说女娃娃们训练太辛苦了,看得心里都有点不得劲儿,想要去安慰安慰。
以前他肯定会摇了摇头。
可现在不同啊,不知道楚甜在里面训练的重不重,过得好不好,冷不丁地想要去关心着。
基本上来说他挺赞同过去看一看的这个说法的。
说得清清楚楚。
把自己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都说了出来,同时期间体会出了自己担心的状况,就是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过去了。
有准确的时间点,只是他想母亲有没有时间?
有时间好说,没时间了。
还是得让母亲来说一个时间点。
显得很是尊重人,要是他自己想的话。
那多少有点跟母亲没有在一个频道之上。
他选的时间点。
要是跟母亲的时间有冲突了怎么办?
问题就会出现,与其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直截了当地说时间点还不如听自家母亲的。
皱了皱眉头靠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被电视里播放的动画片声音打乱思绪,叹了叹气,还朝着母亲的方向看了过去,等待着回应。
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顺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刚才说得口干舌燥了,喉咙能够润一下,不那么的难受。
等待的途中,手里还时不时被自家弟弟放了小蛋糕。
小零食一会放一块,两会放两块,导致他满手都是糖果跟小蛋糕在手心上。
吃也不是。
不吃也不是。
最终没有办法了。
只能一点点地吃下去了。
吃的时候他的母亲终于有反应了。
答应了他的疑问。
如此属实是想去见见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远远的望一望。
都可以同不同意进去。
这些都不重要。
唐慕雪端着一杯茶,聆听着自家孩子所说的一切状况,逐渐地反应了过来,在电话上说的时候,有过纠结,却没有往另外一个方向去想。
满脑子只剩下想要过去。
看看自家孩子过得好坏。
其实是不用的。
国家的军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兵受委屈呢?
再怎么说。
而且就她们家的附近的那个军事基地。
训练的强度过于再大,都能够有一个舒服的房间供其休息。
吃住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孩子长大了应该要适当地放手。
这一刻想明白了许多,可心里还是有一些万般纠结,在两者之间不断地徘徊着,最终只能够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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