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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混混我怕谁(穿越重生)——渔梦鱼

时间:2023-12-21 09:27:50  作者:渔梦鱼
  唐小文的腔调哽咽似的,洪天卓都想揪上他的脖领子。
  “我还见他老人家咳、咳出的痰里有血丝了。”
  洪天卓脸色一变,声音里带火,“你怎么不早来找我?真是让你能把我气个半死。”
  唐小文也不用装了,愁容满面才是他的真实表现,他又耷拉下了脑袋,蔫声道:“陈伯总说不愿给你添麻烦。”
  “这算什么添麻烦!你也真能沉得住气!”洪天卓此刻顾不上修理唐小文,又急声说:“走,我先跟你去看看陈伯。”
  两人正要走,方瑾瑜也快步来到了院门这里,问道:“出什么事了?”是云玖听着事情不小,跑回屋简短跟他说了两句。
  洪天卓把之前唐小文的话捡重点告诉了方瑾瑜,说完就听方瑾瑜问唐小文:“找哪里的郎中给看的?药可还吃着?”
  “住北口巷的李郎中,一直都是他给……”
  “怎么是这个庸医?”洪天卓没听唐小文说完就忍不住打断,“高猴他娘就是让这个李郎中给治的病,把人治得是越来越不行,高猴都准备要给他娘打棺材了,我跟他说换个郎中瞧瞧,后来另一个郎中就给他娘把病治好了,说他娘那就是小病差点给耽搁成了大病。”
  唐小文慌得厉害,“啊?那陈伯不会也是让这个……”
  方瑾瑜知道洪天卓之前在陈伯那里受到的是怎样的恩惠,他握上了洪天卓的手,宽慰道:“你先别太着急了,咱们商量商量再给陈伯换个郎中看看。”说这话时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洪天卓让唐小文先回米铺,说是商量,可他对找哪个郎中并没有主意,上次治好高猴他娘的那位郎中是专给妇人瞧病的。
  好在这件事情上有方瑾瑜,两人回了院子里,他跟洪天卓说:“你安排人赶马车明日一早过来,我去丰县那边请位郎中。”
  “什么郎中?还要去丰县那么远。”
  “是同我外公交好的一位御医,他医术超群人也心善,咱们在江都城里找哪位郎中都不如去请他老人家。”
  洪天卓自然是被说动,“行,那明日我同你一起去。”这回他心里多少也踏实下来。
  下午洪天卓先去探望了陈伯,不知是不是见他来了,陈伯看着明显有了些精神气。
  洪天卓这人性子直,尤其这次也算是被陈伯气着了,他直接跟陈伯那里拉着脸说话,“往后您老这儿有个任何情况都得叫我知道,您要是觉得是给我添麻烦,那可就跟骂我洪天卓忘恩负义一样,给您养老还不是我应该做的?”
  “欸,我记下了,记下了。”陈伯低下头,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湿润,也是没想到自己当初并不多大的一个善举能换来今天的这等回报。
  洪天卓先没说要去请御医的事情,只从屋出来告诉唐小文别再给陈伯熬那庸医开的药。说是他陪着方瑾瑜一同去丰县,可到了第二日他还真走不开。
  因为正好赶上了要给渡头上的众人分红,跟在他手底下的小弟连带还有脚夫,百十来号人都精神亢奋地排队挤着,洪天卓还真得留下镇场子。
  这样就只能方瑾瑜带着云玖去丰县,是方瑾瑜知道洪天卓在渡头上有要事忙然后提出来的,来回两个多时辰的路程,洪天卓还是安排的王全和六子驾车。
  一大早渡头上的风就不小,被阵阵刺骨的冷风吹着,每个等着领钱的人神情都还是激动不减,三张四方桌上高高摞着红纸包起来铜钱和银子。
  这时就能看出来洪天卓真不亏待跟着他的小弟们,每人都没想到年底了自己还又能领上一笔钱,而那些脚夫们也是头回抱上了沉甸甸的分红。
  想起当初那时,洪天卓提出给他们还有分红一说,有谁是完全就信了的?更多还不是以为那是洪天卓招揽人的说辞,等到年底了,给不给分钱还不是他说了算,谁还真敢跟他闹事?
  但现在事实证明了洪天卓这人绝对是言出必行,就看他往那里一站,气场是越来越显强大了。
  “卓哥,我跟了你可真是跟对了。”李康跑来洪天卓身旁,衣襟里鼓鼓囊囊塞着刚领的银子,他又一叹气,“唉……就是可惜以身相许我晚了一步。”
  “滚蛋!”洪天卓心说好像我就能看上你似的。
  李康“嘿嘿”笑完了又说:“我看王全那小子比我还多了二两,卓哥你这是不器重我啊。”
  洪天卓睨着他,“等开春了咋们坐船出海做买卖,我就带上你一个。”
  “哎别别别。”李康连连摆手,“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站船上就晕,出趟海我指定得是站着出去躺着回来,这好事儿还是留给王全吧。”
  洪天卓哼笑一声没再说话,这时候离早上方瑾瑜他们出发过了还不到半个时辰,不知为何他心里似是一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丰县那边最近太平不?”他问李康。
  “没听说出什么事儿呀?那边还有兵丁驻扎,有山贼也不敢跑那边劫道去。”李康知道王全送方瑾瑜去丰县,以为洪天卓这是担心他们路上出啥状况。
  按说那边是挺安全的地界,可洪天卓听完李康的话并没有放下心,反而说起来后他更觉得内心不安。
  正在这时前面聚集等着领钱的人群中突然起了骚乱,李康先跑过去问怎么回事,几个脚夫一块气愤地说:“这几个人不是咱们这边干活的,过来要抢钱呢。”
  “怎么?你说不是就不是?爷几个去年还在这边干活呢,今年怎么就不能领钱了?”一个无赖模样的人扒拉开其中一个脚夫,跟着他的其余几人摆出了要干架的姿态。
  洪天卓正要上前,他手下有个机灵点小弟凑近跟他说:“卓哥,这人是宋大那边新招揽上的,我认不错。”
  坏了!
  洪天卓蓦地心里一紧,是他大意了!
 
 
第92章 要急疯了
  五个小地痞跑来闹事,还是在渡头上洪天卓这边人手最多的时候,说他们是找死来的挺合适。
  但这几人就是成功把场子搅和乱了,他们不敢正面对上洪天卓手底下的人,就想办法把脚夫们惹火了,跟着他们又吵吵嚷嚷制造出大动静,很快刚还是井然有序的渡头上就显得混乱起来。
  脚夫们有沉不住气的跟他们挥了拳头,立马这几个小痞子就大喊:“啊呀!打人了!要打死人了!快去报官!”
  本来渡头上给众人分红的场面就吸引了过往不少人观瞧,一见有骚乱,人们不跑反而还更往前围上去看热闹,一时间乱哄哄的好似大水点砸进了热油锅里面。
  “他娘的,撒野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来!把人给我按下!”李康在人堆里带头跟着动了手,这下却是更乱了,也不知是谁把摞着钱的桌子撞翻,立马从四周就冒出来几个小乞丐冲上去捡散落在地上的铜钱,有的脚夫们又去呵斥、阻拦小屁孩。
  “卓哥!”
  “啊呀!打死人了啦!打死人啦!”
  “卓哥!”
  李康被挤在混乱中,拳脚施展不开,他连喊了洪天卓两声,不知道怎么洪天卓居然不管这乱摊子,还转身就跑。
  “小子,你干嘛去?”迎面一人抓上了洪天卓的上臂。
  “三叔,这儿交给你了!我有急事!”洪天卓见是郑平,顾不得多说其他,他从郑平手中一抽胳膊,飞速冲向了前边两颗大树那里。
  郑平看洪天卓的脸上就跟出了什么大事似的,正巧听还有人喊“打死人了”,他心里不由吓了一大跳,他面前又跑过一人,这次他伸胳膊一把把人拽紧了,忙问:“死人了?”
  猛地被拦住,李康在郑平手里险些摔趴到地上,他可不敢跟郑平有不满,说了句“没啊”。
  郑平这才把心从嗓子眼又放了回去。
  “哎哎哎!你别抢我的马呀!”
  再看那边,洪天卓解开了拴在树上的缰绳,他揪着马脖子往起一跳,迈腿就骑上了一匹高头大马。
  马贩子急坏了,拉着缰绳不让洪天卓走,“光光光、光天化化化日,你你你……”他惧怕一脸凶相的洪天卓,可是又不能就这样不要自己的马了。
  “拿去!”洪天卓不等马贩子嘴里结巴完,掏出衣襟里的两张银票就丢到了马贩子身上,然后他使劲扯过缰绳,双腿一夹马肚,口中喝了一声,马儿驮着他就奔了出去。
  “卓哥,等等我呀!”李康追过来,先抽走了马贩子手里的银票,“买你两匹马哪用得了这么多?”他还有功夫讨价还价。
  马贩子本来正由惊吓转了喜悦,洪天卓扔给他的是二百两银票,他都想问问洪天卓他家里还有两匹马,洪天卓还买不买了?可这又来了一个不是善茬的,坏了他的生意他还真不敢叫嚣。
  李康拿走了一张银票塞进怀里,他也拽过一匹马,把剩下的一百两给了马贩子,“这你也赚大发了,昨个我还听你吆喝这马卖三十两呢。”说完他跳上马背,赶紧朝前方追去。
  出了两条街市,李康在通往丰县的官道上赶上了洪天卓,他大喊着问:“出什么事了卓哥?让你这么急。”
  洪天卓紧拧着眉头,越来越浓的一股不安感在他心里拉扯着,他无暇说话。
  李康胯下的马身子超出了洪天卓骑的马,他又向后扭着身子问:“卓哥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去?”他实在想不出方瑾瑜他们那边能出什么大事。
  这次洪天卓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一句话:“去、杀、人!”同时他的目光中就好似立起了两把锋利的尖刀。
  当即李康在马上身子一闪,差点又来一个坠马,他傻眼了片刻,再看洪天卓已经把他甩出去了一大截,那速度快得身子都从马背上要颠飞似的。
  “卓哥,等等我!”李康一咬牙又打马追了上去,想着怎么自己也不能不讲义气。
  前面洪天卓手里攥着缰绳又揪着马鬃毛,确实他被颠簸得厉害,几次都快从马背上掉下去,因为他根本就不会骑马,只上辈子他小时候骑过一次别人家的驴。
  但现在别说是让他骑马狂奔了,要是有炮弹能把他轰去方瑾瑜的身边,他也绝对敢屁股坐的炮弹上面。
  刚刚他没有跟李康说笑,他就是杀人的心都有,杀谁?
  宋大!
  来渡头上闹事的人手段那么低级,捞不着半点好处他们也要挑起事端、制造混乱,这是什么意思?
  摆明了就是宋大安排人拖住他!
  拖住他干什么?
  只有一个解释——宋大想要对方瑾瑜下手!
  洪天卓感觉自己的脑袋要急炸了,他又连连拍打马屁股,恨不得一个眨眼他就能看到方瑾瑜。第一次他不敢去想事情的严重性,他怕方瑾瑜真遭受了什么伤害,哪怕方瑾瑜就是仅仅掉了根头发也不在他的承受范围内,更何况宋大是什么人性?
  背后用刀子捅人都属他的平常手段!
  洪天卓的后背起了层冷汗,他双眼里也充起血丝,从前杀人他不敢,可现在宰了宋大就是他最想做的!
  两匹快马一前一后,已经在官道上疾驰了过半,两旁一颗颗光秃秃的树木飞速从洪天卓的眼角向后划过,寒风如一把把锥子一样往脸上扎,洪天卓却没一点知觉。
  他真后悔早上自己为什么不跟着方瑾瑜一起,渡头上有再大的事情都算个屁啊!他怎么就能大意了!他怎么就忽略了随时都要提防宋大!
  远远望见前面有一个茶篷,洪天卓就想着跟那打听一下,等到他在茶篷外费劲地把马勒住,跳下去跟卖茶的老者急忙问道:“老人家可看见有辆马车经过?驾车的是两个年轻小伙。”
  老者被洪天卓的粗莽惊到,缓了缓神才说:“坐车的也是两个年轻小伙吧?他们从我这摊子上离开有一刻钟了。”
  洪天卓听后一直下沉的一颗心好像往上回了些,他想一刻钟,真要在这一刻钟里出事,王全和六子两个人怎么也能对宋大抵挡一下。他又飞身上马,朝前路奔去,李康跟上也不再多言,知道洪天卓越是不说,事情就越是严重。
  卖茶的老者慢吞吞地拿热水清洗茶具,还就是刚才方瑾瑜他们几人用过的,而就在此时也是因为他这里的茶水,耽误了方瑾瑜他们的行驶速度。
  “嘶——不行了不行了。”六子两手捂着肚子,表情显得正在忍受着疼痛,他扒上一旁王全的胳膊,说话都费劲,“快快快停下,我得找地儿方便一下。”
  “吁——”王全拉住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看六子低着腰,快步往旁边干草丛里走去,他跟着扬声说道:“知道自己沾茶就闹肚子,刚才还管不住嘴。”
  六子听了不满意也顾不上吭声,他心说那不是人家嫂子说了句“这茶挺清香的”,然后他就跟着喝上了。
  其实主要是当时方瑾瑜说着话,脸上还露出了一个轻柔的笑容,六子在对面看着不由一呆,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一杯茶水下了肚。
  这时的马车里,方瑾瑜正两手伸在小火炉上烤着,云玖还美滋滋地说:“这次姑爷给弄来的马车真好,不透风又暖和,坐着还舒服。”
  方瑾瑜的内心一片柔软,想洪天卓就喜欢处处给他最好的,现在他过得比以前还像个少爷。
  这才分开多久?他心里都想上洪天卓了。
  他们这边马车停下来不走了,前头可是有人等得不耐烦起来,他冲着这边骂道:“他娘的!屁股是冻住了?还不往起提裤子!”他骂的是在草丛里方便的六子,要不是耽搁这一会儿他已经动上手了。
  洪天卓意料的没错,此人正是宋大。
  他等了两个月,终于等来了今天的这个机会,正面对付洪天卓他自己清楚没多少胜算,可他是真恨洪天卓恨得厉害,于是他就把矛头指到了方瑾瑜身上,想他祸害了洪天卓身边最亲近的人,那不是比废掉洪天卓还令他感觉过瘾和痛快?
  宋大一直派人暗中盯着洪天卓家里那边的动向,方瑾瑜极少出门,就算出门也是在附近街市上,他不好下手。
  好不容易逮住这次,他要把过去在洪天卓那里吃的亏从方瑾瑜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
  宋大带人从小路绕到了一处隐蔽的荒山下,就等着方瑾瑜的马车过来,他心头盘踞着一条毒舌,早已冲着方瑾瑜吐出了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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