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鹤喘着气:“夫......人......”
“不对,”宗邢勾起嘴角,“我是说,易感期的时候,喊你什么?”
司星鹤心跳巨快,似乎被宗邢好听的声音蛊惑,回答道:“老......老婆......”
宗邢点点头,很满意,他轻轻吻在司星鹤的喉结处,留下了一个属于现在的宗邢的印记。
“那,老婆?”
宗邢的唇离开了那白皙无暇的地方。
“易感期的我,还做了什么?”
“都可以告诉我。”
第25章
司星鹤背后密密麻麻炸起微小的电流,他浑身战栗,从后颈到腰线处都渗出薄薄的汗珠。
他像是在梦境里,又像在虚幻是迷雾中,周身只有宗邢低沉的耳语,和用力包裹全身的木质香。
司星鹤想起那天新婚之夜,蝻風睹珈宗邢也是这样,虽然易感期的他有些幼稚,但做起那事来却仍然有些霸道。
像是领域内的帝国□□者,司星鹤想要的,宗邢总都要逗上他个几句,等眼前的人眼泪汪汪了,才心情愉悦地进入下一轮。
此刻,眼前的人似乎和那晚的眼神变化不大,甚至更加蛊惑人心。
宗邢轻哼一声,用指腹轻轻揉搓着司星鹤的嘴唇,将那处按压至泛白再松开。
“告诉我,‘他’亲你了吗?”
司星鹤头晕晕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他?”
除了宗邢,自己谁也没亲过。
所以,司星鹤摇了摇头。
“没亲?”
宗邢有些诧异,做都做了,竟然还没亲?
他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没亲别人。”
司星鹤仰着头,和宗邢对视。
他在宗邢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
“没亲别人。”
宗邢勾起嘴角,挑眉道:“奖励你。”
说完,他便低头,用手托住怀里人的脸颊,轻轻在司星鹤的上唇一啄。
司星鹤心跳快得要命。
这可是......清醒状态下的宗邢啊......
双唇一触即分后,司星鹤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甜吗?”宗邢笑着看着,问道。
司星鹤有点懵。
摇摇头。
“那再尝尝。”
话音落下,紧接的就是一阵疾风骤雨扑面而来。
气息汹涌,步步紧逼。
司星鹤大脑有点缺氧,他只知道被动承受着来自宗邢的压力。
只听见宗邢离开的间隙,用低沉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
“可以换气。”
“唔......”
司星鹤刚吸了一口气,又被宗邢堵住了唇。
“张开点。”
上校办公室外。
“听得到吗?”一位士官问。
“不行啊......”另一位军官已经将耳朵紧紧贴在了门外,“上校说?好像说什么,张开点?”
众人惊:!!!
好家伙,不会是???
嫂子这么野的吗???
管家默默站在一边,心里流泪:
上校,您再不出来,夫人的名声就要毁了啊——
室内风光旖旎,一扇门隔开了想看热闹的众人,门内的两人双唇将分未分。
司星鹤被压在墙上,双臂搂着宗邢的脖子,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脸色通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憋得。
宗邢也轻轻地喘着气,他挑眉:“司教授,肺活量有待加强。”
司星鹤听闻,边喘气边笑道:“你也一样。”
宗邢心情大好,他用手指刮了一下怀里人的鼻子。
“那以后陪你练习?”
司星鹤抿起嘴,又是一副乖巧、令人随意宰割的模样。
弄得宗邢心里痒痒的。
“不愿意也得愿意。”
宗邢轻哼。
“作为上校,我有义务帮助你,增强体力。”
办公室门外。
“怎么样?怎么样?”
前来偷听的人更多了,在办公室门口排成长队。
管家双手合十:
祈祷上校不要生气,雨我无瓜,求求——
一位在军队里担任侦查官的军官说道:“上校说他要增强体力......”
众人:静默......
忘记了,上校他......不行......
嫂子,真宽宏大量!
管家无欲无求:真的,毁灭吧——
***
说不清是什么缘故,从那天起,司星鹤觉得和宗邢的距离好像更近了些。
准确来说是和真正的宗邢更近了些。
虽然宗邢没有强制要求“加练肺活量”,但是那天的在办公室的风景,却让司星鹤一想起来就觉得脸红。
就比如现在,在教工食堂,他看着碗里的鸭舌,就不自觉地回想起一些“柔软的东西”。
“发什么呆?”
徐文博坐在司星鹤对面,见到眼前的人连筷子都没放下,就在那里傻笑,忍不住问道。
“没、没有。”
司星鹤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口水。
“上次你说的那个事,我考虑了一下,”徐文博夹起一根青菜,轻松地说道,“我愿意参加。”
“真的?!”
司星鹤吃了一惊。
“你不是......之前还在犹豫吗?”
徐文博眼神暗淡了下来:“犹豫,可能也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我以为他会真的会改,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司星鹤一听,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上前扯过徐文博的长衣袖,往上一捋——
果然,青青紫紫的瘢痕,又出现了。
“他怎么又打你了?”
司星鹤眉头紧皱。
“我去找他签离婚协议书,”徐文博浅浅朝司星鹤笑道,“他不肯。”
司星鹤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生气。
因为当事人看着都这么平淡,司星鹤怕徐文博产生困扰。
“他真是......一个疯子。”
司星鹤只能这样说。
“毕竟,我们也从校服到婚纱。”
徐文博半闭着眼睛,好像在回忆什么,一会皱着眉,一会又笑了。
有时候回忆就是有魔力,回忆里的美好总能治愈一些现在。
“下次别单独见他。”
司星鹤替他拉下了衣袖,眼神坚定地对徐文博说道,“这是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全力,给你一个解脱。”
不仅是为了自己的母亲,也是为了很多和“ta们”一样的人。
徐文博这次的笑容才覆上了感染力。
“嗯,我已经不后悔了,剩下就看你了。”
司星鹤也笑了。
“其实,也要谢谢你,愿意来参与实验。”
“我之前也考虑过寻找一些Omega来,但是无论怎样都会触及一些伤口,很多Omega的心理承受能力本就不足......”
“这太残忍了......”
徐文博摇摇头:“你是一个好的研究人员,如果我还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自己也会开心。”
司星鹤清楚极了。
自己的母亲当初也是这样的眼神,无助又无力,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存在的价值。怀疑自己是不是只能一辈子成为信息素的俘虏,是不是没有意义继续过下去。
“你存在的每一天,都有他的意义。”
司星鹤朝他投去信任的目光。
“你可以,试着做些别的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徐文博思索着。
司星鹤单刀直入:“这样吧?过段时间,你来我家坐坐吧,好吗?”
第26章 (倒v开始)
同样身为Omega的司星鹤对徐文博的遭遇更能共情, 况且有母亲的前车之鉴,他无论如何都要帮他一把。
徐文博听了司星鹤的邀请,先是一愣, 转而问道:“需要和上校说吗?”
“也是。”
司星鹤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是宗邢的府邸, 万一宗邢介意怎么办?
况且,上校府邸会不会有什么秘密是不许外人知道的?
他抿起嘴,开始思考。
徐文博低下头笑了,可能司星鹤自己没发觉, 在提到宗邢的任何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就会变得尤为生动,不论是之前展现出的抱怨,还是现在。
“你不用担心。”
司星鹤朝徐文博点点头,“我有办法搞定宗邢。”
虽然司星鹤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如果宗邢不同意, 他该怎么办呢?
是交换一个“肺活量训练”, 还是......
司星鹤的脑海里开始浮现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
“咳咳,”徐文博若无其事地又扒了一口饭, “公共场合,司教授。”
司星鹤听到徐文博的提醒,脸反而更红了, 他像是被人戳破了秘密。
青天白日的, 想什么不好!
“哎——”徐文博假装叹了口气,啧啧嘴摇着头, “真是, 男色误人啊。”
司星鹤无法反驳, 因为的确如此。
两个人吃完饭,便出了教工食堂, 顺着学校的小路消消食。
迎面走过来一个老师,对着两个人一脸了然的表情。
“哟,你们又一起吃饭呀?”
司星鹤顿时觉得奇怪,他总觉得这个老师的话有点不对劲。
徐文博朝那个老师点点头,拉着司星鹤就走了。
“咋回事?”
司星鹤摸不着头脑。
徐文博放开司星鹤,莫名觉得有点好笑:“你没听出来他在阴阳怪气吗?”
“啥?”司星鹤睁大了眼睛,充满疑惑,“为啥会阴阳怪气我们啊?”
徐文博没忍住笑了出来。
有时候也不知道司星鹤是不主动关注,还是压根对那些风言风语不上心。
他上下打量着司星鹤,问道:“你猜我为啥不敢去你家呢?”
“你......”
司星鹤想了半天,这后面的话愣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还不是因为,我怕宗邢......”徐文博摇摇头,还接连叹了几口气,“你不知道现在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说我俩啊,背着宗邢搞在一起......”
司星鹤:“???”
什么?!
怎么能传成这个样子?
司星鹤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我——”又指了指徐文博,“和、你?”
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有没有搞错,我俩都是Omega啊?”
“可是,你看我这个样子,”徐文博也学着司星鹤指了指自己,“全校认为我是Omega的和知道我是Omega的,除了你,估计找不出第二个。”
司星鹤愣住了。
确实,自己第一次见到徐文博也认为他是alpha。
自己一个Omega成天和一个alpha在一起吃饭,也难怪......
“不是,难道alpha和Omega之间,没有纯洁的友情吗?”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觉得没有。”徐文博叹了口,说,“本身就有信息素加持,再纯洁的友情,也很难抵抗住天性吧?”
司星鹤推了推眼镜:“这种风言风语,传了多久了?”
徐文博仔细想想,说:“差不多也有快半个月了,我以为你总会听到什么。”
司星鹤整天就是教室、家里两点一线,没特别的心思去了解自己到底成为别人口中的“哪类人”。
“万一你真把我带回去......”徐文博忍不住往最坏的情景去脑补,“不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吧?”
司星鹤:“......”
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宗邢是不是,早就听过这种话了?
司星鹤有点苦恼,还有点犯愁.....
但,宗邢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啊?最近也没啥异样。
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司星鹤摸了摸鼻子:“那咋办被你说的,我心里也没底气了......”
“这样吧?”徐文博觉得自己想了一个绝妙的点子,“你打听打听,最好是他乘其不备的时候......”
司星鹤:“???啥叫乘其不备的时候?”
“你们晚上不睡觉啊?”徐文博纳闷,“将睡未睡的时候,问问他,试探一下呗。”
司星鹤:我能告诉你,我们现在还是分房睡吗?
答案肯定是不能。
司星鹤看着徐文博的眼神,怎么也开不了口。
“那......我试试。”
***
平时的司星鹤,回家的路上想着明天的备课内容。
而今天的他,满脑子都是——
怎么能在晚上,找到合适的借口,到宗邢的卧室,和宗邢一起睡觉?
当然,是单纯的睡觉。
司星鹤想不出来。
他带着这想法,一路失神回到家。直到在饭桌上,宗邢看见司星鹤将自己最不喜欢吃的东西放到了碗里时,才忍不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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