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鸣与闻持疏的主卧,更确切来说,是他们同床共枕、翻云覆雨的地方。梳妆台上摆放着全家福与Beta专用的保健品,属于陆鸣的生活痕迹填满了卧室的每个角落。
“怎么?”闻持疏对林浅笑,“你害怕被蒋择栖发现,还是害怕被陆鸣发现?”
林浅的确很想自我麻痹,他与闻持疏都有家有室,再怎么美化找补,出轨就是出轨。
“难道你不怕吗……”林浅伸手摸闻持疏的脸,“我对不起陆鸣哥。”
“你要是真愧疚,随时可以离开。”闻持疏低头吻他,“嗯?”
林浅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勾着闻持疏脖子,伸舌与他接吻。
捅破窗户纸往往是最难的,反正已经做过一次,再做第二次也不会更坏。抱着这样的想法,林浅愈发沉浸在Alpha的气息中,耸肩发出动情呻吟。
闻持疏太会亲了,堵着林浅红樱的唇瓣,吮吸力道像是品尝Omega的甜美灵魂。百合香羞涩地撩拨闻持疏,被朗姆酒标记过的Omega正努力战胜恪守贞洁的本能。
“唔啊!”
林浅仰面剧烈喘息,闻持疏稍作离开,带着一盒药与一支针管回到床边。
“你来茶港之前,蒋择栖有没有给你打过药?”闻持疏居高临下地看林浅,“比如,让你腺体暂时变成未标记状态,或者依赖别的Alpha的信息素。”
「没有标记我会死的。」
闻持疏想起林浅在海边说过的话。
“……”林浅茫然道,“……有。”
闻持疏撑在林浅身上,掐他脸颊,怜悯而狠戾地说:“傻瓜。”
他们再一次纠缠相吻,白色药片被压入林浅舌尖。闻持疏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他舌头,喂林浅吃掉那颗药:“你带着蒋择栖的最终标记,和我做会晕过去的。这颗药没有副作用,能短时间帮你恢复未标记状态,还可以避孕——”
“家里没有避孕套。”
林浅舔闻持疏的手指,唾液沾湿了Alpha名贵的珠宝戒指:“那是什么?”
闻持疏将无色透明的液体注入手臂静脉:“抑制剂。”
“你……”
“浅浅,你对Alpha好像有点误解。”闻持疏丢掉针管,“趁我还很清醒。”
Omega如枯苗望雨,这具身体太久得不到伴侣的爱抚滋养,萧条贫瘠,伤痕累累。他分开细瘦双腿,急切地抱住Alpha:“快点。”
他像缠绕高大枷罗木的菟丝子,寻求庇护的野百合,颤巍巍释放出信息素,讨好索取。
闻持疏将手送入林浅的毛绒睡衣,向上扶摸光滑的肌肤,揉捏他内凹的乳尖:“他没有给你穿环么?”
林浅直勾勾地仰望闻持疏,挺胸方便Alpha的扫荡:“嗯……不喜欢。”
Sub没有对身体的控制权,所以蒋择栖的意愿无条件大于林浅的喜好。闻持疏解开睡衣,低头啃咬林浅的奶尖,被林浅慌乱拍打:“不,不可以留下痕迹!”
“如果我非要呢?”闻持疏的手已经钻进Omega的股缝,“他要把你杀掉吗?”
泪水从林浅眼中涌了出来:“他会惩罚我……好疼,我怕。”
闻持疏撕开毛茸睡裤,托举起林浅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呃啊!”
林浅跪在闻持疏身上,啜泣地咬他肩膀。Alpha优雅插入Omega的丰腴臀肉,无名指与中指围绕瑟缩穴口打圈,耐心地扩张:“这里留下痕迹怎么办?”
“你,你,啊!”
早在摩托车接吻之时林浅就湿了,他被调教得淫荡乖巧,任何棍状物都能搅进穴里使他高潮。他没有被扩张过哪怕一次,因此,闻持疏有意的温柔成为更加难以承受的刑具与折磨。
“别按了,直接进来吧……”林浅泪眼婆娑,“好痒,好痒……”
“不够。”闻持疏掐他不堪一握的窄腰,“你可以哭。”
林浅懊恼地想,闻持疏也很坏,他比蒋择栖更懂勾引,更懂色诱一个钦慕他的Omega。
寂寞难耐的甬道已经开始不自觉收缩,Alpha始终坐怀不乱,用手指迎接汩汩流出的热液。林浅心急如焚,挺腰往闻持疏手上坐:“求你,求你……”
“噗哧。”
闻持疏终于将戒指推进林浅身体,一路揉按火热的穴肉,碾压前列腺。林浅面色潮红,搂着闻持疏磨蹭吐舌,露出被玩坏的表情:“疯了,闻持疏……”
“这才哪到哪?”闻持疏对准凸起的地方用力,“你前面还能用么。”
“啊啊啊!”
林浅猛地仰头,含泪的双目无助失神,嘴角流出晶亮的唾液:“不,不知道……”
闻持疏得到答案,眼神暗了几分,扶在林浅后腰的手流连至小腹。Omega的阴茎十分秀气,粉嫩地高翘,却什么都射不出,可怜地晃悠跳动。
“疼……”林浅双手抓挠闻持疏,“不要碰,求你。”
被调教七年,再恶心的手段都尝过了,林浅不轻易示弱,除非疼痛真的让他终生难忘。闻持疏大概猜出蒋择栖对林浅做了些什么,松手擦他脸上的泪:“好,我不碰。”
“进来。”林浅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张嘴渴求食物,“要这样弄一晚上吗?”
闻持疏抽出两根惨不忍睹的手指,浓稠黏液都是从林浅体内泌出的润滑:“你确定?”
“没关系的。”林浅与闻持疏接吻,迫切地扯他西裤拉链,寻找勃起的性器,“我可以——”
他的自信在闻持疏释放信息素的瞬间灰飞烟灭。
“啊啊啊!”
Omega被放倒,抬起腿,娇粉白皙的会阴像是豆腐。闻持疏吻他大腿内侧,种下细密连串的红痕,让鲜艳一路盛开。
“别,别舔那里!”
林浅抓着闻持疏的长发惊喘,他不敢相信闻持疏会用舌头奸自己的穴,更不敢相信这样一张妖媚的脸,会贴合他最难堪私密的部位,色情迷离地深埋其中。
“不想要吗?”闻持疏将林浅双腿掐得青紫,舌头绕着Omega穴口打转,“你好像很喜欢,嗯?”
Omega只得夹住闻持疏的头,他害羞得快要晕过去,却被Alpha用灵巧的舌头操开穴口,痉挛地干性高潮。淫水喷得闻持疏满脸都是,他故意将手指分开,给林浅看那些拉丝的粘稠液体,微眯着双眼,侧头慢慢舔弄华贵的珠宝。
林浅脑袋里炸起蘑菇云,生平第一次,他明白了什么叫色诱。
“要不要坐到我脸上来?”闻持疏勾引道,“浅浅?”
那会爽死的,林浅光是幻想便湿得一塌糊涂,他会用屁股磨蹭闻持疏的鼻尖,被Alpha扣着腿口交,从阴茎到后穴全部沦陷,跪在那双桃花眼上潮喷。
玷污,亵渎,媾和……林浅只有一个念头,他会死在闻持疏脸上的。
“我不要!”林浅爬到闻持疏面前,急不可耐地摇头:“我不要……我只要你……啊啊啊!”
闻持疏扣着林浅的腰,以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将他往下按。Alpha阴茎头端粗硕,费力顶入未被完全扩张的穴口,顷刻撑得林浅尖叫。
无论是蒋择栖本人还是他插进林浅身体内的按摩棒,与闻持疏比全都相形见绌。太粗了,太过了,林浅这辈子都没感受到如此直白的震撼,因为过于惊悚,他只得边被索吻,边呆滞地掉眼泪。
“上次,上次都没有这么痛……”林浅开始大哭,“慢点,慢点!”
汗水滑过Alpha高挺的鼻梁,闻持疏才插入小半截性器:“上次你被下了药,当自己还在发情期?”
“唔啊!”
林浅清晰感受到粗硬狰狞的肉具是如何破开身体,甬道内的媚肉是如何谄谀逢迎,咬着闻持疏不断向内,吞吃蠕动。他快要被劈坏敲碎,原来闻持疏的扩张也只是杯水车薪,无用之用。
闻持疏同样不好受,掰开林浅越夹越紧的大腿,让Omega靠着重量坐落。林浅在他后背掐出道道血痕,神情崩坏:“我要死了……”
“不会的。”闻持疏释放出枷罗木信息素,安抚Omega放松身体,接纳他火热的性器,“浅浅,不会的。”
就着相连姿势,林浅被放倒在床,失神看着闻持疏。他陷入短暂迷惘:正在操他的Alpha,和蒋择栖又有什么区别呢?
相同的侵略,相同的霸道,相同的令他疼痛。
“闻持疏。”林浅拽Alpha的头发,“我好怕啊……”
闻持疏轻轻伸手,抚慰林浅的眉眼与嘴唇,擦他眼角滑落的泪,以及唇边微不可闻的叹息。
“想舒服吗?”闻持疏将发绳送到林浅手中,压着Omega的十指深陷床单,“浅浅,我可以让你很舒服……”
妖媚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浅:“只要你对我诚实。”
林浅意识到闻持疏已经将他看穿,哽咽地回握闻持疏:“我想,我还想舒服一次……”
偷情让他食髓知味,蒋择栖给不了的,闻持疏能赐予。
闻持疏只用一个晚上就征服了这具身体,无关技巧与工具,他们仅仅契合,就足以打开彼此心底的锁,忘情交欢。
仿佛苦等经年。
“浅浅。”闻持疏微笑,“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很难温柔呀?”
林浅卸下防备,他要投身一场不顾后果的疯狂,与闻持疏共攀极乐:“我真的很像小狗吗?”
“嗯。”闻持疏吻林浅眼睛,“笨蛋小狗。”
花香彻底失控,林浅双目凄红,发出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娇喘。闻持疏嗅到浓郁的信息素,覆掌按压林浅小腹,泪痣艳丽。
Omega对他打开了生殖腔。
作者有话说:
浅:我真的很像小狗吗
吃书:
第27章
【昏昏】
身体越来越粉,Omega玉白的肌肤像是抹了红晕。闻持疏没有动作,林浅被他插得心慌,主动磨蹭Alpha:“里面痒……”
忽略深埋入林浅体内的阴茎,闻持疏仪表堂堂,唯独额间布满细密的汗。为了不弄伤Omega,他一忍再忍,抿唇闷哼:“放松。”
“不,不准走——”察觉到Alpha的退意,林浅怎会允许,双腿盘着闻持疏的腰夹臀,“爸爸……”
亲昵称呼引爆了Alpha最后的理智火线,闻持疏猛地挺腰,性器直捅隐蔽的肉缝,林浅的声音变了个调:“啊啊啊!”
“你真是。”闻持疏用手护着林浅的脑袋,将他按在枕头里戳弄生殖腔口,“不怕死。”
“轻点,轻点……”
动情的Omega很容易打开生殖腔,闻持疏破开贪吃的肉嘴,闯入那道令人血脉喷张的温泉。林浅被闻持疏完全笼罩,咬着Alpha的毛衣流泪:“动一下,爸爸。”
“疯了?”闻持疏掐林浅下巴,掌权者的威严透过信息素让Omega颤栗,“还敢这么叫?”
“闻越就这么叫。”林浅对闻持疏吐舌头,“……我不行吗?”
闻持疏撩开头发,深吸气逼自己冷静,泄愤似地吻林浅,操开他紧致的生殖腔:“闭嘴。”
他们彻底合二为一,仿佛分出胜负的斗兽,败者雌伏于强势的王。毁灭性快感让林浅的每根神经都在高潮,他四肢蜷缩,脚趾拧作一团,手指抓破了蚕丝被单。
闻持疏没有留给林浅任何喘息时间,缓而重地抽插,每次都要剥离Omega红肿的穴,再凶狠地撞进腔肉内里,压榨出饱满甜腻的淫汁。林浅像溺死在河中的鱼,大张着嘴呼吸,翻起白眼。
实在是太爽了。
没有花里胡哨的章法,没有千奇百怪的刑具,仅仅纯粹的撞击,就是上帝在用人体奏乐编曲,表演性爱的艺术。
“慢,慢……”
林浅爽得头皮发麻,他要被闻持疏亲手制造的漩涡拖入汪洋,求救般抬起手,在空中哆嗦挥舞。
Alpha又一次插入生殖腔,过于密集的鞭笞让Omega小腹痉挛,生殖腔死死咬着阴茎不松口。他忍得辛苦,低头吻林浅沾泪的睫毛:“浅浅啊。”
耳鬓厮磨,为什么要用如此缠绵的语气叫我呢。
难道你不明白,好心拍手,要让患得患失的流浪狗误会吗?
林浅哭得更厉害了,挣扎着躲开闻持疏,被Alpha翻身后入。闻持疏扶摸他的肩膀,锁骨,舌尖吻过后颈腺体,绕着蒋择栖留下的标记齿痕亲吻。
在林浅看不见的地方,闻持疏露出阴寒冷笑。
“唔啊!”
交叠的身体坠入云端,闻持疏将大部分重量施压给林浅,体位变化使性器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林浅跪趴着抬高后臀,泪水与唾液沾湿了枕巾:
“舒服吗?”闻持疏按林浅小腹表面的凸起,Omega触电般弹动,被死死锁住,“浅浅里面好会吸。”
“舒服……”林浅产生了被闻持疏捅穿的错觉,双眸失神,“但是太过了……”
“没有这么爽过吗?”闻持疏乘胜追击,小幅度插弄林浅的生殖腔,让肥厚的肉嘴为他口交,“你老公不太行啊,嗯?”
林浅骤然抓紧枕头,羞愤交加:“不,不是的!”
“噢?那你怎么这么饥渴?”闻持疏存心逗林浅,“他平时没有进到这种地方来吧,浅浅?是他不想,还是做不到呢?你没有对他打开生殖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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