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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装可怜把我反攻了(近代现代)——五里苏桥

时间:2023-12-22 08:58:01  作者:五里苏桥
  “你现在可是被我抓在手里,这么嚣张小心菊花不保。”李月松偷笑。
  叶思存明白现在的形势对自己非常不利,如果一不小心被李月松攻了,以后还怎么在众人面前树立威信?决不能被李月松趁乱得了便宜。
  “我保证不闹了,你解开我总行了吧?”叶思存服软。
  “既然你不闹了,那就这么睡吧。”李月松说,“难得我可以跟你睡一张床,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李月松说着给叶思存也盖上被子,转身就睡了过去。
  ……
  叶思存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不见了,旁边也没有人。
  “小白?”叶思存喊了一声。空荡荡的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叶思存从床上起来,心里沉甸甸的。身上没什么力气,拖着步子去每一个房间看,都没人。
  他一声不吭地走了……
  叶思存叹了口气,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天霸看到叶思存不开心,走过来蹭了蹭他,叶思存抓了抓天霸的脖子,天霸趴在一边,静静地陪着叶思存。
  叶思存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只打火机,就抓起打火机,到处去找烟。
  可他不常抽烟,翻遍了柜子都没找到烟在哪里,就又坐回地毯上,一下一下打着打火机,打火机砂轮的“呲啦”声和金属盖合上的“咔哒”声,不断交叠,为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制造一点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
  李月松拎着油条豆浆走进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叶思存在玩火,责备道:“你干嘛呢?”
  叶思存惊讶,本来应该走了的人,现在又回来了。忙问:“你怎么回来了?”
  “车坏了,走不了,就去买了早饭,吃了去修车。”李月松说着把早饭放在餐桌上,去厨房找碗来把豆浆倒出来。
  叶思存一下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表情了,又想哭又想笑,紧紧抱住天霸,蹭了又蹭。失而复得的喜悦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不能冷静。
  他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如车突然坏了奏效……哎?说起来三上吊还没实践呢。反正车修好了他也要走了,不如趁这个时间再最后一博。
  李月松嫌豆浆冷掉了,正在厨房里热豆浆,叶思存走进来,把打火机举到李月松面前点着。
  李月松把叶思存的手拨开说:“白天玩火,晚上会尿床的,收起来。”
  叶思存重新打着,故作狰狞道:“你如果真的要走,我就烧了屋子,跟你同归于尽,反正你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就应该趁你睡着的时候直接走,不该给你买早饭回来。”李月松说着拿勺子搅拌了一下豆浆。
  “反正你回来了!”叶思存盯着打火机上的火苗,“我就不信你不想留在这里。”叶思存说着就拿打火机烧自己衣服。
  李月松看叶思存作死有点收不住了,赶紧去夺叶思存手里的打火机。
  两人抢夺之间,只听叶思存惊呼一声,把打火机丢了出去——烫到手指了。
  “烫哪儿了?”李月松慌里慌张地去看叶思存的手指。叶思存得寸进尺,大喊着:“啊啊啊啊……我手指要废了!”
  李月松抓着叶思存发红的手指,用自来水冲洗。一边责备:“跟你说了不要玩火!”
  “我不玩你就要走。”叶思存委屈。
  “你玩了我也不会留下来的。”李月松无奈。
  李月松一成不变的决定,让叶思存有些难过。他闭了嘴,把手从李月松手里抽出来,关了水龙头,平静道:“我没事。吃饭吧。”
  李月松给叶思存盛豆浆,叶思存安安静静吃饭。李月松分明看见叶思存被烫红的手指不敢捏油条。
  “你能不能正常点?”李月松受不了叶思存安静,“我们都分开那么久没联系,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以前你一点希望没给我,但是现在你给我希望了。”叶思存埋怨。
  “我连自己都没给自己希望,从哪里给你希望?”李月松反问。李月松连家里的坎儿都过不了,更别说迈到叶思存这里了。
  气氛越发僵硬。叶思存平静了一会儿倒也理智了,与其这样折腾得两个人都不开心,倒不如把李月松留在这里的每一分钟过好。毕竟李月松有他自己的自由。
  想明白之后,叶思存惊叫着丢了油条,捏着自己手指说:“好疼啊。疼死我了,都怪你跟我抢打火机,我就跟你闹着玩玩的,又不真的烧,你一抢,把我给烫伤了。”
  李月松无奈笑,这才是叶思存。
  李月松把最后一口油条塞进嘴里,抽了一张纸巾擦手,去冰箱里拿了冰块给叶思存。
  “我觉得这个样子冰块冷敷搞不定,必须要抹药膏。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吧。”叶思存说。能拖延一点时间是一点。
  叶思存已经完全想不到用什么方法来留住李月松了,一直这样撒泼打诨虽然能拖延时间,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必须要想一个让李月松离不开这里的办法。
  叶思存趁李月松收拾碗筷的时间,打电话给容宣,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一下,容宣刚睡醒,听着叶思存用极快的语速讲述自己的困惑,脑袋还有点跟不上,不过说来说去都是李月松的事情。
  容宣说:“李月松不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吗?你想办法让他对你负责不就好了?”
  “对我负责?”叶思存羞涩一笑说,“懂了。”然后就挂了电话。容宣困得要死,也不管叶思存是不是真的懂了,就又睡了。
  听到“负责任”这三个字,叶思存首先想到的就是酒后乱性。所以说不能总是跟戏剧化的东西接触,不然思维也会变得很狗血。
  酒后乱性的戏,叶思存很有有经验。用这个梗的剧本实在是太多了,但是这件事只适合在晚上进行。现在还是大白天,不能这么草率。
  叶思存先找人来修车,然后让李月松陪着去医院处理烫伤的手指。
  这些事忙完,天已经黑了。
  叶思存随便叫了几瓶烈酒,准备了一点下酒菜和一包骰子。
  然后向李月松发起了邀请:“反正今天这么晚了,你也走不了了。我们玩个游戏吧。”叶思存说着把所有的酒都打开。
  叶思存没跟李月松喝过酒,不知道他的酒量,但是就算李月松醉不了,叶思存也可以“醉”。两个男人,谁酒后乱性不是乱呢?
  叶思存宣布游戏规则:“我们用骰子玩大小点,输了的选择脱衣服或者喝酒。怎么样?”
  “好啊。”
 
 
第17章 
  天刚蒙蒙亮,叶思存醒了,脑袋灌了铅似的重。
  人在自己房间,被子也盖得好好的。叶思存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膛往下摸,上身光着,下身也光着。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布料。
  叶思存猛地恢复了意识。
  手伸到身后,查看自己有没有被人走后门。摸了一下意识到后门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心放了下来,抓着钝痛的脑袋,花了一分钟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两个人玩大小点,但是叶思存输多赢少,一直在脱衣服。最后只剩内裤的时候,李月松才刚脱了上衣。于是叶思存换了喝酒,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记得了。
  叶思存套上睡衣,蹑手蹑脚地从房间出来,看到李月松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茶几上酒瓶乱放,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骰子。
  现在的情况,叶思存有点懵。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李月松没有睡在房间里?为什么两个人会分开睡?到底有没有酒后乱性?是谁乱了谁?
  叶思存百思不得其解,但事到如今,昨晚发生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一会儿李月松醒来之后,看到什么。
  叶思存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营造一个“事后”的场面,然后好好讹他。
  叶思存把睡衣脱下来丢在地上,□□地掀开李月松的毛毯,想钻进去。
  可是毯子刚离开李月松的身体,他就睁开了眼。
  李月松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思存,问道:“酒还没醒?”
  李月松的声音沙哑,带着鼻音,应该是昨天夜里睡得很辛苦。
  “你居然装睡。”叶思存嗤之以鼻,把丢在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
  “我不是装睡,而是压根没睡着。”李月松艰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抻了抻僵硬的手臂,一脸嫌弃地继续说:“你喝了酒跟发了疯似的。”
  叶思存看到李月松只穿了一条内裤,坏笑道:“我发疯?怎么发疯的?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李月松站到叶思存面前,叶思存比他整整矮了十厘米。李月松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不屑道:“就你这小身高,能把我怎么样?”
  “难道你对我怎么样了?”叶思存护胸做委屈状,“你看你都累成这个熊样了,肯定没少在我身上费力气。”
  “我确实没少在你身上费力气。差点让我腰肌劳损。”李月松说。
  叶思存知道自己后门是安全的,所以并不相信李月松的话,有意暧昧道:“我技术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声音有点大。估计昨晚邻居也没睡好。”
  “这是一种情趣。”叶思存坏笑着。
  “扯着嗓子嚎黑猫警长确实挺有情趣的。”李月松一脸冷漠。
  “我唱黑猫警长?”叶思存听到这么糗的事情,开始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发酒疯了。
  他一方面不想跟李月松聊发酒疯的事,损害形象。另一方面又很想知道昨天晚上两人有没有发生什么质的变化。于是试探着问:“我还干了些什么?”
  李月松去洗漱,含着满嘴的牙膏泡泡说:“你脱光了非要去永定河裸泳,我哄了好久才哄好不去了。还跟我讲你小时候掀女同学裙子的事情。简直了……”李月松斜了叶思存一眼,“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面。”
  叶思存想象大概的情形,羞愧不已,昨天晚上肯定丢脸丢大发了。
  可是叶思存是抱着跟李月松有什么进一步发展才喝的酒,难道喝酒之前的暗示在酒后就完全没有体现?
  叶思存继续问:“我就做了这几件事?”
  “这几件还不算啊?光是要去游泳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李月松一脸嫌弃。
  叶思存开始后悔,昨天太失策了,酒后乱性的可行性太低了。不仅什么都没做成,还在李月松面前这么丢人。
  叶思存坐在地毯上,抱着天霸,双手托脸反省昨天的酒疯。李月松进厨房开始做早饭,脸上有掩不住的笑意。
  昨天晚上叶思存突然提出要玩大小点的时候,其实是拼了,要跟李月松赌运气。李月松酒量一般,就叶思存拿来的那些酒,李月松随便喝几杯就会醉得不省人事。所以他使了诈。他在其中一个骰子上做了手脚。那个骰子只能掷出来六。
  叶思存买的骰子多,李月松只要在想赢的时候,把那个做了手脚的骰子掷出,就可以控制输赢。
  李月松看着叶思存坐在地毯上一脸委屈的模样,在厨房里哼起了歌。
  叶思存跑到厨房门口,指着李月松愤愤地说:“你不许哼歌。”
  李月松笑道:“怎样?你还想打我啊?”李月松举了举手里的菜刀。
  叶思存看到菜刀,退了两步,不甘心地说:“看在你为我做饭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叶思存说罢就去了卫生间。偷偷给容宣打电话,诉说自己想要李月松负责却没有成功的委屈。
  容宣听到叶思存使用的招数是酒后乱性,就忍不住吐槽:“叶思存,看不出来啊。本来觉得你挺聪明的,怎么现在智商下降了这么多?有空你来我这里。我看看你是不是被人给下降头了。”
  “你才被下降头了,你全家都被下降头了!”叶思存不乐意了,“酒后乱性怎么就是智商下降的法子了?”
  “哎呦我的天哪。我们先不说酒后乱性的可行性怎么样。”容宣受不了叶思存的思维了,“现在男人都是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主儿,你还想让他乱性后,对你负责?”
  “小白不是那样的人。”叶思存这时候还不忘给李月松辩驳。
  “不管他是怎样的人,你这招就是很烂。”
  “我要是能想到好招,还来找你干嘛?”叶思存气得咬牙。
  “让他对你负责是想让你弄出点毛病来,用病拖住他,最好这个病是他造成的。”
  “相思病,已经病入膏肓了。”叶思存哭诉。
  “要直观一点的。”容宣说。
  “我这么健康,怎么搞个直观的病?”叶思存说,“除非他要走的时候,我拿菜刀跟他拼命,然后他给我砍断腿。”
  “你可以跟他一起出去玩的时候磕一下,然后假装很严重。”容宣说,“你不是演员吗?”
  “正因为我是演员,所以我不能受伤,我明后天还要去拍戏。剧组催了好几遍了。”叶思存委屈,“所以如果我再没招儿留住他的话,我俩只能生离死别了……啊啊啊……”
  叶思存小声做着哭嚎的声音。
  “别嚎,别嚎……我想想。”容宣皱眉。
  “快快快,把你拿捏人心的本事都使出来,让我把他一把拿下!”
  容宣灵机一动,说:“你不是正在拍一个手断了的戏吗?何不假戏真做?”
  “可以是可以,可是戏里用的是古代的治疗方式,打的是竹板,现在要打石膏的啊。”叶思存说。
  “不还有我吗?你偷偷来我这里,我给你上石膏,肯定跟医院里包扎的一样。”容宣说。
  “你不是心理医生吗?什么时候学会外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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