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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渣得好,天天修罗场(穿越重生)——故人旧友

时间:2023-12-23 10:07:45  作者:故人旧友
  问系统也不靠谱,他忽然想起来系统发布任务的时候,他问让厉王废掉武功的药在哪,系统说需要他自己去找。
  现在他手中这个黑漆漆的小圆球,不就是药丸么?
  这会不会是世界自动补足?不然为啥李总管神色诡异的要给自己一个药丸?他代表的可是天启帝的意思,天启帝和厉王势如水火,总不可能在知道自己和厉王交好之后还给自己什么十全大补药吧。
  殊曲迎将手中的锦盒盖住,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大人在么?王爷邀您去用晚膳。”
  这下子东风也来了。
  到了厅内,他这才知道这些日子和厉王在绵城用八仙桌吃那六菜一汤,着实委屈了厉王。面前摆的至少二十道菜。
  那么问题来了,他只有一颗药,这二十道菜他下到哪一道里头?
  “怎么楞在那里?过来坐。”厉王此时已经换了一身居家的直裾,没有那些繁复的花纹,长发妥帖的梳与脑后,戴了个圆筒状的发冠,像是梳了个高挑的马尾。
  倒不像是那些公子哥时兴的那样在脸的脸颊流下两缕“蟑螂须”来,整个面容的硬挺俊朗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人前。
  殊曲迎乖乖的坐在他跟前。他屁.股也痛,胸也闷闷的,十分不爽利,但是他捏紧了手中的药丸,忽然又给了他和厉王共进一餐的勇气。
  “王爷您平日里喜欢吃些什么?”
  “沐执笔是要给本王下厨?只要是你做的,本王自然都爱吃。”
  殊曲迎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子,乘了一勺子鸡汤摆在了厉王面前。
  宫里头用的碗本来就小,一勺子的鸡汤也实在是不多,浅浅的乘在碗四分之一处,浅的勺子都舀不起来。
  厉王看了一下,竟捧着瓷碗喝了:“看来本王不仅心仪小执笔做的食物,只要是你亲手乘的东西,本王喝着,也分外香甜。”
  这话肉麻的让殊曲手一颤,汤勺险些掉在盆里头。
  行,你既然话都放在这了。
  他又给厉王乘了许多的食物,看厉王全盘接受了,心里也就愈发的放松起来,在上来一盅佛跳墙之后,他便放心的将药丸扔到了汤里,那药丸遇水即化,不一会就没了踪影,甚至连汤的颜色也不过是微微深了一点。
  他讲佛跳墙放到了厉王面前,想要看厉王和吃方才那些东西的时候一样,也全部吞入腹中。
  厉王笑着,用勺子舀里面的汤喝,他这才发现厉王的眼睛很大,那碗将厉王的小半边脸遮住之后,在望过去,就仅剩那一双又大又亮的双眼了,配上那浓墨似的眉毛,有一种震人心魄的威力。
  不是美的那种,而是害怕的令人心魄震动,一个没事人都要被看出点事来,更罔顾做了手脚的殊曲迎?殊曲迎没一会就被他看的转过头去:“你看我做什么?”
  “本王看看小执笔还需要有什么理由么?”厉王从善如流的说完了这话,汤盅放在坐上发出微小的声音,那小盅做的瓷壁十分的厚,从殊曲迎这边的视线看去,见厉王将那佛跳墙喝了个干净,连忙说道:“我觉得自己身体不适,果然是不能强撑,还是先回去了。”
  他刚刚走出去,厉王微笑着的神情垂了下来,变得渐渐面无表情,他的手掌放在餐桌上,缓缓地握拳,三息之后,整个餐桌被猛的掀翻,一时之瓷盘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自小在宫中长大,什么样的下毒手法没见过,殊曲迎将手伸入袖口的那一瞬间,他就看到了。
  他们在一起相处这么久,每次吃饭的时候曲迎避开自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给自己加饭?
  进来收拾的奴婢听到了他主子冷若冰霜的吩咐:“不要惊动旁人,请周太医来。”
  今日秋雨,奴婢们已经穿的够厚了,却还是打了一个冷颤,小步子倒腾的极快的将太医请了过来。
  厉王看向手中捧着的佛跳墙,盅里头各色食材被炖的恰到好处,满满的堆在盅里,那高汤本就不多,他将汤倒入佛跳墙下面的小碟中,让殊曲迎以为自己喝光了。
  周太医还没休息,被这么一拽过来,看着满地的狼藉也是楞了一下,快步走到了厉王面前,看到厉王手中捧着一小盅佛跳墙,这些年在宫中的浸淫让他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脸色也紧张了起来,双手接过那小盅拿到一旁就开始研究。
  若说里头没有东西,是谁也不相信的。
  看着周太医的脸色愈发的凝重,厉王觉得自己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果实,咬开之后却是苦涩不堪令人作呕。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仿佛殊曲迎给他布菜的身影还在他身边,他看向了那个身影:“你最好希望,给本王下的是寻常泻药,本王便……”
  饶你一命。
  他将这四个字咽下肚子里,再说出口的却是:
  “既往不咎。”
  此时周太医也研究出里头是什么东西了,看他的神色凝重有古怪。
  将厉王心中唯一的一点希冀打碎。
  “这药物实在难得。”
  “吃下去会如何?”
  周太医的神色更加古怪了起来:“王爷您误会了,这药非但不是毒药,反而是世间少有的解毒大补的药丸,对王爷您刚拔出余毒,损失精血的身体来说,正是对症下药。”
  “竟……不是毒药?”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厉王想了许多结果,有殊曲迎小孩心性下泻药给他玩的,又殊曲迎是别人派来要他性命的……
  他已经想好了对策,若是下药泄私愤的,他便狠狠地办了他,让他明白谁是主子;若是旁人派来的,他便就地办了他,让他重新认个主子。
  可……补药?
  一瞬间苦痛转换为心尖尖颤的喜悦,明明方才佛跳墙他一口都没真的吃下去,却浑身上下气血通畅,精血归于本源,浑身上下的伤全好了似的。
  熨帖的很。
  献药也要偷偷的献,怕他领情么?
  他的小执笔怎的这样可爱。
  此时在客房等待厉王毒发的殊曲迎打了一个喷嚏。
  作者有话说:
  第一更,留言前二十送小红包啦
 
 
第33章 
  与此同时,宫里使出来一辆马车,往天龙寺的方向驶去,天龙寺在城外,等他们一行人到了的时候,山门黑漆漆的,已经下了锁。
  宋其琛抱着坛子站在原地,身边另有侍卫得了眼色拔出手中的长剑从上往下一劈,那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锁链应声落地。
  “掌灯。”宋公公尖细的嗓音在夜空中格外的刺耳,一时之间身后跟着的御林军一个一个的点燃了灯笼,另有侍卫快步的跑向天龙寺给方丈报信。
  一束一束的火光,将宋其琛脚下的地照的犹如白昼,他在几十束火光中,徐徐而行。
  他从前都是轻装简行来天龙寺的,今日叫了这么许多人,却是因为天色已晚,他害怕上楼梯时一着不慎弄撒了怀中的坛子。
  他每一步都是稳了又稳的才敢踩上去。
  小心翼翼的如同怀里头抱着他的命一样。
  离他上次踏入天龙寺的时候,时间相差了不到月余,可心情却像是绕了这江水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似的,百转千回。
  晚风吹过树林,沙沙的作响,面前明明是僧宇梵楼,身边护卫也都是至阳至刚的人,可总让李公公想起“阴风阵阵”这个词来,乖乖,他主子手里捧着的可是骨灰啊。
  同样感受到这样晚风的宋其琛,却是带上了几分笑意,他低头看着坛子,笑颜抿抿。
  到达天龙寺的时候,还不曾进入大殿,就听见僧人诵经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带给人些许宁静。
  大殿开着,红烛通明,照的那佛像熠熠生辉,佛像手中的灵牌也染上了几分佛气似的发着光。
  平日用来上香的地方,盘坐着八位得道高僧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拨着挂在手上的佛珠,诵着经。
  宋其琛将坛子放到那八个高僧的中间,安安静静的退了出来。
  大殿外风呼呼的刮着,将沿路的经幡吹得凌乱,殿内烛影重重,一声声的诵经声抚平了心中的骚乱。
  这一亮一暗,诵经声和树叶的沙沙声交合在一起,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而身处在门槛中的宋其琛,退后一步便与夜风为伍,前进一步心如陈水。明明面前就是生的希冀,照耀大地的光明,他却不想上前,仿佛更加期待着背后的夜色将他拖入暗夜之中,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阿弥陀佛。”主持站在他的身侧:“施主,殊施主的骨灰诵上七七四十九遍往生经之后,就能早登极乐。施主这三年的执念,也能消散了。”
  宋其琛目光放在沐浴着佛光的坛子上,声音冷静的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大师,若是我说,我不想让他早登极乐呢?我想让他重入轮回,该如何做。”
  “这……阿弥陀佛,施主执念太重,放下能成正道。”
  “正道?我何时想要成正道了?”他的目光缓缓的锐利起来:“我要他化作厉鬼也好,夺舍重生也好,只要能在我身边,生生世世,用不堕轮回又如何?”
  主持摇摇头:“贫僧这么多年,并未见过夺舍重生的例子,怕是存活下来的人对死者的夙愿而已。”
  “我见到他了。”宋其琛看着主持,目光无比的认真:“可是,我见到他了。”
  “他撕裂混沌将我带出,赐我清明。”
  “他在我身边,我感觉得到。”他想起那屏风外的手。
  宋其琛忽然朝着那坛子摇头:“他不在这里。”
  宋其琛向后退了一步,将自己隐于夜色的黑暗之中,诵经的声音离他远去,一会就被嘈杂的树叶声遮盖住,这扰人心神,吓得人胆战心惊的声音,却干扰不了宋其琛半分。
  众人只见他的主子归于夜色之中,不一会就看前方点燃了一盏柔色的供灯,散发着黄色的暖意,在夜色中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殿内所有的烛火加在一起,也没有面前这个亮。
  不知宋其琛在何处捡到了方才破损的宫灯,宫灯到他手中重新被点亮。
  长路漫漫,面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可是手中灯光微暖,照亮他脚下的路。
  那宫灯在夜色中出现,就再不曾熄灭。
  ==
  第二日,厉王上朝,倒是不忘将他往翰林院一扔,他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官位再怎么小,也是个点卯吃俸禄的人。
  厉王上朝都不是个早到的主,他这跟着厉王一起来的小执笔,自然也是险险迟到。
  那是十一位同僚们早就做到了办公桌上,一个个端着盖碗茶,说着在绵城的死里逃生,说着昨日太子的狼狈。
  日常读万卷书的人,这些日子以来却是实打实的行了万里路。
  并且在这些日子以来结交了过命的情谊。
  殊曲迎走到他们中间,也坐下来,听了一会就只觉得是变着花样的互相吹捧,说白了就是文绉绉的彩虹屁,他不太喜欢。
  可能是他那副表情,有些显眼,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站到了他的面前:“沐大人不跟在厉王身后鞍前马后的,跟我们这群人在一起作甚。”
  忘了说,那十一个人结交了极为深厚的友谊,殊曲迎除外。
  就连怼起人来也车轮战似的轮番的上。
  亏的是文人,骂起人来也是文绉绉的,不曾动武,殊曲迎就当自己听不见,去品桌上的盖碗茶。
  谁知他刚端起茶来,有一个执笔去拿他身后书架上的书,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那三四卷竹简从天而降的砸了下来。
  将一碗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殊曲迎身上,他皮肤细嫩的很,手顿时红了一片。
  这位执笔他却是认识的,姓朱,目下无尘娇纵得很,也是昨日被扬了一脸骨灰吓得尿裤子的那人:“沐大人,对不住哦。”
  殊曲迎叹了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将那长袖卷了卷,伸手拿起来桌上掉落的竹简,将身子转向了朱执笔。
  别说,这朱执笔性子让人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模样长得确实好颜色。
  眼如工笔画一样,浑身泛着一股没血色的白来,薄唇,高鼻梁,当得起目下无尘这几个字。
  “你要干什么?”朱执笔的声音也好听,犹如窗外的鸟儿一样,说话声音短而急促,声音一啼一啼的。
  就是人间好颜色,也是个带把的,怜香惜玉是对女人的,殊曲迎举高了竹简,狠狠地往他的头顶砸去:“对不住!我砸你一通跟你说一句对不住行不行?”
  “行不行!”
  “行不行!”
  每一个行不行后面后跟了一声清脆的竹简砸头的声音,君子动口不动手,沐执笔他怎么就动了手呢?
  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拦都拦不住殊曲迎,他像是天生神力似的,将朱执笔打的抱头鼠窜。
  直到一声尖尖细细的声音:“太子驾到~”
  殊曲迎这才收了手,跟着众人跪倒在地:“见过太子殿下。”
  “平身。”说起来宋其琛也是文人出身,偏生他的话深入简出,语调也是不急不缓犹如林间清泉,翠竹葳蕤。
  天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没觉得什么,这跟这么多人一比,才知道他这样的性子尤为珍贵。
  殊曲迎这一通活动筋骨,本来就浑身疼的身上更加的疼了起来。
  他挣扎的站起来,忽然看到宋其琛的视线落在他们这边。
  宋其琛那穿着皂靴的脚步往自己的方向走了几步,停止不动了。
  “抬起头来。”殊曲迎跟着抬起头。
  却看到宋其琛的视线紧紧锁在他的身边,那个被他狠狠揍了一顿的朱执笔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下官朱迢迢。”就是殊曲迎在不注意,也能看的到那朱执笔目下无尘的眼里头全是欣喜。
  “好相貌。”宋其琛夸道,看着发髻散乱,衣着不整的朱执笔也能这样夸赞下去,这让殊曲迎更加确定他就是当了太子也是个文人。
  会夸彩虹屁的那种。
  殊曲迎往后缩了缩,自己把他揍成这样,他又入了宋其琛的眼,怕不是一会要给他出头。
  宋其琛只顾看着朱执笔的相貌,他今年年岁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正是少年打马意气风发的年纪,也是最傲气的时候,那眼睛细长,嘴唇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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