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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GL百合)——玉面小郎君

时间:2023-12-23 10:15:06  作者:玉面小郎君
  季容妗扛着羊腿笑吟吟地道:“无碍,有地方吃饭就行。”
  进了帐篷后,季容妗才发现他住的地方确实简陋,甚至于将那羊腿放在木桌上后,木桌便没了位置。
  何平安窘迫地红了脸,抿唇正欲开口,却见对面人已然摸出不知哪来的刀,切下一大块羊肉递到他面前,用眼神示意他接下。
  何平安怔愣一下,发现对面人眼中没有一丝嫌弃与异样,于是他接过羊肉,口中道了声谢。
  “谢什么。”季容妗又割下一块,旋即将刀插在羊腿上,道:“要谢,也应该是我谢你才对,今日下午若不是你作证,我怕是只能吃下那个哑巴亏了。”
  季容妗说着,一口咬上羊肉,满意地点了点头。
  何平安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小口吃起肉来。
  季容妗瞧着他斯斯文文的模样,目光一转,看见他脸上戴着的面具,于是问道:“你怎么也开始戴面具了?”
  何平安咽下口中食物,道:“何大人让我戴的。”
  季容妗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出声道:“何大人对你不好?”
  何平安默然,没有开口回答。
  “不说这个了。”季容妗轻笑一声:“还是赶紧吃吧,你看你瘦的,多吃点。”
  言罢,又手起刀落割下一块递给了何平安。
  何平安仍旧是乖巧地接过,一言不发地吃起来,期间季容妗偶尔与他说些话,他也总是吃完口中食物再认真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
  不知不觉,两人竟将一根羊腿吃完了,季容妗摸了摸自己有些撑的肚子,又看了眼对面的少年,起身道:“不早了,吃饱应该休息了。”
  何平安“嗯”了一声,抬眼看她:“我送季大人出去。”
  季容妗乐了,从帐篷到门外这么短距离还怕她遇害不成?
  于是她摇摇头,将他按回去,另一只手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放在桌上,旋即意有所指的指了指自己的唇角:“送我就不必了,这个给你。”
  何平安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落在那只玉瓶上,瓷白莹润的瓶身延伸出一支梅花,典雅小巧别具一格,看起来便与他用的不是一个级别。
  在他怔愣期间,那人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道:“我走了啊,不用送。”
  何平安终究没忍住,只是站起来,却听话地没有上前,只看着那片衣角离自己越来越远,又随着帐门的落下完全消失。
  半晌,他将那药瓶拿在手中,轻声说了句:“谢谢。”
  一直都是他该道谢的。
  .
  季容妗回自己帐篷途中,遇到了笑得合不拢嘴的谢林鸢,她逮住季容妗恨不得直接亲她两口,但好在,她还有点残留的节操。
  只是朝她抛了个媚眼,道:“季大人,什么时候我们再配合着宣传一波?”
  季容妗眼角微抽:“谢林鸢,你还记不记得女皇陛下在等你?”
  谢林鸢嘴角的笑一收,表情有些尴尬。
  季容妗:“……你竟然还真忘了?”
  “怎么会呢。”谢林鸢眼神乱瞟,指尖不自觉摸起了腰间的两枚铜钱,道:“我当然记得,这不明天就是中秋了嘛,我明天过完就回去了。”
  说着,她朝季容妗眨眨眼:“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呀?”
  “等我有时间了吧。”季容妗想了想,目光落在谢林鸢身上:“老谢,你在女皇陛下心中当真那么重要?”
  “那可不是。”谢林鸢一昂头,道:“也不看我是谁。”
  “那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季容妗试探道:“陛下会为了你与我们大乾合作呢。”
  谢林鸢眯了眯眼:“这种政治上的事我可做不了主,毕竟凡事,还是要为了女皇国考虑。”
  “我这不也是为女皇国考虑嘛。”季容妗眼睛转了转:“你看楚国虎视眈眈,咱们两国算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大乾没了,下一个保管是你们女皇国。”
  “说的也是。”谢林鸢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可以趁你们斗得两败俱伤时,将你们一举拿下。”
  季容妗:“……”你小子浓眉大眼的,竟然在打这种主意!
  谢林鸢瞧她满脸控诉的模样,嘿嘿笑了两声,道:“嗐,和你说笑呢,当什么真啊,这样,你再配合我宣传两波,我就回去给陛下吹吹耳边风,怎么样?”
  季容妗咬牙:“成交!”
  .
  中秋是秋猎的最后一日,这一日众人没再去狩猎,而是开始清点起前些日子狩猎所得,接受皇家的赏赐。
  季容妗理所当然拨得了头筹,论功行赏后,众人便收拾着准备离开。
  公主与陛下是最先离开的,剩余的人等他们离去后,再自行离开。
  而谢林鸢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沈竹绾与沈炽二人甫一离开,她便拉着季容妗开始了宣传售卖。
  看着周围各不相同的目光,季容妗如坐针毡,却还是咬牙陪她售卖。
  昨日里谢林鸢带的册子只有二十来本,买到的人欣喜若狂,回去翻阅之后小脸蜡黄。没买到的自然好奇,想找买到的借阅,谁成想,买到的那些人说什么也不肯给他们,只说让他们自己买。
  这一下,众人的好奇心便上来了,一拥而上的都是没有买到的,而买到的,就在原地目光幽幽地看着季容妗。
  不多时,剩余的也被全数卖完。
  季容妗的脸也随着那被买走的画册,丢了个干净。
  连日的劳累加上最后这一出,季容妗回府之后便睡死了过去。
  一觉睡到傍晚,季容妗才揉着眼醒了过来。
  今日中秋,她与公主约好了要一同出去的。
  换好衣裳后,冬梅便过来催着她去皇宫,说是中秋夜宴,不仅公主在,季太傅夫妇以及林将军发妻也会去。
  金乌西沉,当最后一缕光也消失时,季容妗如时到了皇宫。
  彼时,季太傅等人早已等待多时,正坐于沈竹绾左右,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小皇帝在一边安安静静,不时用目光偷瞄一边严肃端正的季太傅。
  看来老师的血脉压制在古代也是存在的。
  “陛下,公主,爹,娘,林夫人。”季容妗一一上前见礼,落座在最下方。
  季太傅瞅她一眼道:“季大人在路上耽搁了这般久,一会当罚才是。”
  季容妗与她爹对上视线,轻咳一声:“我听公主的。”
  言罢,便看向沈竹绾的方向。
  先前的衣袍已经换了下去,沈竹绾穿着崭新的月牙色裙衫,细碎的光自裙摆处闪起,自是端庄优雅的。
  沈竹绾瞧她一眼,旋即垂下眸子轻笑:“既如此,那便请季大人自罚三杯。”
  三杯。
  今夜不是还要出去玩的嘛?
  她不解地对上沈竹绾的视线,却见她目色悠悠,丝毫没有要改的意思。
  “好。”季容妗无奈应下:“臣自罚三杯。”
  季父便摸着胡子笑了起来,季母在一边看着两人眉目传情的模样,与林夫人相视而笑。
  因得是家宴,众人也不拘泥形式与地点,趁着夜色,将方桌布于水榭。圆月当空,水面波浪阵阵,微风一吹,舒适又惬意。
  季容妗端起酒盏,原本是要自罚三杯,到了嘴边,又动作一顿,转而对着季太傅低了低酒盏:“爹娘,这第一杯,我敬你们。”
  言罢一饮而尽。
  季太傅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好笑地看着她骂道:“自罚三杯还要带上我们。”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拿起酒盏,准备给自己倒酒。
  季母在桌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季太傅轻握了她的手,摇头低声:“没事。”
  季母闭了一瞬的眼睛,轻轻叹气。
  瞧见两人喝下第一杯后,季容妗脸上笑容更甚了些,又给自己满上第二杯,目光落在了沈竹绾身上。
  “公主,第二杯我敬您。”
  她仰头喝下后,耳根已经隐隐泛红,没想到这酒竟然还有那么些后劲。
  沈竹绾觑她一眼,很给面子地喝了。
  季容妗眼角便弯了起来,火速倒了第三盏,敬了林夫人。
  季容妗喝完已是脸色红红,但头脑仍旧是清醒的。
  季太傅看着她笑得无奈:“看来我们一个也没逃掉啊。”
  说的是她借着罚酒让每个人都喝酒的事。
  众人笑出声来,沈炽在一边默默探出头:“朕可没喝。”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季太傅便注意到了他:“陛下,今日功课可做完了?”
  小皇帝头皮一紧,道:“太傅,今日是中秋,课业我待会便继续完成。”
  “如此甚好。”季太傅捋了捋胡须,笑容满面。
  季容妗正欲说话,忽然瞧见季太傅迎着桌面“嘭”地一声倒下。她吓了一跳,连忙要去扶他,却见下一秒,季太傅抬案而起,红着脸开始作诗。
  两句诗后,他开始流泪,情到深处拉着季容妗的手,口中直道:“儿啊!爹对不起你!爹当年不该让你……唔唔唔……”
  季容妗连忙捂住她爹的嘴,尴尬地看向沈竹绾:“公主,季太傅醉了,臣带他去清醒清醒。”
  没待沈竹绾回话,季父一下子扒拉开季容妗的手,一脸严肃地看向沈竹绾:“公主殿下,矜儿多亏您的照顾,若是日后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公主殿下莫要与她计较,毕竟矜儿从小脑子就是一根筋。”
  季容妗:“……”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季母方才会叹气了。
  她有些心虚地将季太傅拉起来,道:“爹,孩儿不会冒犯到公主殿下的。”
  “你这孩子。”季太傅哭的泪眼婆娑:“你说不会冒犯就不会冒犯吗?万一你日后无意中冒犯到公主殿下了呢……”
  “不会的,爹。”
  “爹这是在帮你,万一你日后冒犯了公主殿下怎么办?”
  “……”
  求你了爹,你真的,快别说了。
  她无地自容地垂下头,在某一刻鬼鬼祟祟往公主方向看去时,又恰好对上她的视线。
  只一瞬,脑海里有关“冒犯”的片段便不住地往外冒。
  季容妗像被烫到了般收回视线。
  季母终于看不过去了,一把拉过季太傅,向沈竹绾赔罪道:“真是失礼了公主殿下,臣妇先将他带回去,待酒醒之后,再让他向公主与陛下赔罪。”
  沈竹绾轻声:“无碍,本就是家宴,规矩无需那般多。”
  “多谢公主。”季母道了个谢,让侍女搀扶着季太傅,一路出了宫门。
  季太傅夫妻回去后,林氏没过多久也告了别。
  水榭内便只剩下沈竹绾姐弟和季容妗。
  沈炽显然心有余悸,看着季太傅离去的背影,目光一转,落在两人身上:“阿姐,你们是不是要出去玩呀!”
  季容妗低头,看着那双圆溜溜充满着渴望的眼睛,回他:“陛下课业不是没做完吗?”
  眼里的光瞬间消失,小皇帝噘着嘴道:“玩一会会再做也来得及。”
  季容妗侧眸看了沈竹绾一眼,目光有些闪烁。
  从私心来说,她不想带小皇帝,但又觉得小皇帝一个人确实可怜巴巴的。
  沈竹绾略一思索,轻声:“那陛下在宫内玩一会,本宫与驸马便先回去了。”
  “啊?”小皇帝有些惊讶:“你们不出去玩吗?”
  沈竹绾垂眼露出一个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道:“芸娘,带陛下玩一刻钟。”
  芸娘应声拉走了眼巴巴的小皇帝。
  只剩他们两人了。
  “公主。”季容妗跟在她身后往宫外走:“我们现在去哪?”
  “不是要出去吗?”
  季容妗眼睛一亮,她还以为公主说的回去是回府呢。
  晴朗的夜空下,京城街道上的游人并不算多,概因中秋佳节,众人都在家赏月团聚,很少会有人出去。
  季容妗便拉着沈竹绾,宛如一对普通夫妻般在京城逛了起来。人群来来往往,她们互相牵着彼此的手,慢悠悠地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雀喜桥上。
  在这里,还发生过一段乌龙事件。
  季容妗忽的想起当时沈竹绾看见后一言不发地离去,本来她以为沈竹绾是担心她毁约,只是如今看来,或许当时,她是吃醋了。
  这么一想,她的心情便愉悦起来,唇角也不由上扬了些。
  沈竹绾余光瞥见,侧了些头看她:“驸马想起什么了,这般开心?”
  “嗯?”季容妗下意识扭过头,笑容愈发柔和:“只是想起公主了,觉得很可爱。”
  就连吃醋都是偷偷的。
  沈竹绾看她片刻,收回视线:“本宫就在你身边,有何可想的。”
  季容妗便捏了捏她的手心,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搭在桥上:“在臣身边,臣也想。”
  沈竹绾无奈看她一眼,声音却是柔和的:“油嘴滑舌。”
  季容妗笑出声来,凑过去拉住沈竹绾另一只手,与她面对面,故作委屈道:“臣说的可是真心话,怎么就成了油嘴滑舌呢。”
  沈竹绾静静望着她,看她故作委屈时撅起的嘴,撇下的眉,和乌溜溜泛着水光的眼眸,生动活力充满朝气,是与她截然不同的存在。
  她细细打量着少女,一时没有出声。
  月色粘稠,将两人笼罩,空气略微滞涩起来。
  沈竹绾瞧着她,忽然开口:“赈灾粮在临近江南一代失踪,本宫已紧急下令从周围郡县调了些余粮,只是那些远远不够。”
  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季容妗蒙圈后,也严肃起来:“周围郡县难免受到波及,存粮怕是自己都不够,如今之际,怕是要从各地都调些才行,只是人一多,路线便杂了,浑水摸鱼的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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