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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GL百合)——玉面小郎君

时间:2023-12-23 10:15:06  作者:玉面小郎君
  那是喝醉了,现在还清醒着,这能一样吗?
  趁着季容妗犯傻发愣之际,沈竹绾干脆利落地褪去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雪白的身体骤然出现在她眼前,沈竹绾的目光不自觉从上往下游移,又在半空被人拦截。
  季容妗捂住她的眼,一咬牙,快速伸手褪去沈竹绾最后一件里衣。
  然而手刚搭上,便被人拍开,连带着捂住人视线的手也落了空。
  季容妗惊呼之下捂住自己:“公主你!”
  怎么会有如此不守武德之人!
  沈不守武德显然没那个自觉,慢悠悠地从上往下打量着她,最后视线缓缓落在她的胸前的白布上。
  季容妗已然背过身去,气得咬牙切齿:“公主你不守信用!”
  “本宫又没答应驸马,何来不守信用之说。”
  季容妗:“……”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
  更气了!
  她抱着自己快速蹲下,伸出右手开始捡自己掉落的那件里衣,轻轻扯了一下,没扯动。
  扭头一看,沈竹绾正用脚踩着那里衣,唇角带笑地瞧着她。
  那模样,和偷了腥的狐狸没什么区别。
  季容妗气得差点笑出声来,索性也不躲了,带着一腔被欺骗的怒火站起身,将人扑到了床上。
  女人的里衣成功乱了几分,领口也因此松开,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季容妗恶狠狠地瞧着她,伸手搭在她的里衣领口:“公主真是太坏了!”
  沈竹绾仰面躺着,抬手制止季容妗的动作,目光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悠悠道:“本宫未曾许诺过,是驸马先入为主了。”
  季容妗反握住公主大人的手,又被她挣脱。
  沈竹绾与她对视着,意有所指:“驸马与本宫坦诚相见了,本宫才好与驸马坦诚相见。”
  季容妗正欲说自己已经空空荡荡了,话到口中,又在沈竹绾的目光中逐渐销声,她说的似乎不是这种意义上的坦诚相见。
  一颗心猛地跳了两下,季容妗这才明白,沈竹挖从一开始便在给她设套,一直到眼下这样的境地,才悠悠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她瞧着身下的女人,很快便反应过来,公主大人许是知道她最近的动作,但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应当也还不知晓何平安的身份,否则便不会是眼下这个态度。
  她轻叹了一口气,斟酌着说了些能说的:“在江南时,我无意得知何平安在何府生活的并不好,想必公主大人也知道些,她想逃离何家,我便准备帮公主收拾一番何大人,顺带着帮一回她。”
  季容妗说完,有些无奈道:“公主,臣已经坦诚相见了,所以公主会对臣坦诚相见吗?”
  沈竹绾不知在想些什么,轻淡抬眼瞥她,一语双关道:“该让驸马知道的,本宫自然会让驸马知道。”
  季容妗眼角抽了抽,这不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要求她坦诚相见,结果公主大人自己还是选择性告诉她一些事。
  罢了,反正她也没全部交代就是了。
  季容妗在心底愤懑地想,手中动作便带了几分粗暴,指尖一挑一拉,那里衣便朝两边滑去,入眼是大片雪色的肌肤,以及一抹熟悉的藕白色。
  ——上次在浴室便是因此被拍飞的。
  季容妗此时再见到它,除了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外,还有几分隐秘的兴奋感。上回她不过是挨了一下,便被沈竹绾那般对待,可眼下,沈竹绾却只虚虚地抵着她,并没有旁的动作了。
  细长的手缓缓覆上那片肚兜,正欲将其扯开时,沈竹绾轻推了一下她,意有所指地盯着她胸前的白布。
  冬日里天黑的早,一个不留神,天色便暗了下去。
  季容妗对上沈竹绾的目光,没有多少犹豫,很快扯下那抹裹胸白布。
  两团柔软弹到沈竹绾眼前,她眸色深了些。
  没人会对爱人的身体无动于衷,沈竹绾也不例外。
  一切水到渠成,季容妗往下趴去时,沈竹绾按着她的肩膀,眼角嫣红水润,细喘着制止她:“别……”
  然而为时已晚,季容妗已然张口含了上去。
  温热包裹着她,灵活的柔软不断在敏感处反复挑拨。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金喜的通禀声:“公主,陛下来了。”
  外边适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小皇帝并没有放低音量,大声叫着:“阿姐!我可以进来吗?”
  两人皆是一怔,沈竹绾目色瞬间恢复清明,就欲踢开少女,却发现双腿被她紧紧摁住。
  少女嘴角还带着些不明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着光泽,她凑近沈竹绾,轻声吐气:“公主三思,动静大了,外边可是能听见的。”
  瞧着少女眼底的不怀好意,沈竹绾几乎一瞬便明白了她接下来想做的事。
  “别进来!”沈竹绾声音低冷,隐隐含着几分怒火。
  不是对屋外的人,而是对屋内的人。
  她欲将人拍飞,却又真怕外边人闯进来。
  季容妗轻笑一声,缓缓低身下去:“公主,臣会快些的,只是劳烦公主忍着些了。”
  熟悉的战栗再度从灵魂深处冲击而来。一门之隔,声音稍微大些,外边人便能听见。沈炽与金喜的低声交谈隐隐传来,似是在说:“阿姐与驸马哥哥不会吵架了吧?会不会打起来呀?”
  的确是打起来了,不过是在床上罢了。
  隐秘而刺激的感觉不断冲击着沈竹绾,她微伸脖颈,死死咬着唇不让声音泄露,额头细汗薄发,情至深处不能从口传达,便化作两股暖流,一股涌入少女口中,另一股从嫣红的眼尾渗出,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季容妗刚抬起头,便被人踹了下去,只是这次许是怕外边听见,并未将她踹到门框上。
  她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悻悻地拾起衣裳,整理自己的同时,小心翼翼地瞧着帘幔后散发着冷气的身影。
  季容妗吸了吸鼻子,心想,刺激是刺激了,就是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爬上公主的床。
  作者有话说:
  小季:好日子到头喽
  感谢在2023-09-06 13:07:27~2023-09-07 12:26: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阿柴爱吃冰西瓜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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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须臾, 散发着冷气的公主殿下干净整洁地出来了,除了空气中隐约留存的暧昧气味,丝毫看不出先前发生了什么。
  沈竹绾显然正在气头上,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径直越过她出了门。
  季容妗轻咳一声, 跟在她身后,却不敢离得太近。
  门刚打开, 冬日凛冽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叫人直打哆嗦。让季容妗心底生出些愧疚来, 外边这般冷,小皇帝怕是冻坏了。
  她伸头一看,穿着一身锦衣裹得像个粽子的沈炽惊喜地探过头,叫沈竹绾:“阿姐!”
  嗯……看起来应该不太冷。
  沈竹绾应了一声, 偏头对金喜道:“将里边收拾一下。”
  季容妗这才收回目光, 自门后走出, 将手中拿着的披风轻轻盖在了沈竹绾单薄的背上:“公主, 外边冷。”
  她这种时候倒装的有模有样了,方才将人衣服扒干净怎没这般自觉。
  沈竹绾扭头冷睨她一眼, 目光比这个冬夜还要冷上一些。
  季容妗僵了僵,默不作声地远离了些,侧眸看天。
  沈炽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目光又顺着金喜进门时打开的那道门朝里面望去。
  他生的矮, 因此目光一扫,便轻而易举地看见了碎落在地的碎瓷片以及塌落的桌椅板凳。
  圆溜溜的眸子一瞬瞪大,沈炽想着, 没想到阿姐与驸马哥哥真的打起来了。
  他顿时有几分同情地看向季容妗, 还摇了摇头。
  季容妗心虚一瞬, 很快正色道:“陛下怎的深夜过来了?”
  “朕有事要同阿姐说。”
  说完这句话后,沈炽才像想起什么般,看向发着冷气的沈竹绾:“阿姐,绣娘姐姐失踪了。”
  沈竹绾这才看见眼前站着的不止沈炽,还有他身后满脸焦急的芸娘。
  这种小事按理来说是不会禀报到她面前的。
  于是她抬了抬首,道:“去书房。”
  她这话显然是对小皇帝和芸娘说的,季容妗在原地踌躇片刻,到底没有跟上,看着几人的背影逐渐远离后,这才脚步一转,往浴房的方向走去。
  一路到了书房,沈竹绾余光并未瞧见季容妗的身影,眉头微不可闻蹙了蹙,又看向底下的芸娘:“什么事?说吧。”
  芸娘早便急不可耐,如今沈竹绾一叫她,便哽咽着将所有的事说了出来。
  芸娘的女儿绣娘从昨日出宫采购后,一直没有回来,连带着保护她的人一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芸娘很着急,但疑心她或许只是走远了些,直到今日,她收到一封信。
  芸娘说着,将那封信拿了出来,递交到沈竹绾手上:“那掳走绣绣的人说,若是我日后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他便杀了绣娘。”
  沈竹绾捏着那信纸,垂眼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汝女在我手上,若想她活命,每日清晨来西门取药,下在陛下饭食中。
  沈炽显然早已知道这件事,拉住沈竹绾的衣角担忧道:“阿姐,我没事,每日用膳我都会用银针试毒,可绣娘姐姐不会有事吧?”
  沈竹绾目光微垂,很轻地摸了下他的头:“不会。”
  前有江南洪水捞出牌匾,后便有人要害沈炽。
  如此可见,先皇长子那背后之人也应当准备好了。
  “这两日你先回家休息。”沈竹绾看向憔悴不已的芸娘,道:“此事本宫会派人去追查。”
  “是,多谢公主殿下。”芸娘再度落泪。
  不多时,沈竹绾便派人要将沈炽送回去,坐上马车之际,沈炽从车窗中伸出头来,好似想起什么般道:“对了阿姐,阿姐府内有一人与阿姐好像呀,今日我进来找阿姐时差些认错了人。”
  天色一暗,人的视线便会受到影响,认错似乎也情有可原。
  沈竹绾目光微动,没有说什么,只叮嘱道:“早些睡。”
  送走沈炽后,沈竹绾便转身朝着府内走去,落座于书房后没多久,窗户口便传来两声石子敲击的声音。
  沈竹绾掀眸看去,屋外极快地闪过了一道黑影,她便起身打开房门,让金喜不用跟着,径直走向后院的林木中。
  庭院深深,月色浅浅。
  初雪过后的天气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却也没再下雪,只是空气干冷地很,口中的热气刚出口便凝成了雾。
  沈竹绾来到后院,看向那背对着她站在树下的女子。
  夏日里繁茂的树木在经过一场秋后,叶子已然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深褐色的纹路蔓延,像是走到生命的末路。
  玄衣女子面对着古树,背影消寂孤独,仿佛下一秒就要化在夜色中。
  “叶阁主。”沈竹绾出声叫她。
  叶漉这才像回过神般,扭头看向她:“公主。”
  她手一伸,一张纸片便弹了出去,又在半空中被沈竹绾稳稳接住。
  “宁王的私兵分批藏在了这几处。”叶漉道:“数量估摸着有五万。”
  沈竹绾接过那标着地点的图册,眸光微动:“辛苦叶阁主。”
  叶漉瞥她一眼,忽的道:“公主可知她最近在做些什么?”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季容妗。
  沈竹绾抬眸静静瞧着她:“不知。”
  叶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赌坊。”
  半天没从女人脸上看出些什么,叶漉便接着道:“她似乎在给御史大人的儿子下套。”
  “她是说过要为本宫整治一下何大人。”
  叶漉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岔开话题:“公主想好了该如何与季太傅说吗?”
  “又想好了,该如何与她说这件事吗?”
  沈竹绾目光淡了些:“这便不牢叶阁主担心了。”
  叶漉弯了弯唇,没再说什么,转身三两下消失在后院。
  .
  越到深冬,天气越冷,只是偶尔也会有出太阳的晴天。
  温度虽然不高,却晒的人很舒服。
  何府。
  何栗正躺在美人椅上晒着太阳,躺着没多久,便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还未开口询问,有一小厮便脚步匆匆地跑来,活像死了爹妈似的嚎叫道:
  “大人不好了,大公子,大公子他被扣押在赌坊了!”
  何栗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成器的玩意,大儿子好赌,没事就去赌坊,二儿子好色,成日拿花满楼当自己的家。
  比之满脑子美人的何名,何慎虽然好赌,但到底比何名有点脑子。再加之,何名被发配后,何慎便是唯一留存下来的儿子,何栗对他反倒是宽松了些。
  听闻消息后,也只是挥着手皱眉道:“欠了多少?叫人拿去换上就是,吵吵嚷嚷成什么样子?”
  “不是啊老爷!”小厮欲哭无泪:“大公子他,大公子他欠了赌坊五十万两白银!”
  “多少?!”何栗终于躺不住了,从美人椅上坐起,面色沉了些。
  小厮便颤抖着道:“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五十万两是什么概念?按着他的俸禄来还,上上下下祖祖辈辈几辈子都还不清。
  这坑爹玩意儿。
  小厮瞧着何栗的脸色,似被吓到了,但还是犹犹豫豫地道:“那赌坊老板说,说是要见大人您一面。”
  何栗面色变了变,指名道姓地找他?
  看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何慎落入人的圈套了。
  何栗将府中护卫带上,急匆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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