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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虫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红了(穿越重生)——情书写给我吗

时间:2023-12-24 09:06:37  作者:情书写给我吗
  背后的种种考量,卡洛斯没有向雄虫解释,只是道:“都是按规行事。凯度既然允许您进入封闭室,就已经做好被治罪的准备。”
  宁宴沉默片刻:“……但是我感觉很愧疚。”
  卡洛斯一怔:“您怎么会这样想?”
  “明明是我做出的决定,为什么其他虫却要受到责罚?”虽然知道这是军中规定,但宁宴并不能理解,“我自己完全能够承担后果。”
  卡洛斯忍不住抬手,想要抚平他微微蹙起的眉心,“这不是由谁做出决定的问题。我曾经下令,命他们保护您的安全,务必让您远离一切危险因素。但不仅克里夫将您带到缪兰星,凯度甚至还打开了封闭室的大门。他们违抗军令,所以才会受罚。”
  宁宴别开脸,不高兴地嘀咕:“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玻璃做的虫。”
  “嗯,我知道。”卡洛斯被躲开了手,又追过去托住雄虫的面颊,吻了吻他的额头,“您很勇敢。”
  是有着鲜亮羽毛的小鸟。
  卡洛斯心中这样想着,又低声道:“是我太胆小,总害怕会失去您。”
  宁宴可听不得军雌用这样示弱的语气说话,顿时心软,伸臂环住卡洛斯的脖颈,垫脚在对方的唇上啄一下:“好啦,都过去了,不要再想那件事。”
  *
  晚上九点整,宁宴准时开播。他习惯性地先看几眼弹幕。
  直播间的画风令虫始料未及。
  【宁宁好狠的心,一请假都是半个月】
  【上将从星际战场下来这段时间,宁宁肯定没时间做别的事啊】
  【是的,上将这半个月也没出现在军部】
  【一想到宁宁消失的这半个月在做什么,我就嫉妒得想啃光脑】
  宁宴:……
  虫族的网友都这么敏锐的吗?
  直播画面中,主播的面颊一点一点红了起来。
  宁宴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虫,虽然脸上的温度逐渐升高,表情却像个没事虫似的,语调十分镇定:“大家不要讨论和直播内容无关的话题。”
  【宁宁害羞了】
  【脸红红的好可爱,啊啊啊更酸了!】
  这次直播,宁宴没有准备新的内容,面前摆着最常用的双耳模型,做基础触发音。
  他捏着鹅毛棒,熟练地重复着掏耳的动作,心中思忖有没有什么从未在直播时出现的触发音。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于是缓缓调整双耳模型的固定杆,将一侧模型耳拉近自己身前。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他将麦克风贴上心口的位置。雄虫的心跳声在直播间内响起,一声又一声,清晰地传进众虫耳中。
  【!!!】
  【啊啊啊宁宁好会】
  【这是大概是我这辈子和雄虫最暧昧的举动了[流泪]】
  弹幕强烈的反响超乎宁宴的预料。他很快将支架恢复到原位,在模型耳边轻声道:“好了,就这么一次哦。”
  【真的只有一次吗[流泪]从此之后我又多了一段无限观看的直播回放】
  两个小时过去,宁宴点击下播。
  没过半分钟,工作室的门忽地被敲响。
  这个点,波昂已经睡了。宁宴试探着喊了一句:“卡洛斯?”
  房门应声而开,外头果然站着军雌的身影。确认过来虫身份,宁宴回过头继续收拾桌面,口中问道:“怎么了?”
  卡洛斯走到他身后,却没有停下,而是更加近前一步,双臂环住宁宴的腰,从身后将他拥入怀中。
  “宁宁。”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卡洛斯垂下头,发丝扫过宁宴的颈窝,温热吐息落在侧颈。
  宁宴耳后微痒,熟悉的气息令他的后腰发麻。桌上仍是一片杂乱,被军雌这样抱着,他没法收拾,只得先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轻轻去推卡洛斯的脑袋。
  “嗯,我在呢。你先起来。”
  卡洛斯仍不松手,甚至抱得更紧了些。他将雄虫整个儿笼在自己的气息之下,指尖点在宁宴侧颈一处,微微用力,遮瑕被蹭掉,露出其下的斑驳红痕。
  他将唇贴上那处皮肤,片刻后,叠上一个更深的痕迹,才低低出声,语调有些发闷。
  “您今天给他们听了心跳。”
 
 
第67章 
  卡洛斯的语气平静如常,只是在叙述事实,宁宴却从那双红瞳中捕捉到不明显的郁色。
  他原先并没有意识到不妥,还在认真解释:“只是在麦克风前面停留了几秒。”
  “但那么多虫都听到了。”
  卡洛斯说着,指腹往下移动一寸,又擦掉了一片遮瑕。
  宁宴被他蹭得发痒:“直播的时候,只是为了声音效果,和从前我们……又不一样。”
  提到之前的事,他渐渐回过味来,试探着问:“你不高兴了吗?”
  “嗯。”
  卡洛斯低低地应了一声。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他在雄虫的侧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浅的齿痕。
  宁宴吸了口气,想要伸手推他,但又觉得心虚。犹豫之间,又被种了几颗草莓。
  军雌没再说话,宁宴继续辩解:“我看到弹幕的反应之后,很快就把麦克风挪开了。”
  卡洛斯终于从他颈间抬首,环着腰将宁宴转过来,双手托住他的面颊,眸光深深地注视着他。
  “以后不给他们听心跳了,好不好?”
  “好。”宁宴乖乖地道,随即被军雌在唇上啄了一下。
  卡洛斯又去依次吻他的鼻尖和眼睫。宁宴喜欢这种温柔又缠绵的亲昵方式,主动环住军雌的腰,偎进他怀里。
  他被抱着走出工作室,身形摇晃之间,被放在柔软的床上。
  宁宴仰躺着,视野中天花板的灯光有些刺目,将他的瞳孔照得微微收缩。
  他们谁都没有动作,卧室的灯忽地灭了。
  窗帘半开,透入依稀星光。在军雌的红瞳中,宁宴看到了自己的面容。
  他抬手抚了一下卡洛斯的眼尾:“是你关的灯吗?”
  卡洛斯点头:“用实体化的精神力。”
  他说得轻松,仿佛这是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然而,对于占虫口绝大多数的低等级军雌来说,哪怕是在一生中状态最为鼎盛的时期,也无法实例化出一丁点儿精神力。就算是A级军雌,也需要经过漫长而重复的练习,才能控制精神力凝聚成具有攻击力的武器。
  相比之下,卡洛斯对精神力的掌握程度何谓自如,能够创造出任何复杂形状。
  说到这里,卡洛斯将宁宴揽进怀中,一手虚虚地捂着他的眼睛。同时,伴随着一道轻微的声响,顶灯再次亮起。
  明亮光线被卡洛斯的手掌挡住大半,指缝间流泻而入的光十分柔和。
  宁宴惊叹一声,好奇道:“实体化的精神力是什么样的?”
  调整角度后,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卡洛斯手腕一翻,掌心凭空出现一个透明小球,折射出浅金光泽。卡洛斯将它放入宁宴手中。
  精神力小球触手冰凉,表面光滑,质地像是玻璃,又像是某种宝石,却比它们都要坚硬。宁宴用指甲刮了一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个小球看着不起眼,但这样形状完美的球体,需要极其强大的把控力。而同等体积的精神力,若是用在战场上,足以被淬炼成一柄所向披靡的利刃。
  光靠威压就可以干翻一众军雌的的S级精神力,此刻却被凝成弹珠的模样,用来博雄虫开心。
  片刻后,卡洛斯心念一动,那颗小球顿时在宁宴手中消失,化作无形的精神力,散在空气中。他将雄虫拉进自己怀里,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
  气氛隐隐缠绵起来,宁宴听到卡洛斯轻声道:“宁宁,以后直播的时候,可以不再做那种口腔音吗?”
  宁宴被军雌的气息包围着,分明不是多么深入的接触,他却已经转不过弯来:“哪种口腔音?”
  卡洛斯的唇移动到他的侧脸,柔软的触感从左边耳廓传来,伴随着很轻的“啵”的一声:“就像是这样。”
  被唇瓣触碰的那一片位置顿时热起来。
  卡洛斯一向不会在语言上如此直白,这让宁宴想起在封闭室的那几天。他有些遭不住,不由得叫了一声军雌的名字:“卡洛斯,你是不是……吃醋了?”
  宁宴的本意是想要点醒卡洛斯,令他收敛一点。不料对方坦然道:“是,我吃醋了。开着摄像头,直播间内的虫都能看到您亲吻模型耳的样子。”
  事实上,凡是在公开场合露面的雄虫,难免成为不少底层低级雌虫的幻想对象。卡洛斯无意吓到宁宴,只是避重就轻,在他耳畔喃喃:“不想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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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他似乎是担心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又紧接着轻声问:“可以吗?”
  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卡洛斯提出这个请求,倒也无可非议。更可况,在这样连搂带亲的攻势下,宁宴被哄得晕头转向,根本招架不住:“可以。”
  军雌细细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宁宴包围。恍惚之间,他简直怀疑卡洛斯还没从当初的异常状态中恢复过来。
  他心里那样想着,口中就说了出来:“你的精神海怎么样?”
  “它现在很稳定。”卡洛斯以为雄虫还在担心自己的精神力,解释道,“不是因为信息素,只是想要您。”
  “宁宁,好不好?”
  问这句话的时候,卡洛斯稍稍退让开些许,但也仅仅是给宁宴留出回答的空间。他们依然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宁宴呼吸一滞,眼睫毛颤动不止:“好……”
  卧室的灯又熄灭了。
  ……
  “宁宁,”卡洛斯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是较平时低哑许多,“尾勾出来了。”
  宁宴推开他,笨拙地将尾勾藏到身后,用朦胧泪眼瞪他,小声呜咽着:“你不能摸。”
  卡洛斯捉住宁宴的手,扣入指缝间,力道略显强硬地按在身侧:“真的不能吗?”
  “我吃醋了。”不等宁宴开口拒绝,卡洛斯继续用坦然的语气说着令虫牙酸的话,“您不哄一哄我吗?”
  宁宴轻轻眨眼,长睫抖落几滴泪珠,在模糊的视野中艰难分辨着卡洛斯的表情。
  ……看起来不像是需要哄的样子。
  军雌垂下眼,声音同样低落下来:“当初您说过,只给我听的。可今天这么多虫都听到了。”
  论起这件事,宁宴本就存着几分理亏。此刻被卡洛斯这么强词夺理地说了几句,顿时没了立场,只能用染着哭腔的嗓音向军雌许诺:“以后都只给你听。”
  卡洛斯得寸进尺:“可是今天,您已经让其他虫听了心跳,要怎么办?”
  宁宴已经被说迷糊了,根本没分辨出军雌胡搅蛮缠的强盗逻辑,下意识重复着他的话:“……怎么办?”
  卡洛斯图穷匕见,:“摸摸尾勾,可以吗?”
  ……
  卡洛斯惯会哄骗虫,但有一点没说错,在军雌的精神海风平浪静的情况下,抚慰持续的时间确实不像在缪兰星候那样漫长。因而完成抚慰的时候,宁宴难得还醒着,只是困得不行,在浴缸里就睡着了。
  被单弄脏了,卡洛斯直接将宁宴抱去了自己房间。
  次日,宁宴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一打开终端,就弹出卡洛斯发来的消息。看时间,应当是照顾他躺下没多久,卡洛斯就出发去了军部。
  下楼时,波昂正坐在沙发上看终端,闻声望过来。
  对视间,宁宴在对方眼中读出几分痛心疾首的含义。
  果然,下一刻波昂开口,对他表示强烈谴责。
  “宁宁,你堕落了!”
  宁宴拢了拢睡衣领口,试图遮住脖颈上的痕迹。但睡衣本就是交叉领设计,宁宴拉了两下就放弃了,慢吞吞走到波昂身边坐下。
  他没有回应波昂的揶揄,心虚地转移了话题:“在看什么?”
  “星网的新闻。舅舅中午参加了军部的半公开庆功宴,媒体已经放出采访视频。”
  宁宴凑过去看。
  视频中,卡洛斯军装整肃,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沉沉的压迫感。
  采访记者显然也不敢靠得太近,镜头中,卡洛斯身侧空荡,没有虫不长眼地往他身边挤。
  宁宴对卡洛斯的最初印象就来自于采访视频。如今久违地看到他对外的冷厉模样,居然有些不习惯。
  “卡洛斯上将,这次平叛战役在全网直播下进行,您将叛军将领休伯格·哈雷尔斩首,可谓大义灭亲。但同时,多方猜测,您与哈雷尔元帅早已生出间隙,久未往来。这种猜测是否正确?”
  镜头中,棕发红瞳的军雌听完记者的话,回应道:“是。由于与元帅观点不合,在十年前,哈雷尔家族已经将我除名。”
  其实,这么多年来,星网上一直有卡洛斯与哈雷尔元帅不睦一说,只不过并未有发生在明面上的确凿证据。如今,卡洛斯在镜头前承认这一点,不仅与哈雷尔的彻底割席,也让第三军和第一军的矛盾越发突出。
  记者紧接着问:“今天上午,您向帝都星雄虫保护协会上报了波昂·哈雷尔阁下连月以来的去向。‘A级雄虫失踪案’关注度至今居高不下,全网都在关注阁下的安危。为什么您到现在才公开阁下的行踪?”
  “在监护虫无法提供庇护的情况下,波昂选择出逃并向我寻求帮助。如果早早公开,哈雷尔方能够轻易地以实行监护权利的名义,将波昂寻回。”
  看到这里,宁宴一惊,望向波昂:“卡洛斯把你的去向公开了?”
  波昂点头。谈及这个话题,他的神色消沉许多:“舅舅昨天找我聊了这件事,征求过我的意见。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被曝光,哈雷尔那边也无法以监护虫的名义把我强行带回。星网上还有那么多虫在关注这件事,我也不可能一辈子缩在舅舅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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