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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穿越重生)——墨森里

时间:2023-12-24 09:43:54  作者:墨森里
  *
  鹿嘉渺被带到后花园一片结着彩灯的空地蹲着看一块土的时候,终于忍不出发问,“这里真的有通往会议室的密道?”
  “是啊。”霍斯免插着兜靠在旁边的墙上,看着真的按照自己制定的方位蹲下观察的鹿嘉渺,觉得逗他玩儿可比帮他妈监听情报有意思多了。
  “这里真的能进去?”鹿嘉渺抬头看他。
  事业文里处处是玄机,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能啊。”霍斯免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现在带你挖?”
  “……”鹿嘉渺慢慢蹙着眉头,平日里江律彦的耳提面命果然没错,他记住这个人了,“兔斯基,你在把我当傻瓜吗?”
  “…………”霍斯免怔愣了片刻,随后笑起来,笑着杵着膝盖抬起眼,看向鹿嘉渺,“你好聪明啊。”
  “……”鹿嘉渺: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后花园的位置很好,视野开阔。刚好适合开完会出来放松视野。
  也许是十八岁的时候挖地道也没那么天方夜谭,开了玩笑就过了。
  两人靠着白墙坐在草坪上聊天。
  霍斯免摸摸口袋想抽烟,但侧头看着抱着腿看星星的鹿嘉渺时还是忍住了。
  “你真想留在藏家?”他曲着条腿,手懒懒搭在上面。
  “哎,”星空月夜多别绪,鹿嘉渺看着圆得像小蛋糕一样的月亮惆怅道,“不然我能去哪儿呢?”
  没有他这种玄乎经历的人自然理解不了他话语间的惆怅和压力。
  霍斯免知道鹿嘉渺的出身,藏矜白身边的每一个人,他都很清楚。
  他看着下巴枕着手臂,烦恼都那么幼稚的鹿嘉渺沉默了许久,才道,“你不怕藏家是另一个深渊?”
  一个……或许比只是贪图小利的陆家可怕一万倍的深渊。
  “深渊?”听到个新奇词汇,鹿嘉渺转过头来。
  “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霍斯免说的时候目光很沉,甚至声音都带着冷意。
  “但是先生很好啊。”鹿嘉渺看霍斯免垂着的手明显握了下,以为他是没有得到夸奖心理不平衡,补充道,“兔斯基你也不错,就是别再扯我帽子了。”
  “我叫霍斯免。”
  “…………”鹿嘉渺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记错了。”
  *
  江律彦陪藏矜白站在露台看着两小孩儿聊了十分钟的天,分明是夏天,他却莫名觉得有点冷。
  适时打破道,“我去通知小少爷回家了?”
  藏矜白应下,但江律彦走后,他却没有马上下楼,而是垂眼看着和别人说说笑笑的鹿嘉渺。
  这次又是另一种奇怪,好像在催生着一些强烈的负面情绪……他莫名又想到鹿嘉渺那截雪白脆弱的后颈,他猜,如果现在鹿嘉渺在他眼前,他会在那截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藏矜白不信任任何人和情绪,任何人的出现在他的思考程序里都是无用项。
  但……鹿嘉渺好像不一样了。
  *
  这边有房间,但刚刚一散会老宅那边就打电话来说老太太身体不舒服,说让藏矜白回去看看。
  经过一晚上的风平浪静加上车上还坐着霍斯免,再内部的人不可能狠起来连自己的儿子都杀吧?
  所以鹿嘉渺松了大半心,车上又被霍斯免安利了一个很好玩儿的新游戏。
  他跃跃欲试,但看着坐在旁边的藏矜白,怕他又觉得自己是那种一颗糖就能哄走的人。
  所以坚定立场,选择了在看霍斯免玩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眼巴巴看向藏矜白征求意见,“先生……我可以玩一会儿游戏吗?”
  “嗯?”藏矜白抬眼看他。
  “一会会儿。”鹿嘉渺伸出一根手指,“十分钟。”
  “好啊。”看着鹿嘉渺一副马上就要跑到别人旁边的样子,藏矜白淡道,“想玩什么让律彦带你。”
  会议报告还有一堆的江律彦:“……”
  什么都是我,什么都是我。
  霍斯免:“……”
  至于么。
  鹿嘉渺和谁玩并不重要,只是紧张一天了想放松一下,所以和西装革履年龄有差的江律彦也玩儿得很好。
  “你点这个。”鹿嘉渺自己输掉了,就在旁边指指点点。
  “知道知道。”江律彦念书的时候就是个电竞发烧友,现在封印的潜质被激发出来,衬衫袖子折到手腕,刚才还觉得还要陪小孩儿玩游戏不如毁灭吧,现在玩得不亦乐乎。
  “你变成第二名了。”鹿嘉渺在旁边增加压力。
  “别催别催。”江律彦正操作着最后一个回旋,忽然眼前乍开一道刺眼的白光,他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坐着的人已经一下扑到了藏矜白身前——
  “先生!”
  *
  凌晨路上车很少,尤其是郊区,冲出的车辆突兀异常,左右两辆,冲着要了这车人的命来的。
  刺耳的刹车声、金属外壳碰撞的声音……激起了藏矜白那段厌恶又残忍的记忆。
  像是知道车祸他会让应激,会降低他的反应力,才精挑细选的事故。
  血淋淋的片段像是重复放映一样,让藏矜白眼前暂时出现了一段虚幻的影像……
  在那场车祸里,他亲眼看着最亲的人的放弃了自己。
  知道这个生命还有呼吸心跳,但是为了更理智的东西,把他丢在了大火里。
  分明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但当时的汽油爆炸刺鼻的味道、火光、连扭曲尸体上的鲜血……都历历在目,无比清晰。
  就在那种愤恨又绝望的情绪吞噬理智的瞬间——有个人抱住了他。
  “先生!”藏矜白被唤回了神,有些愣怔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
  瘦小脆弱,但护着他的姿势半分不假。
  车的巨大撞击力就是透过这个薄弱的身体才传递给自己的。
  分明是很细的手腕,但搂着自己的时候用力非常……像是真的害怕失去自己。
  刚刚还玩游戏玩得兴致勃勃,但在那一刻还是毫不犹豫冲向了自己。
  那种对于抛弃的应激,像是瞬间塌陷下一个缺口……藏矜白唯一的脆弱里,有人抱住了他。
 
 
第19章 脚踝
  怀里的身体从拥过来到瘫软下去,只在短短几秒之间。
  藏矜白搂住那截细瘦的腰防止鹿嘉渺滑落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轻颤。
  不来自于应激,而来源于……恐惧。
  那种害怕这个脆弱的身体受伤的情绪突兀又强烈,几乎占据了整个大脑。
  “疼……”鹿嘉渺感觉自己脑袋都被撞散掉了……
  急刹车加上他冲向藏矜白时的冲击力,还有巨大的车身碰撞、爆炸的响声……震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麻。
  手指也绵软无力,抓不住藏矜白的背,在整个人滑下来的时候,被人搂进了怀里。
  那人抱他抱得轻,但是很稳,他觉得难受,往人怀里蜷了蜷。
  腰腹处的衣料被抓得轻轻皱起,藏矜白抬掌贴在鹿嘉渺额头,替他揉着刚刚不小心撞到的额头,对一旁还在状况外的人道,“绕过去,去医院。”
  “可是……”司机有些为难,虽然提前的预警让他们没和那两辆车正面碰上,但多少受到了波及,而且眼前撞毁到看不清原貌的车身几乎炸毁了整个横向路面……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还在抖,“先生,这绕不——”
  “绕出去。”藏矜白很少打断人说话,更别提一贯儒雅的语调突然变得微沉不耐,吓得梁正立马启动了发动机。
  额头暖乎乎的,痛感缓解了不少,但听进耳朵的声音还是嗡嗡的,只能辨别大小。
  藏矜白声音大了些,他就把靠在肩头的脑袋往藏矜白颈窝埋了埋,声音很微弱道,“不生气……”
  “好,”藏矜白怔了下后,垂眼看着怀里蹙着眉轻轻抓着自己衣边的鹿嘉渺,把声音放缓,“不生气,睡一会儿。”
  睡一会儿……
  鹿嘉渺的意识开始变得迷糊,只隐约感觉有人在轻轻抚着自己的背,很轻很轻,像是害怕碰碎他。
  迷迷糊糊间还在想,他的人生才十八年就结束了啊。
  早知道就不苟了,现在还把脑袋撞坏了。
  冲上去护人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反倒现在迷糊间有了很多想法。
  断续、破碎,有关于人生和未来的,但不多。
  更多是遗言。
  幸好他也没什么积蓄和熟人,来的时候陌陌生生,走的时候干干净净。
  就是……他有点舍不得他刚设计的游戏房,设备明天才到呢,还没来得及过第三千关。
  也舍不得那些整天想用麻袋把自己带走的陌生又善意的人……对了,羌老先生留的笔记也还没读完,真是可惜。
  还舍不得机器人一样的江叔叔,生命的最后一刻,就连老揪他帽子的兔斯基也勉强舍不得了一下。
  当然,最舍不得的还是他苟了那么久的感情线。
  命没救到,还倒贴一条。
  他的礼物都还存着没拆完呢……
  *
  再次有意识是感觉到颠簸,抱着他的人像是匆匆赶赴什么。
  即便那人已经尽量平稳脚步了,但睡够的鹿嘉渺还是迷迷糊糊醒了。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医院路边微弱的灯光,鹿嘉渺勉强睁开眼,视线从朦胧慢慢聚焦,直到看清眼前人。
  从利落如刻的下颚线,到黑色衬衫未遮的喉结……他靠在人肩头,能听到他得体外表下微微急促的呼吸。
  好歹是自己舍命救过的人,鹿嘉渺轻轻抬起手,贴在了藏矜白心口。
  心跳透过掌心传递,有力又鲜活。
  藏矜白脚步瞬间一滞。
  贴在心口的手掌力道很轻,但足以制止他现在的所有动作,藏矜白垂眼下来,温声问道,“怎么了?”
  掌心之下是比以往更快的心跳,鹿嘉渺隔着布料轻轻抚抚,柔声安慰道,“先生……你不要难过。如果我死掉——”
  “不会。”也许是鹿嘉渺的错觉,他总觉得是路灯太晃,藏矜白那一刻的眼神温柔地仿佛他是一件很珍贵的东西,他听到他说,“先生保护你。”
  哎,早说多好呢。
  我都要死掉了。
  鹿嘉渺脑袋往藏矜白颈窝一埋,鼻息间又是那股冷冽的木质香,他嘴唇贴着藏矜白颈侧皮肤,浅浅的呼吸带着声音传进藏矜白耳朵,他说,“谢谢先生……先生再见。”
  *
  刚从生死之间逃离出来的梁师傅和刚跑完医院VIP业务的江秘书一同约在医院吸烟处借烟消愁。
  “要不是我年少轻狂的时候开过赛车,那路我是真出不来。”梁师傅惆怅地吐了一口烟圈。
  两车残骸旁那么点儿道,尤其是跟惨烈事故现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心脏病差点发作。
  刚才也不是他想逆着主家的意,主要是……他驾驶座连安全气囊都没弹出来,坐他身后的人还能隔空受伤??
  江律彦烟吐得文雅些,飘飘袅袅遮住愁容,“也不怪先生,我都没反应过来,小少爷不管不顾就冲过去了。要我也能感动得失去理智。”
  “也对。幸好藏先生提前提防,不然那道路死角,谁能想到会突然冒出两辆不要命的车?!”梁师傅赞同地点点头,额头的薄汗被风吹得有几分发凉,这一晚的提心吊胆平静下来,他不由发问,“那……”
  他示意式地往旁边的vip病房发问。
  “受了点儿小伤。”江律彦配合警察处理完车祸的现场记录事宜后,本来打算去找老板报告一下情况,没想到顺耳朵听了两句小少爷的病情。
  “真伤了?!”果然就不能拿他们这些大老粗和娇弱的小少爷比,梁正一时有些抱歉无措,原来不怪藏先生着急,是他太粗心了。
  要知道真有人伤了,别说是车祸现场,喜马拉雅他都能开出来。
  江律彦在梁正肌肉外表下那颗柔软的内心快要内疚泛滥的时候淡淡开口,“手指头,擦伤。”
  “…………”
  那,也许,大概,可能是应该住个院。
  *
  鹿嘉渺昏昏沉沉睡了两觉,梦里噩梦连连,眉头就没舒展过,身上也总泛冷汗,一会儿打雷下雨,一会儿泡水里的,梦呓全是喊疼。
  但幸好有个人不厌其烦问他,他说哪里疼了,就会温柔替他揉一揉。
  轻柔的动作一下一下安抚着他,好一会儿才睡了个半安稳的觉。
  等再次睡够,朦胧醒来,入目一片苍白,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这是已经抢救结束啦?
  意识还未苏醒,迟钝钝的。
  他迟缓地眨了好几下眼,才感觉身体在慢慢复苏。
  他是活下来了吗……这抢救怎么一点儿都不痛呀?
  脸颊上也没戴什么东西,鹿嘉渺轻轻动动鼻翼,呼吸也正常呀。
  除了感觉身体有点绵软无力,他下意识想动动手,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被握在另一个更宽大略凉的手里。
  他侧目看过去,房间没有开灯,像怕打扰到他睡觉,只能凭借月光看清眼前人。
  藏矜白还是纹丝不乱坐在那儿,袖口解开叠到手肘,搭在膝头,手心放着自己的手,依旧精致好看得像一尊雕刻。
  只是可能月光太淡,他惯常舒开的眉眼上竟染上了些鹿嘉渺从未见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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