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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穿越重生)——墨森里

时间:2023-12-24 09:43:54  作者:墨森里
  鹿嘉渺像骤然轻松了一样松开手,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茫然。
  “这种强度的内容在我这儿可得聊上十天半个月,”兰医生又给了他一块巧克力,“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不得多赚点藏先生的钱。”
  鹿嘉渺知道是他越来越紧张了,但他很配合兰医生的治疗方式,放松下来听他的开导。
  让鹿嘉渺很安心的是,兰医生像是一点儿也不好奇他为什么会从福利院出来,他是个很专业的医生。
  聊了一下午,效果很明显。
  那些原来压在鹿嘉渺心里排斥的东西被打开一点点整治,被引导着一点点走出来,再回头看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毕竟那些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才不能再因为坏蛋困住自己。
  鹿嘉渺和兰医生约定了以后的治疗流程,兰医生说有什么事都可以跟他说,理由还是,“你家先生包年了。”
  兰荻出门时,正看到藏矜白坐在外间的落地窗前看书。
  他也不怕打扰人,径直走了过去,“你看不进去。”
  藏矜白不置可否抬起眼来看向他,“怎么样?”
  “他的确是个很乖的小孩儿。”兰荻评价道,“但该保密的我得保密,钞能力也没用,这是医生的职业准则。”
  藏矜白没说什么,他从来不过问鹿嘉渺不想说的秘密,叫兰荻来也只是单纯因为鹿嘉渺比较适应他。
  他合上膝上的书起身,正准备出门时,就听兰荻在他身后说了句,“他很喜欢玫瑰。”
  兰荻这是打算,也送藏先生一次应激治疗。
  *
  藏矜白进门时,鹿嘉渺正在摆弄他的玫瑰花,他找了个很好看的小瓶子插了起来。
  黄昏的光亮正浪漫,少年蹲在窗前,小猫在旁边帮倒忙。
  听到脚步声,鹿嘉渺蓦然转回头,弯着眼叫他,“先生!”
  藏矜白走近半蹲在他面前。
  “这花好漂亮啊!”鹿嘉渺夸奖道,“就像这里的黄昏一样。”
  藏矜白看着地上的残枝和花瓶里拥簇着的新鲜花朵,“嗯,很漂亮。”
  *
  鹿嘉渺今天心情不错,病好后清醒的大脑还有和兰医生今天的谈话都让他释然了很多。
  原来他总瞻前顾后,害怕未知和意外。
  但这次未知的意外反倒让他想清了许多。
  就算他不是“陆嘉渺”,他也会遇到意外。
  人生不可能总一路坦途。
  但为了未知就不去尝试未知,这样只会更遗憾。
  他当时那么害怕那么难受,才三个日夜便又好了过来。
  那晚的雨再大,可总会天晴啊。
  他发现,躲避永远不能应对意外,面对才可以。
  而且……他不想先生难过。
  他原来以为不承诺的离开就不算食言,但昨天先生那种又没有温度的眼神……闷闷地压在他心里。
  他原来读不懂先生,但懂了一点后,才发现先生眼里每次都笑意情绪都是因为自己。
  他是为了他尝试着走出来,一点点有了温度……所以他不能离开。
  鹿嘉渺泡在浴缸里洗着手心里的小石头,发了很久的呆。
  连藏矜白的敲门声都没听到。
  还是门兀然被人打开,他才吓了一跳。
  鹿嘉渺都没来得及挡自己,一下先把握着小石头的手藏进了水里。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因为时间太久散去了很多。
  藏矜白看着洗了近四十分钟还坐在浴缸里的鹿嘉渺,顺手拿过浴巾,便走到了浴缸前。
  “!!”鹿嘉渺见他擅闯浴室非但不躲还毫无芥蒂就走进来时简直惊呆了。
  浴缸里的泡泡都散了,鹿嘉渺一时遮哪里都不是,他看着走到浴缸前,准备拿起花洒给自己冲水的淡定非常的藏矜白,渐渐蹙眉严肃道,“你有一点点流氓。”
  “是吗?”藏矜白侧目看着鹿嘉渺,“你在生病。”
  “……”鹿嘉渺理亏。
  他的确不应该在洗澡的时候发呆。
  藏矜白神态自若调试用手掌调试着水温,然后淋在鹿嘉渺后背,“闭上眼睛。”
  鹿嘉渺觉得有点儿别扭,但想到不久的以后可能还会做更过分的事情……反正以后总是要看的,算了算了。
  温度适宜的水淋在鹿嘉渺头上,水流柔软湿漉的发尾下滑,顺着薄瘦后背的线条一路蜿蜒到浴缸里的水面之下。
  水面之下的景象并不清晰,隔着层湖水一样的雾,却更显旖旎。
  鹿嘉渺的背上也有小痣,一颗在左边蝴蝶骨,一颗在腰后最后一截骨头的凸处……点在雪白的皮肤上,都是暧昧非常的地方。
  温热的水蒸气再次充斥满浴室,鹿嘉渺感觉自己的体温都被蒸高了许多。
  藏矜白帮他冲全身的时候,鹿嘉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了。
  他不知道藏矜白的动作为什么还能纹丝不乱,慢条斯理帮他冲着身上的泡沫。
  但他整个人已经不太好了,脸上的红晕染到耳后……脖颈……他别开脑袋,连肩头都泛起了红。
  等柔软的浴巾罩在身上,他才觉得整个人像回笼了一样。
  他裹着浴巾正准备踏出来,就被藏矜白轻轻抱了起来。
  那瞬间,他心跳如鼓,眼睛瞪圆看向藏矜白,满脑子都是……送入洞房。
  他觉得自己可能病昏了头。
  但藏矜白似乎并没有过分打算,只是把他放在软凳上,便心无旁骛一般给鹿嘉渺擦起了头发。
  “……”鹿嘉渺一时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决定谈恋爱后变得有点黄,还是藏先生在顶着那张禁欲的脸玩儿擦边。
  藏矜白把鹿嘉渺的头发擦到半干,便起身去拿什么东西了。
  鹿嘉渺裹块透风的遮羞布,正准备下地去穿衣服,才发现藏矜白没给他拿鞋。
  他只好坐在软凳上坐立不安蹭蹭脚趾。
  等藏矜白再次回来,半蹲在他面前,鹿嘉渺以为是鞋,没想到定睛一看,藏矜白手里拿的竟是个软膏一样的东西。
  “!”拥有这种外貌形容的东西鹿嘉渺可太熟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藏矜白。
  没想到他还是一样淡然自若。
  藏矜白用指尖点点鹿嘉渺的膝盖,开口道,“腿张开。”
  “!!!”鹿嘉渺那瞬间呼吸都停了。
  脑袋也懵了……
  这么激进的吗……
  这样不好吧……
  他下意识把腿夹紧了些,细白修长的小腿叠在一起往后躲,小声道,“先生……”
  藏矜白把手掌覆在他膝头,才抬起眼来看着半张脸缩进软毯里的鹿嘉渺,温声问道,“不是磨破了吗?”
 
 
第58章 灯下
  昏灯,夜晚,刚洗完澡。
  这放在鹿嘉渺那本小说里,妥妥的是要发生点什么的。
  结果他娇羞了三十秒,就这?
  不愧是你啊事业文。
  鹿嘉渺的半张脸还藏在绒毯里,露出的眼睛看着正与自己对视的藏矜白,酝酿了两下后把腿打开,脑袋别开,嘴巴闷在绒毯里,“擦吧擦吧。”
  藏矜白看着眼前刚才害羞缩回,现在又视死如归伸出的雪白小腿,未出声轻轻笑了笑。
  鹿嘉渺的皮肤很白,像莹润的玉石。
  所以上面残留着点什么,总是异常显眼。
  比如他膝盖处摔到的乌青,比如脚踝的浅浅伤痕,还有腿心一片还泛着浅浅红痕的磨伤。
  藏矜白刚才的确一寸一寸把他看了个遍,但目光中却没有半分旖旎。
  他看着在鹿嘉渺身上留下的这些浅痕,又一次在思考,怎样才能把他安放好,不再磕磕碰碰弄得惨兮兮的。
  藏矜白的指尖很凉,抚着皮肤的力道却温柔非常,导致膏药在摩擦升高的温度下融化,渗进皮肤带起不可抑的酥麻……
  鹿嘉渺下意识又想合脚,但藏矜白掌着他的膝盖,力道不大却半分动弹不了。
  他脸也不埋毯子里了,只用一只手面前揪着前襟,另一只手揪着其他布料往腿心遮遮,再遮遮。
  “鹿嘉渺。”
  鹿嘉渺的手一下顿住。
  藏矜白收回手,把沾了膏药那只手挪到一边,抬起眼来笑着问他,“在干嘛呢?”
  “!”鹿嘉渺知道,他肯定看到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这人怎么蔫坏呢。
  他还是病号啊。
  “你……”鹿嘉渺脸颊微红低着头看着藏矜白,眉头藏在头发下,蹙得可紧,语调严肃,“你,不要说话。”
  等藏矜白洗完手把他抱回床上,他衣服也不穿了,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谁也叫不出来。
  *
  鹿嘉渺又养了两天,虽然他早觉得自己恢复健康,并且比以前更健康了一点,但藏矜白坐在床头轻轻抬眼看他一眼,他便立马自觉乖乖吃药和营养餐。
  发个烧住了一周院可能也就他了。
  得知可以离开这个满是药水的地方,鹿嘉渺一大早就起来折腾。
  之前大家来看望他带了很多东西,鹿嘉渺自己才抱起一包,就见藏矜白的助理进来帮他把东西都拿走了。
  鹿嘉渺抱着个大袋子愣了愣,反应过来转头问藏矜白,“先生不回去吗?”
  藏矜白拎过鹿嘉渺抱着的袋子,“嗯。”
  这么一问一答,鹿嘉渺没再追问。
  他知道先生为什么要留下来。
  这几天再岁月静好,始终还是心有余悸的。
  得慢慢缓一缓。
  *
  鹿嘉渺坐进车里的时候又一惊讶,这辆车和他之前在京城坐惯那辆私车一模一样,连里面他喜欢那个抱枕都在,“先生你开车来的啊?”
  这个司机是这边新招的,有一直跟着藏先生的打算,所以主动笑着搭话,“昨天新买的,先生说你喜欢躺这个座椅上睡觉。”
  “!”鹿嘉渺挪挪,挪近正在看着电脑的藏矜白身边,小声问道,“你不会又买房子了吧?”
  藏矜白手搭在笔电边缘,才侧目看他。
  “退掉退掉,”鹿嘉渺小声催促,“我会安排。”
  藏矜白不置可否。
  鹿嘉渺说教道,“你要学会节约一点,以后过日子用钱的时候还多着呢。”
  藏矜白似是想了想,语调缓缓重复鹿嘉渺的话,“过日子?”
  “!”鹿嘉渺一下把嘴巴一抿,不说话了。
  他真是个藏不住话的!
  车外是一帧帧走过的好风景,车内是挪挪又挪远,然后酝酿了两秒,一下把脑袋埋进抱枕里的小朋友。
  *
  鹿嘉渺定的还是上次那家带藏矜白来开房的民宿,他在这边的戏没几天了,顺道带小白来和原家人做个最后的告别。
  私人医院在首府,到这边已经比较晚了,人少,一路上不需要遮遮掩掩,两人顺着石头路一路走到了头。
  旁边院里谁家的院子种的蔷薇探出头来,染了一片红。
  这几天是旅游淡季,民宿也没什么人,老板一家在聚餐,老板娘一见鹿嘉渺,立马惊讶道,“你就是那个小昏君吧!”
  鹿嘉渺愣了愣才惶然反应过来——【故国灭】播了!
  他登了记,匆匆婉拒了老板一家的聚餐邀请,立马带上藏矜白回房了。
  这怎么也算他的处女作,有着他对表演的所有第一次记录。
  他记得当时还专门调了备注,但可能是病着的时候没看到。
  他对这部剧有多努力热爱,自然就有多期待。
  鹿嘉渺打开阳台上的投影仪,一脸紧张地端坐在藤椅上,等待那个他熟悉的角标慢慢变幻。
  片头曲那两分钟里,有几个自己熟悉非常的一闪而过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手捏着抱枕,想座石像一样坐在藤椅上。
  直到身边有什么重量落下,藤椅上的编织流苏晃了晃,藏矜白递给他一杯果汁,还有一袋他喜欢的零食,坐在他身边陪他看他的第一场戏。
  鹿嘉渺自然接了过来,吸了口冰冰凉凉的橙汁才在片头曲结束前冷静下来。
  屏幕骤然变黑一秒,而后恢弘锋利的【故国灭】出现在屏幕上。
  某种战国钟鼎声响起,传来了洪亮空洞的——[奉天承运]
  镜头第一幕,便是群臣朝拜。
  白玉长阶,绣龙旌旗。
  从群臣拉到大殿,步入红漆雕花的门……
  分明只是短短几秒,但鹿嘉渺还是紧张到心跳停滞。
  在镜头转到自己的前一秒,鹿嘉渺忽然一把握住了藏矜白的手,声音有点紧张的颤,“你先不要看。”
  他说不要看,藏矜白便眼睫一垂闭上了眼。
  镜头定格在殿中,便出现了那个穿着黑底绣金纹的少年。
  少年纤瘦,即便穿着绣了猛兽故显威严的衣服,还是挡不住周身的少年气。
  额帘晃了晃,撑手斜靠在龙椅上面容略带稚气的少年抬起眼来——与镜头里的自己对视那瞬间,鹿嘉渺仿佛对视上了另一个时空。
  见镜头里的人兴致缺缺抬眼,懒洋洋说平身,那种镜头带来的划隔开两个人的反差感骤生。
  鹿嘉渺看着印象里的片段被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出来,在这瞬间才真正觉得自己是在看作品而不是自己。
  他演的是个和他本人完全不同的角色,演的时候不觉得,只尽量把自己沉浸在这个角色里,但此刻真正被呈现出来,他才发现他的确只是一个演绎了角色的人。
  鹿嘉渺像个真正的观众一样去看这部剧,看他曾经演绎过的另一个人的一生。
  鹿嘉渺看得入迷,下一个场景转换时,才想起点儿什么,他悄悄侧过头,发现藤椅另一边坐着的藏矜白还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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