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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穿越重生)——石老师

时间:2023-12-25 14:35:03  作者:石老师
 
那名弟子看出周君之的头疼,顿时自告奋勇起来,道:“无妨,在下是玄教承天门门主宇文纳。周道长若是有什么安排,交给我便好。我会在方便的时候交代给我们教主。”
 
如今,相比起乾元观的人,或许玄教的人同柳江清接触起来更容易,更没有抵触心理。
 
周君之也能猜到这一点。对于宇文纳的主动请缨,他自然很是感激,刚刚心中的无措顿时也放了下去,人也显得轻松了一些。
 
“多谢宇文门主。”周君之忙不迭谢他,又道:“门主若是不嫌弃,还请到某得住处小歇,某正好将后面的安排同门主交代。”
 
面对周君之的邀请,宇文纳却并没有马上应允,而是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表情来,道:“多谢周道长,不过在此之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似乎有些踌躇。
 
周君之看出他为难的表情,道:“不知何事,还请门主直言。”
 
宇文纳脸上的表情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在听见周君之这样说的时候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周道长这样说,在下便说了……其实,还是我那位兄弟,也就是鸿蒙门主乔放……”
 
“听说他现在还关押在贵派的牢房内,虽然我知道乔师弟的性子是活泼了一些、单纯了一些……但是乔师弟他也是为教主办事……之前没有机会,如今我这个做师兄的,在这里为他赔一句不是……”他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这位惹了事端的师弟求情说白。
 
看着宇文纳的模样,周君之顿时明白过来。他赶忙将宇文纳扶起,道:“宇文门主的意思,某都明白。宇文门主放心,乾元观并未苛待乔门主半分。”
 
“这样甚好,甚好——”宇文纳松了一口气,他显然是相信周君之所言的,不过又像是想到了一般,不免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情之请,不知周道长能否带路,带我去看看乔师弟呢?”
 
宇文纳这么一说,周君之心中不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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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宇文纳这么一说,周君之心中不免一顿。
 
此前乔放已经同沈毓真两人,秘密离开乾元观暗中调查玄教与红莲教之事,虽说前几日沈毓真来了最后一封信,说两人已经启程往回赶,但眼下似乎也没有他们回来的消息。乾元观对外的消息,乔放又是被关在地牢中的,因此乔放现在根本不在地牢里,周君之是非常清楚的。
 
可这件事也只有周君之清楚,宇文纳还以为他的师弟依旧被关在地牢里。
 
宇文纳这个要求却也是合情合理,周君之无从反驳。可若是现在拒绝,定然会让对方起疑。两派本就有些矛盾,眼见着有些缓和的迹象,若是在这种事情上闪失,恐怕筹备良久的工作,将损失殆尽。
 
因此看着宇文纳有些忐忑的面庞,周君之倒是很快冷静下来,应对道:“无妨,这不是什么大事,宇文门主还请同我来吧。”
 
没有看出周君之此刻复杂的心情,宇文纳脸上的表情顿时欢快起来。他甚至还忙不迭说了一声“感谢”,指了几个弟子跟着柳教主,其余几人便跟着周君之往地牢中去了。
 
要前往地牢,定然也要经过不少乾元观的建筑。这些玄教弟子也是第一次来到乾元观,对于乾元观的许多建筑都颇为好奇和惊讶。只是他们到底是客人,虽然没见过世面,可也不能太过失礼,因此这一路上,周君之时不时会听见几声惊叹和小小的讨论声。
 
最后就连宇文纳也忍不住了,跃跃欲试地同周君之讲了起来。
 
“周道长,冒昧,冒昧……就是我想知道一下,我们柳教主,以前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对吧。”宇文纳眼睛闪闪,看起来期待又好气。
 
周君之有些不明所以,对于他好奇的提问予以回应,又收获了玄教弟子们的一片惊叹。瞧着他们的模样,周君之终于忍不住问道:“敢问各位……有什么问题吗?”
 
“哎,也不是什么问题……”听到周君之的询问,宇文纳反而脸色纠结起来,道:“就是,我们柳教主,他好穷的……”这话题一开,宇文纳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窘迫起来,“周道长有所不知,我们柳教主一门心思练剑修行,根本不管教里的事情。别看我们玄教这些年了,其实教里很多东西都破破烂烂的。就前两天我们屋的屋顶被风吹掉了半边瓦,教主都没钱搭理我们……”
 
这话听起来实在可怜,周君之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脸上崩溃的表情,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样……敢问贵教日常开销……”
 
“是我们教主以前救过的一个大户人家。”有个弟子在后面小声说道,“教主救了那户人全家,那家人看我们教主太穷了,又听说教主新创了门派,非常敬仰。以前据说还想把家里的孩子送来修行,被教主骂了好久的资质平平,这才作罢。但这家人又忘不掉救命之恩,所以才一直资助我们。”
 
话虽如此,可周君之知道,若是要让这样大的门派日常运转,光靠富贵人家的那点家产,偶尔也会捉襟见肘。
 
这可真是个闻者见泪,听者伤心的情况。
 
两方正说这话,一边的廊上却传来一阵喧哗声。说话的事一位老者,声音听起来颇为气恼,道:“站住,以前教给你的那些尊师重道的东西全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这显然是白长老的声音,周君之吓了一跳。他长这样大,鲜少听见白长老发脾气的声音,故而一时间有些惊愕和好奇。可当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却不免同那些玄教弟子一般,吃了一惊。
 
因为白长老在训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柳江清柳教主。
 
柳教主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可或许是因为白长老的口气太愤怒,因此他才不得已停了下来。只是他虽然停下了脚步,却依旧没有想要回头去看一眼的打算,反而挺直了脊背,道:“当年一别,我与乾元观已是恩断义绝,长老也不必再管我的事情了。”
 
“恩断义绝,哼,好一个恩断义绝。”白长老手中的拐杖咄咄作响,他怒目盯着柳江清道:“老朽当年真是瞎了眼,收了你这样一个好徒弟。”
 
柳江清不为所动,甚至更加高傲道:“长老不必多言,若是觉得我做的不好,这些年来长老大可再收一个徒弟。又何必拽着本座的陈年旧事不放。”
 
“本座?”白长老哼笑一声,“你如今也能自称为本座了。”
 
柳江清显然并没有想要继续这样不愉快的对话,面对白长老的冷嘲热讽,他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拂袖继续往上清宫的方向而去。只有白长老站在那里良久,他看着柳江清的背影,抿紧了唇没有再说什么。直到那背影再也看不清了,他才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似乎是因为太过没落,又似乎是因为周君之他们并没有出声,总而言之,白长老并没有发现在一边围观了全程的小辈们。而这些小辈们大气不敢出,直到白长老的身影也看不见了,宇文纳才小心翼翼询问道:“周道长,刚刚那位长老……”
 
“那是白长老,也就是贵教柳教主在乾元观的师父。”
 
周君之这么一说,宇文纳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气。
 
江湖上不管哪门哪派,都以尊师重道为重。柳江清虽说当年脱离乾元观,“重道”自然不算,可如今连“尊师”都做不到了。若是这件事说出去,这玄教头上的罪孽,恐怕又要加一重。
 
想想那越来越艰难的前路,宇文纳不免哀叹一声,实在没眼再看,连说了好几声“走吧,走吧”,末了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嘱咐跟随的弟子不要将刚刚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这些弟子也还算机灵,明白宇文纳的意思便纷纷应声。可是谁又能知道柳江清日后再见到白长老是不是还是这个态度,他们的教主从来不注重这些,这“目无尊长”的帽子如今悬在头顶,也不知道哪一天会落下来。
 
愁啊,实在是愁。
 
就在玄教弟子们的唉声叹气中,周君之也终于带他们来到了地牢。
 
周君之的心情不可谓不忐忑,如今关押乔放的那间牢房,没有意外的话便是空空如也。到时候宇文纳肯定会询问。周君之考虑了一路,在踏入地牢的时候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宇文纳询问,自己便如实说明的好。
 
只是这样的后果如何,便也全看这些玄教弟子的反应了。
 
周君之从未有过如此视死如归的想法,可很快,他的这些想法便被越来越清晰的声音逐渐打散了。
 
开始的时候,周君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地牢中的回声如同幻觉。可等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得越来越近,他才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地声音。
 
“毓真?”
 
周君之颇为惊讶地看着靠在牢门上通乔放侃侃而谈的沈毓真。
 
沈毓真怔了一下,颇有些惊讶。他显然也没有意料到周君之会来,正是往周君之的方向看了一眼,嘴巴一张一合还没开口说话呢,身边的乔放却忽而爆发出一声惊天泣地的哭喊声。
 
“宇文师兄!呜呜呜呜!宇文师兄!”
 
他喊得太大声,以至于沈毓真倒吸一口气慌忙后退了两步。他似乎刚想埋怨乔放在发什么神经,却见到宇文纳也哇哇大哭起来,两人隔着牢门都能抱着哭成一团,这场面实在是感人至深。
 
只留下沈毓真,看着这场面发呆,无言以对。
 
“师兄啊!呜呜呜呜!师兄!”乔放哭得昏天黑地,“师兄!乾元观的牢饭都比咱们教主做的饭好吃啊师兄!呜呜呜呜!”
 
……
 
沈毓真只觉得自己的沉默比眼前的吵闹更加震耳欲聋。他呆滞着看了半晌,才听见身边的周君之发出一声轻笑,像是看见了什么愉快的事情一样,轻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毓真这才回了点神,看着身边多日不见的爱人,忍不住伸手拉着人的衣角把人往自己身边拉一拉,道:“刚刚回来的,想着先把他送回来,再去见你。看来还真让我赶上了,师兄说,我是不是做的很好?”
 
看着沈毓真有几分自豪的模样,周君之拍着他的手奖励他道:“是的,毓真做得没错。我还在想,若是这里面空无一人,到时候就如实同那几个玄教弟子说明。”
 
沈毓真脸上的表情动了动,道:“师兄,那样太尴尬了。”
 
周君之何尝不知道,只是道:“他们在山门的时候同我讲,这件事观里没有几个人知道,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乔放当时不在这。跟玄教的人没办法解释,跟咱们自己的人也没有办法解释。”
 
听周君之这样说,沈毓真思索了半晌,也点了点头,道:“情报都已经整理好了吗?什么时候同玄教的人说明?”
 
周君之道:“下午的时候还要迎几个江湖门派的弟子前来,更何况明天还有皇家的人要来。等人都到齐了,预定的是明日下午在紫霞殿,岳师弟来宣布这件事。”
 
这自然是一个稳妥的选择,沈毓真也自然不会质疑乾元观的安排。不过眼下这师兄弟相见的场面实在太“感人”了,沈毓真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说点什么,恐怕这地牢当真是不用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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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随着几个江湖热门门派弟子的到来,第二日的紫霞殿中,人头攒动,却谁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上座的,自然是本次事件最重要的两个门派,乾元观与玄教的观主南宫玉与教主柳江清。两位从前的师兄弟,如今坐在一起却没有说一句话,那位柳江清的脸上更是写满了不爽和不耐烦的表情,似乎眼前的场景对他而言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煎熬。
 
倒是南宫玉的神色很是平静,只是他身体不好,脸色看起来多有疲惫。
 
相比起这两派,皇家派来的内侍官,这次倒是个生面孔。他虽然也坐在上座,但因为整件事的特殊性,他并没有坐在主位。对于这样的安排,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怨言,可脸上的神色多有不满,尤其是看着柳江清的时候,目光中充满了高傲的鄙视。
 
乾元观的几位长老也赶回来了,还有诸如周君之这样的亲传弟子在场。沈毓真自然也不可能缺席,周君之为他安排了维持秩序的位子,也算是让他在旁边听着了。
 
等瞧着时辰差不多,南宫玉便示意岳以观开始。紫霞殿中更是鸦雀无声了,偌大的殿堂里,只能听见岳以观一个人的汇报声。
 
岳以观的这份汇报里的内容,有一些是他们在玄教内得到的,有一些是乔放与沈毓真从外面捕捉到的。不仅有文字上的线索,岳以观也让人乘上了一些来往的残存书信和物证,虽然内容齐全,可唯一的缺点是没有人证。
 
毕竟人证都已经死了,实在是一个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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