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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殿下的掌中娇(穿越重生)——赔钱喵

时间:2023-12-26 17:54:10  作者:赔钱喵
  宴清压根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脸朝下摔进了浴池里,衣衫和头发都湿透了,整个人跟只落汤鸡没什么两样。
  恶狠狠地回头一瞧,罪魁祸首还摇摇晃晃地站着呢。
  嘴里还骂骂咧咧说着什么,宴清走近了才听清容熙说的是什么。
  “想偷袭我,回去再练几年吧。”
  “……”宴清一听,肺都快气炸了。
  偏偏惹他生气的人还是个醉鬼,他连生气都生不了,总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吧?
  “行,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赶紧给我乖乖下来!”
  宴清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迹,就差没指着鼻子对容熙发火了,耐着性子对他说道。
  容熙哼哼唧唧地不想搭理他,气得宴清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拖下了水。
  “咳咳!”容熙呛了一口水,从水里探出头来,疯狂晃着脑袋甩着头发。
  宴清刚把脸上的水擦得差不多,容熙甩头发的水又溅了宴清一脸。
  宴清:“……”
  他觉得今日他的耐心几乎要被容熙磨完了。
  一把钳制住不安分乱动的容熙,将他抵在浴池的池壁上,恶狠狠地说道:
  “再捣乱,本王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容熙听了也不说话,安静了好一会儿。
  宴清还以为他是被吓怕了,得意地扬了扬眉。
  结果容熙突然伸出双臂,搭在了宴清的肩上。
  容熙努力睁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宴清,说话时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醉人酒香。
  “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容熙呵气如兰,醉酒还为他姣好的面容增添了一抹旖旎的红晕,身上又被宴清脱得未着寸缕。
  宴清突然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一时间愣住了,等着容熙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容熙身体一软,精神不济地倒在了宴清的怀里。
  宴清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没有一块干的地方,紧贴在身上。
  容熙更是一丝不挂,两人紧靠在一块儿,连彼此的体温都能切身感受到。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烘人。
  宴清身体僵硬得不行,像跟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而容熙就像是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倚在宴清身上,手也不安分地乱动起来。
  “你、你做什么?”
  宴清的嗓音一紧,再让容熙这样乱摸乱动下去,他可真不保准他能忍得住。
  “唔……”容熙努力睁着眼睛,目光中满是迷离无辜,抓住宴清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容熙一脸认真地说道:“沐浴,帮我沐浴。”
  “这、这帮你沐浴也不必手把手地帮啊?”宴清急得快哭了。
  钳制住容熙的手,容熙就用长腿缠着他,一把抱住容熙,容熙就用脸蹭他。
  他怕他真的,会把持不住啊!
  “唔,那我们一起沐浴。”容熙歪着头认真想了良久,然后提议道。
  宴清:“???”
  两个大男人赤身沐浴,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传出去,他宴清还要不要做人了?
 
 
第48章 我也是第一次
  指不定传出去,外面的人还会指责他趁人之危呢。
  容熙喝醉了,可他没醉啊。
  “我帮你脱。”
  见宴清迟迟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容熙就自己伸手攀上了宴清的衣襟。
  摇摇头,一颗、两颗、三颗……
  咦,怎么有这么多扣子?
  容熙迷迷瞪瞪的模样彰示着他此刻还在醉着,可宴清看了却觉得他此刻的模样勾人得不行。
  宴清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看着还在努力解他衣服的容熙问道:
  “容熙,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容熙抽空抬了个头,乖巧又可爱地望着他回答。
  “唔…脱你衣服啊?”
  还顺带眨了眨那无辜又清纯的狐狸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扇风点火。
  回答完,他又继续低头和宴清身上繁复的纽扣衣带做起了斗争。
  宴清真是欲哭无泪,此刻容熙跟他的说得压根就不是一码事好不好。
  “容熙,别碰那里!”
  待宴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容熙连扯带扒地脱得一丝不挂了。
  而容熙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已经开始扒宴清的亵裤了。
  不安分的手还时不时地碰到一些不该碰也碰不得的地方。
  宴清突然的激动大喊,惹得容熙不解地抬头望着他。
  瓷白的小脸也被浴池升腾弥漫着的热汽,熏得泛着诱人的白里透红。
  小脸一皱,仿佛被大人凶过的小孩子一般无辜又可怜。
  歪着头,软糯糯地“嗯?”了一声,似有些委屈。
  宴清看了,哪里还受得住?连怪都舍不得怪他了。
  这,这也太可爱了吧,简直是在诱他犯罪啊!
  容熙见他不说话了,以为是宴清默认让他继续了。
  又扯了扯嘴角,对宴清露出一个温柔中又显得有丝丝清甜的痴笑。
  宴清觉得,两人都到坦诚相待的地步了,要是再忍下去,似乎就太不是男人了。
  于是,宴清咬了咬后槽牙,心一狠。
  伸手一把扣住容熙的后脑勺,低头俯身吻了下去。
  容熙愣住了,怔怔地一动不动,乖得让他予取予夺。
  宴清自然一路畅通无阻地敲开了他的牙关。
  良久,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
  宴清那双俊朗含笑的眸子也染上了情\欲,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近在他咫尺的容熙。
  容熙不动不恼,歪着头用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冲他微笑着。
  这对宴清来说,就像是无声的鼓励,鼓励他继续下去。
  可是,明日容熙若是清醒过来了,会不会怪他呢?
  宴清迟疑了,相比此刻的一时欢愉,他更在意的是容熙会不会恨他。
  毕竟,容熙今晚还在为了太子殿下与他在临仙楼买醉。
  他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吧……
  宴清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容熙,哪知容熙居然又像藤蔓一般攀上了他的脖颈,再度拉进了两人之间本就不远的距离。
  下一瞬,容熙主动凑了上来,在宴清的嘴唇上笨拙地亲了一下。
  见宴清仍然没有回应,他就学着方才宴清吻他的动作和方法,努力在宴清的唇上轻轻地啃咬着。
  他啃咬的力度很轻很柔,就像是蚂蚁似的。
  除了能在宴清心底燎起满天大火之外,并没有别的用处。
  但,这就够了。
  宴清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与清醒,一把推开了容熙,认真而严肃地问他。
  “容熙,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容熙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推,有些委屈地皱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模样。
  听到宴清这么问,容熙还刻意用两只手扒拉着自己的眼皮看着他。
  “嗯…你是…宴…清!”
  一字一句咬字咬得格外重,但还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听起来含糊不清。
  宴清勾唇笑了笑,柔着声音俯在容熙的耳边低低诱哄着:
  “知道我是谁就好,是你先招惹我的,怪不得我,记住了?”
  “嗯,记住了。”容熙乖乖点头,像一只人人可欺可抱的小白兔。
  得到他的点头之后,宴清就再没了最后的一丝心理负担。
  反客为主,拥着容熙纤细盈盈的细腰,狠狠地吻了上去。
  ……
  一池水花四溅,水月溶溶,只留下无限旖旎,满室风流。
  翌日清晨,容熙抚着头疼欲裂的额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未着寸缕的宴清躺在他身旁。
  “……”容熙一时哑然,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
  低头一看自己也是光着身子,哪里还能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呢?
  容熙秀眉紧皱,拧成了一个“川”字。
  虽说他昨晚喝醉了,可也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依稀记得,是他主动攀上的宴清,也是他主动脱了宴清的衣服,甚至还答应了宴清不会怪他……
  容熙深吸了一口气,果真是喝酒误事。
  眼睛的余光又瞥到宴清身上的痕迹,心下了然这大概都是自己留下的杰作。
  容熙懊悔不已地闭了闭眼睛,实在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你醒了?”
  没多久宴清也醒了,看着一旁神情古怪复杂的容熙,有些心虚地开口,甚至都不敢直视容熙的眼睛。
  “嗯。”容熙明白事已至此,也怪不得宴清,只有些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抬手扶了扶额,佯装撩了撩发鬓边的碎发。
  此刻容熙只想赶紧离开这儿,太羞耻了,更是不愿提及昨夜的那场露水情缘。
  然而,偏偏有人帮他回想。
  “我…弄疼你了吧?”宴清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
  自己昨日用了多重的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不免有些愧疚。
  容熙本来嘴硬的想逞强,说不疼。
  可他稍一动,某处就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恨不得龇牙咧嘴才好。
  宴清紧紧盯着他的脸色,容熙也做不到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还…还好。”
  “我昨夜是第一次,粗鲁了些,稍后帮你涂些药吧?”
  宴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扭扭捏捏地说道。
  容熙:“……”
  被压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我还没怎样,你扭捏个什么劲?
  “不、不必。”容熙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拒绝了他的好意。
  让他帮自己涂药,伤得还是那么隐秘的部位。
  容熙觉得略显羞耻,大可不必。
  等等,宴清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昨夜是第一次,难道他就不是了吗?
  “咳,我也是第一次。”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容熙还是垂着脑袋,闷闷地说了句。
  “嗯,我感觉得出来。”
  听到容熙这么说,宴清虽然心里也猜到了,但是嘴角还是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容熙被他这话气得简直要吐血,什么叫“感觉得出来”?
  他,有那么生疏笨拙吗?
  最后,宴清让侍女拿来了伤药,想自己给容熙上药来着。
  容熙诸多推辞,结果宴清一把搂住他的胳膊,特别仗义地说:
  “别害羞,大家都是男人嘛!”
  容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了,若宴清是个女人倒也罢了,男欢女爱本就正常。
  可偏偏他们俩是两个带把的男人啊,这才让人不好意思。
  最后,容熙还是拗不过四肢发达的宴清,被他按在床上趴了裤子上药。
  别说,昨夜的宴清虽然像发了情的公狗,但今日上给容熙上药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慢慢的,容熙也没那么拘谨了,释然了。
  反正都坦诚相待地睡过了,还怕被看一看吗?
  宴清涂完药,才发现容熙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猜想估计是自己昨夜把他折腾得狠了,有些愧疚地帮他穿上亵裤。
  盖上被褥,心疼地让他继续补会儿觉。
  容熙一夜未归,饶是卫澜霆并不在意,卫砚也还是不得不来兰庭向卫澜霆禀报。
  卫澜霆神色淡淡地用着早膳,慢斯条理,矜贵自持。
  宛如那不理俗世的九天谪仙,清俊隽雅到了极致。
  “许是去了宴清那儿吧。”
  卫澜霆喝完一口粥,用锦帕雍容地揩着唇边的些许残渣,眉目清远俊逸。
  “是,爷猜得不错,的确是去了宴清郡王那儿。听说,还饮了酒,小郡王亲自背回去的。”
  卫砚缓缓说道。
  “这宴清……”
  听到这儿,卫澜霆才不悦地蹙了蹙眉,“竟把孤的话全当作了耳旁风。”
  “爷,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您提醒过了,听不听就全在旁人身上了,一切皆是他自个愿意的,没人逼他。”
  卫砚知道太子爷是担心宴清小郡王吃了容熙的亏。
  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一味的靠旁人提点保护终究难以成长,旁人也未必会领你的情。
  “你说得对,也许他吃到了苦头,才会长记性吧。”
  卫澜霆剑眉微敛,蹙着的眉也渐渐舒展开来。
  宴清的确是被保护得太好了,不知人心险恶,也不知道人的脸和心其实都是会骗人的。
  又过了两个时辰,容熙才乘着软轿回东宫。
  回到住处,容觉就连忙迎了上来。
  “公子,您一夜未归,可担心死我了!”
  “无妨。”容熙眉宇之间还有些倦色,淡淡开口。
  “公子,您这……”
  容觉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地,才发现容熙身上的衣衫换了,不是昨日穿出去的那套。
 
 
第49章 她想玩,孤就陪她玩一玩
  “咳,”容熙神情不大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我不喜穿隔夜的衣服,你知道的。”
  “是。”容觉愣了一下,按捺下心中的疑问,不敢再问。
  “我先去歇息片刻。”容熙点点头,抬腿慢悠悠地进了屋子,仍然有些疲惫。
  容熙虽然没有说,但容觉心里也并非一点都猜不到。
  昨日公子说与宴清小郡王去喝酒,喝了便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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