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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3-12-26 17:55:22  作者:策马听风
  沈关砚翘着一撮头发,茫然地坐起来。
  昨夜记忆回笼,沈关砚头皮轰地炸开,不可思议的同时更多是不好意思。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也来不及反应,愣愣地与推门进来的傅岭南照了面。
  傅岭南正在讲电话,见沈关砚醒了,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过来。
  沈关砚身上还穿着傅岭南那件衬衫,两条腿赤条条地藏在被子里。
  傅岭南俯身解开沈关砚的衣扣,淡淡跟电话那边的人说,“股权的事我会再跟他确定……我知道,嗯,下周吧……我明白。”
  电话那边好像是林项宜,沈关砚听到了她的声音。
  傅岭南边跟他母亲讲话,边往沈关砚身上套衣服。
  沈关砚红着脸倒是很配合。
  挂了电话,傅岭南温和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去洗漱,今天起得晚,我们出去吃。”
  沈关砚呆呆点了点头,傅岭南在他正面,他不好叫傅岭南挪开,只能从另一侧爬过去下了床。
  隐约听到傅岭南在笑,又似乎没有。
  沈关砚不敢回头确认,快步进了卫生间。
  吃完饭,傅岭南送他去学校,沈关砚脸上的热度仍旧没下去,一上午都恍恍惚惚。
  赵子煜一看他这样,笑着调侃,“这是成了?”
  沈关砚喝酒似的,面色微红,表述能力也直线下降,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赵子煜给他搞糊涂了,“到底怎么样了?”
  傅岭南昨晚喝醉了,沈关砚没有表白,倒是被傅岭南给亲了,早上对方对他很好。
  但沈关砚不确定这种好,是不是傅岭南在为自己酒醉后的行为负责。
  赵子煜戳着他的脑门数落,“就你这个脑子,你别闷头琢磨了,再把自己琢磨傻了,晚上回去直接问吧。”
  沈关砚的信心比昨天足了一点,眼底漾起细小的波澜,“好。”
  晚上傅岭南又有应酬,沈关砚一个人在家吃了饭。
  八点多的时候,傅岭南给沈关砚打了一通电话,“今晚可能回去的晚,你早点睡。”
  沈关砚应了一声,挂电话前到底没忍住嘱咐了傅岭南一句,“哥,你少喝点酒。”
  那边的傅岭南笑了一声,“我知道了。”
  傅岭南确实回来的很晚,沈关砚把那天没看完的电影都看完了,他还没有回来。
  时钟指针到十一点时,房门才打开。
  沈关砚快步走过去,还未靠近就闻到了傅岭南身上的酒气。
  他眉心纠结起来,轻声问,“哥你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傅岭南的手在沈关砚头顶摁了一下,神色自若,“没喝多。”
  沈关砚的眉还是没有舒展开,倒不是因为傅岭南喝酒了,而是傅岭南为了工作而不得不喝酒。
  正苦恼时,身子忽然一轻,他被傅岭南放到玄关的柜子上。
  沈关砚睁大眼睛,当即无法再思考。
  傅岭南把手撑在沈关砚的身体两侧,距离不算近,却有一种无声的暧昧。
  沈关砚本来就混沌的脑袋,因为这种氛围更加不清白。
  偏偏傅岭南什么都不做,只是垂眸静静地看着他,沈关砚忍不住张口就表白了。
  “哥,我……喜欢你。”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像是无法承受傅岭南的答案,眼睫轻微抖动。
  傅岭南很轻地笑了一下,倾低身体,额头贴着沈关砚的眉心去吻他。
  沈关砚一颗心像在过山车,忽高忽低,直到被傅岭南的气息裹住,才终于平安落地。
  傅岭南将手伸进沈关砚的衣摆,摩挲过他的腰线,又用手去数他的肋骨。
  沈关砚痒得有点想躲,但还是忍住了。
  他将剥开自己,让傅岭南住进他的身体,最后在他的心口安家。
  赵子煜眼见沈关砚又一天天开朗起来,莫名有点自豪。
  沈关砚唯一的担忧是赵子煜无法解决的。
  傅岭南最近很忙,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带点酒气。
  沈关砚以为是他的公司忙,裴云斯打过电话询问他跟傅岭南进展时,无意中透露了一件事。
  傅岭南不再参与公司的事务,只占股份,他现在去了傅启卿的公司,在那边担任了一个很重要的职位。
  就连裴云斯都感叹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怎么想不开去他爸那儿了。”
  沈关砚心里咯噔了一下。
  难怪这几天他这么忙,原来是换了一份工作。
  虽然傅岭南是在傅启卿的公司上班,但沈关砚从来没见过他跟傅启卿联系,这两天倒是林项宜给他打电话的次数骤然增多。
  沈关砚不懂生意上的事,但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晚上傅岭南回来,沈关砚问了一句。
  傅岭南摸了一下沈关砚的脑袋,“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你晚上吃的什么?”
  他一句话就把话题带了过去,沈关砚也就没有再问。
  跟傅岭南在一起后,沈关砚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旧两点一线。
  下午练完琴,沈关砚坐车要回去时,被一个小家伙堵住了。
  对方金发碧眼,年纪虽然小,却气势汹汹。
  林佑南挡在沈关砚身前,语出惊人,“我看见你跟傅岭南亲嘴了!”
  沈关砚愣住了,沉默地看着高高挑起小眉头,气焰嚣张的林佑南。
  见他被自己吓傻了,林佑南哼哼两声,“我要告诉我妈妈,让她拆散你们。”
  沈关砚回过神,倒是没有太大的慌张,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
  林佑南那张可爱的脸蛋上有着不符合年纪的跋扈,“因为我讨厌你,更讨厌傅岭南!”
  沈关砚俯下身与他平视,“你不要讨厌我们了,我请你吃糖。”
  林佑南推了他一把,“谁要你的破糖?”
  沈关砚只是向后晃了晃,他没有生气,“那周六日我带你出去玩儿。”
  林佑南一脸不屑,“你骗小孩呢?我才不去。”
  隔了一会儿他又把脑袋转过来,昂着下巴,态度倨傲,“好吧,我听听你要带我去哪儿玩。”
  沈关砚想了想说,“游乐场。”
  林佑南很是嫌弃,“你真俗套,傅岭南眼光怎么这么差?”
  沈关砚没有说话。
  见沈关砚不开口了,林佑南瞪了他好一会儿,才气鼓鼓地说,“那周六早上八点我过来找你,如果你那天把我巴结好了,我可以晚几天告诉我妈妈。”
  说完又哼了一声沈关砚,很高调地走了。
  晚上沈关砚跟傅岭南说了林佑南的事。
  傅岭南听后没太大反应,对沈关砚说,“不用管他。”
  沈关砚摇了摇头,“他只是想找人玩,周六我没事,可以陪他玩一天。”
  如果林佑南真想告诉林项宜,他早就去说了,跑过来威胁沈关砚,不过是因为无聊想找人玩儿。
  傅岭南不说同意不同意,只是告诉沈关砚,“他性格不太好,很难带。”
  沈关砚却突然冒出一句,“他跟你一样也不怎么喜欢吃奶油。”
  傅岭南看了一眼沈关砚,对方穿着自己的衣服,面部线条被灯光融得有点虚掉,眼睛却很亮,也很柔软。
  傅岭南不再说话,轻轻摁住沈关砚的后脑,拉过一个吻。
  沈关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把脸仰起来,让傅岭南可以更舒服地吻自己。
  最近亲密的次数多了,每次沈关砚早上起来都是穿着傅岭南的衣服,他再迟钝也渐渐琢磨过来——
  傅岭南喜欢他穿他的衣服。
  想明白后,沈关砚就把那两套收起来的衬衫重新拿了出来。
  衣服套在沈关砚身上显得很宽大,只系着一颗扣子傅岭南就可以吻遍他。
  周六早上,林佑南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半个小时就到了楼下。
  好在沈关砚也是一个会提前准备的人,林佑南打来电话喊他下楼,沈关砚只花了一点时间换鞋。
  但林佑南仍旧嫌他慢,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是你约的我,也是你有事求我,你还敢让我等你。”他只字不提他早到的事。
  沈关砚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闻言没有生气,只是给他拿了一个巧克力球。
  林佑南觉得被敷衍了,但吃了巧克力他倒是也没再说什么。
  傅岭南很了解自己这个弟弟,脾气又坏又不讲道理。
  他养成这样的性格不是因为林项宜的宠爱,事实上林项宜很忙,压根没时间管他。
  他一个人住在别墅,所有人都得听他的,自然很是唯我独尊。
  因为年纪不到,不能玩一些刺激的项目,林佑南又在游乐场发了一通脾气,还扬言要林项宜买下这里。
  沈关砚等他发完脾气,问他要不要米老鼠的帽子。
  林佑南撅着嘴说,“我才不要。”
  这时一家三口甜甜蜜蜜从林佑南面前路过,小女孩戴着粉色的米奇帽子被自己的爸爸抱在怀里不停举高高。
  女孩笑得前仰后合,帽子上的耳朵跟着晃荡。
  林佑南更生气了,追上去想要把人家小孩儿手里的气球戳破。
  沈关砚拦住他,给他买了一顶经典的红黑色帽子。
  林佑南戴着帽子,站在休息凳上居高临下看着沈关砚,“我要你背我,不然我就告诉我妈妈。”
  沈关砚背过身,把林佑南背到了肩上。
  许久林佑南趴在沈关砚背上说,“我爸爸被傅岭南赶走了,我讨厌他。”
  沈关砚啊了一声,明显不相信,“不可能的。”
  林佑南生气地说,“为什么不可能,就是他赶走的,不然我妈妈为什么要跟我爸爸分开?”
  从林佑南非常偏颇的叙述中,沈关砚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他动了动嘴,到底没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用一个缓和的理由,“有些人的缘分很浅,没办法一直走下去,你妈妈跟你爸爸就是这样。”
  其实真相就是腻了。
  更直白残酷地说,那就是林项宜压根没把林佑南的爸爸当回事。
  沈关砚能理解林佑南的心态。
  他从小跟着沈书雅搬过好多次家,见过她很多任男朋友,也曾像林佑南一样迷茫,为什么自己没有一个稳定的家。
  长大一点他就明白了,有些人是不会把自己困在一个家庭,一份感情里。
  她们只享受当下。
  一旦腻了,烦了,就立刻斩断感情,不会回头,更不会留念。
  林佑南应该听过很多遍沈关砚这样的话,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两声。
  沈关砚反而笑了,林佑南不满意,“你笑什么?”
  沈关砚在笑林佑南明明不喜欢傅岭南,在看到他有了其他弟弟又要生气。
  这种话沈关砚当然不会说出来,不然小家伙更生气了,于是买一个冰激凌哄他。
  林佑南在沈关砚背上舔着冰激凌,脸颊鼓囊囊的,“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告诉我妈妈了。”
  沈关砚‘嗯’了一声。
  林佑南说,“我还是要说的。”
  沈关砚又嗯了一声。
  林佑南生气地把冰激凌往他嘴里塞,沈关砚被迫咬了一大口草莓冰激凌。
  又冰又甜。
  再难缠的混世小魔王,在游乐园痛快地玩了一天也会累,他伏在沈关砚怀里睡着的样子安静又可爱。
  车开到楼下,沈关砚把林佑南抱到自己房间,人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沈关砚今天陪他玩了一天,多少也有些累,躺在他旁边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沈关砚迷迷糊糊睁开眼。
  傅岭南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见沈关砚醒了,掌心在沈关砚额头蹭了蹭。
  沈关砚逐渐清醒,“哥?”
  他转头朝看了一眼旁边,林佑南已经不在了。
  傅岭南解释了一句,“司机把他带走了。”
  沈关砚讷讷地问,“睡着带走的?”
  傅岭南没否认,把手里的书放了下来。
  沈关砚有点着急,坐了起来,“他该生气了。”
  “没事。”傅岭南拨开沈关砚额前零散的头发,低头吻上他的唇。
  沈关砚顿时就没话了。
  傅岭南停下来,低沉的嗓音有些许含糊,“吃奶油了?”
  沈关砚的唇泛着水光,“吃了一块蛋糕,我去刷一下牙。”
  傅岭南说了一句不用,再次含住沈关砚的唇瓣,随着他的搅动,沈关砚身体一直打颤。
  傅岭南在沈关砚的耳侧吻了吻,然后下巴搁到沈关砚肩上,把他环在了怀里。
  沈关砚没有动,却忍不住问,“哥,你最近很累吗?”
  傅岭南说,“还好。”
  最近傅岭南总是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忙,晚上似乎要跟什么人应酬,他每回给沈关砚打电话,沈关砚都感觉背景有点吵。
  有那么一两次,沈关砚还听到了林项宜的声音。
  沈关砚不知道傅岭南在忙什么,但感觉很累的样子,抬手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没摁两下,傅岭南就扣住他的手,问,“饿不饿,要不要去吃打输的流沙包?”
  沈关砚笑了,知道傅岭南这是在问他要不要去楼下吃粤菜。
  下楼吃饭的时候,沈关砚接到了林佑南的电话。
  他果然很生气,埋怨沈关砚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送回去,一直在发脾气。
  沈关砚没说话,傅岭南把手机抽走,淡淡地叫了他一声,“林佑南。”
  那边顿时没声音了。
  林佑南是不敢威胁傅岭南的,很快就把电话挂了。
  十分钟后他偷偷给沈关砚发消息,开头两条又在发脾气,中间别别扭扭问沈关砚什么时候出去再玩,最后一条表示自己睡着后被沈关砚“抛弃”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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