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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上恋爱综艺后(近代现代)——星流过旷

时间:2023-12-28 09:09:33  作者:星流过旷
  “你立字据!!!”
  “回去就发一百零八章合照好吗?”
  粉丝因为沈朝暮的回应而激动起来,保安快要抵挡不住了。
  两人上车,关上车门,车子正要发动,盛辞突然降下车窗,把脸上的口罩摘下来,对窗外的粉丝说:“现在就可以给你们一张。”
  他摘下口罩露出全脸,沈朝暮仍然戴着口罩,坐在他旁边,茫然地看着他,数不清的粉丝手机“咔嚓”一拍,就这样将画面定格。
  新鲜出炉的一张合照拍好,现场顿时一阵不绝于耳的“啊啊啊啊啊”。
  车子发动,慢慢离开机场,李兰茹奇怪地看了盛辞一眼,觉得他刚才格外“大方”,想到那群粉丝说的话,大概明白是为什么了。
  李兰茹问:“是直接回家,还是?”
  盛辞:“回去。”
  他摘下口罩就没再戴上去,一只手捏着沈朝暮的手指,突然说:“沈朝暮,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
  “仅你私有,懂?”
  沈朝暮的心突然乱了一拍,因为盛辞的话,像是在帮他确定他自己的归属,他望着盛辞嘴角弯起,心脏都暖洋洋的:“嗯。”
  他也摘下口罩了,盛辞盯着他弯起的唇,笑起来眼睛跟着弯起来,里面像落进了细碎的星星,他喉结忽然滑动了一下:“大胆点。”
  沈朝暮对上他渐渐变深的眼神,感觉被盛辞摩挲的手指都在发烫。
  车子还在朝着盛辞家驶去,后座的空气却好像稀薄起来,温度开始上升,沈朝暮把手指从盛辞手心抽回,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看。
  在飞机上吃了飞机餐,一下飞机就往家里赶,有种彼此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心照不宣。
  沈朝暮的脸慢慢热了起来,连和盛辞对视都不太好意思。
  时隔三年,那份喜欢、羞怯的心却没有变。
  车子一路驶进地下车库,助理把两人的行李从后备箱拿出来,李兰茹说:“那我们就先走了,过几天的工作安排到时候发到你邮箱里。”
  盛辞才发了新专辑,按道理这段时间是最忙的,却特地让她节目录制完后先不要给他安排工作。
  李兰茹就算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两人现在还在热恋期,肯定想要时时刻刻待在一起,她不赞同这种行为,无奈盛辞的话语权实在太大。
  盛辞漫不经心地点头。
  沈朝暮目送着车子远去,和盛辞上了电梯,打开门回到家里,他刚走到客厅,就听见咔嚓一声,盛辞关上了门。
  这个时候,这么一点细小的动静都变得微妙起来。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想到盛辞在飞机上说的话,沈朝暮手指蜷缩,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气氛很微妙,总觉得做点什么都会打破现在的氛围。
  沈朝暮想了想,想先把行李放回卧室,刚迈动脚步,盛辞就问他:“做什么?”
  沈朝暮脚步顿住,看了眼卧室的方向:“放行李。”
  盛辞看着他,拖长语调地“哦”了一声,问:“急吗?”
  沈朝暮握着行李箱的手收紧:“不是很急。”
  盛辞便点头,走过来跟他说:“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事情好像和沈朝暮想象的不一样,盛辞拉着他的手,走到书房门口,沈朝暮看着这间他从来没进去过的房间,不解地望向盛辞:“怎么了吗?”
  书房应该是盛辞平时工作的地方,连小助理都不让进,沈朝暮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却从来没想过要进去。
  盛辞脸上看不出端倪,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眼睫垂下:“只是觉得,都住在一起,也将所有事情说开了,应该让你进来一下。”
  他说:“我不希望,某天你误打误撞的闯进去才发现。”
  盛辞的话让沈朝暮眉心一跳,总觉得这间书房像藏着秘密一样,因此,他看着盛辞伸手开门的动作没有制止,心脏高高悬在半空。
  书房的门就在他面前,一点点地打开了。
  那个被小助理认为是禁地,只允许一个人进入的地方。
  在看清里面陈设的那一秒,沈朝暮大脑都变得空白。
  一瞬间,他仿佛透过这间书房看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出租屋,不是特别大,就是一间很普通的屋子,刚好够两个人居住,东西摆放的乱中有序,充满了烟火气。
  熟悉的屋子,几乎将脑海深处的记忆复刻了下来,他像是穿越回到了几年前,还住在这里的时候。
  沈朝暮愣愣地看着这间屋子,有点回不过神,直到听到盛辞的声音,才像是回到了现实。
  “沈朝暮。”盛辞的声音放轻:“我也为你坦诚一次。”
  沈朝暮转过身望着他,眼前这张面孔褪去了青涩,显得更俊美,也更有魅力,却仍然能捕捉到以前的影子,现在他站在这间将旧日时光都复刻下来的屋子里,静静地凝望着他。
  这一刻,像是将盛辞这些年所有放不下的爱意、还有这些年的挣扎、痛苦全都具象化的浓缩在了这一间小小的屋子里。
  或许就连当初的那间屋子都不再是这个样子。
  有些记忆却永远停留在这里。
  再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更让沈朝暮感知到,盛辞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盛辞看着他:“除了我,你是唯一一个进来的人。”
  听到这句话,沈朝暮心脏都酸涩起来了,像被一双大手紧紧捏住,眼眶发热地望着他。
  盛辞的房子宽敞又明亮,有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不同的作用,装修的简约又大方,只有这里,和这座房子格格不入。
  陈旧、简陋,像是随时会被淘汰,却始终存在在这里,这么多年,只允许一个人进入。
  沈朝暮竭力将眼眶的湿意憋回去,盛辞望着他湿润的眼睛,在明亮的光线下像浮动着的漂亮水钻,他情不自禁地俯身靠近,含住沈朝暮柔软的唇瓣。
  “沈朝暮。”
  极其坦诚的,像他表达爱意。
  “我的心,也是。”
  一直以来,就只允许一个人进入。
  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盛辞突然就觉得那段坚守不渝的日子没那么难捱了。
  那并不是他一个人在固执又狼狈地等着一个不会有结局的人。
  炙热的亲吻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开始升温,沈朝暮被扣住了后脑勺,腰也被紧紧搂着,被这样热烈的亲吻,吻到难以撑住身体般后退。
  行走间碰倒了椅子,靠在了书桌旁,直到退无可退。
  盛辞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两人的距离很近,看到沈朝暮唇瓣嫣红,水光潋滟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手指还松松地拽着他的衣服,使不上力地拽着,嘴里含糊地说:“盛辞,我也是。”
  “我也只喜欢你……唔。”
  盛辞眸色晦暗,再次重重地吻了下去。
  难以表达内心翻涌的情绪,沈朝暮只能紧紧攥着盛辞的衣服回应他的吻。
  亲吻间唇瓣分开,和对方对视,看到对方眼里的爱意,彼此都有点失控。
  沈朝暮被迫仰头接受这个吻,屋内的空调温度适宜,即便穿的少一点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他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发着抖,瑟缩着,像是接触到了空气,又像是因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手指游离着,沈朝暮只能紧紧地拽住盛辞的衣服,身体轻轻颤抖,让人沉溺的吻顿在半空,他白皙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扬起,在光线下泛着晶亮的光。
  感受到温柔的吻停了下来,沈朝暮睁开眼睛,带着几分迷茫地看过去。
  他的手指还软软地攥着盛辞的衣服,盛辞的视线灼热得带上了侵略性,吐息都是滚烫的。
  他把手放在沈朝暮的手背上,一点点带着他的手往下,嗓音暗哑:“沈朝暮,主动点。”
  …
  周围熟悉的场景让沈朝暮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却又会在偶然看到盛辞成熟俊美的脸庞回过神。
  那张脸不再像往常一样冷漠、漫不经心,沾染了一些世俗的东西,像被人拽进了人间烟火里,也因此,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力。
  他看着那张脸,感觉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渴求,整个人仿若都因为这股渴求沸腾起来。
  空调的温度似乎在一点点升高,沈朝暮额前的碎发都湿了一缕,手指突然被捏了捏,他视线毫无焦虑地和盛辞对视。
  盛辞的呼吸都有些不稳,眼眶泛红,像克制,说出的话都带着滚烫的吐息,拍了拍沈朝暮:“……在衣服口袋里。”
  沈朝暮视线茫然,思绪混沌又黏腻,眼睫毛轻轻眨了眨,像反应不过来。
  就见面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点弧度,那张脸在此刻尤其惑乱人心,撩人的嗓音暗哑,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顺着钻入他的耳廓:“那我现在不是…在忙吗?”
  “帮帮忙。”
  沈朝暮像被蛊惑了一样,伸手从床边的衣服口袋里翻找到了一个硬壳包装。
  汹涌澎拜的爱意,和思念似乎找不到发泄出口,只能不停的积攒,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变成足以将人燃烧殆尽的火焰。
  然后被这股滚烫灼热包围。
  像要溺毙在这股爱意里。
  又像即将获得新生。
  沈朝暮思绪乱了,随着水波漂浮一样,只能紧紧地抓住唯一能让他靠岸的船桨,感受着海浪一波一波的洗礼。
  仿佛会被汹涌密集的海浪冲走,却又会在下一秒感受到在汹涌的海浪到来时,被牢牢地抓住,被迫承受。
  时间在此刻过的尤其缓慢,又像是快到转瞬即逝。
  沈朝暮被盛辞抱着放在书桌上,面对面抱着,这样的方式,让他只能支撑和依靠着这个人。
  周围熟悉的一切,让他一边像回到了过去,又会被眼前成熟的盛辞警醒。
  记忆互相交织着,沈朝暮忍不住紧紧搂住眼前的人,盛辞额前的碎发湿透,细细地啄吻着他的唇。
  湿热的房间感觉不到寒冷,却好像有一股强劲的风吹来,速度过快,让沈朝暮禁不住地想往后缩,却被紧紧搂在怀里,手指攀附着,声音破碎道:“盛辞。”
  嗓音都带着一点柔软和若有似无的沙哑。
  盛辞“嗯”地回应了他一声。
  沈朝暮唇瓣嫣红,有点肿了:“……你还有,遗憾吗?”
  唇瓣被啄吻,沈朝暮微微仰头,听见盛辞的声音落在他耳畔:“没有了。”
  他把沈朝暮从书桌上抱了下来,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嗓音暗哑地叫着那个同样被遗忘在旧日的称呼:“宝贝。”
  沈朝暮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手指禁不住地用力,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漆黑如浓墨的夜空,还有闪烁的星星。
  这夜似乎格外漫长,像是永不停歇,要将白天和黑夜融为一体,坠入无尽又颠簸的夜色里。
 
 
第79章 
  整整两天,两人都没有出过门,沈朝暮迷迷糊糊中醒过好几次,随便吃一点东西,又被拉进颠簸的漩涡里。
  有时醒来是半夜,有时醒来是中午,连时间感都丧失了,唯一不变的是身旁的人,仿佛身处在风雨飘摇的天地间,只剩下彼此能紧紧依靠。
  结束时,沈朝暮实在累的连眨眼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只感觉这两天就抵得上他半个月的运动量了。
  窗外的夜色浓厚,星子闪烁着,他昏昏欲睡,倒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盛辞凑过来亲亲他,沈朝暮困得不行,还是顽强地伸出手推拒:“…不行了。”
  浑身都软趴趴的,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盛辞搂着他,卧室亮着盏灯光柔和的小台灯,能看到他裸露在外的精壮上身布满了抓痕,两人身上都有各种各样的痕迹:“不弄了,就亲亲你。”
  像患有皮肤饥渴症一样,盛辞很难克制住心里澎湃的感情,看到沈朝暮就想亲亲他、碰碰他,有时候控制不住亲吻的力道还会弄疼他。
  满腔的爱意像找不到抒发一样。
  但这两天他的信誉濒临破产,类似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沈朝暮裹着被子一点点往外面挪,想要离他远一点,但还没挪开几厘米,就被连人带被子一块搂住,他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盛辞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把浑身黏腻的人抱起来:“你睡,帮你清理一下。”
  沈朝暮挣扎不出来,索性乖乖在盛辞怀里窝好,被抱着清理他已经很熟练了。
  越过地上的一片狼藉,地毯皱巴巴的,还散落着一件兔子玩偶服,兔子的尾巴小小的一个,看着也乱糟糟的,毛都湿了。
  盛辞抱着他去浴室,沈朝暮余光瞥到窗外如墨的夜色时,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一样。
  被热水重新浸泡身体,黏腻的身体重新变得干净,沈朝暮身上披着浴巾被抱出来,沾到床即将昏昏欲睡时,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了。
  他妈妈的飞机!
  他猛地清醒,从床上坐起来,在凌乱的屋子看了看,没看到手机,盛辞见状起身问他:“怎么了?”
  “我是不是错过我妈的飞机了?”沈朝暮有点着急,连疲惫都顾不上了,参加节目前他妈妈就说购买了五天后的机票,两人又在屋子里厮混了两天。
  沈朝暮很怕现在已经错过接机时间了。
  他妈出国两年,对这边又不熟。
  他想去找手机看看上面有没有未接电话。
  还没来得及动,就听见盛辞说:“飞机落地时间在明天下午,那个国家飞往这边的飞机,最近几天只有这一班。”
  盛辞拿过手机,调出页面给他看,沈朝暮紧绷的精神这才松懈下来,疲惫感在精神松懈的一瞬间涌来,又倒回床上,陷进温暖的被窝里。
  他没有立刻睡觉,在盛辞也躺下,伸手抱住他时,沈朝暮把脑袋埋在盛辞胸口,尽管思绪已经像一团浆糊一样黏稠,却也担心着面前的人会被影响到。
  他抱着盛辞,嗓音微哑:“盛辞,我会好好给我妈说的,我们一起去接她。”
  那分开的三年,比起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更像是一场久不见好,并且有可能永远也无法治愈的慢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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