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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子偿(近代现代)——长尘笑

时间:2023-12-28 10:22:46  作者:长尘笑
  “那我就先走了。”kaze看了看表,道:“本来就是来跟小顾说个事儿的,跟小程这耽搁了这半天,再不回去我就要被骂了。”
  亭澜忙道:“哦好,那我们下次联系。”
  “行啊。不用送了。”kaze挎好包,阻止了两人送行,冲钱程道:“小程,有空来姐姐公司玩儿呀。”
  “好,姐姐慢走。”
  Kaze风风火火的走了。
  亭澜站在钱程身边,顿了顿,沉声道:“我觉得你需要跟我解释一下。”
  钱程看了看他,伸手捞他的肩膀,用装着饮料的瓶子跟亭澜的酒杯碰了一下,道:“解释什么呀?”
  亭澜盯着他看了看,一把将他的胳膊甩开,道:“你刚刚跟她说什么了?说投资的事儿了?”
  钱程嗤笑了一声,道:“亭叔叔,你怎么一来就质问我?你不觉得我刚刚跟她谈的很愉快吗?”
  亭澜深吸一口气,道:“我气的是你不跟我做任何商量,就直接去跟她谈。”
  “那又怎么了?”钱程道:“不管是你去还是我去,只要把这事解决了不就好了?”
  “那结果呢?”
  “我有把握。”
  “你有把握?”亭澜被他气笑了:“她刚刚明明知道我想跟她聊什么,却直接拒绝了我。你的意思是我要把这件至关重要的事情的赌注,全部下在你身上?”
  钱程一双如墨般的眼睛深深看向亭澜,沉声道:“对。我要向你证明,我并不比我爸差。”
  “小程你……”亭澜想要说些什么,抬眼却被钱程盯的发怵。钱程的眼睛像是墨色的漩涡,将他裹挟吸入,奇怪的感觉攀附而上,让亭澜耳根微微发烫。
  亭澜慌忙掩饰自己的不对劲,猛地侧过头去:“你又在做什么傻事!”
  钱程没发现亭澜的表情,他冷哼了一声,低声道:“……看吧,你总是不相信我。”
  亭澜叹了口气,道:“这不是相不相信你的问题,你一个甚至连初出茅庐都不能算的大学生,能懂什么门道?”
  “好啊,那你就等着看呗。”
  “小程!”亭澜喝道:“你刚刚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我说她的金色头发很好看。”
  “你——!”
  “小程,澜澜!”钱俞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两人均是一愣,转过身去,只见钱俞清正冲两人挥手,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撞色衣服,头发挑染成红色,嘴边还打了个唇钉,一看便不像是投资圈内的人,但是看起来却有点眼熟。亭澜疑惑,走上前去,问道:“学长,这位是……?”
  钱俞清笑道:“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尹彩儿,现在是沪城知名的影视投资人。他之前演过电影,你应该在荧幕上见过他。”
  亭澜想了想,豁然道:“哦!原来如此,久仰大名,没想到尹先生现在转行做投资了。”
  尹彩儿与他握了手,笑道:“哪里,还是亭先生的知名度高一些,我刚入行便听说过你。”
  两人相互寒暄了一番,尹彩儿就社牛一般拉着钱程到一旁说些什么去了。倒是搞的亭澜一头雾水,钱俞清见他不解,便解释道:“现在我们新公司还没开始,小程闲着也是闲着,他想学投资,尹彩儿又是我老朋友,跟着他学是最好的。”
  亭澜道:“可是学长,影视投资圈的水很深,近几年受不可抗力影响又比较惨淡,小程一来就进这个圈子,会不会太打击他的积极性?”
  “哈哈哈。”钱俞清笑了笑,道:“最近几年市场哪有不惨淡的?国外跌,国内也跌,雪崩的时候,你去哪都躲不过。还不如让他先适应一下。再说了,这小子这几天跟我说,想尽快做出成绩,让你刮目相看。影视圈来钱快周期短,让他试试吧。”
  亭澜一愣:“让我……刮目相看?”
  “小程似乎很在意你对他的看法。”钱俞清看了看他,道:“你知道的,他这股子犟的劲儿上来了。我能做的,就是给予他尽可能的支持。其余的事,我是劝不动了,还是要让他自己尝试才能真正学到东西。”
  亭澜听罢,抿唇盯着一旁跟尹彩儿叽叽咕咕说着话的钱程,欲言又止。
  钱俞清自然是不明白亭澜在想什么,他伸了个懒腰,打趣道:“哎呀,澜澜,我这儿子可比你当年有干劲儿多了,小心被他超越哦。”
  亭澜转过头看向钱俞清,咧嘴一笑:“他还早得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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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碗ing
 
 
第23章 理智沉醉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钱俞清带着钱程告别尹彩儿,跟亭澜一起走到大厅门口。
  江随跟着后面追了出来,说顾豪在大厅内忙的不行,叫自己来送送他们。
  江随也跟着顾豪忙了一天,刚一见到亭澜便伸手挂在了亭澜脖子上,哀嚎道:“澜澜,快救救我,哥们儿我要累死了。”
  亭澜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辛苦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
  江随道:“顾豪让我送你们回去,然后就没事儿了。”
  钱俞清也笑道:“没事的话你俩要不要出去玩玩?让澜澜带你去,就当我请你们,之后拿发票给我报销就行。”
  江随“咦”了一声,道:“学长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钱俞清咳了一声,似乎有些尴尬,他不自在地摸了摸脸,道:“那个……其实之前我没来得及说,今天是我跟我老婆的结婚纪念日来着,我现在还得尽快赶回去呢。”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钱程惊讶地转过头来看了看钱俞清,很快视线便转到了亭澜身上。
  江随明显感觉到自己胳膊挂着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他转过头去想看亭澜,却不想自己的手先被亭澜一把抓住了。
  “算算日子是到了,学长今天匆匆忙忙的,给嫂子准备东西了吗?”
  “还准备啥东西啊,她今天做了一天的手术,也没时间给我准备。”钱俞清笑道:“哎,都老夫老妻了,咱也不计较这个。”
  “额……那学长带我问嫂子好,我跟澜澜就先走了。”江随知道亭澜不乐意听这些,想拉他早点走。
  “行,那你们路上小心点……哎?”钱俞清一把拉住往亭澜跟前凑的钱程道:“小程,你不跟我回去?”
  钱程耸了耸肩,道:“给你和我妈留点空间,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哈哈哈!”钱俞清打了他一巴掌,道:“你不跟我回去你晚上住哪啊?”
  “我晚上住……”钱程看了一眼亭澜,亭澜一愣,身体反射性地往后退了半步。钱程顿了顿,道:“我晚上住周鹏那。”
  “行。”钱俞清揉揉他的脑袋,道:“别玩太晚,早点睡觉听到没?”
  “哎呀知道啦。”
  钱俞清跟几人告别后,三人便一前一后往停车场走。江随凑到亭澜边上,小声道:“澜澜,不高兴啊?”
  亭澜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哪里看的我不高兴?”
  “行,没事就行。”江随将车解锁,转头问道:“我先送你还是先送小程?”
  “先送亭叔叔吧,比较顺路。”
  “OK。”
  从开会的地方开车到亭澜家并不算远,但是正好碰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很,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开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钱程今天跟着钱俞清应酬,也累得够呛,一上车就开始打瞌睡,靠在后窗边上轻轻打起了鼾。江随趁着停车,拿了个毯子让亭澜给他披上。
  “今天加你的人不少吧?”江随随口问道。
  “聊来聊去还不是那几个人。”亭澜一手撑着脸,心不在焉道:“学长看中了好几个,就不知道能不能成。”
  “哪些行业啊?”
  亭澜想了想,道:“医疗、新能源汽车的比较多,我准备最近去考察一下。对了,这几天你帮我再跟顾豪说一说,我还想跟kaze聊一聊。”
  “行啊。”江随道,他一边开车,一边转头看了一眼后座睡的正熟的钱程,轻声问道:“哎,今天白天我跟你说的那个事儿,我就给你介绍了哦?”
  亭澜顿了顿,故意没压着声音,说道:“可以啊,你帮我介绍呗,你知道我很挑的,多选选。”
  亭澜的声音吓了江随一跳,他二话不说伸手打亭澜的胳膊,冲着他挤眉弄眼道:“你小点声啊!”
  亭澜扭头看向他,江随眼睛冲车后座瞥了一下,递给他一个眼神。
  亭澜笑了笑,道:“怕什么,他不是在睡觉吗?”
  很应景地,后座传来细微的鼾声,江随又看了一眼,确认钱程在熟睡后才松了口气。责怪道:“我说你啊,在感情这件事上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条,万一小程知道了告诉学长怎么办啊。”
  “慌什么。”亭澜道。
  开过最堵的那段路,很快便到了亭澜的家,他下车跟江随告别。钱程被两人吵醒,睡眼惺忪地趴在窗子边,看向亭澜,他眼睛里一片深邃,天色原因,亭澜分辨不出来他那目光的意味。
  “亭叔叔再见。”还没等亭澜说什么,钱程便跟他到了别,自行将窗子关上了。
  车子的尾灯消失在拐角处,亭澜目送着他们离开,随即转身上楼。
  他刚刚那句话就是说给钱程听的。
  小程他,应该是听到了吧?
  亭澜悠悠叹了口气。
  这样挺好的,希望小程能明白。
  仿佛是突然卸下了重担,亭澜的神色骤然疲惫下来。电梯门一打开,他便脚步虚浮地冲回了家里,合衣倒在了床上。
  结婚纪念日……
  今天是学长的结婚纪念日。
  这几日天天跟着学长,以至于他差点都要忘了,十六年前,也是这一天,他白天刚参加完学长的婚礼,晚上就买了去M国的机票。
  十六年前的这一天,钱俞清和徐婷喜结连理,扼杀了亭澜最后的希望。
  他在这一天一败涂地,在这一天仓皇逃离。
  眼睛不知不觉又开始湿润。亭澜愣了愣,侧身躺着,将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
  真的很奇怪,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是忘不了。
  钱程说,他是把自己拴起来了。
  栓的好紧好紧,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解开。
  学长现在,应该跟徐婷在一起庆祝吧?亭澜想着。他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卧室,内心的苦涩仿佛被这空旷无限放大,昏暗中,他喉咙发紧,鼻子也不知何时酸了。
  久违的寂寞感如期而至。他这几年尽可能的让自己繁忙起来不去想这些,但情感越压越重,只要开了个口子,就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他烦躁的将自己用被子裹住,整个人缩着打了个滚,翻到了他不常睡的床的另一头。突然,他鼻尖一颤,嗅到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那是一股淡淡的木香气味,亭澜僵着动作,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发烧那天,钱程留下的。
  亭澜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猛地直起身子,双眼盯着昏暗中的那处床单,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鬼使神差的,他缓缓伸出手,颤抖着摸上了那处地方。
  “叨叨叨。”
  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吓得亭澜一个机灵,他猛地直起身子,紧紧盯着房门,似乎是在确认是否听错了。直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亭澜才一个轱辘站起身,往房门走去。
  “谁啊?”亭澜喊了一句,没有人答应。
  他从猫眼往外面看了看,也没看到人。
  亭澜“咦”了一声,伸手打开了房门。
  谁知房门刚打开一条缝,就被一股大力从外拉开,亭澜吓得惊叫一声,随即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那股子淡淡的木香味登时包裹住了亭澜,他只觉得腰上一热,整个人就被人一把捞住了。
  “小、小程?!”亭澜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子,他刚刚才想到钱程,转眼人便出现在自家的门口。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亭澜登时尴尬的双脸通红,连舌头都要捋不清楚。
  “你不是,不是去你朋友家了吗?”
  钱程“碰”的一声关上房门,然后低下头看向亭澜。他身上带着沪城晚风特有的湿度,从嘴里喘出的气急切而滚烫,看样子应该是跑着步过来的。
  他伸出手,用指腹摸着亭澜的下巴,不答反问道:“亭叔叔,刚刚车上的那些话,是专门说出来给我听的吧?”
  亭澜扭过头去不看他,伸手推着钱程的胸膛,沉声道:“放开我。”
  钱程的眸子暗了暗,他揽着亭澜的手越来越紧,将亭澜整个人都锁入了自己的怀里,俩人胸膛紧贴着胸膛,亭澜的个子比钱程稍微矮了点,甚至能听到钱程胸腔内因为跑步而剧烈跳动的声音。
  “亭叔叔,你觉得我听到那些话会怎么想?”钱程喘着粗气,疑似质问的声音又带着委屈,他紧贴着亭澜的耳边说道:“你就非要……对我这么残忍吗?”
  亭澜咬着嘴唇,他不说话,手上推搡钱程的力气却丝毫不见小,钱程用两只手压着他,固执地将他锁在怀里,他低头去瞧亭澜,吻了吻亭澜有些泛红的眼睛:“今天我爸妈结婚纪念日,你难过对吗?你被他伤了,所以就来伤我?你怎么这么狠。”
  亭澜听罢整个人抖了一抖,随即推搡钱程的力气愈发大了起来,他用手肘顶着钱程的胸口,连指关节都发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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