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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是位疯美人[重生]——小清椒

时间:2023-12-29 08:28:57  作者:小清椒
  大梦一场,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才结束黄巾贼叛乱的时候
  元彻还是老样子,忙完了每天的政事就会回来陪沈之屿吃晚饭,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两双眼睛互相看着尴尬也好。
  沈之屿表过态,希望他不要来了,元彻听后沉默地放下碗筷,当夜果然没来,但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晚,后来沈之屿逐渐开始昏昏欲睡,这不正常,他从来没这样嗜睡过,应该是吃食上被动了手脚,有一日他强撑着没有睡,发现半夜元彻偷偷摸摸地跑了进来,坐在他身旁,什么也不做,只是把脸埋进自己手里。
  肩膀微颤。
  等元彻趴在桌上睡着后,沈之屿起身,轻手轻脚地坐去他面前,看着他。
  少年狼王人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深夜里,却像位孤独、又不肯承认不肯服输的孩子。
  元彻现在也才十九二十岁的年纪,别家公子可以在父母的照顾下无忧无虑,肆意年少,追求自己喜欢的小娇娘,他却得扛起李氏江山的烂摊子,压抑心中情愫。
  想着想着,沈之屿心头一痛,俯下身,在元彻蓬松的发顶轻轻落下一吻。
  “对不起。”
  而他没注意的是,元彻压在脑袋下的手,指尖微微一动。
  温子远来找过人,有一次沈之屿都能隔着殿门听见他的声音了,被元彻撞见,又揍了一顿,再找来耶律录把人抗走。
  直到第五日。
  与其说元彻给沈之屿下\\药,不如说是让卓陀给他挑了一些安神的补品,让他前些日子的亏空一并补上,副作用便是会嗜睡,但稍微有外力打扰就能醒来。
  元彻今夜有事,还没回来,沈之屿在看书的时候又不知不觉睡着了,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慢慢走进,将他摇醒:“大人,今日是个机会,杨大人让小的来接您逃出去。”
  沈之屿睁眼一看,只觉得这个人根本没有半分太监的模样,眉眼间含着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他想起了孔衍秋。
  “确定能逃出去?”沈之屿看了眼外面重重守卫,反问。
  “四大家在朝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小太监殷勤地替沈之屿带路,“走吧大人,一定不会叫您被蛮夷皇帝再抓住。”
  “小太监”的右手小指似乎少了根关节,沈之屿瞧见,笑了笑,道了声谢。
  鱼儿终于上钩了。
  作者有话说:
  彻崽(捂住耳朵):我不信我不听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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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借刀 第十一
  我就是喜欢他!
  兀颜蹲在宫墙的飞檐尖上, 漆黑夜色下,他身型鬼魅,几乎与檐上那些形状诡旖的神兽雕塑融为一体。
  等亲眼看见“小太监”将沈之屿引上马车, 顺着一条鲜有人知的小道离开,才起身, 掠去三殿之外一座小小的亭台外。
  落地瞬间, 兀颜单膝跪地, 右手抵胸。
  亭上坐着一个落寞孤寂的人影, 见到兀颜来,缓缓抬头:“走了?”
  “是的。”
  人影元彻放下手中磨得锃亮的刺刀,神色平静语速平缓。在兀颜看来, 这短短五天,陛下好像变了个人, 最大的情绪被宣泄在了那场闹剧里, 如今已经不想再有喜悲:“去提醒今夜执勤的队伍,他想走, 就让他走得顺一点。”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是沈之屿,兀颜领命,却没急着离开。
  “还有事?”
  “沈大人从今夜开始就会住在杨府,属下倒是可以避开杨府的家兵暗卫, 但这次是沈大人自己……”兀颜吞下后面“自己主动拒绝的我们”几个字,问道, “属下还需要继续跟着沈大人吗?”
  兀颜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通过气息去辨别元彻的心绪,只听陛下呼出几口沉重的气息, 前两次都没能把话说下去, 直到第三次:“不了, 他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朕有其他事交给你。”
  兀颜将元彻接下来所说一字一句牢记在心,重新消失在夜色中。
  兀颜前脚刚走,又有一人双臂抱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亭台上。
  “咔嚓”
  是脚底踩中枯草的声音。
  下一刻,元彻抓起刚放下的刺刀反手在握,冲了出去!
  ……
  一炷香之后,刺刀被挑飞,砸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而刀刃停在了元彻眼睛三指距离外。
  元彻大汗淋漓,退后几步失力地坐在地上,低声笑道:“师兄,功夫长进了啊。”
  唰地一声,耶律录收剑入鞘:“是你最近状态不好。”
  元彻以师兄开口,说明他现在不想和耶律录以君臣相称,耶律录便也拿出了当师兄该有的模样,半分关切半分提醒他道:“因为沈之屿?”
  嘣
  有一根紧绷许久的弦断了。
  “不准提他!”元彻大喝出声,干脆将就这一屁股在地上坐实,然后自相矛盾地围着这个名字转,“沈之屿是谁啊,他很了不起吗?朕是皇帝,朕要谁没有,差个他?”
  “喝酒了?”耶律录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酒气。
  元彻抬脚踹出木凳后面藏着的三个空酒坛。
  一滴不剩。
  耶律录:“……”
  元彻打了声酒嗝,摆摆手:“你藏了存货没?给朕一点,中原的酒没有北境的烈。”
  “小彻!”耶律录额头跳出一根青筋,上前一把拧起元彻的衣领,“你看看自己在做什么!堂堂北境狼王儿子中原皇帝,何必为了一个丞相在这里寻死觅活的?你还有半分该有的模样吗?数万鬼戎军愿意追随你,不是为了看你因为一个沈之屿就……!”
  话音没落,元彻一拳掷出,打得耶律录反倒在地,吐出两口血沫。
  “对,现在好一点了。”耶律录抬袖抹干净嘴角的血丝,看着倏然站起,脸色阴沉的元彻,“再来。”
  下一刻,又是拳裹着风袭来,耶律录脚尖点地闪开,以柔克刚,将元彻的蛮力逐一化解,数十个交手后,耶律录看准了元彻的一丝破绽,当机立断,五指探出扣住元彻的脑袋往亭柱上砸去!
  哐当!
  元彻被砸得脑袋空白须臾,感觉到血水顺着额角缓缓留下,森寒道:“你他妈……”
  哐当!
  耶律录抓着他又撞了一下。
  “更好一点了,但看着还是很没用,跟那些瘾君子没两样,如果你执意如此,那师兄就把你揍到清醒为止。”
  耶律录说着就准备来第三次
  “够了!”
  元彻咬牙,铆足力气反手卡住耶律录的手臂一折,再抬脚往人胸口踹,两人骤然拉开距离,耶律录面不改色地接上脱臼的骨头,只听元彻破口骂道:“朕没有把情绪带给鬼戎军,也没有在沈之屿面前怯弱!朕不信他,朕会查到底,你还要朕……”他猛地一砸桌面,石桌桌面登时裂开,手骨染血,连自称都忘了加,“你还要我怎么做?我也是人,我就不可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吗?!”
  气话就像泄闸的洪水,只要裂开了一条口子,浪花就争前恐后滔滔不绝地往外涌:“你懂什么?你懂个屁!是啊,我就是因为一个沈之屿,我就喜欢他!我看不得他把我甩了一次又一次,不可以吗!!!”
  耶律录被他最后这段直白的话说愣住。
  元彻出生的那一年,恰好是老狼王拓疆事业的上升期,内内外外一大堆事务堆积,老狼王腾不出功夫来过多地和小儿子相处,只能把他放在耶律家养大,所以,除开元彻来中原当质子的那几年,就数耶律哈格和耶律录父子和他相处最多,自然也极为了解其脾性。
  所以在这一刻,耶律录看出来了,元彻并不是在生旁人的气,更不是在生沈之屿的气。
  他在气自己。
  元彻的气息不太稳,他感觉好热,冷汗热汗交织从皮肤上渗出,浸在衣服上,干脆两步走到池子边,在耶律录的惊恐之下,闷头跳进池水。
  哗啦!
  “喂!干什么!”
  耶律录刚跑过去,元彻自己又破水爬了起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蹲在原地抹去脸上的水珠,炸开的湿发把他衬得又怂又颓,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大狗狗。
  耶律录:“……”
  差点以为他想不开。
  “师兄。”
  “嗯?”
  “我……我很不安。”
  “看得出来。”
  “我知道他不是真的要杀我,之前在礼国,他也干过这种事,自己跑去礼王府搅得天翻地覆,准备等把他们都搅死了让我去捡便宜,可越是这样我越不安,”元彻丧气道,“他上次好歹还和我提前通气,这次什么征兆也没有,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疯得很,做起事来不要命,我不在他身边看不见他,害怕他一个不要命就……你懂吗?”
  耶律录想起上次在九鸢楼沈之屿闪身去夺名册的模样,点点头:“你不也在查吗?”
  “我玩得过他?这种事情上,十个我加起来都玩不过他。”元彻苦笑一声,“查证他到底要怎么做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在其他事上下功夫,希望有朝一日,能把他拉回来。”
  沈之屿这次的目标是四大家,如果顺利,最后定然是要元彻将这些世家连根拔起,可连根拔起之后呢,他沈之屿是什么角色?
  是该和四大家一样被下狱绞首的罪人吗?
  沈之屿在朝堂上闹这样一出,就是把自己往这个处境上推,逼上绝路,同时也给四大家自己真的和元彻决裂不死不休的错觉。
  所以元彻现在只能疯狂地找,找出能把沈之屿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的证据,届时证明给天下人。
  “话说回来……”元彻抬头看向耶律录,“这么晚了你不回家,找朕有事儿?”
  话音刚落,耶律录捂着额头“嘶”了一声,心道被这一搅合,完全忘了。
  “真有?”
  “带了个人来见你。”耶律录退回去,从一块假山后面拧出了瑟瑟发抖的牛以庸,放在元彻面前。
  元彻目光一凝,不见方才的窘态,仿佛月下的狼,沉声问道:“听见了多少?”
  “陛下,草民……草民……”牛以庸跪地扶首,他哪儿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就是按照信上所说,去找了耶律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见到皇帝。
  元彻不想听废话,抬脚勾起刺刀就斜插\\入牛以庸眼前,语气不善:“说!”
  刀光将牛以庸吓得几乎痉挛: “草草草……草民是从,喜欢丞相大人那儿开始的……陛下饶命啊!”
  元彻瞬间杀意爆发。
  可稍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阴沉的目光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好似在死局之中看到了一条生路。
  他笑了起来:“不,你做得很好。”
  .
  清晨微寒,鸟声清脆,马蹄车轮声在小巷里哒哒哒地慢行着,停在一间偏窄门坊前。
  “大人,我们到了。”
  随着小太监在马车外低声呼喊,车内微动,紧接着,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探出来,撩开车帘。
  沈之屿后半夜在车里睡了一觉,眼角还有些睡意未散的红,他走得急,身上穿的还是寝殿里那件薄衫,元彻不吝啬炭火,将那寝殿烧得四季如春,在殿中不觉得,现下被晨风一吹,泛起冷意。
  小太监没看见似的,先去将马车牵到一旁,然后说道:“大人失礼,您现在不宜太招摇,只能让您从旁门进府,三位家主已经在内候着了。”
  “三位?”沈之屿拢了拢衣服,忍不住低咳。
  四大家应该有四位家主才对。
  “是啊。”小太监也没解释多的,只是引着沈之屿往内,“大人快点吧。”
  杨府外面看着没什么特别的,内里则十分气派,装横规划也十分讲究,沈之屿并不精通园林之技,但他看得出来,就凭这些九曲回肠的路和廊,若有一天有外人闯进来,光找清道路就得花上一番功夫。
  更别说对这府邸熟悉的杨氏若在混乱中偷偷逃出府邸了。
  沈之屿眼上是漠不关己的沉默,但心中思绪已经万千。
  走了莫约小半柱香的时间,才能看见屋檐,以杨伯仲为首的三位家主坐在屋内,杨伯仲今日穿了一件深红的袍子,看上去年轻了数十岁,在与沈之屿穿过回廊对视上那一眼,两人眼底都闪过狠戾,随即立马换上虚伪的笑。
  “大人可算来了。”杨伯仲起身相迎,在他身侧的两位也立马起身。
  沈之屿的视线扫过去,左边那位挺着大肚腩的叫王章,此人的本事不在官场,而在坊市,以九鸢楼为首,京城的铺子有一半都在这姓王的手里。
  右边那位叫于应谦,虽在这三人中年纪最长,鬓边半白,但神色并无老态,还颇有一番文人风骨的气质在身上,他曾是沈之屿父亲出现之前最受追捧的大文豪,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他家的女儿也众多,个个仪态大方举足端庄,从小读书识字,不拘于高墙别院内的争风斗角,是世家大族所最追捧的儿媳,于氏也因联姻获得了众多人脉。
  沈之屿略微点头,示意杨伯仲自己知道了,径直走进屋内找了根看得顺眼的椅子落座,
  喉咙从醒来就有些不舒服,再从偏门绕了庭院走了一大圈,一直吹风,现下已经有些开始发疼了,沈之屿手指点了点桌面,示意侍女上茶。
  官高一级压死人,杨伯仲不仅拿沈之屿没法,还得提醒侍女去取那上好的龙芽给丞相大人。
  “这里是你们家,我是客你们是主,拘着做什么?”沈之屿吹了吹茶叶,因为茶水太烫,没法入口,只好放在一边,忍着喉间的痛道,“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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