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风儿放出去吧。”易寒野叹了口气道。
“陛下,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可是凤儿啊,您真的要拱手让人吗?”郝峰犹豫着问道。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再打下去只能是两败俱伤。赢我们绝对能赢,可又要用多少人的鲜血去换?朕抢了他的王妃便再给他个凤儿吧。”
“陛下,属下不想瞒您,风儿,他是属下的亲弟弟。”郝峰有些难受,这种事情他做不来,可忠义难两全。
“……作为爱人,谢君尧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你也看出来了,他们那对兄弟都是个痴情种,天下能配得上风儿,能放心把风儿托付的人,也就只有他了。”易寒野叹了口气。
作为帝王,作为想要称霸天下的帝王,他如何不想独占两个凤儿?即使不临幸,只是放在自己的宫里也好,就像宝物一样,放在自己的宝库中怎么样也不会嫌多。
而且还能护着他一世。
再说到底还是兄弟,不管甄风儿怎么看他,在他心中他都是他易寒野不可多得的兄弟,所以,他内心也是很不愿意他离开的。
但是从大局考虑,从对甄风儿的长远考虑,这是最好的安排。
“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那边谢君尧接到密报说有凤儿逃出了靖国皇宫,正往邑国方向赶。谢君尧立即马不停蹄地往那边赶,要去接人。
那边古茗寺里的谢君城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笑了:“寒儿,你真是……君尧骁勇善战,战场上少有敌手,可对于这种阴谋算计,他总是看不透。这一看就是偷梁换柱啊。”
易寒野封甄风儿为妃的事,他也知道。
以他对易寒野的了解,易寒野是讨厌男人之间这种情爱的,甚至男女都讨厌,而且占有欲超强,所以他能封甄风儿为妃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甄风儿他也是凤儿。
“也罢,这就当做是你我对君尧的补偿吧。但愿风儿和君尧能处得来,能好好的。”
谢君尧赶到靖国和邑州(邑国)边境处的一家最大的客栈内,据密报说凤儿住进了这家客栈的天字号房。
他满心激动地推开了房门:“叶儿!”
房中的白衣人正在用膳,听到声音立即转过头来:“谢君城?”
谢君尧显然是愣了一下,因为这人并不是叶轻晗。
但是他为什么会认识他的皇兄?
“你是谁?我并不是皇兄,我是他的弟弟谢君尧。”他走进去,顺手关了房门。
等谢君尧走近,甄风儿才发现确实不是谢君城。虽然他们远看有八分像,可近看还是差别不小的。
谢君城给人的感觉是“高山景行,君子如珩”,多了种虚怀若谷的谦逊,是个温润儒雅的谦谦君子,而面前的人身上多了丝杀伐之气。
谢君城很喜欢笑,总是温润地笑着,而此人给人的感觉更严肃些,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原因。
长相也有些不一样,谢君城还要高大些,身形更加俊挺,面容的每个细节都要更加完美。
倒还真只有易寒野那混蛋能和他媲美。
而这个人和谢君城哪哪儿像,却又有些瑕疵,总之,就像个谢君城的赝品。这就是他对谢君尧的第一印象。
见这人一直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谢君尧在他对面坐下,再次问:“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皇兄?还有叶儿呢?”
“你就是晗晗的前夫君?”甄风儿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赝品就是赝品。更何况,他和谢君城也已经绝交了。
所以,说话自然没有什么好口气了。
“你认识叶儿?那他现在在哪?”谢君尧的声音很急切,甚至探过身子凑近了些问。
“你不去和易寒野打仗,跑这里来做什么?”甄风儿斜睨着他,语气中竟然是浓浓的不满。
“我听说有……叶儿从靖国皇宫逃出来了。”
“逃出来的是我,不是晗晗。我叫甄风儿,之前给你传递过些易寒野的消息。”甄风儿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东西。
“哦,之前的事谢谢了。”
“谢就不用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忽然,谢君尧闻到了一股清晰的茉莉花香,可房内并无茉莉。
而且这是新鲜的茉莉花香,他惊讶地抬头看向甄风儿,难道他也是凤儿?
甄风儿感觉到他正盯着自己,也抬头皱眉不解地看向他。
见到他耸动了两下的鼻子,他才明白过来。
他一路赶过来,风尘仆仆的,一来就先泡了个澡,忘记拿香包遮住身上的香味了。
“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甄风儿气势汹汹道。
谢君尧被噎了一下,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威胁谩骂,脸色立即就红了,有些尴尬。
同时心里也暗叹,这男子看起来清俊,没想到脾气这样大,这样粗鲁。前一瞬还说是朋友,下一瞬就翻脸不认人。
这样的男子将来娶了夫人,还不把夫人都吓跑啊?
不过,万一是凤儿就另说了。
“那我先走了。”
“别啊,我们还要商量一下怎么把易寒野干翻呢。我一定要弄死那个混蛋。”
“你想怎么做?”
“带上我,去你们军营,我要和你一起对付他,看着你把他拿下。”
“你跟他深仇大恨?”谢君尧不由好奇问了一句。
“谁跟我抢晗晗,谁就跟我有深仇大恨。”
“……”这个人怎么这样喜怒无常?
这样的人太过危险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但是如果要和自己抢叶儿,那绝对是养虎为患。
“抱歉,我们军队不收你这样的文弱书生。”
“草,你说谁是书生呢?我一个打你们几个。”他说完就摆开架势,脚踩在凳子上,做出要打架的模样。
谢君尧看他这变脸的样子,只看得一愣一愣的。
“抱歉,不是能不能打的问题,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抢走我的叶儿。只要跟我抢叶儿的人,也都是我的敌人。”他的语气算是很礼貌了,却很坚定。
“……”这就有点难办了。
正当他想着该怎么说服谢君尧带他去战场,一起对抗易寒野时,他就感觉到了身上不对劲。
身上传来一股酥痒,下面也起了很大的反应,让他全身不停地扭动着,双脚交叠不停地摩擦着,说不出来的难受。
让他就像个熟透了待摘的桃子,手情不自禁地就伸到自己的衣领处,用力撕扯开自己的衣领胡乱的抚弄着。
刚要出门的谢君尧听到他的呼吸不对,又听到棉帛撕裂的声音,疑惑地转头朝他看去。
看到的就是美人衣领大开,仰起脖颈抓挠着的样子。
大开的衣领中露出的肌肤竟然是——冰肌玉骨。
所以,他真的是凤儿?
虽然他不是叶轻晗,可既然这人是凤儿,那必定会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中,他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而且看他此时的样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如若不管那便是见死不救。
他大步走过去,看到美人眼神迷离,脸色粉嫩得像个桃子,整个人就像一朵待采的花儿般美艳诱人,就知道他此时的状态不对。
“甄风儿?甄风儿?你怎么啦?”
“谢君城,我,我好难受……”迷糊中的甄风儿柔若无骨的手搂上了谢君尧的脖颈,整个身体都朝他贴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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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美人娇软又带着花香的身体,让谢君尧大脑空白一片。
可看到他锁骨上开出的一朵绮丽的大红花时,他震惊道:“龙凤散?”
龙凤散是专门为凤儿研制的一种媚药,中此药的凤儿锁骨处会开出一大朵绮丽的大红花。
不破阳身不解,不解便会被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折磨迷失心智,等毒素侵入骨髓时最后只能香消玉殒。
而且中了龙凤散后,身上会散发出很浓郁的花香味,若迟迟不解,花香味越浓烈,会引来很多人的抢夺。导致在抢夺中只能任人摆布,任人玩弄致死。
而要替他解龙凤散的药性,仅仅夺他的清白是不够的,是要夺了他的凤儿身,要夺了他凤儿的清白,就是要破了他的阳身。
此时谢君尧心中万分焦急,第一,他心中有了叶儿,他不想碰其他人哪怕是凤儿。
凤儿破阳是大事,一是凤儿破阳九死一生,必须要破阳丹,没有破阳丹,强行破阳有可能也是死。
二是最好有益阳丹能减轻他的痛苦,可他如今什么都没有,哪怕他有心解毒也不敢冒险。
而且若此时破他的阳身必定会引来很多人对凤儿的抢夺,不但甄风儿将陷入险境,他如今还在和易寒野对战,也不希望节外生枝。
正在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了异样,浑身燥热不止,口干舌燥的,那处更是马上就胀痛了起来。
很快那胀痛好似要爆裂开似的,让他痛苦至极。
而且甄风儿娇软的身躯紧贴着他,柔若无骨的手还搂在了他的脖颈处,纤细腰肢还不停地扭动着。
他虽然用尽力气克制着,可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崩溃,把他手中的娇软香柔如剥蒜般剥了,恶念之种再钻进他的娇艳梅花中,隐没在里面。
他的眼睛猩红,盯着甄风儿的眼神就如饿狼看到了肉,眼中好似有火苗在跳跃,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正在他的理智要崩溃时,从窗外飞进来一柄小刀,刀上串了一块布条和两个小药瓶。
谢君尧不忍拉开紧贴着,还搂着自己的甄风儿,便抱着他走到柱子边拿下了布条和药瓶。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了好时光哦!外面不用担心,已经为你安排好了。”
两个药瓶上一瓶写着“破阳丹”,一瓶写着“益阳丹”。
此时他才明白,也许这一切都是易寒野搞的鬼。可如今他身上要爆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已经别无他法了。
他把甄风儿抱到床上,甄风儿就是搂着他不放,嘴里一直喃喃着:“谢君城,我好难受……”
“甄风儿,先吃了这药……”他忍着难受,尽量小心地给他喂丹药。
可甄风儿一点都不配合,胡乱地摇着头,甚至抬手推开他拿着药的手。
无奈之下,谢君尧只能自己含着药,对着他的嘴喂了下去。
被触碰到嘴唇的甄风儿好似碰到好吃的东西般,终于张开了口,嘴唇还蠕动着。
谢君尧便趁机把药抵进了他的喉咙,还吻了他,才让他不至于把药吐出来。
喂完一颗又喂了一颗。
但是两人的唇再也没有分开过。
此时的甄风儿哪里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甄风儿锁骨处的大红花颜色越来越深,他的眼神也越来越迷蒙,盈满了水雾,水雾沾在粗长的睫毛上,好看极了。
仰起的修长纤白脖颈,让人一眼就要沦陷。
他嘤咛了几声,那模样就如一池春水,要把一切都融化了。
茉莉花白的衣裳落尽,冰肌玉骨就在眼前,对于男人来说,这才能称得上“春宵一刻值千金”。
本就刚刚沐浴的身体,上面的茉莉花香更加的清冽迷人心智。
虽然成过一次亲,却从来没有真正看过凤儿身体的谢君尧,此时脑子已经不清醒却也瞪大了眼。
地上男人黑色的衣裳压在茉莉白的衣裳上面,几乎要把白色衣裳全部压住了,几乎都要看不到白色了。
茉莉白的干净衣裳被风尘仆仆的黑色衣裳弄脏了,也沾染上了黑裳上的尘土。
白衣再也不白,犹如冰肌玉骨也不再无瑕。
早就忍不了药性的谢君尧终于破开了那朵精致的小梅花,扎进了梅花里,让甄风儿染上了他的污色。
“啊……”
一声凤儿破阳的声音穿透了屋子,传进了许多人的耳中。
听到这声音,并没有任何人欢喜,有的只有妒忌和羡慕。
对面屋顶上站着的两人,抬手抹了把眼睛,有心疼,有难受,有愧疚。
他们一直没走,也没坐,就那样一直站在屋顶上,直到次日下午屋中传来几个暴躁的哭声:“易寒野,我草你爷爷。”
“郝峰,我草你娘,我可是你亲弟弟。”
站在对面屋顶上的两人听到这两句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泪也跟着出来了。
“走吧,药已解,有谢君尧的人在,他们会没事的;有他护着,风儿会很好的。”易寒野说完便跃上了另外一座屋顶,在屋顶之间跳跃了起来。
郝峰也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三日后易寒野就收到了谢君尧退兵的消息。
等他们一回到靖国,就收到了谢君尧的信:“易寒野,我不是怕了你,也不是不敢打。只是如今你我代价都很惨重,也是该停战了。你爱叶儿就好好的对他。如果你敢对他不好,我和风儿都不会放过你,哪怕颠覆世间,血流成河也会把他抢过来。好好对待我邑国子民,让我知道有一个被欺负了,我就带着风儿颠覆你靖朝换成邑朝。”
易寒野看着那信,笑了。看了眼冷宫的方向,他紧紧闭了闭眼睛。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去看他的晗儿了,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怕他恨,怕他怨,怕他不想见他。
纵然他被思念折磨得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他都不敢再去看他。
他想,只有能把他接出来那天才敢去看他了。
如今三国尽在囊中,天下一统,可外患除了,内忧还在,得把内忧消除了,扫除掉接出晗儿的一切障碍,才能安心地接他出来,给他世间最尊贵的皇后尊位,给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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