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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十诫生死循环记录(GL百合)——云里的伞

时间:2023-12-29 08:57:24  作者:云里的伞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桑芜挨不住困意眼皮沉重仍是不肯入睡,陆时序探身而来,她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干嘛?"
  "什么也不做。"陆时序伸手在虚空拂过:"睡吧。"
  桑芜只感觉眼前一黑霎时间便进入了梦乡。
  陆时序伸出手,指尖掠过她的眉宇,拂过她的眼眸,止于唇瓣。
  心底的爱意暗流涌动,可却一句不能说。
  她垂下眼帘,看着她们的指尖只有一寸的距离,在桑芜的小拇指上隐隐约约环绕着红线,陆时序知道那是姻缘线。
  红的炙热,热的疼痛,因为那红线的另一头飞向了天际。
  而陆时序的尾指空空如也,她将那红线缠绕在指尖想要将其斩断,细如发丝的红线坚韧远超她的预想。
  直到她的掌心渗出了血水,那红线也丝毫没有变化。
  那摄人心魄的眸光落在红线之上,手腕处钻出一根金光灿灿的锁链缠绕着红线用力搅动,企图用这种方式解决麻烦。
  屋外忽然乌云密布,遮住了皎洁了月色,几道闪电穿梭而过惊雷声震耳欲聋。
  一辆火车缓缓驶入了租界,几个拎着皮箱的人刚走出火车就被惊雷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师傅,怎么了?"
  身穿长袍的男子走来,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道姑模样的女人。
  道姑手中转动着罗盘,眉头紧锁手指不断变换法决:"此地有妖物,能引起天雷的东西怕是不简单。"
  她侧头去看队伍最后面的人,那人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只能在纤细的身形大致可以判断也是一个女人。
  道姑手持罗盘走了过去,轻声说:"井然师姐,你看。"
  名叫井然的女人接过罗高高举过头顶,浓雾中罗盘微不可见散出点点星光很微弱但足以被捕捉。
  "总算找到你了。"
  井然与其他人不同,她的眼中并没有除魔卫道的凌然正气,相反恰恰是忧心忡忡的叹息。
  她将罗盘还给了道姑,自顾自的走出了火车站。
  身后的人也按部就班跟着她的脚步,可在分叉口时,井然停下了脚步。
  "都不要跟着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师姐!"道姑上前一步拉住了她:"师傅特意交代不可以走散,我看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吧。"
  井然撩起杂乱的头发,一双凌厉的眼眸冷的让人生寒落在道姑的脸上:"我做什么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我死不了,赶紧走。"
  道姑心生胆怯只得放她一个人离开。
  井然跃上屋顶,她的眼中只有一个方向。
  而那个方向就是城中最是豪华的洋房。
  "簌簌……"
  井然落在院子角落的花丛中,看着半空中正在与金锁链纠缠的红线无声叹息,抬手一道黄符飞出打在了金锁链之上。
  "嗯……"
  陆时序猛地缩回手,白皙的掌心上烙印了道道疤痕。
  她看向门外眼底阴郁,不动声色起身仍不忘为桑芜盖好了被子,她倒退着将房门轻手轻脚的关好。
  "陆时序。"
  身后的声音响起,陆时序的肩膀轻微耸动了一下慢慢转过身与井然对视着,她们谁也没有说话,可那虚无的空气已经战火纷飞。
  "别管闲事。"
  过了良久,陆时序才吐出了几个字转身便要走。
  井然纵身一跃挡住了她的去路,沉默着抬起了手,她的指尖夹着一张黄符。
  陆时序半眯着眼睛,嘴角牵动一丝悲悯的笑来:"你要与我动手?"
  井然张开掌心,一只拴着绳子的石瓶落下悬在两人中间,她压低了声音:"两个选择,一,你自己服药捉了她的魂魄与我回去交差,二,我将你打服。"
  "你打的过我?"
  陆时序半掩唇瓣轻笑几声不愿与她闹僵想要离开,井然再次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多年好友,我不希望与你动手。"
  井然便是泽幽这一世界的化身,她的到来也就意味着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泽幽无奈的苦口婆心劝说:"时序,该结束了,你纠缠来纠缠去有什么用处?悲剧出现了两次你还不死心,到底要如何啊?"
  陆时序没有说话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攥紧。
  "时序,该结束了,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你我千年好友,我不想看你万劫不复,放弃她就这么难吗?"
  "呵呵……"陆时序兀自笑了起来,笑罢看向她:"泽幽,我不要那长生永驻了,我就活这一世,就让我们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泽幽气愤的举起了手中的黄符,陆时序没有躲避就这样看着她,那双从不会袒露心声的眼睛此时盛满了不甘。
  这是泽幽从未见过的陆时序,她有无上的法力却无法与心爱之人有一个结局,或许她真的是不甘心吧。
  "唉!"
  泽幽将黄符扔在了她的脚下,背过身去置气:"你愿意如何就如何吧!到时候又因为她受尽折磨莫要找我!"
  "泽幽……"
  陆时序握住了她的手:"帮帮我……"
  她活了几千年,从未求过人。
  这一次,她只想与桑芜有一个结局,短短几十年就好。
  不求她爱,只求可以爱她。
  "时序,莫要求我,我也不会帮你。"
 
 
第27章 荒宅鬼影七
  泽幽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临行时她还是将石瓶留了下来。
  盼着她有一日可以想明白,盼着她有一日可以放弃看不到尽头的深渊。
  小院中静谧的可怕,夏日的风袭来竹叶沙沙作响,几片竹叶落在里面化为一阵黑烟悄然消失。
  阵阵黑雾凝聚成巨大的怪物虎视眈眈的看着外面的世界蠢蠢欲动。
  日光从天边升起,黑雾的触手被灼烧隐没进大地蛰伏着等待下一个黑夜的出现。
  "哈~"
  桑芜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睡的舒服了。
  本还以为昨夜的噩梦会扰的失眠呢,床头的香薰已经燃耗殆尽,丝丝缕缕的花香沁满了整间小屋很是惬意。
  "嗯?"她下意识的四处张望,瘪了瘪嘴:"走了啊。"
  也不知道陆时序是什么时间离开的,索性起床准备新的一天,刚刚踩上拖鞋便看到了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饭。
  她走到桌子边,摸了摸碗的温度,嘴角微微上扬。
  "还不算太赖嘛~"
  "吱呀~"
  房门被推开,陆时序手里端着小小的蒸笼,看到她已经起来还有些意外,遂而笑了笑说:"醒了?还以为你会睡的更久一些。"
  她走进来的时候背着光纤瘦的身形模糊不清,桑芜看过去的时候不得已遮住了眼睛。
  陆时序很合时宜的关上了门,桑芜 这才看清了她。
  今日的陆时序换掉了一成不变的素雅旗袍,换上了一身精炼的骑马修身西装,高高的马靴包裹着匀称修长的小腿。
  从前精致的妆容今日也淡了许多修饰着明艳的五官恰到好处,温婉动人的气质仍然还在骨子中,却也添了不少英姿飒爽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
  桑芜不知不觉失了神,现在的陆时序真的很迷人眼目。
  "在想什么?没睡好吗?"
  陆时序将蒸笼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脸,轻蹙眉头:"怎么有些烫?一会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嗯?"桑芜回过神,慌张的挡开了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什么呢……我就是太热了,没事没事。"
  陆时序看了看自己的手,并没有在意,毕竟这样的拒绝在之前的每一天都存在,她也习惯了。
  "吃饭吧,今日带你去玩。"
  桑芜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奇的看着她:"去哪?"
  陆时序笑的温柔,将筷子地给了她:"骑过马吗 ?"
  桑芜诚实的摇了摇头,从前自己在烟雨楼没有什么自己的时间,偶尔有时间也是逛逛街,从来没有去过马场。
  "那就去骑马,体验一次自由的感觉。"
  桑芜白了她一眼:"你放我走,我就自由了。"
  有口无心的话刺痛了陆时序,桑芜后知后觉看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咬了咬唇角:"我……"
  "没事,吃饭吧。"陆时序为她夹了一个包子:"你尝尝,我第一次做包子,不知道好不好吃。"
  桑芜惊愕的看着她,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她纤细白皙的手上,怎么看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
  半信半疑的将包子放进了口中,肉汁满盈,面皮柔软很是可口。
  她睁开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时序。
  陆时序拿起手帕为她擦了擦唇角:"爱吃吗?"
  桑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疯狂摇头,装作中肯的样子:"马马虎虎吧。"
  "哦。"
  陆时序脸上挂着难过,将手帕叠放整齐放在了她的手边便不愿意说话了。
  桑芜自知理亏,就这样僵持了一会,终是忍不住夹了一个包子给她。
  "我是小白鼠吗?你自己不会吃?就算很~好吃,也不能让别人替你尝吧。"桑芜别扭傲娇的扬起了下巴:"怎样啊~"
  陆时序被她逗得咯咯笑,将包子放进了嘴里。
  "味道还不错,谢谢你的评价。"
  "哼!"
  吃过饭,她们坐上了车,桑芜也换上了陆时序精心为她准备的骑马服。
  车子越开越远,这还是桑芜从未看过的风景。
  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映入眼帘,桑芜欣喜的看着窗外,陆时序按下了车窗拉起了她的手伸出窗外。
  "有风。"
  桑芜侧头本想说她,却不想距离太近,她的鼻息就在侧脸。
  这一刻的距离,近到她的睫毛都可以数清,桑芜想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如此完美的人吗?这样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事实上,她真的这样做了。
  陆时序略微吃惊的看着她,鼓起来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
  "好软哦~"
  桑芜由衷的赞叹,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
  陆时序盯着她的侧脸有些不知所措,从未有过的羞涩竟让她这个处事不惊的人变得像个孩童,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想要退开。
  桑芜却扣住了她的手腕。
  "别动,很热的。"
  "嗯。"
  桑芜靠进了她的怀里,伸着手感受夏日的微风,有些灼热不知是内心还是风在调皮。
  她们的手交叠在一起,有意无意的碰触若即若离。
  天空的云朵是淡蓝色的,晃过的每一片草叶都泛着青绿色的光泽,露珠折射着光线点缀色彩。
  这一刻,她们的心都在变化,可谁也没有趁机说出来。
  下车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等候了,他们牵着两匹马走来。
  陆时序将稍微矮一些的马给了她。
  "在这里有很多马师,一会你可以挑一挑。"陆时序从马童的手里接过了护具蹲下身为她佩戴上,嘴里还不忘叮嘱:"一会不管怎么都要慢一些,安全才是第一位的知道吗?"
  桑芜撅了撅嘴,有些不满,张开手按住了她的头轻轻摆动让她看着自己:"怎么,你不在吗?为什么让别人教我?"
  陆时序恍惚了一刻傻傻的点头:"我教你。"
  "废话好多。"
  桑芜摸了摸护具大步走向了那匹马,试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上马的姿势,愠怒的看向陆时序。
  "来了。"陆时序连忙走过去抱住了她的腰:"慢一些。"
  说是慢,其实就是陆时序将桑芜整个人托了上去。
  "哇~哈哈哈哈。"
  新奇的感觉让桑芜心情很好,尝试着拉了拉缰绳,那匹马果然走了几步。
  陆时序小心在底下护着她寸步不离。
  "小心一些。"
  桑芜玩的高兴早就把陆时序的叮嘱抛之脑后了,欢呼一声:"陆时序,你也上马啊,我们跑起来。"
  "你……"
  陆时序还未说完,桑芜已经拉动缰绳跑出去了。
  "慢一点!"
  陆时序不敢耽搁,飞身上马扯动缰绳纵身跨越了围栏追了上去。
  桑芜嬉笑着回身招了招手。
  "来追我啊。"
  她笑的明媚动人心弦,陆时序喜欢她开心的样子。
  "慢一些。"
  "你好啰嗦哦~"
  她们在草地上追逐嬉戏打闹,陆时序始终跟在她身后娇惯着她所有的行为。
  "真的很好玩~"
  桑芜开心过了头,竟尝试着松开了缰绳,张开手闭上眼感受着来自自然的气息。
  可没有了缰绳束缚的马儿可就没有那么好脾气了,毫无征兆的飞跃吓了桑芜一跳,伸手去抓缰绳的时候早已来不及,身体就这样倾斜马上就要坠落。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被圈在了温暖的怀抱,一双手穿过腰拉住了缰绳。
  "驭~"
  马儿抬起了前蹄,从狂躁的情绪中渐渐平复下来慢慢踱步在草场中。
  桑芜惊魂未定,下意识往身后靠了靠。
  "吓死我了。"
  她拍了拍胸脯,反应过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回头,陆时序却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桑芜吐了吐舌头,讨好般点了点她的手背。
  "陆时序,刚刚吓死我了。"
  "没事。"
  陆时序的声音很冷清,明显就是余怒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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