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郝淮觉得穿的时候真的有点痛,但是弄好了以后就不觉得了。
虽然走路的时候感觉有些煎熬,那个环老是掉出来坠在那里,不过他马上就学会把它夹在自己的阴唇里了,但是这环一开始总会让他高潮,慢慢适应了以后才好。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只高耸圆润的乳房上有着戴上小巧乳钉的两粒乳头,下身还有若隐若现的环。郝淮叹了口气:“怎么办啊,我的身体看着好像更色情了。”
对此,林川缘表示郝淮比自己想的还要好看,不过他看看就可以了,他给郝淮说要是不舒服就取下来不戴了,不过郝淮还是戴着,主要是他已经发现它们的乐趣所在了。
“郝淮,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说:
来了
第35章 病房里也要做那个
【谁敢耍花头】
“结婚?”郝淮瞪大了双眼。
“嗯,结婚。”林川缘用力点点头,说着他又说:“现在开始准备,下个月就能结。”
郝淮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川缘又开始自顾自的说道:“我查一下下个月的好日子,你想先领证还是先办婚礼,还有结婚的地点,服装,婚房是住这间或者咱们再住新的,邀请的人我得先拟一个名单,还要买新的东西……”
郝淮还没表态呢,林川缘都已经把未来计划的井井有条了,郝淮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被赶上架的鸭子。
“等等等等,你疯了?我们两个男的怎么领证,怎么办婚礼啊?”郝淮说道,他又皱了皱眉说:“而且你是一时起意,不要太冲动了……”
“我没有冲动!”林川缘大声反驳,然后似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凶,又很快就停住了。
郝淮挑眉看着自己面前的林川缘,看他要说出什么屁话。
“虽然我总让你叫我老公,但事实上,我们只是恋人而已,是一种时刻都有可能被拆散的关系,我总害怕哪一天你丢下我就离我而去了。”林川缘很没安全感的说着,他挠挠头:“阿淮你还不完全是我的人,我不想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爱情。”
“而我左思右想,发现只有婚姻这一件事情才能够让你永远在我身边,不论你去天涯海角,我们的关系都是被人们所认定的,无法更改。”
林川缘的眼睛很亮,那里现在盛满了憧憬,盛满了爱意,盛满了对于未来的无限期待——关键是这些里面都有郝淮。
“……你不愿意吗?”林川缘小心翼翼的盯着郝淮的脸色,伸手去扒拉郝淮的衣袖。
郝淮简直要骂死林川缘了:“我不愿意的话干嘛要为了你做那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啊?我傻吗?”
林川缘笑了一下,他缓缓松开拽住郝淮衣袖的手,那里的衣服布料已经被他大力的攥变形了。
“那这算求婚吗?”郝淮歪头看他。
“不算,当然不算,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惊喜。”林川缘说的神秘兮兮的。
“好吧,那我就期待喽。”郝淮说道。
可是,事实上林川缘这些天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郝淮什么都没发现,这些日子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林川缘当然是什么都准备好了,他觉得他的求婚应当与众不同,应当浪漫无比,应当给予郝满天星河,而他们则行走于群星之上,牵手许下永恒的誓言。
不过,或许是人们不能太安逸的缘故,在林川缘几乎一切都准备好,万事只欠东风的时候,麻烦与问题就如同雪崩一样接踵而至了。
上午十点四十分,金秋时节吹来凉爽的风,林川缘身穿一件卡其色的风衣站在自家别墅的外面,天气很冷,他的脸色也是一样的冷峻。
他打算要给郝淮求婚的计划正进行的如火如荼,而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现在站在冷风里,本来还打算今天再去看看场地的来着。
突然,远远的看到了一辆豪华轿车,从车上下来的是被人簇拥而来的夫妇,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暴发户的气势。
“哎呀,宝宝,你……”一声夸张的叫喊让林川缘皱了皱眉,轻轻躲开了女人要来亲自己脸颊的红唇。
“你们回来干嘛?”林川缘面无表情。
“回来干嘛?当然是看我家宝宝了!你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看你?”长相貌美的妇人皱眉说道,好像林川缘刚刚说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
林川缘眯了眯眼,并不回她,转向这个中年男人:“那现在看过了吧,给你们买了中午的机票回美国,现在可以去机场了。”
“你就用这种态度对你父母的?”
“怎么,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身罢了,这就受不了了?”
林川缘向旁边的人挥挥手,那些人直接上前去捞住这对夫妇就把他们往车上拉,林川缘竟是连家门都没想让他们进。
“你个小白眼狼!我们供你吃供你喝,你都干了什么?!啊?!放开我!”
林川缘双拳握紧,眼神很冷:“你们以为是我想进林氏重工工作?”
风吹起他额前的发梢,他非常沉静的说着:“要不是外公外婆的遗愿,我才不愿意去你那破公司,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就把公司的法人代表写成我,想让你们儿子替你们顶罪,锒铛入狱,然后发现我没进监狱,是不是感觉真可惜?”
“林氏重工几十亿的窟窿可全都是我给你们补上的!”林川缘狠狠说道。
他们明显的惊了一下,没想到心里的小九九竟然早已经被林川缘看穿了 ,旁边的保镖更是不知道该不该听这种家族秘辛。
“一共二十多年的不闻不问,既然不想要孩子,不期待他的降生,为什么当初还要生下他?还有,不是你们养我的,是外公外婆的钱养我的,你们从来都没有对我的事多问过一句。”
“要是不想一辈子在监狱里呆着,就去国外好好养老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只能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还活着,但是他们已经死了,外表的光鲜亮丽也无法阻挡内里的腐烂恶臭。
有一段时间林川缘特别忙,当时郝淮也很奇怪为什么来着,但是林川缘每天晚上都给郝淮打视频电话办公,而且很迅速的就处理好了这一切,郝淮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林川缘差点进了监狱。
所以林川缘的爸妈大驾光临的来了一趟,又灰溜溜的走了——他们本来也不是来看林川缘的,只要他们确认自己能过的好,就无所谓了。
林川缘轻笑了起来,他看着正离去的男女,多么可笑,多么荒诞啊。
“林总……林董,您现在要去哪?”一旁的青年很机灵,连忙改口问道。
去哪里?
去有郝淮的地方。
“回家。”林川缘轻轻说道。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天空没有出太阳,或许是因为今天看到了烦人的爸妈,或许是因为今天出门时郝淮忘了亲自己的额头,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林川缘出车祸了。
他的法拉利和一辆小本田撞了,漆被撞掉了一大块,保险杠都被撞歪了,额头上的血顺着林川缘的脸往下流,他自己被卡在驾驶座里不上不下的出不来,难受极了。
看着在自己车门口急得转来转去的女人,林川缘脑子嗡嗡响,他忍住自己的怒气没爆粗口:“小姐,麻烦您先打个120可以吗,我感觉我的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女人被吓得六神无主,她赶忙打了120,旁边的行人上前来把林川缘弄出来,很快120就来了,把他们拉到了医院。
这场车祸应该由本田车主负全责,车子的维修费,林川缘的脑震荡以及胫骨平台骨折的医药费也都应该由这位女士付钱。
可是,林川缘,你发消息至少要发清楚啊?看看林川缘给郝淮发的什么:宝贝,我刚刚出了点事情,来医院检查了,不要担心。
郝淮看到这儿,他肯定担心啊,以为林川缘出什么事了,还严重到要去医院,于是郝淮急急忙忙的准备赶到医院去。
“你就是郝淮?”一道声音拦住了郝淮。
郝淮疑惑的扭头。
暮色将至,晚霞倾覆大地,郝淮一到医院就看见林川缘的腿打着石膏,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洁白的床单,洁白的窗帘,洁白的墙壁,风轻柔的从窗口吹进来,藤蔓斑驳的阴影映在林川缘脸上,为他因为闭眼而显得乖巧的眉眼镀上一层金边,整个人看着像要融化进光里。
郝淮慢慢的走到林川缘床前,伸出手去抚摸林川缘的五官,从额头一直划到嘴唇,然后停住不动了,缓缓的拨弄着他饱满的唇瓣,脑海里的思绪却已经神游天外。
突然手指感到一阵湿濡,郝淮低头,原来是林川缘把郝淮的手指含在了嘴里,软滑的舌头轻轻舔弄着郝淮的手指尖。
“怎么了,想什么呢?”林川缘含糊不清的说道。
“真好。”林川缘笑道。
郝淮挑眉,把手指抽出来:“好什么好?躺在这里很好吗?”
“能第一眼就看到你,不好吗?”
“有病……”
单人病房的空间很宽敞,郝淮坐在林川缘的床边,两人正说着话,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笃笃笃——”
“那个,林先生,这是我专门去附近找的厨房给你煲的汤,对骨头好,你喝了吧。”女人从门口探出头来,说出的话很是体贴。
原来是那个本田车主,她怡然自得的走进来,泰然自若的把汤碗放在桌上,看这架势好像还准备手把手帮林川缘把病床抬高。
你当我不存在?郝淮冷笑。
“谢谢你的关心,小姐,我来就好了 。”郝淮客气的说道。
“哎呀,没事的,多亏了林先生,要不是他,我就不会只是小小的擦伤了。”女人好像很抱歉似的,露出一种赧然的笑。
那感情好,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是和你撞了,你一点事都没,反而是林川缘又是骨折又是脑震荡的。
“请问小姐您交住院费了吗,交医药费了吗,车子的维修费四十万打过来了吗?”郝淮跟连珠炮似的问道。
等到郝淮连说带轰的把人说走以后,听到林川缘低低的笑声,才发现刚刚林川缘什么都没说。
“你吃醋了吗阿淮。”林川缘笑眯眯的问他,却没有用疑问的语气,心情很好。
“没有!”郝淮瞪林川缘。
“我懂我懂,你老公太优秀,怕别人抢走很正常。”林川缘哈哈大笑。
所以结果就是郝淮自己把那碗汤喝了,林川缘一口没尝。
“医生说你还要再等等才能出院,要再观察几天。”郝淮说道。
“好。”林川缘转过看窗外夜色的脑袋。
“奇怪,你以前不是不喜欢住院的吗?”
“因为以前我觉得不论哪里都很枯燥,但是有你以后,不论在哪里,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都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的眼睛闪着黑曜石一般的光泽,里面满是晶莹剔透的诚恳,他也一直以来在用行动诠释自己对郝淮的忠诚。
夜风轻抚,现在已经夜晚十点多钟了,病房已经关灯,要是换成平常这个时候,他们俩早就在床上滚来滚去了。不过俗话说得好,要想感情好,做爱不能少(其实没说过)。
其实郝淮和林川缘本没有想做的,但是吧这个情到深处只能说是不由自主,林川缘从郝淮额头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嘴唇。
“吃糖了吗……”林川缘伸手捏着郝淮的下巴,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彼此对视的眼神在黑暗中亮晶晶的,仿佛带着钩子。
“唔,没……”郝淮迷迷瞪瞪的说着,他们交缠的唇舌发出啧啧的水声,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这间宽敞的单人病房好像都充满了粘稠的空气,听的人面红耳赤。
郝淮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双不安分的大手抚摸搂抱,腰与大腿处的敏感带被抚弄着,让他全身的欲火在一瞬间烧了起来。
本来就是半跪在病床上的郝淮爬到林川缘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林川缘一手搂住郝淮的腰,一手往那神秘之地深入,熟练的捏住那粒小阴蒂,轻轻的揉搓着。
“嗯……”郝淮难耐的哼唧起来,他也双手环着林川缘的脖子,慢慢向下滑,直到摸到他的腹肌,开始光明正大的伸进去乱摸。
林川缘被挑逗着,浑身火热,他感到自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向小腹流去,鸡巴硬的难受。
“阿淮,你上来,自己动。”林川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腿骨折不能乱动。
郝淮的脸红的不像样,说的“好”字淹没在黑暗里。把门反锁以后,他慢慢又坐回林川缘胯上,把自己和林川缘的裤子都脱下。
修长白净的手指伸进下体最隐秘的肉缝,那里已经被刺激的流水,两根手指都伸进去以后,郝淮觉得已经足够,他对着那比自己肚脐眼还高的肉棒坐下。
可是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下身的紧致程度,狭小的肉洞被扩张的只可以勉强塞下林川缘的前端龟头和一小段柱身。
“乖,你要夹死你老公的家伙了,放轻松。”林川缘富有技巧的抚摸着郝淮的背部,让他放松。
不过再怎么说他们俩也都磨合许久,很快林川缘的鸡巴就全塞进去了,郝淮的肉唇把他的鸡巴吃到了底,只剩下两个卵蛋在外面。
郝淮一下一下的坐下去提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下面的肉唇没一会就被捅的一塌糊涂,汁水四溅,但是林川缘的屌还是硬挺着,完全没有一点要射,一点要软的意思。
“嗯……唔,林川缘,今天有人来找我了。”郝淮盯着林川缘的双眼说道。
“谁?”林川缘也回望着他。
“好像是你爸妈,他们给我说你已经和女人结婚了,还有小孩了,马上就会和我分了,要我识相点自己滚蛋。”郝淮亲昵的去贴林川缘的额头。
“啊?”林川缘皱眉:“他们去找你了?这种屁话也敢乱编,你不会信了吧阿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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