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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接木(gl师生)——101呼叫主机

时间:2023-12-30 14:29:24  作者:101呼叫主机
  “这番解释勉强过关。我下班看见你从人家车上下来嘴咧到耳根我都气坏了……九三到家里来之后你就没笑的那么开心过了。”沈槿下巴压在我锁骨上,眼神凶狠,好像我答错一点她就要把我大卸八块。
  “她收我是因为我们本科算是校友,有种跨专业同病相怜的好笑。最近不开心是这学上的我实在笑不出来,要不是和你住在一起我可能已经忍不住退学了。这要不是你的母校,我非得炸了它。”
  沈槿:“开题差点没过的时候我也想炸来着……”
  她起身去做晚饭,我浑身酸痛地险些坐不起来,脑海里冒出模拟人生的一个专属名词——“在床上道歉”。
 
 
第49章 观察日记No
  1.坦白
  十一假期沈槿打算回y市和赵立夏那群朋友小聚一下,我就顺便回了趟家。
  我准备和家里说清楚我和沈槿的事,但是想了好几天怎么开口毫无头绪,沈槿表示我一定要说,她对我拖到现在还没讲已经很不满了。
  “你再不讲我就收回你的门禁卡删掉你的指纹,你回宿舍住吧。”
  不说就是为以后生活埋大雷,沈槿自然生了我的气,虽然还睡在一张床,她起的比我这个要上早八的人还要早,睁眼早就没了她的人影。晚上加班或者应酬九十点到家,一天都见不到一面。
  周六早上我被饿醒,终于在沈槿去健身之前和她讲上了话,“沈主任是不是生气了?”
  “我都自己哄好自己了你才来问啊,黎景枫你是有多迟钝?”她在我头上弹了个响亮的脑瓜崩,甩了甩手,准备换鞋出门。
  “假期回去一定说……这次回去我开车,你别气了。”我上前摇着她的胳膊,她抬手摸我的头,“就这么说定了。”
  路上我过减速带不踩刹车,她系了安全带都快被颠飞,一张俏脸扭曲的变形,仿佛在说,我后悔死让你开车了。
  回家第一天和沈槿见了我的高中班主任赵立夏,现在已经是副校长,作为她为数不多上岸的学生,她话里行间带着几分赞赏。得知我和沈槿发展关系时,她并无半点惊讶,反而很苦恼,“当时就看出来你俩关系不一般了。沈大博士,你体制内,别乱来。黎景枫,你也别耽误学业。”
  总之赵立夏怪怪的,是抱着别人的事少管的心态,作为同行无法容忍这种关系存在又作为朋友不得不管还没法说重话的纠结。
  “我大学毕业了才和你在一起,也不是情理难容的事吧。”我说。
  沈槿苦笑,眼里满是酸涩,“你真觉得同性,曾经的师生,还有不小的年龄差很容易被人接受吗?”
  “我们这代包容性强,没到难以接受的程度。总之我会低调的,你工作不容易,为爱情砸了饭碗是给自己找罪受。”
  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得知了哥公开了小珂哥哥的关系,给奶奶气得要死,把他撵出家门,不许回家。我情况差不多,说出来是火上浇油,饭桌上一度沉默,心里矛盾地想着再拖下去沈槿该不要我了。
  奶奶说,我不能和哥哥一样做丢人现眼的事,发生这种事是家门不幸。爷爷让她别再说了,哥哥体弱多病,怎么快乐怎么来,别给他太多压力,做人没问题就可以。
  第二天和沈槿去吃以前爱吃的那家韩餐,上扶梯时瞥见了一个特别像高中**数学老师的人,胸口突然被大石头压得死死的,透不过来气。她和我们前后脚进入餐厅,我确定及肯定就是伤害过我的人的时候心脏几乎停跳,吃饭时兴致不高,沈槿见我脸色铁青,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不想让沈槿的好心情被我胡思乱想搅得精光,说到:“一会儿大概率不能逛街了,我可能得去医院。”
  上来一阵心脏针扎一样痛,深呼吸会狠狠刺痛,我只敢小口喘气呼吸,过了一会儿会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反复这种症状。
  获得动态心电检测仪一枚。
  沈槿看我身上缠着密密麻麻线显然慌了神,以为是照顾不周导致我不舒服。
  “又不是第一次了,高中时候就这样了,习惯就好。”
  沈槿依旧不放心,坚持把我送到家门口。
  爷爷开门,看见沈槿站在我身后,以为我特意找她出去玩,还邀请人进来坐。得知我不大舒服,沈槿送我回来,又感谢了沈槿。
  沈槿从各种方面判断出我还没和家里提我们的事,给我使了个颜色。爷爷一向开明,奶奶不在家,沈槿也在,我还病着容易取得原谅,压力正小,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口。
  爷爷听完我的陈述短暂地错愕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你也跟你哥一样,因为父母婚姻不幸福的原因不愿意相信异性?”
  “都不是,是因为我相信沈槿。”
  孙子孙女都这样给了爷爷极大的打击,但又不是他最忌讳的问题。他摆摆手,“孙女,你今天不舒服,先去楼上休息。我和沈老师聊一聊。”
  很怕爷爷不体面地说沈槿拐骗他孙女。两个人吵起来。我静卧期间,楼下没有情绪过激的吵架声,他们在友好交流,我偶尔听见“我和他们奶奶没法照顾他们一辈子,我儿子又指望不上……”
  沈槿嗓音平稳的在楼下喊到:“景枫,我走了,好好休息。”我连忙走下来看她,她还是挂着体面的笑,爷爷大概没给她难堪。
  过了会儿沈槿发消息给我:“我就说要早点和家里人说清楚。”
  “爷爷同意了?”
  “当然。好好养病,过两天来接你回s市。”
  “可你不知道我奶奶……”这句话我打了又删,好不容易吹起来的幻想泡泡干嘛又以最坏的打算给人戳破。
  后来爷爷问我是什么时候和沈槿在一起的,听到“考上研究生后”的答案他松了口气,他最怕的答案是我破坏了沈槿的婚姻。
  “沈老师是很好的人,别给她惹麻烦,爷爷对你的期望和哥哥是一样的,健康快乐就好。”
  “奶奶那边怎么办?我爸八竿子打不到可以不和他说。”我怕奶奶发疯砸了沈槿饭碗。
  “你和你哥做出一样的选择,我们也该反思一下这些年在你们的教育上出了什么问题。你多跟沈老师学学,好好学习,读到博士,光宗耀祖。”
  活了短短二十四年,爷爷的包容和开明给了我太多震撼。他不会嫌我是女孩抛弃我,对我比多病的哥哥更加悉心。别人家添了男孩是光宗耀祖,在他眼里我一路硕博,开心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事。
  至于他和沈槿说了什么,似乎不重要了。
  2.耳洞
  同门一个耳朵上两三个耳洞,戴的还都是金质耳钉,闪的我睁不开眼。
  我:“家人,搞这么多不疼吗?”
  同门:“算是友谊证明吧,朋友说打耳洞的会一辈子在一起,朋友过多还非得分着打,我就遭了三次罪。”
  在系主任女士进门之前同门血泪控诉这几个耳洞经常发炎,又痛又折磨人,普通材质的针她过敏,只有金质的她好受一点,虽然金质的显富贵但也是真的贵。
  那我和沈槿一起打耳洞岂不是能一辈子在一起?
  和沈槿面对面吃晚饭目光落在了她小巧精致一看便知道价格不菲的珍珠耳环上。
  “沈沈,听说一起打耳洞的人会一辈子在一起,你陪我去打好不好?”
  “我可以陪一个,这个季节打耳洞也没那么遭罪……倒是你黎景枫,天天一点小伤就邪乎的不得了,要是真打了不敢想你得哭成什么样子,我可哄不好。”沈槿提起我在她面前爱哭爱撒娇就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别的小女生不都是和朋友去吗,你问问李荀。”
  李荀比我还迷信,她说她耳朵上有痣打耳洞漏财,以同样的语气和我讲,“我看你和沈槿一块去正好。”
  打两次对沈槿来讲的确有些残忍,我质问她第一次打耳洞时候为什么不叫上我,这无理取闹程度堪比问爸妈婚礼我为什么没参加。
  “赵立夏当年刚参加工作,和你一样迷信,拉我去的,还是她付的钱呢。”
  目前看她俩是一辈子的朋友了。
  “给你一周时间考虑好要不要真的去打,别打完后悔。”
  我们打车去医院的路上沈槿依旧告诉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才不怕痛呢!别说扎一个,扎三个我都不怕!你少看不起人了!”
  沈槿抿了抿唇努力憋着没笑出来。
  为了不让她看见我忍不住痛表情乱飞的丑态,我们两个是分着进去打的。沈槿出来时面无表情,给我了一种不过蚊子叮一下疼不到哪去的错觉。
  我内心无比后悔这个提议,不过针扎一下我发达的痛觉神经告诉我卡车从身上碾过去了。在医生面前强装镇定,出门看见沈槿眼圈立刻变得滚烫。
  “瞧瞧,瞧瞧,这小脸快拧成苦瓜了,疼不疼啊?”
  “不疼。”
  “沈沈,耳朵好热,能帮我吹吹吗?”
  沈槿抓着我的手,在伤口处轻轻吹了两下,轻声安慰到:“挺好的,以后多两件嫁妆。”
  “我才不是为了嫁妆,我就是要和你永永远远在一起。”我也不嫌这情话酸掉牙,毫不修饰地就讲了出来。
  她从风衣口袋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了一秒又迅速合上,眼看两颗星星从眼前飞过。“不要嫁妆啊,那这对儿金耳钉我还是退了吧,本想你耳朵养好之后送给你亲手帮你戴上的。”
  在和沈槿住在一起前我对她的认知是温柔体面略微严肃,不会轻易开玩笑,现在相处时间长发现她本质是超级爱逗小孩的坏女人,在我快生气或者哭的底线上疯狂试探,这不又开始了。
  “要。”
  “要我还是要耳钉呀?”
  “都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痛的死去活来——绝不是我邪乎,是我痛觉神经做的孽。上课和同门坐一块,她见我疼的呲牙咧嘴,跟我讲痛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因为指不定哪天伤口会发炎,要做好清洁,最好别自己搞,对着镜子下手没轻没重,一旦失手原地去世。
  我拿着酒精棉球叫沈槿帮我消毒,生怕她回复我的是“前两天你自己都弄了怎么今天就不行?”她叫我在沙发上躺好,穿着睡裙从书房飘了过来,脸上并没有不耐烦。
  “终于肯求我帮着弄了,我以为黎景枫多要强一个人儿呢,根本用不上我。”沈槿边答应着边坐在我的小腿上,接过我手里的夹子,俯下身子擦拭耳洞。
  她毫不在意胸口袒露了一片春光,我装不出坐怀不乱,慌乱地说:“你正常一点,坐在地上从侧面不可以消毒吗?”
  “哦,那姿势头发容易刮到伤口的。”
  这么多年沈槿能随口说八百个让人信服理由的本事一点没退步。
  她消毒的认真程度和写论文不相上下,棉球擦在伤口处也没有我亲自上手的刺痛感。此刻鼻腔里满是她身上的香,我胡思乱想到,沈槿核心真的强,双手忙着上药仅凭着两条腿也没倒人怀里……血液沸腾阵阵冲撞理智,趁拧盖子分神的工夫,我勾住她的脖子害她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进我怀里。
  “你一天没个正型,我这么重压你小身板子上别又这儿那儿疼。”虽然是嗔怪,但耳畔的呼吸越来越灼热,熔断了大脑的保险丝:我的吻不断落在沈槿脸上,最后顺利撬开了唇齿在她口中游走,手不老实地从裙底探进去落在滚热的肌肤上,沿着腰线一路向下摩挲。
  事后她蹭了蹭脸上的口水,抱着膝盖委屈地缩在沙发一角,“你属狗的吧,用口水给我洗脸。”
  “你那种姿势擦伤口,还越贴越近,惹人犯罪。”
  沈槿最后一秒坚持挽尊:“你可以亲,但请不要弄乱我的发型,很难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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