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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主,女医生的科举之路(GL百合)——文子衿

时间:2023-12-30 14:35:18  作者:文子衿
  尤其是方才和闹事农户起过冲突的商贩,更是觉得闹事的这群人如同山匪一般,粗鄙野蛮,无礼至极。
  “你这乡野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连县大人都任我们寻牧府讨公道!你难道还能比县大人明事理!”农户人群中的青年男子朗声道,嘴角噙着笑,一脸玩味。
  “那你的意思是,你们奉旨来查抄我牧府?”牧遥最终还是挣开了护卫的束缚,蹙眉从门后走出。
  牧文光见状,一个眼神,人群中瞬时想起几声高呼。
  “荒唐!”
  “将县老爷摆在前面,也不知是借了谁的胆子!”
  “这些闹事者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得支持牧家,不能让他们得逞!”其中一个男子,身着素衣,更是高声响应。
  元静云看向那几名男子,只觉得有些眼熟。
  “没错!他们太过分了!牧家乐善好施,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牧府和牧家的人?”
  “这些闹事者无视法纪,违背道义,他们应该受到严惩!”
  “我们要支持牧家,让他们知道我们不会容忍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随着不满之声此起彼伏,人群突然躁动起来,她顺着人流被挤到了更外围,只瞧见温言的衣角,跟在身边的王二娘此刻也被人群冲散,她慌忙四下寻找,只见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人群,完全找不到王二娘踪影。
  元静云不再出声,台下众人已然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声势,通过集体的声讨和谴责,给闹事者们施加了巨大的压力。
  在这股舆论的影响下,大部分尾随领头草帽男人来闹事的农户感受到了来自大众的压力和谴责,开始陷入尴尬和无所适从的境地,甚至两人丢掉了手上的铁锹,朝旁边人小声道:“不然,不然我们拿了钱便算了。”
  “是啊,我也只是求财,这,万一闹出事来。”
  农户们纷纷交换了一下眼神,重新开始思考牧文光的提议。
  中间位置的男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年,少年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并未达到最终目的,但他也明白继续闹事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随后身后那个从容的少年凑到领头男人耳边说了几句,那男人凶狠的将手上的棍子丢在地上,恼怒的看向牧文光说道:“好吧,我们暂时放下怨恨,接受你们的赔偿,但若此次你们再干欺瞒我们,我们定要闹的牧府鸡犬不宁。”
  “牧业,去库房将银子摆出来,逐个登记造册,一一归还。”牧文光并无不满,让牧业去取事前备好的银两,依旧温声道,举止大度,更是赢得台下众人叫好之声。
  元静云对牧文光这番操作舆论的手段亦是敬佩不已,不由得跟着周围人一同叫好。
  她深知一个家族要经营百年声誉并不容易,而牧文光在大众面前的表现无疑为牧家树立了良好的声誉。
  心中暗道,不愧是撑起牧家商行的一家之主,自己与牧文光相比,无论是处理问题的方法,还是运筹帷幄的手段,都有很大差距。自己的小心思还是太过稚嫩,与牧文光的智慧和经验相比更显得不足了。
  这样的人若是没有病死,那季元又怎可能轻易操纵牧家?看来,她想扭转牧遥最后的命运,牧文光的生死尤为关键。
  正思考着,元静云身后一张手重重落在元静云肩上,元静云惊得浑身颤了颤,第一个想法是莫不是对方这么快便来寻仇了?
  她扭头一看这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惊喜道:”王大夫!是你啊!你也在这儿!“
  王在泽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元静云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温暖和关怀。
  他解释道:\"老夫的医馆离这儿只隔了一条街,在屋内听到了一些声音,就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竟然瞧了这么一场好戏。只是元兄弟此番又是为何事出头?\"
  元静云微微一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王在泽。她说道:\"是我做事毛躁了些,惹王大夫笑话了,好在牧老爷处理得当,情况已经在好转了。\"
  王在泽听完,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欣赏地看着元静云,说道:“你心性纯良,处理问题果断而冷静。同医者一般,有颗仁爱的正义之心。”
  元静云听着王在泽的赞美,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王大夫过奖了,夫子常说‘君子贵人贱己,先人而后己’,何况静云也没能帮上忙。”
  “你这孩子,不骄不躁,倒是棵好苗子,你我也算有缘,”说着,王在泽顿了顿,看着元静云的眸子郑重道:“你可愿随老夫学习医术,解众生之苦?”
  元静云听到王在泽的邀请,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激动:“自是求之不得!”
  可说完,眸色一暗有些无奈道:“但,王大夫,我平日还需去村学听夫子讲课,怕是无法专心学医。”
  “你想考科举?”王在泽惊诧道。
  “是,”元静云回道。
  “我朝设太医学,由国子监亲理,科举亦有明经科、进士科、医举科、明法科等等,你十四开蒙,虽说不以进士擢第为读书人一生憾事,但若想考中,可谓难如登天。“王在泽道。
  元静云心中一紧,她平日瞧着电视剧里不都是考状元、榜眼、探花这些,哪里知道这书里分了那么多科目。
  但她能确定的是,书中曾写季元进士及第,定然是考得进士科。
  “不知王大夫可知那医举科需考哪些内容呢?”元静云诚心道,她并没有不以进士擢第为读书人一生憾事的执念,这不和填高考志愿一样,能考上就行。
  “主要为《素问》、《脉经》、《甲乙经》和《太医局诸科程文格》等,全书一共9卷,试题分为六类,分别为墨义、脉义、大义、论方和假令。”
  “那第六个呢?”元静云疑道。
  “第六个,是运气。”王在泽笑道。
  “运气?”元静云不可思议道。
  “是,便是根据五运六气来进行疾病的判断和治疗。”王在泽解释道。
  元静云噗嗤笑出声,她还道是抓阄呢。
  听王在泽这番解释,元静云心中暗自权衡了一番。她明白,相比背诵那些古籍,学医对她而言,自然更为容易些,她不仅有现代的理论知识,还有充足的临床经验。
  但她却不敢贸然应下,能够跟随王在泽学医自是难得。但她深知,她与王在泽学医,便随时面临身份暴露的风险,医生不同于其他职业,尤其是王在泽这般名医。
  在其他人面前,她可以使用一些障眼法来掩盖敏感的身份,但在大夫面前,她就像是赤身裸体般无所遁形。在这个残酷的异世界,除了王二娘,她谁也不敢轻易告知。
  犹豫再三,元静云最终还是婉拒道:“得王大夫的青睐,实为静云的荣幸。然而,夫子曾教导静云,择一事终一生,只能谨遵夫子教诲。”
  她向王在泽深深一鞠躬,表达自己对他的尊敬和感激。
  王在泽听到元静云的婉拒,微微一愣,随后展颜一笑,他深深地看了元静云一眼,欣赏地点头道:\"好,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确实意志坚韧之人,既然你决心如此,老夫自不强求,有缘再会。”
  元静云见王在泽转身离去,心中的紧张稍稍缓解,心下一松。
  与王在泽这般闲谈,牧家管事也将闹事之人清理的差不多,一一将银两归还。只差被押着的牧邵毅道歉。
  牧文光面色凝重地看着牧邵毅,深深地叹了口气,朝身后护卫试了了眼色。慢慢地,两人押着牧邵毅走到了众人面前,他略微低着头,衣着狼狈不堪,露出一丝羞愤的表情。
  牧文光则站在一旁,目光严肃地注视着他。
  牧邵毅瞧见一旁牧文光神色,不甘的缓缓开口,声音略带沉重:“在此,我对我之前的行为深感羞愧。“
  牧文光语气严厉地说道:“牧邵毅,抬起头。”
  牧邵毅听到训斥,受了惊吓般猛地抬起头,目光有些慌张,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终于继续开口道:“我...我对我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后悔,我深深地抱歉。请求大家原谅我,我之前的无礼。”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牧文光点了点头道:“我牧家自会家法处置,今后定不会再亏损乡邻!”
  牧文光语毕,又是一阵叫好之声,见牧家之事落幕,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只剩下找农户索要赔偿的商贩。
  “你方才在与何人攀谈?”王二娘不知从哪找了过来,紧紧拉着元静云的手,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紧张气氛里。
  “娘,您放心,方才那个便是我与你说的王大夫。”元静云耐心安抚道。
  “王大夫?他是那个大夫?”王二娘惊讶道。
  “是啊,王大夫还说想要收我为徒,教孩儿医术。”元静云自豪道。
  王二娘的表情瞬时严肃起来,她握住的手又紧了些,语气严厉地说道:“万万不可!你绝不可跟他学医术!”
  元静云笑道:“我知道,娘,我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怎敢随意在生人前暴露,您放心吧,孩子知道学医危险,已然拒绝了。”
  王二娘点了点头,仍然带着担忧的神情,元静云的手都被握得有些发白:“你知道就好,今日闹成这样,我们还是快些回家吧。”
  “好!”
  等门前众人散去,牧文光才怒气冲冲命人押牧邵毅去祠堂悔过。洪摟淑媛
  而另一群人则悄悄从牧府后门鱼贯而入,在人群中制造骚乱的主要人物。此刻,他们穿着各种不同的服装,站在牧文光的左右。
  \"家主,事情已经按您的吩咐办理完毕,属下就此告退了。\"其中一人恭敬地说道。
  牧文光看着他们,点了点头以示赞许。然后他转向身旁的牧业,低声说道:\"方才带头两人是谁?重重赏赐。\"
  牧业在身旁悄声道:“家主,那两人,我瞧着面生,似乎并不是我们府里的人。”
  \"大父,那两人小六都识得,有一人您还见过。“牧遥踏着轻盈的步子走到正堂,微笑着说道。
  牧文光沉声道:“你还敢到我面前来!方才谁让你出去的!“
  “大父,”牧遥眼里带着泪光,娇嗔道:“大父,小六事先给您传了信,就当是功过相抵可好?”
  “你啊,下次可莫要那般冲动了,谁出面都可以,但唯独牧府的人不能出面!”牧文光道。
  “为何?为何县衙直接将人放了出来,他们在闹市行凶,按照朝廷律法,至少杖责二十。”牧遥拿起手边茶杯,思虑半响,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牧文光沉吟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这些日子,官府虽然下了新政,但乡绅富户哪个不是偷偷行事,朝廷要推行新法,便要想法子断了这些人的念头,可这些士族哪个家中关系不是盘根错节,既然不能明面上为难,你说朝廷会如何?“
  “大父是说朝廷故意煽动农户来闹?”牧遥皱眉道。
  “他们是想给我们提提醒,牧家三代经商,想必其他大户门第不高,但在益州郡也能喊得上名号,自然是最软的柿子,也最好拿捏。”牧文光道。
  “那,我们将来岂不是?”牧遥说完顿住,有些慌张的看向牧文光。
  “剑落下,和剑悬脖颈之上,哪个更易让人畏惧?”牧文光柔声问道。
  牧遥愣了愣,神情逐渐凝重起来,似乎明白了原因:“求死易,求生难,求生则会让人生出畏惧。”
  “正是,此事便也就此打住,往后我们更需谨慎,在外禁止妄议此事,你可明白?”
  见牧遥点头,牧文光也缓和了脸色,缓步走到牧遥身前道:“你方才说认识那两人,可是为了那二人才私自跑出来?”
  “朋友挺身相护,那小六自当两肋插刀。”牧遥朗声道。
  “你一个女娘,从哪里学的浑话,那两人姓甚名谁?”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好奇地注视着牧遥。
  “那女子是小六曾与您提起的温姐姐,而那遮掩之人,我今日见过他那身衣服,我猜正是前些月来铺子里卖脂粉配方之人,同是今日送信之人。”牧遥道,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
  牧文光听到牧遥的回答,微微一愣,随即回忆起了那位卖脂粉配方的小郎,当时看着面黄肌瘦,今日个子却向上窜了不少。
  他想起他们曾有过一番交谈,那个年轻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是那位尚未入学,已然辞章如流的小友?”牧文光开口问道,他的目光中透露着惊讶和赞叹。
  牧遥点头肯定地回答:“正是,方才送信之人便是他。”她的表情中透露着一丝欣喜,好似是自己发现的珍宝得了他人赞誉。
  \"哦,原来是他啊。小六是如何认出的。\" 牧文光追问道,他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想要更多地了解他。
  “此事倒是说来话长,每次小六都给元大哥填了不少麻烦。”牧遥轻声道,害怕牧文光为自己忧心,只是挑了些不轻不重的讲与牧文光听。
  “这番说来,改日定要请他到府上,好好感谢一番。”牧文光温和道。
  “小六也是这般想的,大父常说牧家需要人才助力,我觉得他倒是个非常有潜力的人选。”牧遥笑道。
  “此人能得小六这般高的评价,那我定要好好瞧瞧他有多大的本事。”牧文光笑道。
  “大父,“牧遥娇嗔道:”你可莫要随意吓唬别人。“
  “好,等这次事情了了,我便让管事请你这两位朋友来府一叙。”
  牧文光微笑着端起桌边的茶,眼神透过窗外望向远方:“想必今日这一闹,各家也要跟着热闹起来了,我需好好思量接下来该如何走下一步棋了,今日你也受了惊吓,怕也是累了,还是早些回屋休息吧。”
  “大父,您也保重身体。”牧遥轻轻地站起身来,向牧文光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正堂,他步履轻盈,身影优雅地穿过门廊,渐行渐远。
  牧文光静静地品味着茶的滋味,目送着牧遥离去的背影,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替我好好查查这个元静云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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