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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主,女医生的科举之路(GL百合)——文子衿

时间:2023-12-30 14:35:18  作者:文子衿
  王在泽听到牢头的警告,他知道现在不是逗留的时候。他望了望元静云,眼神中满是担忧和不舍,但他也知道必须迅速离去。
  \"元静云,你好好保重自己。\" 王在泽轻声对元静云说道,然后匆匆离开牢房。
  元静云目送着王在泽的离去,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她知道眼前的困境并不容乐观,但她也明白现在只能依靠自己。
  随即一个青年人走进牢房,元静云一眼认出,正是当时闹事农户中的那个领头的草帽青年。
  他一进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讥讽和嘲笑,仿佛在看笑话一般。他的表情冷酷而傲慢,让人感受到他的威严和不屑。
  \"你便是那抛尸元东的案犯?\"官员冷笑着质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嘲弄和轻蔑。
  \"我是无辜的,你们冤枉我!”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字字铿锵。
  然而,官员却对她的辩解不屑一顾,似乎已经对她的结局有了定论:“我还以为你熬不过两日,却没想到还是这般嘴硬。”
  他手持马鞭,凶狠地抽了三下,发出尖锐的鞭声,仿佛是在发泄自己的怒气和不满。
  元静云倒吸了口凉气,感受到鞭子的劲力和寒意,握着铁笼的双手瞬间被痛楚所充斥。
  她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疼痛,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软弱和屈服,她明白这位官员的目的,他并不是来寻求真相,而是要嘲笑和羞辱她。
  那男子抽完三鞭似是撒了气,冷冷道:“这次只是个教训!希望你好好记住,不要再做什么蠢事!”他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残忍。”
  元静云默默地承受着疼痛,她咬紧了牙关,没有回答。她知道现下激怒对方,只会让自己伤的更重。
  那男子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牢房。
  男人离开不久,牢头便进来松开了元静云的枷锁,见她身上被鲜血浸染,皱了皱眉。
  他一脸不悦地说道:“小子,你运气不错,我们找到了一个可以证明你清白的证人,你可以出去了。”
  元静云不可置信的抬头,原来方才那人是知道自己马上要被放了,刻意动的手,那他指的蠢事,怕是自己替牧府喊话的事了,怕是自己怀了他的事,他报复牧府不成,便将气撒在了自己这小人物身上。
  元静云听了牢头的话,艰难地撑气身子,虽然内心雀跃,但仍保持着警惕,她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变数和不可预测的因素。
  她跟着牢头走出牢房,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走出牢房,元静云眼前豁然开朗,她重新感受到了自由的呼吸。心中升起一丝欣喜,然而,她的目光在不远处停留,发现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人,她目光坚定,正等待着她的出现。元静云愣住了,因为那个年轻人竟然是牧遥!
  牧遥站在那里,乔装打扮得与往常有所不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和决心。元静云感到一阵暖意涌上心头,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和惊喜。
  \"牧遥?你怎么会在这里?\" 元静云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她实在难以置信地看着牧遥。
  牧遥微笑着,她走近元静云,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上,眉头微微皱起。她忍住内心的怒气,轻声说道:“你的手,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对你用刑了?”
  元静云轻轻拍了拍牧遥的手臂,微笑着点头:“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她的声音有些虚弱,身体的疲惫透露无疑。
  牧遥立刻上前搀扶住元静云,小心翼翼地支持着她,让她不至于摇摇晃晃地走路。
  在一处附近的客栈,牧遥带着元静云找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客房。
  她帮助元静云坐下,轻轻地为她倒了杯水。元静云的脸色苍白,神情疲惫,她的身体承受了不小的折磨。
  牧遥坐在元静云身旁,注视着她那虚弱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怜悯。她轻轻拍了拍元静云的手,愧疚地说道:“我是私自溜出府的,不方便带你回府中静养,等会我便请大夫过来替你诊治,这次,你因牧府受牵连,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元静云微微一笑,感受到牧遥的关怀和温暖,见她眼里带着愧疚,柔声道:“你不必自责,那元东,原本就与我家有过节,此事也不全然与牧府有关。”
  “谢谢你,”除了谢谢,牧遥此刻如鲠在喉,想起牧文光等人的冷漠,便更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牧小姐替我寻到了证人?”元静云好奇道。
  “嗯,”牧遥点了点头:“我想起那日你同我一起去书坊,曾说要去车马行买牛,我便一路寻了过去,确实刚巧遇到了当日卖牛给你的小哥。”
  “你是说车马行的伙计?”元静云自然知道这一路牧遥的辛苦,岂止是一句轻飘飘的凑巧两字可以带过。
  “嗯,他对你印象很深,听说你下了大狱,便自告奋勇来替你作证!正是那日旁人告发你与元东有过争执之后,足以证明你无动手时机。”
  牧遥正说得兴起,见元静云脸色苍白,额上带着汗珠,牧遥拿出手帕,温柔地为元静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同时触摸到她额头的温度,让她更加担忧起来。
  “我先安排大夫过来为你诊治,确保你的身体恢复,这些我们慢些时候再说。”说完,牧遥便起身要走。
  元静云急忙道:“城东的王在泽,王大夫,请他,牧小姐,还请找他替我诊治。”
  “好。”应下后牧遥便匆匆离去。
 
第30章 第三十章 痛失至亲
  元静云不知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的眼前有些朦胧,隐约看到是王在泽大夫在为自己诊脉,提着的心瞬间落下。
  王在泽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脉搏,神情专注而认真, 眉头微蹙, 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元静云感觉自己的手腕处被细细触摸,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然而, 随之而来的是头晕目眩,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再次陷入了昏迷。
  再次苏醒时, 元静云朦胧地看到有个模糊的影子在床边拧着湿毛巾。
  她她挣扎着想坐起身, 但身体无力, 想要看清楚,但眼前的景象仍然模糊不清, 她只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 淡淡的梨花香似有似无。
  除去额间的一丝清凉,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嗓子也干得像烧焦的草一样。
  她眯着眼,努力集中注意力, 终于认出那是牧遥,她正挽着衣袖替自己擦拭额头。
  “你醒了?”牧遥惊喜道。
  \"我,我口渴得很,能给我些水喝吗?\" 元静云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她费力地说出这几个字。
  牧遥急忙拿起一个水杯,小心翼翼地走近床边, 将杯中的清水递给元静云:“这是清水。”
  元静云虚弱地垂下了眼帘, 她脸色苍白, 只是接水的动作,额上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手颤抖着拿着水杯,勉力将水送入口中,动作也显得有些笨拙。
  牧遥看着元静云那病态的模样,轻轻地扶住了她的手,生怕她把水洒出来:“元哥哥,慢点喝,别着急。”
  元静云苦涩地笑了笑,她的嗓子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她却努力地将口中的水咽下去,希望能够稍稍缓解自己的身体不适。
  牧遥看着元静云艰难地咽下水,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
  她轻轻拍了拍元静云的背,关切地说道:“喝慢点,别着急。你的身体得好好休息和养养。”
  元静云咳了几声,勉力笑着对牧遥轻声说道:“你别太担心我,我又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暂时有点虚弱而已。你看,我还能笑得出来呢。”
  她的声音嗓音沙哑,但她尽量想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让牧遥不要过于担心。
  牧遥听到元静云的话,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像是想起什么,笑容也带着一丝苦涩:“都这样了,还贫嘴。”
  说完拿起毛巾,湿润了一下,然后走到元静云面前,轻轻拧干后放在她的额头上,温柔地说道:“好好休息,王大夫说牢中阴冷,你怕是受了寒,得好好歇上几日。”
  \"牧姑娘,我娘此刻怕还不知我放出来的消息,可否麻烦你找人传个信,请她放心。\" 元静云一提起王二娘,笑容愈发灿烂,回想起自己被带走时王二娘的神情,猜想她定然十分焦急,如果能知道自己平安无事,也能稍稍安心些。
  牧遥默默片刻,举目望着元静云的眸子,神色哀恸。
  “你,你怎得这般神情?”元静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牧遥欲言又止,见元静云眸子里的焦急,知道此事瞒不过,轻叹一口气,神情间透出些许沮丧:“元大哥,有一事一直未和你提及,是,涉及王二娘之事。”
  元静云觉察到牧遥情绪有变,内心不免涌上一股忧虑,急切道:“何事发生?我娘是否安好?”
  牧遥嘴唇微抖,几难道破残酷:“方才王大夫来诊脉时,同我说,你娘随同衙役同至县城,不小心跌落猎户陷阱之中,王大夫采药遇见她时,已然奄奄一息。”声音颤抖,眸子间闪烁泪光。
  元静云身躯微颤,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音耗,眼泪湿润眸眼,声音带着哽咽道:“我娘……她为我……舍身而亡。”手不自禁紧紧握住牧遥之手,情感悲切:“不,你定是同我玩笑,是不是!”
  牧遥感受到元静云的悲恸与无助,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努力保持镇定,注视着他的眼眸,语气温和而坚定:“元大哥,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太难以接受了,但是我并非戏弄你。”
  元静云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和绝望,眼泪滚落而下,室内的气氛凝重而沉默,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微弱的啜泣声。
  牧遥无措地注视着元静云,见她紧咬双唇,努力遏制涕泪之欲,然而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心中触动而无从开口,无法给予他任何解脱的言辞。
  时间悄然流逝,元静云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悲伤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元静云微颤之身,亦遮掩不住心中之痛楚:“我娘,她尸首在何处?”
  “王大夫,替你寻了一副棺木,此刻正在义庄。”牧遥沉痛道。
  元静云神色黯淡,眼神低垂,声音带着疲惫和无力:“容许我一人静处片刻可否?”
  牧遥轻轻点头,看向窗外,外界天色逐渐黯淡,夜幕即将临临。
  牧遥自知亦当回牧府归去。她轻拍元静云的肩膀,轻声道:“我先行归牧府,若有所需,勿忘告知。”
  元静云独自留在那个静谧的地方,她站在窗边,直至暮色沉沉,凝望着夜幕降临的景色。黑暗中,她感受着内心的阵阵波动,悲伤和无助的情绪缠绕着她,让她感到沉重。
  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可与王二娘相处的一幕幕却越发清晰,她的担忧、她的牵挂、她的紧张,村口再不会有人守着她。
  晨时也不会再有人给她温粥,唤她早醒,叮嘱她当心。
  她,没有娘了。哪怕只是相处月余,一想到前两日那一面,竟是诀别,她便痛的撕心裂肺。
  她走到床边,坐下来,将头埋在双手之间。泪水滴落在她的掌心,她感受到一阵颤抖,身体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元静云紧紧握拳,手上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渗出。她感到一阵剧痛,但她却毫不在意,□□上的疼痛,反而像是在替自己的无能赎罪。
  在悲伤之中,她想起自己无辜入狱,王二娘莫名身死的悲剧。她明白,不能一直陷入悲伤之中,她至少要为自己和王二娘讨个公道。
  夜色渐渐深沉,牧遥快步接近了晨时爬出牧府的位置,她在黑暗中寻找着墙边的合适位置。
  她的神态专注而警觉,眼神锐利地搜索着周围的动静。她时刻保持着平衡,尽量减少声响,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墙壁的石块在她的手掌间摩擦,留下微弱的摩擦声,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以确保自己顺利地翻越墙头。
  然而,就在牧遥接近墙顶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逼近。她抬头一望,发现一个身影正站在墙边,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牧遥心中一紧,她被守在墙边的牧文光逮了个正着。
  牧文光盯着牧遥,像是等了她好久似的。他身后带着一帮人,手里拿着火把,一脸凝重的样子。
  人群里,翠蝶跪在一旁,脸色苍白得吓人,身子还微微发抖,看得出她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周围的环境紧张而压抑,夜幕笼罩下来,火把的映照使氛围更加沉重。
  牧文光厉声说道:“现在你居然胆子这么大了?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牧遥咬紧牙关,面对牧文光的指责,她不退缩,目光坚定地与他对视。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畏惧地回答道:“我并非无理取闹,此事原本就该追究清楚。”
  牧文光皱起眉头,显露出怒意:“胡闹。”洪楼疏源
  牧遥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大父,元静云的娘死了,若不是......“说着,一直强忍着的情绪突然间迸发出来:“若不是因为此事,小六,内心不安。”
  牧文光听后神色微变,略有动容。挥了挥手让身旁护卫都退了下去,柔声道:“孩子,此事不怪你。”
  “可是,”牧遥扑到牧文光怀中,低声啜泣:“她本不必死,我们牧家人的命是命,难道他们的命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吗?”
  牧文光默然片刻,曾几何时,他还是少年时又何尝没这般质问族中长辈。
  “牧遥,此事你怨我也好,怪我也罢,为了牧家上下百口,大父只能当这个忘恩负义之徒,所有的罪恶都由大父来背。”牧文光轻轻拍着牧遥的背,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悲痛和心疼。
  “大父,我懂你的为难,是我始终无法心安,大父,牧遥愿意领罚,我只希望大父能对翠姨宽容些。”牧遥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牧文光。
  牧文光沉默片刻,随后松开了牧遥的身子,他的表情显得严肃:“牧业与我说元静云今日已被放出来了,可是被你带走了?“
  牧遥抹去眼泪,轻声道:“我暂时将他安置在城西的一间客栈。“
  “好,这几日你好好给我闭门思过,将翠蝶调去东院,我会派几个耳根硬的好好守着你!”牧文光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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