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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飘飘欸!(GL百合)——半边春

时间:2023-12-31 14:49:15  作者:半边春
  曼妙身姿曲着,脚尖合拢贴在一起,犹如一条美人鱼。
  路青雪看着看着,跟着放下了腿,学着韵春的姿势,手肘抵着沙发靠背,腿慢慢曲起。
  两人本来靠得就很近,随着路青雪腿弯起,她的膝盖自然而然碰到了韵春的膝盖,可她没有挪动,碰到后反而就抵着了。
  腰塌陷下来,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在沙发上。
  可能是这个姿势不舒服,路青雪放下支撑的手臂,手指捻着眼镜腿,轻微抬头取下眼镜,头枕了上去。而伴随着这个改变,路青雪的脸蓦然放大在了韵春眼前。
  韵春呼吸滞住,一时间忘记了后退。
  她们脸对脸,心观心。
  路青雪另一只手慢慢举起,抚到了韵春的侧脸,冰凉的肌肤与韵春脸的温热形成对比,凉意席卷韵春,却也正好熨平了韵春发烫到快要起褶皱的怦然。
  “小乖,”路青雪叫道,指腹摩着韵春滑嫩的脸,“以后的生活也可以是这样的。”
  “有我,有Merry。”
  “有你所说的好日子。”
  路青雪的声音柔柔的,一开口韵春就陷了进去。
  “就像那人说只要把婚书烧掉,我们就会断了联系。而你没有烧掉它,反而存放在了抽屉中。”
  从徐蓝椋家回来的那天,韵春就把徐蓝椋跟她说的对路青雪说了一遍。
  “小乖,我很开心。”
  路青雪朝着韵春靠近了些,嘴边的笑意渐浓,眼尾的痣散发烫人的柔。
  她的手还抚摸着韵春脸颊,捧着韵春,如同捧起一颗耀眼的星。
  “开心你承认我的存在,同时也珍惜我的存在。”
  “开心你…并没有立刻放弃我,放弃我们的联系。”
  而也是这个原因,让路青雪的心态有了转变。
  开始时她明示暗示韵春不要解除和她的关系,之所以不是强迫韵春威胁韵春,一是尊重韵春的想法,二是想看韵春随心的选择。
  现在韵春没有立刻烧掉她们的婚书,不管是出于朋友还是什么,都让路青雪心情愉悦。
  路青雪软软喊:“小乖。”
  韵春还陷在路青雪云般的柔中,回应也是下意识的:“嗯…”
  她望着路青雪,想这个人怎么清纯又性感,妩媚又温柔…
  宛若百变的云,旁人捉摸不透,时不时被吸引。
  “相信姐姐…”
  在韵春的注视下,路青雪捧着她的脸,慢慢贴近着。
  最后在韵春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一个如羽毛浮在半空般的吻。
  “以后都是好日子。”
  只要你愿意,
  “以后你的生活里,有我…”
  路青雪低下眸,抚着面颊的手滑落在了韵春下颚处,轻轻地抬起,使得韵春对上她的双眼。
  她浅声地询问:“给姐姐一次机会好不好?”
  韵春被路青雪圈在怀里。
  近在咫尺。
  她很清楚地闻到了路青雪的体香,看到了路青雪唇边如春潮般的笑意,听到路青雪咚咚咚的心跳…
  等一哈!
  鬼哪来的心跳声?
  韵春仔细辨别,发现这咚咚咚犹如极速敲门的心跳声,来自于她。
  但愿路青雪听不见。
  很快韵春便知道她的祈祷没用,因为路青雪的手缓缓地松开了她的下巴,指尖顺着颈线,走过锁骨,来到了她左胸口。
  路青雪只是稍稍地按压了下,韵春便听见了路青雪的一声轻笑。
  “噢~小乖好像不用说了,它已经替你回答了。”
  韵春,“是你靠得太近,我呼吸不过来。”
  韵春慌乱起身,站在沙发边看路青雪,“现在就好很多了。”
  她自己都没发现,这话说得毫无底气。
  路青雪坐起身,胸口的白色蕾丝边晃动,睡裙的布料奶油一般,亲人,可口。
  她本人也是。
  路青雪浅浅地笑:“那它是不是替你回答了呢?”
  韵春抿唇,用了路青雪以前常说的那句话:“随你怎么想。”
  这句话太好用了,把问题和答案全都回抛给了对方,让对方去纠结去回答。
  只是不能用于吵架。不然就显得对其敷衍和不尊重,以及自身的不作为。
  好在她和路青雪不是吵架,而是一场让她手足无措的对话。
  韵春说完故作镇定地转身走向卧室。
  可她那挺直的背影无论怎么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就算韵春关上了卧室门,一转身,还是看见路青雪支着脑袋躺在床上。路青雪另一只手拍了拍韵春睡觉的位置,嘴角噙笑,温柔道:“这次,该小乖你关灯了。”
 
 
第25章 
  莫月亲自来接的Merry。
  宾利车缓缓停在老城区的路边, 早早带着Merry出来等待的韵春,在车门打开时微笑着喊:“大老板。”
  莫月嗯了一声,侧头看向立在韵春身边的大金毛, 伸出手勾了一下, “来。”
  听见莫月喊, Merry才有所动作,它熟练地跳上车, 冲着莫月笑。
  司机下来从韵春手里接过了其它东西, 放入了后备箱。
  车上, 莫月摸了摸Merry的头,“乖,去后面坐着。”
  Merry听话地去了后座。
  莫月的视线从它身上收回,移向韵春:“上车吗?我正好要回酒店。”
  韵春本打算送走Merry自己骑单车去上班的, 此时听到莫月的话, 她没推脱:“好,谢谢大老板了。”
  当然她没有一丝犹豫就答应, 是觉得莫月有话要问她。
  如若不然, 韵春才不会随便上莫月的车。对她而言, 莫月是危险的。莫月是那种面带和善笑容, 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是冷静理智, 狠戾不仁,杀人不眨眼的上位者。
  会在你毫无防备, 不知不觉中吞你入腹。
  不似路青雪。
  路青雪面带和善笑意, 她的心便如此。
  路青雪是一片湖, 能够包容所有,即使你对她心怀不愧, 她也只是笑笑淡然不理。
  大抵是沉静地看着你走入湖中,静静地看着水没过你的鼻子,静静地看着你在水中挣扎扑腾,最后,静静的将你的尸体浮于湖面,等待路过的人发现,将你弄走。
  当然这些跟路青雪无关,你是自愿走入湖中,自愿沉溺在她的温柔中。
  目的是在她的怀中死去。
  只为博得她的注意。
  韵春睫毛抖了抖,忽然想:她会是浮在湖面的人,还是从湖边经过的过路人?
  ---
  与韵春猜想的一样,莫月喊她上车果然是为了问Merry的事。
  这就像是寄养在别人家里的孩子,想知道寄养期间发生了什么。
  车开动,莫月问她:“Merry没给你惹麻烦吧?”
  韵春才从思绪中回过神,回答略简单:“没有。”
  与韵春想的有些不同,莫月只问了有关狗的这一个问话,后面问的,是有关她的。
  “那和Merry相处的怎么样?还怕它吗?”
  韵春顿了一下如实回答:“很好,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安静,一点也不调皮。
  “安静?”莫月怪异地重复。
  韵春说着实话,同样也是宠物主人爱听的话:“嗯,它自己玩球会玩很久,不玩球的时候就趴在茶几旁,很乖。”
  “真是奇怪。”
  哪里奇怪?
  莫月瞥了眼后座的大狗,“它可是拆家能手。”
  收回视线,莫月道:“我还准备了一笔赔偿金,想着补偿你家被拆掉的家具,看来…它给我省了一笔钱。”
  韵春这次的关注没在钱上,而是疑惑:“它?拆家?”
  莫月不在意地说:“沙发因为它换好几个了。”
  莫月看向韵春,红唇扬了扬说,“Merry其实是我朋友的狗,她去世后,我帮忙养着。它只有在我朋友面前,很乖,从来不拆家。现在居然在你面前也变乖了,看来…它很喜欢你。”
  韵春没说话,她想Merry不是喜欢她,在她家之所以安静应该是因为路青雪吧。有路青雪震慑着,Merry叫都不怎么叫一声。
  她不说,莫月也没再开口,只是在视线从韵春脸上收回时后,望向了窗外。
  看着一闪而过的风景,莫月抬头看着蓝天与白云,心中道:
  让Merry和她相处了三天,算不算……帮你完成了一点心愿?
  莫月捏了捏眉心,心里偷偷泄了口气。
  青雪啊,我的朋友,我有些想念你。
  ---
  之后韵春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上班,下班。
  这段日子秦星忙公司的事情,不怎么管活动策划,韵春便没怎么出活动。
  生活好像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除了轨道上多了一只同行的鸟。
  那鸟唤为路青雪。
  在她的生活中来去自由,挥挥翅膀,想飞到哪里就会在哪里出现。
  而最常见她的地方,是韵春的床。
  韵春五点上班,凌晨两点下班,下班后不能立刻走,还要在单位收拾收拾,回到家也就三点多了。
  以前每次回家,家里乌漆麻黑。等待她的只有一张冰冷的床,卫生间闪烁的灯。
  可有了路青雪后,到家门口的她?房门钥匙还没来得及从口袋掏出,房门就被从内打开,迎接她的是一片亮堂堂。
  当她原地愣神时,路青雪会从门后探出头,弯眸笑道:“小乖回来啦~”
  韵春这时会敛眸低头:“嗯。”
  路青雪说:“比昨天晚回来了五分钟哦。”
  韵春:“多等了两个红灯。”
  “怪不得。”
  再然后,路青雪会催她去洗漱。
  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就会看到靠坐在床头,翻开着时装杂志的路青雪。
  身上穿着不同的睡裙,头发依旧温柔的卷着,散在圆润的肩颈处。
  等到她躺上|床,路青雪打个响指,屋子便陷入了黑暗。
  谁都不用纠结谁后上/床谁关灯的问题。
  下一秒,韵春的腰会缠上一条胳膊。
  凉冰冰的触感,犹如一条蛇缠绕着攀爬着。
  与蛇不同的是,这条胳膊一动不动,像是贴纸贴在她的身上一样,为的是留下专属记号。
  韵春喃了喃唇:“青雪姐…”
  “嗯?”
  “我已经知道你不会对我造成伤害了,其实……没有必要每天都等我回来一起睡觉。”县注夫
  虽然知道家里有人等她回家是件温馨的事情,可每天身边躺着一个大美女,大美女还和她贴贴,她…如芒在背。
  暗里,路青雪睫毛颤动,听着韵春有些紧的呼吸声,嘴角偷偷上翘。
  “可是等你这件事…我已经习惯了。”
  路青雪音色如同雪山雾凇,风雪压过枝头,她自岿然不动。
  将枯燥的自我折磨的等待过程,说得如此风轻云淡。
  韵春一时间哑口无言,她居然想反过来安慰路青雪,只因为她被路青雪平淡的嗓音刺痛。
  那么平的湖面,她却感受到了冰锥般的尖刺。
  等她,成习惯?
  路青雪等了多久?
  是这几天?是多等两个红灯的五分钟?还是什么?
  习惯也可以改的不是吗?
  再说了,她说的话和路青雪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几秒后,韵春张了张口,还是决定坦言:“我是想说你不用陪我睡觉了……”
  凌晨四点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破晓的气息透过窗户吹入屋内。
  窗帘被吹得轻轻晃漾。
  趁着这个晃动间隙,一缕光悄悄闯入,它来到了路青雪的眼前。
  “为什么啊小乖,那天你不是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它清楚地看到路青雪嘴角勾着笑,眉眼也如画般柔和,唯有说话的语气,是与之相反的疑惑与低落。
  如此反差,很难不让人怀疑路青雪是有意的。
  路青雪就是有意的。
  从韵春话说出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韵春是什么意思。
  但她能顺着韵春的话说嘛?
  当然不能。
  顺着韵春的意思,不就是自己拒绝自己吗?
  韵春是青涩的。
  她要做的不是引导韵春走向成熟,而是逐步地瓦解。
  瓦解韵春对她的定位,当韵春弯腰拾取有关她的碎片时,或许韵春还是青涩,可那时韵春对她的认知一定会变得与现在不同。
  窗帘已经停止了晃动,被遮住的卧室又陷入了暗黑。
  韵春没有光的本领,没能看到路青雪的表情。即便有,她也看不到。
  她全程都没有望向路青雪。
  路青雪的手还搭在她的腹部,她侧身或偏头,无论哪个动作,都像是投怀送抱。
  她的睡姿不是很好,第一天和路青雪一起睡的时候,半夜就打了路青雪一下,后面几天,她心里记着这件事,不敢深睡。
  她看着大大咧咧,什么事情都不会计较。其实心思敏感,就算是一件小事,就算别人不说或者说了没关系,她还是会对此进行反省,然后时刻警惕不再发生同样的错误。
  入睡时她想着不要睡得太熟,不要有乱七八糟的睡姿,就这样陷入梦乡后,会因为脑海里一直念着这件事半夜惊醒。而每次醒来,她都会在路青雪的怀里。
  头枕着路青雪的胳膊。
  手搂着路青雪的腰。
  腿搭着路青雪的腿。
  唇还会贴着路青雪的颈。
  像一只八爪鱼缠着路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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