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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飘飘欸!(GL百合)——半边春

时间:2023-12-31 14:49:15  作者:半边春
  他把韵春的资源全都分出去,就是在等韵春主动找他,结果韵春一动不动。
  这让来这第一天就盯上韵春的男人急了。
  听到男人的话,韵春掩下眼底的恶心,笑着说:“老板,不是你把我的工作给了她们吗?”
  “那些小单子,给她们就给了。”男人说着点了支烟,目光毫不避讳地扫在韵春身体,“我给你接了个大单!”
  韵春:“哦?”
  男人吐出一口烟:“国外**时装秀,怎么样?”
  韵春听后垂眸,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高级时装秀。
  这对于在外人眼里拼命工作的韵春来说,是无法拒绝的条件。
  如同女巫手中的毒苹果,散发着诱人味道。
  男人说完便陷入安静,一直在等韵春的回答。
  过了大概十分钟,韵春抬头,冲男人扬起了一抹笑:“那我先谢谢老板了。”
  男人面露得逞的神情。
  还以为韵春有多傲,有多难啃,没想到也是个贪图名利、容易拿捏的。
  顿时,他带着欲念的眼神不再遮掩,压声:“怎么谢?”
  韵春走到桌前,微微俯身,纤细的手指挑起男人的领带,轻轻一拽,对被他拽到桌边的男人说:“等我消息啊老板~”
  男人想要去摸韵春的手,韵春的手却先一步松开领带。
  男人觉得韵春是在对他欲擒故纵。
  反正韵春答应了,他也不急一时,只是跟韵春说:“不过lili也想参加,所以…你最好尽快谢我。”
  lili是男人来后,第一个勾搭上男人的。那天从办公室出来,还耀武扬威的在韵春面前炫耀过。
  韵春妩笑:“就今晚。”
  那天晚上,韵春在某酒店开了个套间,然后将房间号发给了男人。
  不过此前韵春还将房间号发给了男人口中的lili和…男人的老婆。
  过程很简单,男人到了房间后,打开门看见的是从浴室出来的lili,而男人老婆赶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直接走过去给了男人两个巴掌。
  韵春则坐在隔壁房间,看着电脑屏幕上,她放置在隔壁的针孔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
  后面的十五分钟,可谓精彩,韵春嗑着瓜子,看男人老婆徒手打男人。
  男人不敢还手,因为他是靠着女人发家的小白脸。
  等到几人离开,韵春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瓜子皮屑拍掉,收起电脑,踩着高跟鞋去了隔壁,将摄像头收走。
  后面…
  也不知道男人有什么本事,他老婆居然没跟他离婚,韵春因为这件事被男人记恨。他本想报复韵春,可被韵春告知手里有他被暴打十五分钟的视频。
  韵春的合同还没到期,这样对男人,不利的她。所以她便想到了这个法子,虽然不能全身而退,但至少不会被潜规则。
  男人起初不信,韵春就联系媒体,放了一张男人被捉脏时的照片,两个女人都被模糊掉了,清楚放出来的只有男人一人。
  这种照片爆出来很容易公关,但也让男人信了韵春手里有证据,一时不敢找韵春麻烦,只能把韵春雪藏。
  最让男人记恨的,还是在他找上韵春的那天,他本来想打韵春,却被韵春踹了一脚,高跟鞋的尖似剑般戳得他抬不起腿。正要威胁时,韵春拿出了证据反过来威胁他……
  韵春就这样丢了工作。
  “……”
  车子停在早上扫车的地方,韵春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菜市场。
  为了省钱,非必要情况下韵春都是自己做饭,很少在外面吃。
  十几块钱的菜能吃好几顿,闷一小碗米饭供她吃一天,一天合算下来饭钱不会超过五十。
  韵春租房子的地方又是没被开发的旧城区,且她住的老破小,房租相对便宜很多。
  买了菜,回了家,做了饭吃。
  简单地收拾了下,韵春便躺上|床。
  怪异的感觉在她躺上|床时冒了出来。
  这种被别人盯着的诡异感,已经持续很多天了。
  可是韵春里里外外检查了不下多遍,墙上没有奇怪的洞,没有隐藏的摄像机,就连和邻居相接的阳台,韵春都用窗帘围了起来。
  但这种感觉非但没有消退,还因为暗下的屋子更加明显。
  韵春烦死。
  差不多到上班的时间,韵春索性下床,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卧室门边有个沙发,被韵春用来堆放衣服。韵春没注意到的是,在她路过沙发时蹭到了一件衣服,可那衣服在掉落的途中,忽然顿住了。
  就好像有人靠坐在沙发,衣服被卡在了沙发和人之间。
  等到外面关门声响起,韵春的脚步从门外渐渐消失,被卡住的衣服随之滑落在了沙发。
  后又像被人拎起,凭空飘到了半空,落回了原先位置。
 
 
第4章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那股诡异氛围非但没有消失,且在昨晚,韵春又一次梦到了那个女人。
  梦里女人还是会对她做那样的事:亲她,抱她,撩的她情|欲高涨之际,有意折磨她似的,到最后一步停下。
  对方除了呼吸和几个语气词,依旧没说出过一个能听清她声音的字。
  韵春便还当她是个哑巴,最后放弃了让她开口。
  她在离开前一如之前,用牙齿磨咬着韵春的耳垂或者锁骨,为的是在韵春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所有的步骤都与前几次一样,套路规范到让韵春觉得女人这是在例行一种迫不得已的形式。
  当舔唇时再也尝不到那股石榴汁甜,韵春睫毛潸潸睁开,梦就此结束。
  韵春瘫软在床,低喘着气缓了两分钟,紊乱的心跳渐渐平稳后,她才起身,又一次拎着湿哒哒的内裤走进了卫生间。
  她弯腰,用凉水洗脸。
  丝丝涟涟的沁凉,缓缓地驱走身体里被勾起的燥火。
  韵春发烫到泛着绯红的脸得到缓解,关掉水龙头,韵春抬头看向镜子。大高个子弯在小小的盥洗池前,怎么看也有些可怜,但此刻更让韵春可怜自己的是,她眼底的黑青比上次还要重。
  就像是阳气被吸光了。
  可奇怪的是,她只有眼底的黑青异常,别的没什么感觉,反而精神头很足,一点困意都没有。
  这让韵春感到恢诡。
  她每天凌晨三点下班,回到家差不多四点。像现在,做完梦醒来是六点,就睡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还不是那种深度睡眠,做的梦刺|激得像是现实中发生的一样,就这样她醒来还精神奕奕的……
  真是见鬼了。
  ……鬼?
  韵春愣了下,不过很快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
  韵春不怎么信鬼神之说。
  一定是她最近太累了,才神经兮兮的。再加上母胎单身,发|情期……不是,生理问题让她不自觉做那种梦。
  抽了张擦脸巾抹去了脸上的水珠,韵春走出卧室,未拉严实的窗帘外透进晨光,充满生命力的朝阳,让韵春上床的动作一顿。
  这么早醒来,不如下楼吃个早餐,回来接着睡?
  韵春很少吃早餐,想她四点回家,四点二十左右睡觉。她睡觉的点,人家早餐店都快开门了,她不做春梦的时候一觉睡到下午,哪还有时间吃早餐?除非她休息的时候醒的早,懒得自己做饭才会下楼吃一次,油条豆浆加一个茶叶蛋,不到五块钱。
  专家说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其实韵春有个疑问,这个早餐指的是早晨的第一餐,还是睡醒后的第一餐?
  她要了两根油条一杯豆浆,随口问了老板这个问题。
  老板听到后笑了,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他忙着手上的工作,回韵春:“看你怎么认为了。”
  韵春听后沉默。她就是不知道才问的。
  可能也知道自己问的问题无聊,韵春没再搭话,一口一口吃着油条。
  韵春不喜欢吃饭的时候看手机,她就拿着油条,视线望向店外打发时间。
  早餐店开在巷子里,来这里吃饭的一般都是老街坊邻居,很少有在宽阔马路上行驶的人拐进来。
  店门口是条水泥路,有些年头了,路裂着缝,路皮都掀起了几块。对面的小超市前堆积着啤酒和矿泉水,时间太早,超市门还没有开。
  就在韵春盘算着家里的卫生纸够不够用,要不吃完饭等着超市开门顺便买一提回去时,视线里一只狸花猫踩着轻盈脚步从店前走过。
  店里就韵春一个客人,显得有些安静,这只路过的猫叫了一声,才有了几分生气。
  不过下一秒,店里的安静被打破。
  店里的薄纱门帘被从外撩开,进来了位……韵春一时无法形容的人。
  明明是夏季,对方却穿着肥大的长袖衫,不过看着像是老年团清晨练操时的体操服,那种常见的白色缎面唐装。抬头看了眼来人的脸,嗯,是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这点就说的通了,毕竟早上的空气还很冷,穿长袖也没什么。
  只是对方脖子上戴了一根很粗的金项链,明晃晃的,与一身脱俗的唐装非常的不搭。她的身形消瘦,那根金项链看着能把她压垮一样。
  对方的头发很长,编了一个麻花辫在脑后。手里端着一个大瓷缸子,上面漆皮掉落了许多,锈迹斑斑。里面应该泡着茶,因为她从韵春面前经过时掀开盖子喝了一口,tui出了根茶叶末在地上。
  从女人进门到走进店里,只过了三秒。
  韵春的视线也在女人身上停留了三秒,接着又转向了店外。
  不过是进同一家早餐店吃饭的客人,韵春不会对其过多关注。
  老板在后厨忙碌,柜台前没有人。
  女人看了一眼,没有喊老板,反而视线一转,落在了韵春身上。她走到韵春对面的空位前,问:“我可以坐这儿吗?”
  韵春视线随着女人的声音收回,她咬了口油条,看了一圈店里的其它空位,最后回女人:“随便,这儿又没人。”
  女人坐下,问韵春:“看你眼生,刚搬来的?”
  韵春看了眼女人,回:“嗯。”
  韵春不会随便向陌生人透露自己的消息,随口应付道。
  女人听后微笑,然后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在早晨戴墨镜?”
  因为眼底黑青太重,她怕吓到别人。
  韵春回:“光刺眼。”
  女人道:“店里已经没光了,你可以摘下眼镜。”
  韵春没动,将最后一口油条吃进口中,端起豆浆望着店外,想着面前坐了个人,关键这人好像比她还自来熟,问题挺多,她还要不要坐在店里等超市开门。
  如果韵春心情好,或许能和女人稀里哗啦瞎扯几句,但今天韵春不怎么想说话,她还在想梦里的人。
  在想她到底是谁?长什么样?为什么会那么软、那么香?
  闯入她的梦境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亲她和抱她吗?
  她会是现实中存在的人吗?如果是,她又该去哪里找她?
  韵春一怔,她居然想找到那个人?!
  为什么?
  是想把梦里的事做到现实中来?
  韵春红了红脸。不,不是,肯定是因为这么多年她就春心萌动这一次,对那人好奇也是应该的。
  因为好奇,所以才想见到她。
  确定就是这样,韵春有所波动的心才又稳了下来。
  可惜对方是一个哑巴,问她什么也不做回答。
  就算她想去找人,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难道就只能在梦里见面吗?可如果以后都不会梦到她呢?又该怎么办?
  韵春略微怅然,还感到了一丝无力。
  为什么要让她做这种越回味越不舍的梦?
  还让她梦见…一个无法见到的人。
  坐在对面的女人喝了口茶,又看向韵春,道:“我没带钱,你能请我吃饭吗?”
  这次韵春的注意终于集中在了女人身上。
  跟钱有关的事,韵春不会不理。
  她盯着女人看了两秒,缓缓:“请是要还的。我请你,你会还我吗?”
  女人点头:“当然。”
  韵春:“我不认识你,干嘛信你真的会还?”
  女人:“所以你请吗?”
  韵春:“……”
  她看着很像是钱多人傻的大好人吗?
  她钱不多,人不傻,但她是大好人。
  尤其是……女人的年龄和去世的妈妈差不多,她不忍心拒绝。
  如果妈妈在…她此刻是不是在和妈妈一起吃早餐?
  与女人对视了几秒,韵春心口的软肋好似被拿捏,问:“想吃什么?”
  女人回:“两笼肉包子。”
  十六块钱。
  想了想她不到五块钱的早餐,韵春的不忍心付之东流,断然拒绝道:“不行,你只能吃油条。”
  女人无语:“我只想吃肉包子。”
  韵春:“我都没吃那么贵的!”
  女人:“那你为什么不吃?”
  因为没钱啊!
  她自己抠抠搜搜的吃不到五块钱的早餐,虽然更大的原因是她吃油条就能饱,不用吃太贵的,但她怎么可能大方地请别人吃十六块钱的早餐?!
  韵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拍到桌上,“就五块钱,不能再多了。我都不认识你,请你吃什么你就吃,别挑。”
  两人交谈声将老板从后面引了出来,老板看到女人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招呼:“徐姐,你怎么来了?”
  徐蓝椋看向老板:“过来吃顿早饭。”
  “想吃什么?我请你。”
  韵春一听,将拍到桌上的五块钱收进了口袋,同时余光瞥见超市开了门,拿着豆浆起身就要走。
  谁知道徐蓝椋冲着老板手指向她,“两笼肉包子,她付钱。”
  韵春:“?”
  老板甚至问都没问韵春,应了女人一声,转身去后厨拿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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