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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抑制剂(近代现代)——三道

时间:2023-12-31 15:08:20  作者:三道
  江明御刚成年那会玩得很疯,真真正正把生命置身事外,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深受信息素的折磨,每一次从高空越下都是一次重生,那种濒临死亡边缘的感觉像毒素一样注入他的体内,令人上瘾。
  可惜江徐二人这两年逐步接手家里的事业后,公务缠身就少有时间再跟队友去冒险,但每年都会聚一聚。在这里,家世和外貌都不重要,比得是谁的技术高超、谁拿的奖更多。
  江明御无疑是这里头的佼佼者。
  方桥注意到在角落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两条裤管空荡荡的,正举杯畅饮。
  他走到江明御跟前,蹲下,拨开alpha柔软的头发,露出那张被酒气熏得绯红的脸,用指腹轻轻地点了下高挺精巧的鼻尖。
  似乎感应到有人在碰他,江明御不耐地皱了皱眉,睁开漾漾的双眸,见到了模糊的人影,嘀咕了声,“方桥?”
  方桥凑近他,“嗯,是我。”
  江明御用力地闭了闭眼,不太清醒地坐起来,含混质问道:“谁让你过来的?”
  方桥看向徐泽。
  徐泽气得瞪眼,“不是你嚷着要方桥吗,我人给你找来了,你不要了?”
  “两口子吵架了?”肌肉蓬勃的陌生alpha吹了声口哨,“明御,别那么要面子,你就服个软吧,我们刚所有人都听见了,你嘴里叫的谁。”
  众人哈哈大笑,这样的笑声爽朗而痛快,并不会让方桥感到不舒服。
  江明御灌了几口冰水醒酒,脸颊一路红到耳根,看了方桥一眼,恶声恶气,“你少听他们胡说。”
  方桥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既然alpha这么说了,他斟酌着道:“那你继续玩,我回去了?”
  刚有动作就被江明御扯着坐在一边,江明御别过脸,“谁让你走了,我喝醉了,你给我当司机。”
  方桥笑了笑说好。
  聚会其实已经接近尾声,期间江明御给失了双腿的alpha敬酒,二人什么话都没有说,闷头干了一杯烈酒。
  跟江明御离开时,方桥看见残疾的alpha闷头大哭。
  江明御极少喝醉,走路都不太稳,半个人挂在方桥身上,注意到方桥的目光,闷闷不乐解惑,“他参加越野赛,车子被动了手脚,连人带车从斜坡上摔了下来,腿没保住......”
  方桥沉默地搀着江明御到地下停车场,alpha情绪消沉,闭目靠在副驾驶座。
  体谅江明御喝了酒,方桥车开得又稳又慢,时不时看注意alpha的动向。
  江明御许是难受,那张气人的嘴哼哼唧唧的,倒是比平时要可爱多了。
  褪去家族光环的alpha依旧耀眼,有着高位者罕见的同理心,看不起各种低劣的手段,会真心实意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天性如此的江明御似乎更适合野蛮生长,而不是被限制在条条框框的大家族里。
  方桥很久之前就清楚,看似光鲜亮丽的江明御有许多身不由己,而今晚他只是更加具体地加深了这种认知。
  红灯停下。
  方桥心不由主地想抚平alpha眉心的褶皱。
  还未等他伸手,江明御先缓慢地睁开眼。醉酒的alpha眼神朦胧,巡视一圈将视线放在了车头的摆件上。
  “这是什么?”
  方桥一怔,并没有阻止江明御拿走摆件的动作,任由alpha端详那朵剔透的茉莉花。
  江明御调整了下坐姿,晃了晃脑袋赶走瞌睡虫,哑声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还挺好看。
  方桥没回答,“你感觉好点了吗?”
  江明御摆弄了会茉莉花又放回去,他捏着眉心嘀咕,“头好晕。”
  应当是喝了酒的原因,alpha瓮声瓮气的,听起来竟有几分在撒娇的感觉。
  方桥的语气柔软得像是棉花,“那回家了给你煮醒酒汤?”
  说是醒酒汤,其实不过是买的直接可以泡水的料包。
  江明御闭上眼,仿佛睡着了没听见omega的话,从方桥的角度看去,alpha的侧脸像座连绵起伏的会呼吸的青山,泛着莹润的光泽,不可否认的漂亮。
  片刻,alpha别别扭扭地嗯了声。
  回到家,方桥打发江明御去洗澡,煮水加料包,不到五分钟就搞定。
  他坐在客厅等alpha从盥洗室出来,哈欠连天,没一会儿就听见江明御在喊他。
  盥洗室的门没锁,方桥轻易地进去,室内水汽弥漫,热气熏天。
  他刚站定,就被湿漉漉的alpha抱住,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夹杂着薄荷清香和淡淡酒气的吻。
  方桥回应着,可当江明御要近一步时他喘着气说:“太晚了......”
  他抛却羞耻心,赶在alpha开口前跪了下来,仰面看着水雾里模糊的五官,“这样好吗?”
  从江明御的角度看去,方桥脸蛋潮润,肤白唇红,眼睛里氤氲着水汽,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很容易让人产生施虐欲。他的喉结滚动,会意地将掌心贴在omega的后颈,慢慢压近。
  其实方桥很少做这个,他喉管浅,容易伤到嗓子,但距离他起床不到五个小时,放任江明御胡来的话今晚就别想睡了。
  江明御呼吸急促,望着活色生香的画面,五指轻轻地攥住omega的头发。
  眼泪和水糊了方桥一脸,分开时,alpha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他下意识地吞咽。
  也不是没有过这样,方桥只是不太适应地蹙了蹙眉,剧烈咳嗽后起身去漱口。
  江明御从后抱住他,将他团团地裹在怀里,餍足地喟叹一声。
  方桥在镜子里见到二人交叠的身影,如果抛去那么多乱七八糟,他们现在真的很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雾气再一次将镜面模糊,他们相拥的姿势变得朦胧。
  这样才对,没有人会沉溺于一时温情的假象里,他更不该如此。
  作者有话说:
  徐泽(黄豆流汗):我也是你们小情侣play的一环吗?
  小江(哼哼):你一个npc有戏份就知足吧。
 
 
第25章 
  方桥到底还是伤到了嗓子,一说话喉咙就火辣辣的疼,声音也吞了沙子似的喑哑。
  “我给他开个消炎含片。”方桥干咽一下,缓过喉管刀割似的痛感,“不疼的话不用吃止疼药。”
  家属领着拔完牙的小孩道谢,方桥转身喝了几口水。
  实习生关切地问:“老师,你感冒了?”
  方桥神色自然,“有点吧。”
  “我有感冒药,给你拿。”
  beta太热情,没等方桥婉拒就火急火燎地翻出药来。
  方桥接过,正好又有患者前来,便放在一旁,“我待会吃。”
  他重新戴好口罩,和前来看牙的小omega说话,投入了新一轮的工作。
  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方桥去洗手间,经过候诊区,见到容昀半弯着腰坐在不锈钢椅子上写作业。
  他走过去,屈指轻轻地在少年的头顶敲了下,哑声说:“这样对眼睛不好。”
  “方桥哥,你嗓子怎么了?”
  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个关心方桥声音的人了。
  “可能是有点着凉。”方桥不想过多讨论这个,看了眼时间,“你再等等我,很快就下班了。”
  容昀高兴地点头,等方桥从洗手间出来,却没有见到少年的身影。
  结束一天的工作,方桥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脱下白大褂放到指定的位置,由洗衣房统一消毒清洗。
  他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穿上外套,裹上围巾,和容昀碰上面。
  刚一上车,副驾驶座的容昀就递过来一盒润喉糖。
  方桥讶然,“你刚才不在就是去买这个?”
  容昀轻轻颔首,打开盒子,把独立包装的糖给方桥。
  冰冰凉凉的,确实缓解了方桥喉咙的灼烧感。他道了谢,将润喉咙收起来,却注意到容昀左手心贴了创可贴。
  方桥皱眉,“你的手?”
  容昀立刻把手藏到背后,“没什么,不小心擦伤了而已。”
  “真的没什么......”
  方桥板起脸,颇带几分长辈的严厉道:“不处理会发炎,不要胡闹,把手拿出来。”
  容昀这才缓缓地伸出手,摊开五指。只见他的掌心血肉模糊的一片,还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血泡,并非他所说的擦伤,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开水或某种高温物质烫出来的痕迹。
  小小的创可贴根本就遮不住大面积的伤口,触目惊心。
  靑
  方桥倒吸一口凉气,抛下一句“在车里等我”就解开安全带开门快步走进医院里,再折回时手里拎着药膏。
  他动作轻柔地揭开创可贴,但容昀还是发着抖。
  “忍一忍。”
  方桥边说边低头往伤口上吹气,继而挤出白色的药膏细致地涂在烫伤上,从上药到裹好纱布,容昀疼得脸都白了,却始终没哼一声。
  方桥从来不过问容家的事,此时仍不免感到愤怒,“是你哥哥做的?”
  容昀像是被他的发问吓着了,抿着唇连连摇头,甚至是语无伦次,“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容昀越是否认,就越是坐实了方桥的猜测。
  一个三十多岁的alpha欺负小他一轮有多的正成年,真够卑劣的——即使事出有因,但那是也上一辈的遗留下来的恩怨,容征要真那么有本事,就不该拿容昀撒气。
  可惜这都不是方桥能够管得了的事,他只会更心疼生活不易的容昀。
  “以后每天我都给你换药,平时注意一点,不要碰到水。”方桥嘱咐着,惋惜道,“看这样子,可能会留疤。”
  容昀笑笑,“我不怕留疤,我身上有很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方桥当然知道容昀要说什么,因为他也看过少年手臂上的疤痕,不禁安慰道:“现在的祛疤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可是身体的伤痕可以修复,心灵的创伤又怎么弥补呢?
  看着容昀乖巧的笑,他愈感无力,只能暗自祈祷少年有朝一日能脱离家族的掌控,真真正正去过自己的人生。
  方桥望着站在灯下挥手的少年,打转向盘回家。
  他不知道,每一次容昀都会执拗地等他的车子消失在视野里才肯转身。
  容昀跟母亲同住,父亲偶尔来看他们母子。
  昨天容征出现在此是为了解决容父的烂摊子,容父一把年纪了还不安分,又在外头找了新的情人,被拍了艳照,敲诈到了容征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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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父虽是个不成器的,但到底姓容,容征又在事业上升期,当然要出面解决。
  容昀自打上次在俱乐部后,就没再和兄长见过面,他知道容征巴不得他死,把他带到俱乐部任人羞辱,也不过是因为母亲私下做了太多的小动作。这些本不该由他来承受,却偏偏全报复到了他身上。
  如果那天没有遇见方桥,他不敢想象他的下场。
  容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摸到阻隔贴严丝合缝地贴着才收回手。
  他打开家门,打扮精致的母亲见了他没有好脸色,无非是怪责他不能挽回父亲的心。容昀听得耳朵起茧,麻木地走到厨房,打开柜子收罗可以饱腹的面包。
  岛台上的热水壶呼呼滚着。
  他盯着滚滚浓烟,受伤的左手缓缓握紧。
  真的很疼......可是方桥的眼神和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像水一般包裹住他的伤痛。
  他拿出玻璃杯倒入沸水,沉默几瞬,手颤着用烫伤的掌心贴住。
  高温炙烤着他的皮肉,疼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可是只要想到明天的方桥又会用那种让他溺毙的目光望着他,那么所有的疼痛都变得值得。
  黑暗的房间里,容昀将针剂里浓稠的液体挤进自己的腺体里,那种抓心挠肝的痛感让他抓狂,可他不得不这么做。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的香精气味。
  容昀满身冷汗地瘫倒在床上,剧痛将他淹没,他牙关发颤,极为不甘无声地挤出一句,“为什么我不是......”
  又低低地一遍遍呢喃着方桥的名字,偏执的、病态的,怀揣着隐秘的心思,将被方桥触碰过的手背抵在唇边,企图嗅到那一抹清浅的茉莉香气。
  -
  “明御,慢点......”
  方桥的脸埋在枕头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放松又收紧。
  一双大掌覆在他的手背上,指节没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今天方桥接触过容昀的伤口,特地多喷了清新剂,又站在风里,确保散了气味才回的家。
  但没想到江明御的鼻子比搜救犬还灵,alpha一开始没有发觉,吃饭吃一半突然拉开椅子在他身上闻闻嗅嗅,嫌弃地皱起眉,“你怎么又弄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回来?”
  方桥只能装蒜,“什么味道?”
  “臭水沟的垃圾味,真倒胃口。”江明御似乎是真很厌恶这个味道,饭都没吃完就丢下碗筷去工作了。
  方桥悄悄地松一口气,结果他刚洗好澡,头都没吹干就被江明御摁在了床上。
  前戏很潦草,alpha急躁又粗暴,弄得方桥有点疼。
  这种痛感还能忍受,甚至能称得上是一种助兴,江明御在这种事上从来都不温柔,很随心所欲,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时间又长,方桥也是吃了很些苦头才习惯alpha的作风。
  结束的时候方桥一下地双腿就软得站不住。
  江明御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的腰,啧道:“你这身体素质真够烂的,从明天开始每天跟我到健身室锻炼一小时。”
  方桥身段清瘦,锻炼确实少,但每一分肉都长得很匀称,他只求保持现有的身材。
  omega工作已经够忙的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运动,不像江明御,无论多忙都要抽空在健身室里待一会儿塑形,方桥打从心眼里佩服alpha旺盛的精力。
  近三年来,因为跟江明御太过频密的信息素交流,omega一年四次的发热期都是稀里糊涂过去了才发觉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江明御也算帮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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