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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莉娜看见他们两人的时候，莫名的有着浓浓的安全感，就好像不用在害怕危险了。
“这里交给我们，你赶快走吧。”黑瞎子没有和受惊的女人废话太多，摆着手要她赶快离开，别影响了自己和哑巴张的暴力手段。
莉娜说了叫声谢谢之后，便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黑瞎子远远的朝着她喊：“别报警。”
莉娜听见了，没有回应，她记住了对方的话，而现在她只想要赶快回家，远离这个让她害怕的地方。
黑瞎子转过头来，松开了手上抓住的金发男子，笑着和哑巴张说：“现在是咱俩自由发挥的时候了。”
张起灵淡淡的瞥了一眼，想看黑瞎子打算怎自由发挥。
“哑巴，你片过鱼不？咱俩一人一面，把他当作鱼生来片，看看谁的刀工好，能片赢了对方。”
金发男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是与自己有关，特别是当他们各自拿出一把刀时，他转身就要逃，结果被张起灵甩出来的匕首给插倒在了地上。
他们两人的脚步声传来，就像是地狱使者一样，骇得金发男人浑身上下都是冷汗，他发着抖的说自己可以给他们钱，要求他们放过自己。
他们没有回应金发男子的话，两个人开始猜拳，来决定自己分到的是正面还是反面。
哀嚎声在暗巷里响起，中途断了声音，只能听见一些诡异的闷哼声。
片刻之后，当黑瞎子两人走出了暗巷，他们脱下了手上被鲜血浸湿的皮手套，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
“哑巴，我觉得不公平，你分到的时候，那屁股肉多，你当然能多片几刀！”
“运气也是实力之一。”张起灵嘴角一勾，表情有些许的得意。
比赛输了的黑瞎子要求上诉再比一次，这一次他不和哑巴张比刀工，他们俩换比枪法。
“下一次，咱比赛谁五分钟杀更多的人！”
当他们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开这里后，一道微风吹进了暗巷，带出来了浓郁的血腥味，血污缓缓流出，从巷子里扩散到了大街上。
若是这个时候有人走进去暗巷一看，肯定是会被里头的景象给吓破了胆子。
四溅的血液喷射在墙壁上，一片片的人肉码整齐的放在一边，而且还是按照人类肌肉顺序而摆放整齐。
躺在最里头的一具尸体，身上只有头颅是完整，其他部位的肌肉都给人割了下来，他张大了嘴巴，里头的舌头也被割了下来，然后被人随手丢在一旁的地上。
他身体上的肌肉被人片了下来，连同小腿骨也被折了下来。
而地上一边是薄如蝉翼的肉片当地，贴在肮脏的地板上，一片片的码着，从肩膀由上往下，直到了脚板上的肌理。
另一边则是手指厚度的肉片，随意的堆放在一旁，而大骨头上没有一丝的肉，全是白森森的骨头。
下手的人，很是俐落，落刀处也很完美，不禁让人怀疑是专业的屠夫。
等到这具尸体被人发现后，已经是隔天下午了。
而这一切和已经走远的两人，却是毫无关系。
莉娜也从头到尾都没有选择报警，更是没有站出来说，自己曾经遇见过这个金发歹徒。
他们两人杀完人之后，回到家中，点起壁炉，将沾染到血液的衣物都给丢进去焚烧，把一切罪恶与线索让大火给吞噬干净。
以壁炉火光为背景，黑瞎子用自己的鼻尖与张起灵相碰，呼吸在短暂的接触后，长长地交融。
张起灵的眼睛缓缓睁大，纤长的睫毛就这样轻轻颤动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随着两人再一次相互接触，张起灵下意识的仰着头，用舌头去和对方纠缠。
感受到他的乖巧与顺从，黑瞎子心中升起了更多无法控制的欲望，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破坏欲。
他想要在对方身上啃咬与纠缠，让对方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沉沦，想要破坏他脸上这副漠然的神情，让自己如同野兽般的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黑瞎子的唇移到了他的脖颈上，用牙齿在上头咬下一个深深的齿印。
齿痕落在他有些苍白到病态的皮肤上，异常的突兀，也异常的情色。
黑瞎子低低的笑了起来，用手指抚着自己的齿痕，然后手掌往上，拉住了哑巴张的后发，把他的头往后仰，再一次的吻了上去。
随后张起灵别过头去，一把扯过黑瞎子，重重的咬在他的脖子上，唇舌在上头舔舐吸吮，把黑瞎子的皮肤给吸出了一个紫红色的印子。
这个时候的张起灵仿佛失去了冷静，只顾着在黑瞎子的身上宣泄出自己的欲望。
他解开黑瞎子的上衣和裤子，什么前戏都没有做的，直接坐了下去。
吃痛的闷哼声从他嘴里发出，没有让他勃起的阴茎软下来，反而变得更硬。
黑瞎子坐了起来，任由张起灵在自己身上起伏不定，他昂着头嗯嗯啊啊的笑着发出了呻吟，音调高高低低的很是情色。
张起灵越发的亢奋，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骑着黑瞎子，咬着他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活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只顾着在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嘴里充沛的血腥味，让张起灵更加的兴奋和疯狂。
他的律动开始没有章法，蹭着黑瞎子的身体，磨蹭着自己的阴茎，让阴茎在两人之间摇晃摆动，在黑瞎子的腹肌上喷射出了白浊。
许久之后，壁炉的火熄灭了，他们的性爱也停了。
他们两人躺在还有余温的壁炉前，喘着气儿的摊平了身体。
黑瞎子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膀，偏过头去瞧，看见了属于一串一串属于哑巴张的齿痕。
他抬起脚来，踢了哑巴张一下，骂骂咧咧地说：“你他娘的属狗啊？！老子都还没开始咬你，你把我给啃成这样，真当黑爷我是肉骨头？！”
张起灵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场的余韵之中，他手指不断的发着颤，身体表层的肌肤，连汗毛都还是竖着的，实在是没有余力再去理会黑瞎子，他只能冷冷的瞥黑瞎子一眼。
黑瞎子见状，笑得很灿烂。
第4章
这一天，他们收到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当地的圣约翰帮私底下在干拐卖人口的行为。
听见这个消息后，张起灵看着黑瞎子，缓缓的笑了起来。
现在他们可以来比赛，谁在五分钟之后，杀的人更多了。
黑瞎子瞅了他一眼，态度痞痞地道：“哑巴，我这是带你来美国发疯，不是带你来做好事的。”
张起灵不以为意地瞥了他一眼，这个黑瞎子说是这么的说，到时候跟在自己后头，起劲儿的杀人还不一样是这个黑瞎子。
黑瞎子从哑巴张的眼神里看出了对自己的嘲讽，他讪讪地道：“我这是在帮你，才不是在做什么好人好事。”
张起灵瞅着黑瞎子，淡淡的笑了。
这话谁信了，谁他妈的就是傻子。
张起灵自认为不是个傻子，所以他不相信黑瞎子的话。
在张起灵磨刀的时候，黑瞎子站在落地窗前，肩膀上架着一副小提琴，拉起了一首圆舞曲。
磨刀的声音和悠长的小提琴声，协奏成了一曲属于他们两人的曲子。
黑瞎子拉完了一首曲子后，走到哑巴张的身边，对着他指指点点地说：“你磨这把黑金古刀做啥？又没办法带出去，还不如再去练练你的枪法，别晚上又被我抢了人头。”
一双清冷的眼眸抬起，看着黑瞎子，直直地注视着他，直到他叹了口气。
黑瞎子无奈的摆手说：“行啊，你要是真喜欢，那就就继续磨吧，只不过没办法用着而已。”
毕竟磨刀是哑巴张唯一的爱好，黑瞎子也没办法剥夺了他的唯一兴趣。
他走到了大门旁的楼梯口，打开了储藏室，沿着往下的楼梯走下去，从里头搬出了几只枪械和成串成串的弹药。
随后黑瞎子盘腿坐了下来，用布仔细的擦拭着枪，之后再用绵片，沾湿了溶剂，将零件上一些看不见的脏污给擦掉，最后再上了一些润滑油。
在他清理枪械的过程中，黑瞎子时不时的侧过头去，亲了亲哑巴张的嘴和脸颊，这个动作自然而然地很是亲昵，看得出来他们平常都是这种相处模式。
而哑巴张一点也不觉得黑瞎子烦人，他反倒是很喜欢这种交换彼此唾液的行为。
除了亲吻之外，他还喜欢和黑瞎子相互拥抱。
张起灵想，说不定自己有着所谓的肌肤饥渴症，只不过对象仅限于黑瞎子一个人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电视机上的新闻播出了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画面。
那就是前几天夜里的暗巷，他们所用刀子片下来，那一个金发男子的照片，以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的现场。
看着这个现场，黑瞎子忽然亢奋了起来，就连一旁淡然神色的张起灵，都有些呼吸急促，嘴角有着微微上扬的趋势。
他们两人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各自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笑声。
低低的笑声中带着粗重的呼吸，他们两人又相吻在了一起，热情的抚摸着对方身体每一吋肌肤。
这是一种病态的愉悦。
也是一样精神上的满足。
对于男人而言，性和刺激，本就划上了等号。
更何况他们现在听着自己的罪行，然后进行着欢爱，这一场的欢爱反而比往常要来的感官强烈。
电视机上的死者照片，正看着他们两人，却又拿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
就如同当时候被杀时一样。
有些嘲弄，也有些败犬的悲歌感。
这时，黑瞎子忽然低头咬上张起灵的脖颈，尖锐的犬齿划破了他的皮肤，血珠子沁出来，落入了他的嘴里。
他吸吮着哑巴张的鲜血，血腥味充斥在他的口腔和鼻息之间，喉头滚动了几下，将张起灵的血液给咽了下去。
张起灵血液的味道让他着迷，更是勾起了他骨子里的施暴欲。
可是黑瞎子忍住了这个冲动，他把这个冲动压下，打算把自己这个嗜血的冲动，发泄到晚上的人贩子清扫行动中。
张起灵也是亦然。
他们默契的没有将精力都发泄在对方的身上，毕竟晚上还有一场热闹的派对要进行。
那会是一场盛大又血腥的派对。
而现在，就让他们先提前小小的庆祝一下，晚上派对的成功吧。
黑瞎子脱下了上衣和裤子，赤身裸体的面对着哑巴张，仰首向天的肉棒宣誓着自己亢奋的状态。
张起灵舔了一下嘴唇，也跟着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的肉棒一样是勃起的状态，硬度一点也不输黑瞎子。
黑瞎子用手掌握住两个人的阴茎，将其交叠在一起，然后用力的来回摩擦起来。
张起灵靠在黑瞎子的身上，不断地喘着大气，音调上扬的呻吟着，皱着眉头，嘴巴微张，表情愉悦的瞇着眼睛。
黑瞎子吐出一口沫儿，抹在自己的肉棒上，挺腰插入，直接撞上了张起灵的敏感点。
张起灵呻吟的更激烈，止不住的喘息声从自己的嘴巴里发出，不像往常的清冷，反而有些诱惑。
瞇着眼睛享受的张起灵，看起来好似一个魅惑的狐狸，正勾着黑瞎子在自己的身上释放精力。
新闻正在不断连续播报他们所犯下的案子，这个背景音乐让他们越发的亢奋。
双人的协奏曲在欢唱，直到新闻节目播报完毕，他们这场激情的协奏曲才停歇下来。
第5章
大火在他们后头燃烧，黑瞎子和哑巴张的脸上，依旧是戴着乌鸦医生的面具。
火光照耀在他们的脸上，形成了一个阴影，张牙舞爪的火焰仿佛在吞噬着他们的理智。
张起灵闭着眼睛，感受着身后大火的温度，同时还听着火场里那些人贩子的哀嚎声。
不够，这些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刺激的事情。
张起灵感觉到自己血液里的温度开始在沸腾，藏在骨子里的那股疯狂劲儿也跑了出来，他已经开始不满足绞杀黑帮了。
张钱灵忽然想要去狩猎，用人命当作给自己的彩头。
“瞎，我想要狩猎。”张起灵的声音在面具里头闷声闷气地传出来。
黑瞎子偏过头看了一下他，看着他眼眸中那冷静的疯狂，笑着说了一句好。
他们所谓的狩猎，不是去猎杀小动物，而是去猎杀那些该死之人。
比如是前几天的那一个强奸犯。
※
深夜里，低低的抽泣声传来。
汉斯停顿一下后，快步向声音的源头走去。
在暗巷里，他看见了一个东方面孔的少女。
女孩跪坐在地上，如同羔羊般低垂了头，纤细的脖颈露出来，看起来脆弱又美丽。
汉斯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收藏品。
他的收藏品中，还没有来自于东方的眼珠子，今天就是他的幸运日。
“嗨，你好吗？有没有受伤？”汉斯半跪下来询问。
女孩流着泪，怯生生的摇了摇头。然而她被划伤的腿上，流淌的鲜血却是分外醒目。
当他的双手碰触到少女的肌肤时，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激动的心情，让他忽略了少女腿上那不正常状态的伤口。
这伤口的出血量有些异常，就像是被人刻意泼上去的血迹，而汉斯在找不到出血点的情况下，只能稍微包扎一下。
现在他不止是想要收藏少女的眼珠子，他还想要剥下对方那白皙无暇的肌肤。
“听着，女孩。我想带你去寻找救援，你要抓紧我。”
汉斯弯腰将女孩抱起，女孩顺从的没有挣扎。
而当他起身的那一瞬间，一道银光闪过，气管跟动脉完全被割断，在空中挥洒着属于他自己的血液。
他怀里的少女笑着落地，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个时候汉斯已经不觉得对方是天使了。
在汉斯惊恐的目光中，张起灵全身上下的骨头发出了嘎吱声音，随后便恢复了正常男人的身高。
这一幕也是汉斯最后看见的景象。
黑瞎子从暗巷的深处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份名单，核对了一下之后，把汉斯的名字给抹黑。
“下次一样换成我当诱饵，你负责动手。”黑瞎子和哑巴张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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