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说《西厢记》中,崔莺莺小姐写给张生的一首诗古代情诗。
以上内容来源于360问答。
子长写这个给思明,咳咳,就是约他月下私会。
第41章 西厢记五回:王妃权利
深夜。
长乐府。
公冶长将房间门虚掩着,人却在窗边守着,看向外头,想一睹状元郎爬墙头的英姿。
公冶长等了半天没等到,正想出房间去看,一回头就见淳于量在门边忍俊不禁道:“在看什么呢?”
公冶长轻嗤一声,关了窗转身道:“明知故问。”
淳于量挑眉:“就这么想看我爬墙头?”
公冶长轻啧了一声,走到淳于量面前,说道:“算了,反正私会的人都来了,怎么来的好像也不重要。”
淳于量重复了一遍公冶长说的那两字:“私会?”
“初来雍京城我就想着了,子长似乎对此等撩拨人的事尤为擅长。”
公冶长心虚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地转身坐到塌上道:“我毕竟长你十岁,又生在皇族,这种事自然见得多了。”
这次,换淳于量开口问了:“那王爷长这么大亲过人吗?可有过什么爱慕之人吗?毕竟……”
“王爷长臣十岁,又生在皇族,什么美人没见过,什么风流之事没遇过。”
一声王爷,让公冶长眯了下眼,虚了的底气回来了些,他拿起一旁的茶盏抿了口热茶道:“那要看你用什么身份来问了。”
“你既自称臣,那这就是本王的私事,缘何要告诉你。”
淳于量听罢,叹息了一声,上前了几步后问道:“这就又要问王爷了,敢问王爷,现在追到状元郎了吗?”
公冶长装作苦恼道:“追没追到呢……本王也得参考参考状元郎的意见,状元郎想当逍遥王妃吗?”
淳于量隐于袖中的手,指尖微颤,察觉到自己紧张的情绪后,转而攥紧,面上淡然回道:“当逍遥王妃对状元郎有什么好处?”
公冶长伸手挨个数道:“身为逍遥王妃自然有权插手和过问逍遥王爷的所有事,也有管教逍遥王爷的权利,还能同逍遥王爷共进退……哪怕是死,都得和逍遥王爷葬在一起。”
淳于量垂眸浅笑:“这听起来着实诱人,状元郎想来是没法拒绝了,所以王爷……现在追到状元郎了吗?”
淳于量又问了一遍,这面上淡然实则急迫的模样,被公冶长看穿了个十成十,公冶长笑着点破道:“状元郎看着有点着急啊。”
淳于量走到公冶长身前蹲下,笑着又叹息了一声,开口道:“因为害怕啊,害怕一切不过是一场空,害怕一切不过是妄想。”
公冶长脸上的笑容敛去,伸手勾了一下淳于量的下巴正色道:“以后不用再害怕了,逍遥王妃。”
淳于量顺着公冶长的手抬头,起身紧拥住公冶长道:“嗯,那子长以后都逃不掉了。”
公冶长听罢,轻拍淳于量的后背,笑道:“嗯,逃不掉了。”
“所以现在我能行使王妃权利吗?”淳于量沉声道。
公冶长丝毫没有被威胁靠近的意识,推开了淳于量些许距离,继续撩拨道:“怎么?王妃今晚就想陪本王一起睡?”
淳于量粲然一笑,公冶长看愣了一瞬,整个人就被横抱起。
“好啊,今晚陪你。”
第42章 西厢记六回:彻夜检讨
“淳于量!你……”没等公冶长开始生气,淳于量已经将公冶长放到了桌前,顺道将一旁的纸墨笔砚都挪了过来。
公冶长无奈扶额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淳于量坐到公冶长身旁将公冶长扶着坐正道:“行使王妃权利啊,我的王爷。”
“从现在开始,我说一件事,王爷若觉得自己做对了,便不用再往纸上写了。”
公冶长这才恍然,淳于量这是要和他算总账了。
公冶长心虚的清了下嗓子,扯了一下淳于量的袖子,求饶道:“思明……”
淳于量垂眸,只一瞬便红了眼道:“王爷,这是打算当方才说的都不作数?”
公冶长的手一顿,瞧了一眼淳于量要哭似的脸,明明清楚眼前人是装的,可心里还是怕淳于量真的伤心,遂认命般执起了笔道:“你说。”
“王爷之前经常去杏花园点探花吗?”淳于量开始将心中在意的事一件件吐露出来。
公冶长摇头又点头,如实道:“杏花园常去,想点探花,但没有可点的,你是头一回,我也是头一回。”
淳于量勉强接受这答案,继续道:“王爷之前经常去乐坊寻欢吗?”
公冶长放松的后背默默的又坐正,声音逐渐降低,执笔边开始写,边回道:“只是听乐曲罢了。”
“连着几年都听同一位乐坊姑娘那样的听吗?”淳于量的声音也逐渐低沉。
公冶长彻底没了声音,心想早知道就不去乐坊听曲了。
“王爷之后还会去乐坊等地寻欢吗?王爷如果想的话,请早点告知于我,我好准备妥贴,同王爷一起去。”
淳于量刚说完,公冶长拍桌道:“不行!”
淳于量挑眉道:“王爷去得我就去不得了?”
“我以后绝对不去乐坊等地方了。”公冶长落笔又写了一遍。
淳于量继续翻账道:“王爷以往经常送人衣物吗?连同贴身衣物一起送的那种。”
公冶长咳嗽了一声回道:“不曾送,给你送贴身衣物倒是故意的,因为你生的好看,而那时又处处维护我,我想知道为什么。”
淳于量点头道:“这听着是实话。”
公冶长闻言默默松了口气。
“王爷是故意被人说的吗?上次踏青之时,也是发现了什么顺势让我走的吗?”淳于量继续问道。
公冶长被问这些问题时,是真的有些无话了。
淳于量见公冶长沉默,开口道:“子长也许是习惯了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习惯了有事自己处理,不牵连旁的人,但我做不到。”
“做不到听他人那么去说我在意之人,也做不到让在意之人以身犯险,子长如果再来一次,我可能会真的疯掉也说不定,这样一来怕是会失言,也就没办法陪子长白头了。”
“如果真的再有那么一回,我会行使你说的王妃权利,待为爷爷养老送终后,我也会同你一起离开,与你葬在一起,不会让你一个人。”
公冶长听着淳于量说的话,有些愣神,反应过来之后,才明白,淳于量这是在以自己要挟他,在确定了自己已经对他非常重要之时,才对他说,你要死,我也不活。
眼前这人真是狡猾的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爷别愣着了,写吧,夜还很长。”淳于量伸手点了点纸示意道。
公冶长异常乖巧的下笔写了,写完自觉问道:“还有吗?”
淳于量点头:“还有。”
……
临近子时。
公冶长已经抄写了十八遍检讨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在半夜这般奋笔疾书。
公冶长真的抄写的腰酸背痛,手还有点抽筋了,公冶长红着眼睛举着抽筋的那手求饶道:“思明……”
淳于量坐下,叹息了一声,替公冶长揉手片刻后,说道:“继续吧。”
公冶长不可置信的看着淳于量,见淳于量重新站起,非常委屈的又抄写了一遍,扔了笔作势大哭道:“本王、本王坚决不写了!”
淳于量手中握了很久的戒尺落在桌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冷声道:“王爷可要想清楚了,要么写检讨,要么手心挨剩下的八十一下。”
公冶长本来就困,这会儿被淳于量这么一吓,当真有泪从眼眶中流出,再提笔,还没忍住抽噎了一下。
淳于量轻笑了一声,伸手转过公冶长的脸,抹去了公冶长的泪,柔声问道:“长记性了?”
公冶长忙不迭点头,双眼原本强撑着,这会儿完全闭上了,身体也卸了力气,靠向淳于量,淳于量搂住公冶长好笑道:“怎么和舟儿似的?”
公冶长松了神,就睡了过去,淳于量侧头瞧了一眼,便将人抱起,放到床上,给公冶长盖好被子后,才坐到床边,伸手抚了一下公冶长的脸,低声道:“做个好梦,子长。”
但愿你的梦里也有我。
第43章 刺杀一回:夜半铁面
淳于量将公冶长安置好,看夜色更深,左右思量之后,还是打算回自己的梅苑就寝。
淳于量选了较为偏僻却近的路回梅苑,一个人走着走着便在一拐角处停下了。
这时,距离梅苑还有四个路口。
淳于量抬眼看拦路之人,在天上一盘圆月的照耀下,淳于量得以看见眼前人的那头金发,那金发卷翘,与端方平直的金发不同。
淳于量很确定,这就是雍京城中第二个异族人。
淳于量听着这带铁面的异族人开口笑问道:“做逍遥王爷的榻上宾感觉如何?”
眼前异族人光看身材,高挑壮实,估摸着年纪不过三十,但发出来的声音却沧桑沙哑,如同已至垂暮。
看样子这声音便是假的了。
淳于量丝毫未被激怒,冷静回道:“尚可,只是不知阁下深夜在此拦路是为何?”
澹台灭嗤笑一声,自顾自道:“如果你今晚死了,你猜猜逍遥王爷明早起来是否会难过?”
淳于量听罢蹙眉,澹台灭开怀一笑,径直朝淳于量攻去。
澹台灭出手狠辣,招式却诡异至极,毫无章法,淳于量也是头一回遇到澹台灭这样的招数。
防守之时,不慎挨了澹台灭几招,内脏便觉一阵晃荡,紧接着血气翻涌,喉间腥甜溢出,嘴边便见了血。
淳于量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是真的有些烦躁了,他一点也不想让子长难过。
澹台灭再次攻来,淳于量闪躲开,没有多犹豫,转身便跑,虽然他尽全力,或许能拿下此敌,但其中变数太多,且结果多半他也没多少活数了,这样并不值当。
他答应了子长,会与他白头的。
淳于量从偏僻之路绕出,往兵将巡逻多的大街上而去。
追赶在淳于量身后的澹台灭察觉,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三根长钉过去。
前两根长钉淳于量躲过,然而第三根长钉却朝一巡逻小兵脑门而去,淳于量挡在那小兵身前挨过,长钉穿肩而过,淳于量喉间腥甜再难忍耐,倾数吐出。
淳于量抬头看去,那异族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快禀告将军!有刺客!”
淳于量听着身后小兵高喊了一声,紧接着眼前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
长乐府。
“王爷!不好了!”端方急忙在房间门外叫喊。
被吵醒的公冶长满脸不耐道:“发生了什么事,值得你如此聒噪!”
“状元郎在街上被刺杀了!”端方简明扼要道。
公冶长登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立马从床上爬起,随便披了件外裳就开门出去问端方道:“人现在在哪儿?伤势怎么样?刺杀之人抓到了吗?”
公冶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跑到府门口之时,突然停下,死死抓住端方的肩膀,白着一张脸问道:“人……还活着吗?”
端方见公冶长已然快疯魔的样子,立刻出声回道:“活着,王爷,状元郎还活着。”
公冶长松了口气,全身忍不住剧烈抖动了几下,腿都有些软了,一旁端方想要搀扶,公冶长抬手示意不用,缓了一会儿道:“立刻带人将状元郎接回府,并吩咐下去,长乐府从今日起,守卫再多五成,日夜戒备,所有人只进不出。”
端方点头道:“那王爷在府上等候,属下立刻去办。”
第44章 刺杀二回:雀红质问
朱雀王府。
公冶朱摔了房间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后,才走到澹台灭面前,发怒道:“你怎么又擅自行动!这下整个雍京城都要开始戒严,你这样做,本王还怎么趁其不备夺位!”
澹台灭眸子里闪过不耐,却伸手摘下了铁面,露出那张与端方一模一样的脸,红着脸难过道:“雀红,我只是想帮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公冶朱一对上澹台灭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灭了,他声音小了一点道:“你这哪是帮,你这不是添乱吗?”
澹台灭搂过公冶朱,俯身将头搭在公冶朱的肩膀上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将雍京城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这样就没人在意雀红的行事了。”
澹台灭说罢,轻推开公冶朱,又伸手放在公冶朱的脑后,温柔的在公冶朱唇上落下一吻安抚道:“别怪我好吗?我在雍京,在季国只有你了,你要是都不理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公冶朱有些痴迷的望着澹台灭那温柔的眸子,他点头回道:“本王不怪你,本王只是担心你太招摇了,反倒坏了事,本王不会不理你的。”
“本王也只有你了。”
真的只有你了,公冶朱在心里又补充一次道。
整个季国除了你,已经没有任何人再在意我了。
公冶朱说罢,埋头于澹台灭胸前,澹台灭继而拥住公冶朱,刚刚还柔情似水的模样,瞬间冻上一层寒冰,澹台灭一手放在公冶朱后脖颈,就想要狠狠掐住。
在幻想中,已经杀了公冶朱数回的澹台灭,面无表情地想,看来计划好的一切都得加快进程了,他实在忍受不了这个蠢货了。
这个只有脸好看,蠢笨、一无是处、没骨气、脾气大、贪恋男色还要哄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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