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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当万人迷后[快穿]——苜黎黎

时间:2023-12-31 15:17:06  作者:苜黎黎
  更大的地方,到底有什么?
  飞机又是什么样子的?
  火车又是什么样子的?
  苗柠从来没见过。
  陆安舟这样说着,教他认字的时候毫不含糊,许是以前上过一年学,苗柠学得很快,陆安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把苗柠夸得耳朵泛红。
  苗柠想,陆安舟和白玉京果然不一样。
  少年在村子里的生活很单调,想法也很单纯,他并不知道自己和这几个人的相处是不是不正常。
  他只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在亲嘴,否则别人会把他当做神经病,因为他们都是男的。
  ……
  苗柠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那些奇怪的东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玉京的亲吻和那些话,他梦到了一些对他来说脸红心跳的事情。
  他梦见他坐在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昂贵的钢琴摆放在他的面前,他被压在自己惯弹的琴上。
  男人抚摸着他,亲吻着他。
  他后背抵在钢琴上,黑白的琴键被他压得叮咚响。
  男人握着他的腿,那两条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腰上,眼泪掉个不停。
  凶狠的动作下,他听见男人的声音,“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白玉京还是陈观山。”
  陈观山。
  “怎么了?”耳边陈观山急切的声音响起,“柠柠。”
  苗柠还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地去蹭了蹭陈观山,声音沙哑,“我……我,我不知道。”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那种仿佛真的被男人……
  但是梦里的感觉,好舒服。
  苗柠喉结动了动,他小声问,“陈观山,你知道夫妻之间要怎么做吗?”
  陈观山一愣说知道。
  苗柠皱眉,“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和人做过?”
  陈观山哭笑不得,“柠柠,我怎么可能和其他人做过,我只想和……只想和柠柠做。”
  苗柠耳朵发烫,他说,“那你,教我。”
  “什么?”陈观山以为自己没听清,他声音沙哑,“柠柠说什么?”
  “你教我!”苗柠放大了声音,“陈老师,你教我怎么做。”
  陈观山声音艰涩起来,他说,“柠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苗柠斩钉截铁道,“亲都亲了,继续教我也不是不行。”
  陈观山没说话了,他发干的唇亲上苗柠的唇,男人的气息一下子将苗柠笼罩。
  这次的亲吻跟以前的不一样。
  苗柠没多久就受不住了。
  他哭着说,“陈观山。”
  “宝宝乖。”陈观山粗糙的手去碰苗柠,“很快就好了。”
  苗柠本来就敏感,现在这种时候碰到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陈观山,陈观山我害怕。”
  陈观山迟疑了一下说,“那今天不做了。”
  说不做了苗柠的腿又缠了上来,他白皙的手指抓上陈观山宽阔的背,“要,我要。”
  又怕又怂又想尝试的少年抓住了陈观山。
  他被惊得差点没说出话来,同样都是男人,怎么……
  怎么陈观山的这么大?
  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
  可是这个怎么用呢?他们都是男人……
  柔软的手心握得陈观山头皮发麻,他声音沙哑,“宝宝,我来。”
  苗柠把烫手山芋又甩开,脑子空白,这个要怎么来?
  陈观山怕伤着苗柠,一边亲吻安抚一边帮苗柠。
  苗柠五迷三道地觉得自己要升天了,饶是如此,陈观山去的时候苗柠还是没憋住哭了出来。
  他捶打着陈观山,一边哭一边骂,“你、你个、你个王八蛋,我,我不要了。”
  陈观山额头被冷汗覆盖,他安慰道,“柠柠乖,别怕。”
  “我不要了,你混蛋,你滚出去。”他呜呜地哭着,可怜极了。
  “王八蛋,狗东西。”他把白玉京教他的话全部用来骂陈观山。
  陈观山去更兴奋了,他压着自己的那份激动,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然后含住苗柠的唇分散他的注意力。
  直到苗柠的哭声慢慢地停了,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陈观山知道苗柠能接受了,心底又松了口气。
  有着黝黑皮肤的高大男人小心地把少年搂住,“柠柠,还好吗?”
  苗柠被咬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他小声地哭着,伸出玉耦似的胳膊搂着男人的颈项,他又骂,“陈观山,你属狗的吗?”
  陈观山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来,看得苗柠又是一哽。
  到底是干农活的人,年轻气盛,有着使不完的力。
  苗柠咿咿呜呜地哭了大半宿总算是消停了。
  他睡着的时候还在想,陈观山从哪里学的这些?
  ……
  白玉京没有等来苗柠,倒是等来了陆安舟。
  白玉京种了几株玫瑰,陆安舟来的时候白玉京就在打理他的玫瑰。
  他把玫瑰罩在玻璃里,像是怕它被一点点的风霜影响到,溺爱极了。
  陆安舟扫了一眼那玫瑰道,“白先生的玫瑰种得很好。”
  白玉京微微一笑,“自然。”
  陆安舟语气极淡,“白先生已经三十岁了。”
  白玉京看向陆安舟。
  “柠柠现在不过十九,还没到二十。”陆安舟说,“他玩不过你。”
  白玉京笑了起来,“你觉得我在玩他?”
  “他在这个村子里待着从没去过外面,他想法很单纯,什么都不懂。”陆安舟继续说,“你会害了他。”
  白玉京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害了他而不是会让他被所有人都认识?”
  “你不该靠近他,他什么都不懂。”
  白玉京似乎是了然了,“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离他远些?”
  “对。”
  “凭什么?”白玉京站起来,他嘴角还挂着笑,眼底却一丝笑意都看不见,“你以为你是他的谁?还是其实你是在嫉妒?”
  陆安舟漠然道,“你那样肆无忌惮,若是被人发现后,他们不会在你面前说什么,但是柠柠是村里人,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神经病,你没有为他考虑过。”
  “我肆无忌惮,自然是因为他是我的,也会和我离开。”白玉京道,“这件事与你无关。”
  “白玉京!”
  “陆安舟,你想在村里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白玉京微笑着,“但是我与柠柠的事,跟你没有半分关系,你别管。”
  “你若是想管,不如先管管陈观山?”
  白玉京看向窗外,他的男孩搂着陈观山的脖子,随着陈观山的走动苗柠的脖子上若有若无的咬痕。
  陈观山和苗柠已经……
  “看见了吗?真正肆无忌惮的人,可不是我。”白玉京的心底杀意肆虐,“这个叫陈观山的,披着老实人的皮,却干着最不老实的事情,把他从小养大的娇花骗进了怀里。”
  陆安舟心头乱了起来,他们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陆安舟,你这么喜欢管,怎么不去管管陈观山干的事呢?”
  ……
  苗柠浑身没劲,陈观山让他留在家里休息,他又觉得一个人待着没劲。
  可能是因为刚和陈观山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本能地想跟着陈观山走,就像是刚破壳的幼崽拥有了雏鸟情节。
  陈观山小心地拉了拉苗柠的衣领,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他低声说,“这样不太行,很容易被人发现。”
  苗柠紧张兮兮地问,“那怎么办?”
  他不想被人当成神经病。
  “别把衣服放下来就好了。”陈观山说着把人搂进怀里,“走吧,上工去。”
  苗柠被陈观山一抱,又觉得腿软。
  他咬了咬唇想,昨天晚上好像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陈观山一碰他他就舒服得不行,哪怕什么都没做也舒服,陈观山的气息一旦把他笼罩,他又忍不住想靠近陈观山。
  苗柠把下巴抵在陈观山的肩上,他问,“陈观山,我们这样算什么?”
  陈观山说,“柠柠说算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不算夫妻吧。”苗柠小声嘀咕着,“两个男人是不能做夫妻的,被发现的话还会说我们神经病。”
  陈观山说,“嗯。”
  他想和苗柠做夫妻的,这样苗柠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但是苗柠害怕,他又不会和苗柠争这些,他无所谓但是他不想他的柠柠被人议论。
  苗柠问,“那你还会娶媳妇吗?”
  “宝宝。”陈观山的声音低沉,像是某种承诺,“我不会娶媳妇,如果我有媳妇,那一定是你,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要。”
  苗柠心底甜滋滋的,又觉得有些茫然,他说,“那我……”
  “柠柠也不娶。”陈观山轻声说,“好不好?跟观山哥哥在一起,观山哥哥会一辈子对你好,永远爱护你。”
  苗柠声音更轻了,他说,“哦。”
  陈观山满足了,他把苗柠搂得更紧了,“柠柠,观山哥哥什么都能做。”
  ……
  陆安舟来给苗柠教学的时候陈观山也在家。
  陈观山给苗柠的椅子垫了垫子 ,陆安舟脸色有些难看,他很清楚陈观山和苗柠做了些什么。
  但是苗柠对陈观山的信任是绝对的,他不能去和苗柠说些什么。
  他和白玉京在苗柠眼里,加起来都不如一个陈观山,他们可以和苗柠有点关系,但是如果陈观山知道了并且开口,苗柠与他们再也不会有半分联系。
  从小到大苗柠的生命里只有一个陈观山,苗柠会的懂的都是陈观山教的,但是陈观山对苗柠过分溺爱,苗柠很多事情不知道,一旦知道了……
  陆安舟弯下腰来握住苗柠的手,声音很低,“这里不是这样写的。”
  被陆安舟的气息笼罩,苗柠有些头晕,他有一种站在深厚的人是陈观山的错觉,他小声开口,“陆先生。”
  “嗯?”陆安舟声音微哑,“柠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
  苗柠不敢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声音跟和陈观山做那种事时一样。
  陆安舟眸色也沉,他看着苗柠被他包裹着的手,心想,太敏感了。
  特别是和陈观山发生了那种关系后,苗柠便不能再轻易和人接触了。
  他勉强在陆安舟的带领下写完了,这个时候苗柠的一双眼都覆盖上了一层雾气,他声音很轻,“陈观山呢?”
  “他说外面晒着的咸菜没收,去收菜了。”陆安舟喉咙干渴起来,“你怎么了?”
  苗柠松了笔,笔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
  陆安舟的手指轻轻地按上苗柠的后颈,他问,“你和陈观山做了对吗?”
  苗柠抬起眼看着陆安舟。
  “别哭。”陆安舟的手指将苗柠的眼泪拭去,“别人会以为我欺负你了,但是欺负你的人明明是陈观山不是吗?”
  苗柠低下头来,他想让陆安舟离他远一些,但是他说不出话来。
  “那天我问你你觉得陈观山是不是好人,你说是,好人会这样对你吗?”陆安舟怜惜地低下头,“别哭,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
  陈观山本来就是好人。
  “是我要陈观山那么做的。”
  他和陈观山说好了,只能和陈观山亲嘴,只能和陈观山做那种很隐秘的事情。
  “是他骗你的对吗?”陆安舟轻声问,他握紧了苗柠的手,“你什么都不懂,他骗你了对吗?”
  陈观山才没有骗他……
  陈观山就要回来了,陆安舟该松手了
  不能让陈观山看到,陈观山会难过的。
  屋子的门被推开了,一束光打进来。
  苗柠迷迷糊糊地看见了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那个人叫着他的名字,“柠柠。”
 
 
第61章 会结巴的坏脾气作精(6)
  陆安舟被陈观山揍了。
  苗柠被陈观山抱起来, 男人阴沉冷漠的看向陆安舟,他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引狼入室, 这狼试图叼走他的宝物。
  陆安舟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笑了一声,他站直了身体看向陈观山, “怎么?只许你和柠柠亲热,别人不行?”
  “柠柠是我的。”男人一字一顿, “我、的。”
  苗柠抬起头看着陈观山, 他从来没见过陈观山这样生气的模样, 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眼底都是苗柠看不懂的凌厉情绪。
  他意识到自己果然是做错了事, 他不能和陆安舟那么亲密, 白玉京也不行, 他只能和陈观山亲密。
  就像夫妻一样。
  而其他人,苗柠陡然想起白玉京那句合奸, 不由得抓紧了陈观山的衣服。
  如果是这样的话,陈观山肯定不会原谅他了。
  陆安舟笑了笑,“你把柠柠当作你的所有物,你什么都不告诉他,什么都不和他说,礼义廉耻道德伦理你都没说过, 否则柠柠不会和你做那样的事。”
  陈观山脊背绷紧了。
  他有些害怕苗柠听见了会多想,他只是觉得苗柠只需要开开心心地就好了。
  “这村里来来去去的人就那些, 你们做了什么别人一看就知道了。”陆安舟冷冷道, “你为柠柠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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