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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降临(近代现代)——屋上乌

时间:2023-12-31 15:16:20  作者:屋上乌

   《好景降临》

  作者:屋上乌
  简介:
  对别人家的童养媳一见钟情了
  当秦简听到“哦,他是我的童养媳”这句话时,一口啤酒喷出来!
  老天爷,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糟粕?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事情要不妙
  他好像越来越在意这个别人家的童养媳,想亲近他、和他说话、将他占为已有。
  被纯爱冲昏头脑得不到誓不罢休的攻
  X
  自卑自虐自救重获新生的受
  感情线甜的
  剧情线可以说是特别恶俗狗血
 
 
第1章 湖畔和巷子
  【湖畔和巷子】
  一.
  睡到日上三竿,秦简醒了。
  一个人独居的好处就是可以裸奔。之前爸妈来录过防盗门的指纹,前脚录完刚走,后脚秦简就麻溜儿地把指纹给删了,谁也别想不打招呼就进这个家门,谁也不能妨碍他自由地裸奔。
  一丝不挂地洗漱完毕,秦简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拿着手机给自己点了一份全家福纸皮汤包。
  茶几上散落着几个卫生纸团,是昨夜凌晨打游戏打疲了,对着小电影撸了一发。
  其实是两发。
  第二发时有点困难,无论画面多刺激、演员们做得有多激烈,秦简都射不出来。最后烦了,爱射不射,就这么硬着去冲冷水澡,直到冲软,才回到床上睡觉。
  窗外阳光灼烈,十一月份的秋老虎气势汹汹。
  不想出门,游戏的地图还没开完,但前天被杜从筵软磨硬泡到没辙,答应今天陪他去参加潘万的生日趴体。
  这个潘万,之前见过两回,没什么具体的印象。
  只记得勉强算杜从筵的发小,两人是同一个村镇里一起长大的。大概是读小学的时候,政府有个什么项目要征用潘万家里的一片果子林,给了不少钱,让本就是土地主的老潘家更加暴发户。
  秦简拿起手柄,心想,晚饭桌上最好真的有不限量的肥美螃蟹。
  入夜后气温下降了五度,风里带上了一点若有似无的凉意。
  秦简在路口等到杜从筵,两人一起朝西鸢湖畔走去。今晚的趴体场地设定在一家饭店的露天草坪里,听说寿星还找来了一支废土朋克风的乐队造气氛,一共请了三、四十号人,而定做的三层大蛋糕能保证人人有份。
  “我爹说,他爹在村里也没消停,摆了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远程给他儿子庆生。”
  杜从筵双手揣兜,咂舌道:“换做我,去年就考研失败,马上又要二战,哪还有心情过生日啊,我爸妈也都得跟着焦虑得不行。”
  秦简耸肩:“人家不在乎。”
  “是呗。”杜从筵感叹,“城市里有万恶的资本家,村儿里有万恶的地主家,咋办呢。”
  秦简抬手勾搭住他的肩膀,想了想,犹豫道:“你说,磨刀不误砍柴工,你一边读你的研,一边和我一起搞事业,怎么样?”
  不长不短一段林荫路走到头,就是一片倒映着月色的人工湖。
  都跟潘万客气完、都挑了张暂时没人的桌位入座了,秦简也没能回答出杜从筵的反问——哦?你打算搞什么事业?
  毫无规划的未来,秦简磨着后牙槽,心道,搞什么事业好呢?
  趴体开始后,西鸢湖畔变成了小型又聒噪的摇滚现场。
  秦简被吵得受不了,不仅如此,杜从筵那个王八蛋接到女友电话后,哈巴狗似的就去把人从路口接来了,说是毕业设计提前画完了,赶不赶得上来吃一口生日宴顺便晚上继续约会。
  明明上周还在吵架闹分手。
  秦简看着两人腻腻歪歪,想不通… …他姐也是,秦繁星跟着爹打理公司都忙成那副德行了,还能挤出时间来谈恋爱,并且谈得轰轰烈烈人仰马翻:那男的不肯戒烟,秦繁星就抄着西瓜刀去那男的家里砍门,把人吓得报警求救,结果没过两天他姐被教会叼烟了,抽得比那男的还娴熟… …
  都什么事儿啊?
  秦简觉得没必要,这种耗费心神的恋爱到底有什么好令人痴迷的,通宵做爱不如通宵打游戏。
  秦简稍顿,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不自觉想起昨晚手臂撸到酸也没撸出来的心烦… …他暗暗撇嘴,或许是该买个飞机杯什么的,不然性高潮都没游戏开地图来得爽了。
  架子鼓敲到十点,螃蟹也吃得够够的了。
  秦简刚预备说撤,今晚的寿星就醉醺醺地跌撞到他们这桌来,手里还拿着麦克风,一副又土又嗨又没个正经的吊儿郎当样,伸胳膊就往杜从筵的身上捞。
  “哥们儿,”潘万吐字不清,“我跟你说,别看我请了这——么多人来,但只有你,是我真哥们儿!”
  杜从筵做着漂亮的表面功夫,附和道:“你也是真兄弟,今天你过生日,你开心就成。”
  潘万嚷:“我开心!好久没这么痛快了!从去年那个破几把研没考上开始,就一直、一直干啥啥不顺,真几把烦!”
  杜从筵没有感情:“没事没事,今年再战,这次一定。”
  秦简听得直乐。
  杜从筵随口关心:“你都喝成这臭德行了,不能开车了吧?学校也回不去了吧?怎么搞啊?”
  潘万“嘿嘿”地笑,一抬手没握住麦克风,给扔到海鲜汤锅里了,但他全不在意,领导发表重要讲话似的扬起胳膊挥舞道:“刚才,你没有听我宣布啊?我等会儿就、不、不是,我已经叫个人过来了,给你们,介绍介绍!他给我开车,他送我去伯温开房,他、他来——”
  最后几个字因为潘寿星醉趴下了而说得太含糊,秦简没听清,好像是“他来伺候我”。
  无所谓,秦简不关心,八成就是土地主家的败家儿子给自己配了个专属司机罢了,没有他被海鲜汤溅脏了衣服值得关心。
  无语,入秋新买的,第一次穿呢。
  从洗手间出来,秦简站在夜色里望向还没有散场的湖畔。
  不想回去,太吵了。
  刚刚用洗手液简单把前襟搓洗过,潮湿的,被晚风一吹有些发凉。
  秦简捏着衣领抖一抖,又弯下腰坐到台阶上消磨时间,这里相对安静,只有树叶的簌簌声,能让他的耳朵歇一歇。
  他发了会儿呆,思绪无意识地乱飞,飞到“飞机杯”时停住了,掏兜拿出手机,进入购物APP,给自己挑起泄欲工具来。
  其实有点抵触,具体说不上来,有的飞机杯做得像个被砍去身躯和四肢、只剩下两瓣屁股的残肢,对着这东西真能爽吗?
  “估计我硬都硬不起来吧… …”秦简喃喃,切换思路去搜充气娃娃,更萎了,假人做得这么逼真,直接把秦简的恐怖谷数值拉到顶峰。
  正嫌弃自己难办时,耳尖一动,秦简扣住手机,屏息凝神,果然捕捉到了那一点儿隐约却又清脆的声响,啪,一声,啪,又一声。
  好像是在抽打什么。
  秦简只犹豫了半秒钟就起身循声探去,脚步放得很轻,往后面那条昏暗不见光的小巷子里靠近。
  仿佛是察觉到有人来,连续不断的“啪啪”声戛然而止。
  秦简立刻驻足,在巷口等了片刻,却又不见有任何动静。
  他举起手机,点亮手电筒的同时朝里面“喂”了一声,心里琢磨如果是撞破了人家野战,那他立刻鞠躬道歉调头就走,就怕不是野战而是打孩子、虐猫虐狗什么的。
  那为什么被虐待的孩子,或者小猫小狗没有发出哭叫呢?
  秦简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了,他被光线所照亮的画面震在原地: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纤瘦的身影,佝偻着背靠在墙壁上,这个人听见了他的“喂”,猛地转头过来,眼神惊惧而慌张。
  秦简也被吓住了,心脏漏跳一拍。
  淌着泪的眼睛,脸颊红肿不堪,浮着交错的巴掌印,微微张开的嘴唇像吸过人血,嘴角往下流着几缕猩红的血迹。
  漏拍的心跳在下一刻加速勃动,秦简还看见一抹刺眼的反光——这个藏在黑暗里的男人,用一根银色的长针扎穿了自己的耳朵,银针嵌在肉里,血往下滴。
  时间好像在凝固的对峙中暂停了几秒。
  被光照出模样的男人先回神,他找回呼吸一般急速地大喘气,浑身颤抖,只有冰冷的墙壁可以让他紧紧依靠。他强迫自己抬起手将银针抽出,扔掉,再从衣兜里掏出一副黑色的口罩。
  秦简也终于回神,他蹙着眉大步上前:“喂,你——”
  对方低着头,口罩将半张脸遮盖得严严实实,也不听秦简的关心,只磕绊着往后退开两步,差点绊倒,随后弯下腰拿起了什么,死死地抱在怀里,就这样从秦简身边落荒而逃。
  巷子里只剩下秦简一个人。
  手机很烫,让秦简知道刚才遇见的这一切虽然短暂,却不是他的幻觉。
  太不可置信了… …
  秦简垂下胳膊,还有些愣神,恍惚间又被墙脚下的一丁点光亮吸引。
  他走过去,蹲下身,看清楚了。
  他将这根沾着血的银针捡起来。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PS:一改成熟稳重的攻人设,但温柔恶劣不会变,我还没吃腻,还能继续搞这口
 
 
第2章 处处都充满违和
  【处处都充满违和】
  二.
  回到湖畔桌位里,秦简抄起一瓶啤酒就猛灌两口。
  他的心脏还在狂跳,刚才的那场意外奇遇或许会变成噩梦出现在今晚的睡梦里。
  “老杜呢?”秦简抹了把嘴,问杜从筵的女朋友。
  而莫优好像心不在焉,她迟钝地“啊”了两声才抬起下巴朝着乐队的方向示意:“潘万走不稳,从筵帮忙扶着。”
  秦简扭头看去,看见寿星站得歪歪扭扭,拆了架子鼓的麦克风攥在手里,又被一左一右地搀着,移动到草坪正中央,口齿不清地开始发表生日趴体的结束感言。
  一左一右,左边的那个是杜从筵,右边的也是个男的,戴着兜帽和口罩看不清脸。
  秦简只瞅了一眼,漠不关心。
  “我先撤了。”他将啤酒喝完,预备叫个车打道回府,用游戏慰藉他备受冲击的心灵。
  “好,拜拜,”莫优随口应付,“我们等会儿也走。”
  “你在干什么?”秦简看她举着手机拍照,心道不至于吧,男朋友虚与委蛇地扶着塑料好兄弟装装样子,这有什么好拍的?
  “嗯,我想确认一下… …我好像,认得这个人。”
  “谁?”
  “潘万叫来的这个人,他好像是我们画室兼职的模特。”
  莫优用照相机放大人脸,侦探般仔细:“他的眼睛下面应该有一颗泪痣——啊,真的有!但是他怎么,眼睛好红,像刚哭过似的。”
  秦简心头一跳,立马照搬莫优的办法,再下一秒,就被手机屏里的画面惊住了。
  他喉头滚动,问:“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褚楚,衣字旁一个记者的者,和四面楚歌的楚。”莫优垂下手,语气由诧异变成疑惑,“他竟然是… …”
  秦简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连拍数张,将褚楚定格在屏幕里。
  兜帽把耳朵遮住了,看不到被银针贯穿的耳垂是否还在流血。
  秦简盯着手机,有几秒钟的晃神。
  随后他问:“你刚刚说他竟然是什么?和老杜一样,是潘万的发小么?”
  莫优听见了,却抿着唇没做声,眉心簇在一起。
  那边寿星讲完感言,让大家各回各家,明年再聚。
  秦简坐着没动,也没有再追问莫优。
  他看着杜从筵满脸不耐地架着潘万走回来,还没走近,潘万突然发力将杜从筵挣开,转而把胳膊搭到了另一边的褚楚身上,压得那个人步子一跌。
  桌下,秦简的脚踩在一个滑板上。
  所以被撞破自虐后,他匆匆逃跑时抱进怀里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个破旧斑驳的、漆成黑色的滑板。
  脑子里无数猜想乱撞,秦简又默念起褚楚的名字:“褚楚。”
  四面楚歌的楚… …可在巷子里的那副模样,虽然可怖,但更符合楚楚可怜的楚。
  三人磨蹭回来了,杜从筵拎着潘万的一只胳膊,帮忙把人安置到座位里。
  他骂道:“酒品还行啊,喝这么多都不吐。”
  “晚点儿吐,”潘万趴桌上哼哼,“回酒店了,再吐。”
  秦简依旧沉默着,眼神直勾勾地落在褚楚身上。
  两人对视,褚楚很快别开了目光。
  哦,装作不认识。
  … …也确实不认识。
  “这是谁?”秦简开口,也不知道具体是冲着哪个在问话。
  但很诡异,杜从筵不吭声,莫优也不吭声。
  “谁谁?”只有潘万,支棱着小臂乱晃,思维迟缓,“你说小丑吗?刚才他过来,你没、没听我,介绍啊?”
  秦简说:“刚才我不在。”
  潘万打了个酒嗝儿,点点头:“那我再,介绍介绍。”
  这时莫优突然抢白:“那个,不用介绍了吧!已经这么晚了,撤吧,从筵,我们走吧?”
  杜从筵“嗯”一声,但没动,他感觉秦简不太对劲儿。
  他拍拍秦简的肩膀:“一起走啊。”
  越遮掩,秦简越要知道答案。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灌一口,没有要走的意思。
  潘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意识不到这僵持的气氛,他费劲儿地支起身,靠进椅背里,抬手抓住褚楚的胳膊,自顾自地炫耀道,语气很得意:“这个小丑,是我从小养着的童养媳。”
  秦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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