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喉咙的啤酒差点一口喷出来,呛得秦简剧烈地咳起来。
褚楚一动不动地站在潘万身后,眼神无波,只有黑色的口罩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
潘万还在嘚瑟,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上:“嘘——这是秘密,我跟别人,只说他是我家的,佣人,我看在你跟杜、杜从筵,是兄弟的份儿上,才——”
秦简站起来,直接打断潘万的屁话,问褚楚:“你眼睛这么红,怎么搞的?”
杜从筵和莫优面面相觑,闹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褚楚咬住嘴唇,刚凝血的口子又被他咬破。
他抿掉血腥味,说:“风吹得迷眼睛。”
声音闷在口罩里,有一点嘶哑。
秦简“哦”一声:“怕风吹,所以把帽子戴上了。”
褚楚终于迎上他的视线,心跳在嗓子眼儿里,怕他下一句就要拆穿自己。
秦简弯下腰把滑板拿起来,放到椅子上。
他说:“迷眼睛,也要当心感染。”
离开湖畔,在路口跟杜从筵和莫优分道扬镳,各拦了一辆的士。
秦简靠到后座位里,闭上眼复盘今晚发生的一切。
真特么离谱… …
都什么时代了,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怎么还会有童养媳这种封建糟粕存在?
听杜从筵说,小时候村儿里是有传言,褚楚他爹赌得家徒四壁,把自己的儿子卖给了地主家,但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潘万的童养媳。
而褚楚被叫做小丑,是因为他们家乡话里,褚楚的发音是丑丑。
又听莫优说,褚楚每周四和周五都会去学校画室兼职模特,性格有点内向,但是很好相处,特别温柔。大家都夸他身体漂亮,但也嫌他太瘦了,有时候会分享好吃的给他,如果他接受了,下一次他就会礼尚往来,带着他亲手扎的花束送给大家。
秦简烦躁地搓搓脸。
不知道等他们走后,那个人要怎么扛着潘万去伯温。
如果潘万吐了,他要给他换衣服、换床单,给他漱口刷牙,甚至帮他洗澡吗?
… …他们会酒后乱性吗?
… …会吧,养大的童养媳,目的不就是结婚生——
等一下,他怎么生?男的怎么生?
而且乱性的话,口罩要摘掉吧,哪有做爱不接吻的?那他要怎么解释自己布满巴掌印的脸?不可能那么快就消肿的。
… …他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对自己?
秦简快被自己的连连问烦疯,满脑子都是褚楚在巷子里惊慌失措的模样,以及他真的像个佣人一般,安静地站在潘万身旁,任由潘万捉着胳膊也不反抗的模样。
… …好违和。
处处都充满违和。
秦简睁开眼,倒退的街景从他眼里流走。
在湖畔饭店,可以拜托服务生帮忙把烂醉的潘万弄上车。
在伯温国酒,依旧可以拜托服务生帮忙把烂醉的潘万弄进房间里。
褚楚看着倒在床上的人,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他把车钥匙放到床头柜上,刚要走,就被突然伸出来的手攥住了手腕,力气之大让他一下子闷哼出声。
“去哪。”潘万掀开眼皮,慢悠悠地坐起身。
“不打扰你睡觉,”褚楚不挣扎,不做任何可能激怒潘万的举动,“我回旅社。”
潘万盯着他:“我都没发现你眼睛红,哭了?”
褚楚说:“迷眼睛。”
“迷眼睛就哭了?”潘万一把松开褚楚,又倒回床上,“比娘们还娇气。”
褚楚无动于衷:“我走了,你睡吧。”
潘万没反应,像是一秒钟就睡死过去了一样。
离开伯温,褚楚才发现今晚的月色很清凉。
他沿着路灯走,兜帽摘掉了,不然风吹过来会让帽子把耳朵碰疼。
今晚很糟糕,但也很奇妙。
那个人说“当心感染”。
褚楚反复品味着这句话,心想,等回到旅社就用碘伏消毒,过三五天伤口就张合了,不会感染的。
… …当时的场景,真的把他吓得心惊肉跳,也怎么都想不到会听见“迷眼睛,也当心感染”这样暗藏深意的一句话,打得他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懵掉了。
褚楚抿了下嘴唇。
好了,可以了,别想了。
还有那位叫做莫优的女生,没记错的话已经要毕业了,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
还吃过她一袋巧克力面包呢。
褚楚摇了摇头,深呼吸,真的不想了。
他把滑板放到地上,得快点回去,今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昏黄的路灯光混着月光打照在滑板上,褚楚抬着的脚顿住了。
他发现,滑板上印着一个大了两码的、不属于他的鞋印。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PS:因为社畜所以不能保证更新频率,会努力更新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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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积习难改
【积习难改】
三.
回到旅社时已经快凌晨一点钟。
褚楚拎着滑板轻手轻脚地走到走廊尽头,深褐色的防盗门上贴满了各色小广告。刚住进来时他还会端盆热水用小铲子一点点地清理,后来放弃了,他清理一小片,转头用不了几天就会被重新贴上一大片。
指纹解锁,推门就是一个简陋的单间。
褚楚把滑板靠墙放,摸黑来到书桌前,扭亮台灯,暖黄色的光线倏然充满四周。
桌上看似凌乱却又规整。
褚楚摘了口罩坐到椅子上,先拉开抽屉从角落里拿出一瓶碘伏棉球,一手捏着镊子,一手贴在耳朵下面接着,以防碘伏滴下来弄脏衣服。
消完毒,紧接着就要做花了,后天交单,还差三十二枝玫瑰和十五束满天星没做完。
灯光照着褚楚认真的眉眼,好像看不出他累。细铁丝、尖嘴钳、剪刀、皱纹纸、胶水,还有珍珠、闪粉、胶带等等一众工具和材料在他手里来来回回,慢慢组装出一枝栩栩如生的花朵。
时间在静谧的夜里流淌。
凌晨两点半了,艳红的花团散落在桌上。
褚楚将台灯调暗,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时才有空把衣服换下来,拿上毛巾和洗脸盆离开房间。
走廊里隐约有呼噜声。
褚楚几乎是蹑手蹑脚地来到公用卫生间,反锁上门,打算快速地冲个热水澡。
墙壁上挂着一面破了角又裂了缝的半身方镜。
他在镜子里沉默地看着自己,脸颊浮肿,嘴角的血迹蜿蜒到下巴… …第一次被人撞破自残,这么丑陋,仿佛一个变态的神经病在发疯,肯定把那个人吓得不轻吧… …
拿起花洒,要等好一会儿才能有热水。
褚楚闻到了卫生间里劣质的香烟味,开窗也散不尽,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皱着眉,而是以伸手试水温的姿势陷入了短暂的发呆中——
今晚发现滑板上的脚印后,他鬼使神差的,一路都是踩在那只脚印里滑回来的。没有变换左右位置,更无心玩一些简单的花样儿,踩上去后就像失陷进沼泽里一样,再没有挪动过分毫… …
热气刚冒出来,水流就被关停了。
褚楚重新套上衣服,端着盆返回他的单间。
他跪到灰呛呛的水泥地面上,弯下腰从床底下拉出一个装满皱纹纸的纸盒箱,翻到底,还有一个箱子藏匿其中。
欲望来得不讲道理,参杂着自我厌恶的情绪搅在心里。
褚楚挑了一个金属乳夹,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只黑色的、布满疙瘩的假阳具,他推开开关,没反应,没电了。
他犹豫一瞬,还是将它放到床上。
下铺床底有行李箱和做假花的工具材料箱,上铺床顶也有大大小小的箱子,存放着已经完工的花束,一团团一捧捧,姹紫嫣红地拥挤在一起,就等交单验收后拿到尾款。
褚楚从“花丛”里摸出一张半面小丑面具。白底,绘有奇异的花藤枝蔓贯穿额头和脸颊,眼眶纯金色,眼下坠着两滴泪珠。
戴上面具后,褚楚又将椅子搬到床尾,在上面支起三脚架,用来固定手机,最后登录直播间。
他从不看弹幕评论和留言,只靠猜想都能知道不会有好话的。
不过他也不在乎。
甚至能在堕落的发泄中赚到钱,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美差一件。
光影暧昧,褚楚赤身裸体地对着手机躺进床铺里。做惯这种事情了,他毫无犹豫地敞开双腿,将他不同于男人的身体结构展示给镜头——还未勃起的阴茎软趴趴地垂在卵蛋上,再往下,一双饱满的阴唇紧闭着,中间有一条缝,尚未吐出黏腻的汁液。
褚楚自慰时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也没有轻揉慢捻的爱抚,前戏是多余的。
金属乳夹躺在褚楚平坦的肚皮上,他左手往下摸到穴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右手捏着乳夹往阴蒂头上夹去。
骤然炸裂的刺痛让褚楚脑仁一颤,两条屈起的大腿忍不住收拢,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拱成一道弯。
稍微缓了缓,他松开手,并没有去拿那只黑色的按摩棒,而是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假鸡巴,通体墨蓝色,螺旋纹路,像章鱼怪物的一条触手。
上一次用它是一周之前了,很刺激,褚楚记得自己把床单喷得湿透,穴里肿了两天那种异物感也没有消退,最后买了药膏才涂好。
还没湿,但就是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强势进入的饱胀和痛楚才更加明显。
褚楚握着假鸡巴,将狭小的阴道口顶得凹陷下去,他继续用力,腿根儿发抖也不停止。屋里的光线把他的剪影斜斜地打照在灰墙壁上,屁股随着那根假鸡巴一点点深入而抬起来了,连脖颈也仰起,不堪承受一般。
整个吞吃的过程并不漫长,或许一分钟都没用到,这根形容可怖的触手就只剩下底座贴着穴口了。
屁股重新跌回床单里。
面具下的嘴唇又一次被咬破,伤口重复出血,泌出和玫瑰一样猩红的血珠。
暂歇片刻,指尖摸索到底座的开关,褚楚直接将频率调至最高档,乍响的嗡嗡声瞬间打破安静的夜色,而肚皮里的触手也仿佛活过来一般,在紧紧包裹它的一腔软肉里大肆旋转和震动起来。
仍是半点呻吟也没有漏出来。
褚楚抱着自己的腿弯儿,强迫自己不要蜷起身体,他将潘万用来要挟他的这份秘密以这样隐秘又大胆的方式公之于众… …如果在镜头那边,今晚的那个人也在观看他此时浪荡无比的模样,会被再度吓坏吧?会嫌恶吗?会一样认为他不男不女、恶心至极吗?
敏感的身体受不住过分高强度的刺激,几乎捱不到几十秒,褚楚就绷紧了腰被逼迫进剧烈的高潮里。
他保持着抱住膝弯的动作,屁股不受控地一拱一拱,死命地夹着还在肆虐的假鸡巴一阵阵痉挛,毫无意外的,他在这场高潮里湿透了,淫水浸满淫具,根本堵不住,喷得穴口失禁一般湿淋淋。
阴茎滑出一滩乳白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完全硬起来,也被操射了。
颤抖的指尖将开关关掉,夜色重归寂静。
褚楚侧卧着瘫软,面具下的脸颊是潮的,尚未恢复清明的眼里不断淌着泪。
过了大约三五分钟,那种充斥全身的酸楚感才渐渐消散… …褚楚没少自我吐槽过,他就是网络上常说的“人菜又爱玩”——他总是受不住刺激,频繁地被操进高潮里,可他又无法抑制地依赖这种发泄方式,积习难改。
触手被抽出来了,相比起进入容易太多,带出来一大片又湿又黏的汁液,拉着丝儿往床单上滴。
褚楚拿着它,换了个姿势,背对着手机镜头跪趴在床上,要动作轻,不然这张铁架木板床会吱呀吱呀地跟着瞎凑热闹。
后穴要干涩一些,硬闯的话可能会出血,很麻烦。
所以在尝试过几回之后,褚楚摸索出了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用裹满淫水的按摩棒去插后穴。
触手撑开褶皱,褚楚将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他垂头看见那枚乳夹坠在阴蒂下,晃晃悠悠,尾巴上的铃铛被他用胶水封住了,不然此时肯定会叮铛作响。
阴蒂已经麻木到无感了。
但是稍一碰到,尖锐的刺痛就会伴着邪恶无比的快感窜上头顶,能让褚楚一下子呼吸错乱,攀上一个后腰发软的小高潮。
后穴吃得还算顺利,触手进到三分之二就可以了,褚楚不太苛责自己构造正常的器官。
紧接着再拿起那根布满疙瘩的黑色假鸡巴,一举捅进已经充血变作艳粉色的逼口里,两片阴唇比起之前更加饱满,鼓胀胀的,浸泡在丰沛的潮液里等待新一轮的凌虐。
都被填满了。
阴茎也竖起来了,往外涌着乱七八糟的汁水。
褚楚的脸颊歪在枕头里,他小口小口地喘,眼神落在靠墙放的滑板上,有些失神发呆。
今晚的那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会说出“当心感染”的话来吗?
… …所以不要这样,褚楚自我反省,不要把一句善意的关心反复回味,也不要做出踩进脚印里这种给行为附加上多余意义的举动,是自讨苦吃。
褚楚闭上眼,惩罚性地去拨弄乳夹,下手重,几乎将乳夹直接拽掉。
猛地一瞬间,墙壁上的影子僵直几秒,随即腰肢塌陷,只剩下一团白屁股高高撅起,两个穴口各含着一根按摩棒剧烈地翕张抽搐,陷在激烈的高潮里泄得汁水四溅。
床单被手心抓皱,褚楚却还嫌不够一样,拨弄乳夹的那只手转去握住黑色假鸡巴的底座,抽出一截再重重捅回去,摩擦出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里翻江倒海,被面具闷住的嘴唇大口喘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好半晌,手酸透了,床单也湿得跟尿床了一样,膝盖也跪不住了。
高潮大概去过四、五次,记不清了。
褚楚濒临窒息,他埋在枕头里,喉结可怜至极地颤动,如果可以的话,他歪倒就能立刻睡着,可惜直播还开着,床铺也需要清理。
褚楚艰难地爬起来,先取下乳夹、把两根泄欲工具从身体里拿出来,再下床,脚步有一点儿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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