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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当万人迷后[快穿]——苜黎黎

时间:2023-12-31 15:17:06  作者:苜黎黎
  他小时候和仇望津一起住在贫民窟的地下室,下等人是不会被保护的。
  他长得太漂亮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分化成一个优质omega,以后肯定能嫁入豪门。
  所以苗柠被人贩子盯上了。
  意识到自己被骗的时候,苗柠尽管害怕得不行,脑子却格外冷静,他委委屈屈的和开车的人自己饿了。
  车上的人看他乖巧的模样也愿意给他一点好吃的。
  他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和外界联系。
  直到换了飞船的时候,苗柠看见了站在瞭望台上的年轻alpha。
  或许是他表现得太乖巧平常了,人贩子们对他放松了警惕了,他指着那个年轻的alpha高兴地叫着哥哥,然后被人贩子一把捂住嘴拖进了飞船里。
  年轻的alpha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把飞船拦下来了。
  苗柠因此获救。
  他不知道帮他的alpha叫什么,但是这个alpha让他避免了被卖掉的命运,他曾经一直想报答这个alpha。
  尽管如今时间过去了很久,苗柠依旧记得那个alpha抱着他安慰的模样。
  裴砚是他恩人的孩子。
  他不能伤害自己恩人的孩子,更何况,他对裴砚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感情。
  从头到尾都是。
  现在的裴砚似乎还有着理智可以沟通。
  苗柠伸出手又碰了碰那张照片道,“我和你父亲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裴砚压制着自己的渴望问,“你们见过?”
  “你比我小裴砚。”苗柠低声说,“那个时候你大概还在母亲的肚子里。”
  裴砚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样才能让面前这个beta帮自己渡过易感期。
  他能感受到,苗柠在这里,他就不会像以前那样易感期发狂。
  易感期发狂,就像野兽一样令人恶心。
  “你的父亲是个责任心很强的战士。”苗柠手指轻轻地捏紧了衣角,“裴砚,你一直留着他的照片,是很想他,也很崇拜他,对吗?”
  裴砚没搭话,他只是看着苗柠,眼底隐隐燃烧着某种火焰。
  苗柠脊背发凉,他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苗柠,是一个beta。”
  “还有呢?”苗柠轻声问,“还有什么?”
  “没有了。”裴砚说。
  “还有。”苗柠声音很轻,“我是你现在这个父亲的男朋友。”
  “你们已经分手了。”裴砚喉结滑动了一下,“你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你为了躲避帮我渡过易感期这样说。”
  “很抱歉裴砚。”苗柠后退一步,“我嘴上说着和裴叔叔分手,但是其实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想法。否则我为什么现在还留在裴家呢?如果我想走很容易。”
  裴砚呆愣在原地,“没有那么强烈的想法?但是你告诉我的,你自己说的你和他分手了,你和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
  “嗯……”苗柠低垂着眼眸,“当时那个时候我的确是那么想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我不相信,你真的爱上了一个杀死了解玧臣的人。”裴砚一字一顿,“你真的喜欢他的话,就不会有离开裴家的想法。”
  “但是我现在并没有离开。”苗柠轻声说。
  “那是因为你走不了,他不允许你走。”
  “我想走就可以走,如果我真的想离开,他也拦不了我。”
  “骗子!”裴砚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眼底一片混沌,像是被易感期侵蚀,“你就是在骗我,你不仅骗别人,你连你自己都在骗。”
  “我才不会相信你。”
  “裴砚——”
  易感期的alpha理智终于一点一点的消失,他不想再听苗柠说话了。
  这个人的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苗柠有些恐惧,在裴砚动手之前,他忍不住喊道,“别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你的亲生父亲……他在看着你。”
  他的父亲。
  裴砚慢慢地转过头去,看着桌上的照片。
  穿着军装的alpha含着笑,静静地看着他。
  苗柠在心里计算着什么时候裴酌才会回来,并不知道现在的裴酌被人拦住了。
  ……
  仇望津穿着盔甲,笑意不达眼底,“我和柠柠是旧识不错,所以裴将军现在是想囚禁柠柠不让他见朋友吗?”
  裴酌淡淡道,“我没有囚禁柠柠。”
  “根据帝国宪法秩序册第四十八册 ,枉顾他人意志,以胁迫、诱惑……等手法禁锢他人自由者,视为非法囚禁。” 
  “我没有囚禁柠柠。”裴酌有些不耐烦了,“我该走了。”
  “裴将军既然没有囚禁他,为什么不准他出来。”
  “我只是保护他而已,外面坏人很多,你认为如果我囚禁他了你还能联系到他吗?”裴酌冷冷反问。
  仇望津看着裴酌离开的方向,微微皱起眉来。
  他不相信裴酌的话,他觉得是裴酌把苗柠关起来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裴酌回来的晚了。
  裴家的佣人迎上来小声说,“将军,裴少易感期到了。”
  裴酌嗯了声。
  “他、他把苗先生当做了安抚他的omega带到了房间内。”
  ……
  裴砚大概是被苗柠的话刺激到了,他的确不相信苗柠的话。
  一个浪子怎么可能会为了裴酌收心,那么死板又守旧的男人。
  他紧紧地攥着苗柠的手腕,在苗柠警惕的目光中勾起了嘴角,“你说了很多的话,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我不相信。”
  他有自己的判断力,就算是陷入易感期,失去理智,他也能分析苗柠的表情。
  在说没有分手的时候,苗柠垂着眼不敢看他就是说谎的凭证。
  苗柠心跳很快,他意识到裴砚已经在失去意识的边缘,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清明。
  苗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小心翼翼地挣了挣手,试图把手缩回来。
  裴砚握得更紧了,他低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跑,骗子。”
  “等裴酌回来……”
  他不太想听苗柠说什么裴酌,他的牙有些痒,打断了苗柠的话,“柠柠,让我标记你。”
  苗柠和裴砚的对峙让他耗费了太多心神,他绷着脸避开了裴砚,“你这样是不对的。”
  裴砚眼底带了疑惑,他似乎不理解哪里不对。
  “你现在这样,跟强迫我没什么区别裴砚,即便是在易感期。”苗柠闭了闭眼笑了笑,“你应该不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的吧?”
  裴砚一愣,老实说,他没想过这么多,易感期他的想法就更单纯了。
  他喜欢苗柠,苗柠和裴酌分手了,那么他追求苗柠有哪里不对吗?
  “这不是追求。”苗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因为我不愿意,你对此认知错误。”
  裴砚沉下眉,“所以……”
  裴砚的话没说完。
  房间被大力的推开,苗柠被裴酌从裴砚那里抱了出来。
  他倏地一下抱紧了裴酌,“裴叔叔。”
  “别怕。”裴酌的声音低哑,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凶狠的看着他的裴砚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
  苗柠身心俱疲,“你回来得有些晚。”
  “抱歉。”裴酌说。
  “裴叔叔,带我出去。”苗柠累得厉害,他抓紧了裴酌的衣服,“裴叔叔。”
  “别怕,已经没事了。”裴酌低声说,“宝贝,没事了。”
  裴酌看向裴砚,“等你易感期结束,再来好好的解决今天的事情,等你理智回来,你就会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么错事。”
  裴砚红着眼睛没有说话。
  门被关上了。
  苗柠蜷缩着alpha怀里睡了一阵总是被噩梦惊醒。
  他睁开眼,面前的alpha神色温柔,“柠柠做噩梦了吗?”
  “没有。”苗柠低声说,“裴叔叔,谢谢你。”
  裴酌摸了摸苗柠的脑袋,“别怕,我说了,会保护你的。”
  “裴砚那边……”裴酌平静道,“他会接受自己应有的惩罚。”
  苗柠轻轻地答应了一声,他甚至有些乐观的想,这样就好了,跟裴酌一起的话,其实皆大欢喜。
  ……
  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被裴酌关在屋内。
  易感期失去了beta的alpha试图打开房门把beta找回来,但是门关得很紧,他打不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裴砚的影响,裴酌的易感期也隐隐有发作的迹象。
  但是只是迹象而已,并没有发作。
  苗柠不知道裴酌易感期是什么模样,但是他觉得说不定会比裴砚更难对付。
  裴砚的易感期更可怕了,佣人门总能听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整整三天,裴砚才结束了易感期,他清醒过来后,记忆回笼,有一瞬间茫然无措。
  他差点……差点强迫、伤害了苗柠,在他易感期的时候。
  被裴酌阻止了。
  他差点做了错事,还好被阻止了。
  alpha看了一眼黑暗的房间,难怪那些alpha都想早早地找到能安抚他们的伴侣。
  伴侣……这个词实在太美好了,裴砚想,他要让苗柠成为他的伴侣。
  但是在这之前,试图禁锢着苗柠的父亲……
  把beta从他怀里夺走的父亲……他的养父,守护着那朵玫瑰的恶犬,要怎么办呢?
  裴酌就坐在沙发上,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等着裴砚。
  听见脚步声,裴酌才抬头看过来,他漆黑的眼眸落在裴砚的身上,许久才说,“易感期结束了?”
  裴砚坐下来,对上裴酌的表情道,“结束了。”
  “你在裴家十八年。”裴酌说。
  裴砚嗯了声。
  “你父亲为我挡了一枪,所以我把你带了了回来。”裴酌声音沙哑,“我对你算不上父亲的慈爱,但是也没有很苛待。”
  裴砚说,“是。”
  “你叫我父亲,我也没把自己真的当做你父亲过。”裴酌说。
  裴砚没说话。
  “这两天站在你房间的门口是,无数次我都压制不住内心的暴戾,想冲进去把你杀了。”裴酌冷笑一声,“毕竟想杀你这个时候太容易了。”
  裴砚抬眼看着裴酌,“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因为已经杀了一个解玧臣,你怕他恨你?反正都恨了,多杀一个没关系。”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对柠柠做出什么来。”裴酌淡淡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你当然可以杀了我。”裴砚说,“你想杀了我也是轻而易举的。”
  裴酌冷漠的打量着裴砚。
  “你杀了我准备怎么处理我?”裴砚把枪掏出来拍在桌上,“把我丢进某个不知名的星球自生自灭,还是把我丢进宇宙中让我被撕碎?”
  “我做了错事,也应该由帝国的律法来处置,我愿意接受,但是你现在要杀了我,你知道你成了什么吗?”
  裴酌只是平静地伸手握起了枪,他看着这把枪,然后又去看裴砚。
  “杀了我你以为柠柠就能属于你了吗?”裴砚继续说,“我记得还有联邦的王,还有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你都能杀了吗?”
  “裴酌,你又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裴砚问,“你杀了人,你不难过,但是苗柠会痛苦。他不表现出来是不在意吗?是冷血吗?只是怕你而已。”
  裴酌的手微微一僵,怕他?为什么要怕他?
  “连做梦睡着了都在和解玧臣说对不起,裴酌你的确干了好事。”裴砚笑起来,“你只是想这朵娇艳的花在你怀里枯萎而已。”
  “闭嘴!”
  枪抵在了裴砚的眉心,裴酌阴沉道,“你们都死了,他自然就属于我了,时间那么长,他会把你们一一忘得干干净净。”
  裴砚毫不在意,他笑了一声说,“可以,继续。”
  “杀了我。”
  杀了……
  “裴酌,住手。”苗柠的声音沙哑。
  裴酌的手僵硬起来。
  他抬头看去,beta扶着扶梯,脸色苍白。
  裴砚微微睁大眼,“柠柠。”
  裴酌如同握着什么滚烫的山芋一般,他把枪丢了出去,然后快速上楼。
  “柠柠。”裴酌小心地把几乎脱力的青年抱起来,“怎么没睡觉?应该很累吧。”
  苗柠抬眸看着裴酌,他说,“裴砚的事,自有帝国的律法,你不能私自动手。”
  这是帝国的保护神,永远会保护帝国的民众,但是现在这个人因为他……变成了这副模样。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都是因为他过于不专情的缘故。
  专情这个词对一个浪子来说实在有些可笑,即便苗柠对裴酌有所喜欢,他也不觉得自己会专情于裴酌一个人。
  苗柠伸出手搂住了裴酌的脖子,他哑声说,“裴叔叔,求您了,别杀其他人了……”
  裴酌抱着苗柠往房间走,他低声安抚道,“好,你说的都答应,你别哭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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