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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过分美丽,大佬们真香雄竟/直播恋综后全修真界都成了我迷弟(玄幻灵异)——哼哼唧

时间:2023-12-31 15:21:14  作者:哼哼唧
  地宫塌了,但谢梧还在里面。
  柳明月心绪骤然波动,又呕出一口血,下意识往怀里去摸丹云宗为仙门百家提供的补灵丹,却摸了空。
  所有补充气血与灵力的丹药也吃完了。
  “柳明月!”
  玄蝉的声音蓦地响起,柳明月一边用傀儡丝竭力妨碍那魔族的行动,一边朝玄蝉走近,抬手去接他丢过来的丹药。
  囫囵吞枣般咽下,柳明月眉头紧锁,“地宫塌陷,谢梧还不知是何情形,可此刻无人能脱开身。”
  她身侧,玄蝉自将宋九卿送回战场后方后,便迅速加入了战场。
  有他炼制的增益丹药与毒药,所有人都轻松了许多。
  玄蝉张了张唇,并未来得及说话,身前悬空的炼丹炉没了灵气操控摔落在地,只听得闷哼一声,整个人踉跄着跪倒。
  本就缺了心尖上一角的心脏被无形之力挤喃楓压,竟如烧红的铁水般一滴一滴融化。
  柳明月连忙俯身去查探,却瞧见青年漆黑的眸子里黑色逐渐褪去,化为琥珀之色。
  “玄蝉你怎么样?”她焦急问道。
  “断了……”
  柳明月一愣:“什么断了?”
  玄蝉琥珀色的眼瞳凝聚于空中一点,唇色苍白,喃喃道:“剑,断了。”
  ……
  地宫中。
  谢梧提着断剑,忍受着右手骨头几欲绷裂的痛,一步又一步,走到白骨之上躺着的人面前。
  鲜血如涓涓细流,不停歇地自他握剑的手的指缝间滴落在地上,继而掩埋于尘沙中。
  ‘柳清风’喘着气,双目怔怔,自顾自道:“我怎么可能会输?我……我明明就是谢长生,破重云怎会输给一个连第九重都悟不出的小子?”
  谢梧垂眸看着青年身上连接经脉与心脏的傀儡丝线根根绷断,道:“我曾听师父说,谢长生仅仅用破重云那一招,便掀翻了魔域百座巢穴,可谓无人能敌,为此我曾在无数个日夜里钻研破解之法,至今已有百年,而你连他十分之一都不及,你配不上谢长生的名字,哪怕你仿制得再像,哪怕你凝聚旁人力量为己所用,你也不是他。”
  “我是……谢长生……我就是谢长生!”青年云淡风轻的面具已然破碎,面目因为不甘心而变得狰狞。
  如果凭借白玉镯的连接,他大可源源不断吸取所有人的力量耗死谢梧。
  可柳清风这具身体不过是个傀儡,无法一次性承受太多力量,而谢梧宁愿冒着右手被粉碎的风险,义无反顾地冲上来,看似与他拼命,任由赤霄剑与右手腕骨被一齐搅碎,却偷偷左手化掌,震断了傀儡体内八十一根裹住心脏的傀儡丝。
  他的身体此刻就像一个漏风的洞,即便谢梧斩不断那些白线,他也无法再让体内空荡荡的丹田充盈至第二次。
  他以为谢梧这样天赋卓绝、年纪轻轻便到炼虚期的剑修一定会特别珍惜自己的命,是以傲慢地笃定谢梧不敢与他以命相搏。
  ‘柳清风’咬牙道:“是你以自身为饵,引我近身!否则我绝不会输!”
  “柳师姐说,只要斩断联结心脏的傀儡丝,这具傀儡便算是报废。”谢梧冷冷地俯视他,“你附身傀儡太久,便真以为自己是个活人了吗?”
 
 
第119章 愿与你生死相随
  赤霄剑上所附着天火,可焚尽一切,包括灵魂。
  ‘柳清风’擦了擦唇边血迹,盯着那把滴血的断剑良久,蓦地轻笑,“你赢了,为何还不动手杀了我呢?”
  谢梧沉默下来。
  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敬仰了百年的谢长生,如今会是这副可憎的模样,与他所想象的光风霁月截然相反。
  更可笑的是,他分明不愿接受眼前的青年就是曾经的谢长生,痛恨的同时,又依然割裂地敬仰活着的谢长生。
  “你是怕这些白线会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吗?”‘柳清风’见他迟迟不动手,不由轻笑出声,好似方才那样癫狂的人不是他。
  “其实庸人活在这世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不如我带他们走来得痛快,谢梧,你能保全自己便该知足,动手吧。”
  ‘柳清风’说完,微笑闭上了眼。
  谢梧将断剑收入鞘中,淡淡道:“你若是真的不怕魂飞魄散,早在最初便可自爆拖所有人下水,何必大费周章让人魔两族相残?我说的对吗?浮世镜。”
  “或者应该叫你镜灵。”
  ‘柳清风’猝然睁开眼。
  “你很惊讶我会猜到?”谢梧抬脚踢了踢青年手边那把就连断痕都一模一样的剑,“上古浮世镜,可幻化万物众生,只是水中月镜中花,皆是虚妄,包括长生。”
  ‘柳清风’:“若只是凭借我与浮世镜之间的联系,就敢断定我便是镜灵,未免过于果断。”
  谢梧失笑,“镜灵先生,若论谋略算计我远不如你,毕竟世间任何一面镜子都曾照出过千人千面的智慧,可是在清融剑法上,即便你能复制出我从未见过的破重云,余下八重,您难道没发觉自己使出的所有剑法都是反的么?”
  甚至就连他一掌打中青年心脏时,青年都下意识护住右边。
  可心脏,在左边。
  ‘柳清风’默然垂首,盯着自己执剑的左手,良久,低低笑出声。
  “难怪你这么招人喜欢……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你第一次与我交手的时候。”
  谢梧此前不是没有怀疑过柳清风与谢长生之间的联系,甚至在今日之前,他还曾传信给师父询问师祖的性情是否与此人相似。
  但回信就如上次玄曳前辈的回答一般,你认为他是,他就是,你认为他不是,他就不是。
  谢梧不觉得一个甘愿为天下苍生奉献出性命的英雄,一个明知仙门百家阳谋在前逼他下山却仍旧心甘情愿的人,会在身死之后突然黑化,忍心报复他曾经守护过的一切。
  他蹲下身,将‘赤霄剑’剑柄上强行黏上去的血玉髓扣了下来,然后当着镜灵的面,放置在自己腰间的赤霄剑剑柄空缺处,无需用灵力融合,血玉髓已然自动吸附上去。
  “看见没,这才是真的。”谢梧分明浑身灵力透支,经脉破损,丹田干涸,右手颤抖得提不起来,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得意一挑眉,“冒牌货就算黏上去,也会被扣下来。”
  “嗯,突然觉得你比以前……的谢长生还要厉害些。”镜灵盯着少年璀璨夺目的双眼,“一个人能打败曾经的自己,却未必能打败现在的自己。”
  谢梧拧着眉,不懂他话中其意,只觉云里雾里,谁知下一瞬便见白色光点从柳清风的身体上飞出,凝聚成一个红衣少年的虚影,马尾高束,眉目飞扬,还得意地冲他挑眉。
  “谢梧,这次姑且算你赢。”
  模仿他的脸就罢了,还模仿他的声音。
  去你大爷的镜灵!
  谢梧破口大骂,一时气血上涌,踉跄跪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虚影又化作白光消散,彻底了无踪迹。
  提着的那口气一旦散去,整个人也就垮了下来。
  可是还不行,他还不能倒下。
  外面还有无数与魔族交战的同伴。
  谢梧瞥了眼双眸紧闭的柳清风,将人背在背上。
  他环顾四周,除却被剑界撑起的主殿,其余地方早已被山石填满。
  谢梧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自己挖路了。
  *
  地宫外,玄蝉面色苍白已然失去意识,玄曳亲自把脉,却只是摇头,搀着人伏在白泽兽背上,只说等谢梧回来。
  众人虽不解,却也无暇多说。
  或许是白泽兽背人很稳,微风拂过面颊,厮杀之声远去,玄蝉躺在上面,意识沉浮只觉着心脏好似被什么填补,疼痛逐渐消退。
  恍惚间眼前白雾散开,他又看见了问剑台,以及问剑台桃树下,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少年一袭白衣几乎被鲜血染红,马尾高束,正用齿贝咬开用来包扎伤口的纱布。
  而他单膝跪在少年面前,低头为少年清理手臂上被妖兽抓伤的伤口。
  玄蝉竭力想要抬头看清此人的脸,却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哎呀,怎么又沉着脸不说话,我这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都是小伤,连经脉都没伤到呢。”少年嗓音轻快含笑,手中的纱布被他晃来晃去。
  玄蝉隐隐感受到自己话中的怒气,“小伤?什么小伤能让你整件衣服都染红了?”
  说着又低落下去,“若我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剑灵,而是医修,定不会让你落下这么多伤痕,我一定会给你用最好的药,比丹云宗的药还要好。”
  少年沉默片刻,嘟囔道:“都说了只是看着吓人,大不了我下次打架之前先换身红色衣裳,免得又要听你念叨。”
  玄蝉听见自己语气又冷了下去,“仙门百家以苍生名义在无念海设下埋伏,说是封印魔族,其实就是逼你去送死,沧澜剑宗这些年早已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你明知阳谋在前,仍旧要去?”
  少年缄默许久,道:“按照沧澜剑宗门规,若我遭遇不测,会由下一任沧澜剑宗宗主接过你,无念海太大,你若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他们怕是捞不回来……咳……更何况你可是沧澜剑宗最值钱的一把剑,要不这次你就留下来吧,等我回来一定……”
  玄蝉感觉到自己摇了摇头,垂首在少年手背伤痕处落下一吻,“唯愿生死相随。”
 
 
第120章 你再不醒,他们就要陪你殉情了
  魔族战斗力虽强,却群龙无首,那位传闻中手段颇多的先生从头到尾都未曾现身。
  可修真界又何尝不是缺少了最锋利的一把剑。
  仙魔交战僵持已久。
  琴修于最后方弹琴干扰魔族心神,器修符修医修亦只能远程应敌,魔族速度极快,又有魔角与铠甲附身,寻常人根本无法切中其要害。
  “殿主,再这样打下去,我方后劲不足,怕是不妙……”孟拂咳出一口血,面色尤其凝重,“谢道长留下的剑阵里的灵力不剩多少了。”
  秋月白手中灵鞭甩出,扯断一只魔族的脑袋。
  抬眼望向后山,不由眸光微沉。
  他眼睫被血糊住,张了张唇,忽而愣在原地。
  只见后山被一道剑光自内而外劈成两半,纯白的领域极速向外扩展,将所有魔族皆包裹在内。
  红衣少年悬在半空,右手执断剑,左手拎着一个人,衣袂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眼眸低垂看着领域内吼叫的魔族,忽而自空中飞入半圆弧形的领域中,化作一抹看不清身影的剑光。
  所到之处只有魔族的惨叫声。
  一位阅历极深的长老愕然睁大了眼,苍老嗓音止不住颤抖,“剑界……这是剑界!是谢长生的剑界!”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愣愣望着剑界中游走于魔族之间,单手应敌的少年。
  直到最后一个魔族被斩断了魔角,跪倒在少年脚边被五花大绑,他们方才回过神。
  谢梧不动声色咽下喉间上涌的腥甜,收剑入鞘,打横抱起被他左手拎着的青年,一步一步在死寂中走到柳明月面前。
  柳明月眼眶一酸,接过他手中的人,“这是……”
  谢梧笑了笑,“是你的弟弟,我把他带回来了。”
  “师兄!”陆长风大步跑近,目光触及他他一身惨烈伤痕,心脏犹如被人捏紧,他喘着气,盯着谢梧微微发抖的右手,眼角泛红,“师兄……”
  “师兄在呢。”谢梧抬起左手摸了摸他的头,眼睛弯起,尚未来得及说话,左手从青年头顶滑落,两眼一闭倒进陆长风怀里。
  “师兄!”“谢梧!”
  ……
  人的灵魂尚且不及一片树叶重,谢梧只觉自己又沉浸到某处令他无比熟悉的冰冷海水中,如一片树叶随波逐流。
  他好像已经在这海底飘了不知多少年。
  谢梧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入眼是深邃到极致的黑。
  他伸出手,透过半透明的掌心,依稀可见泛着微弱光芒的鱼群环绕在他周围,推着他往更深处的海底飘去。
  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为何会来到这里,是否还有牵挂的人,只是茫然而顺从地沉下去。
  一直到海底最深处,他看见一个长发飘散,白衣染尽血色的少年。
  少年躺在无数枯骨之上,或许是因为腰封处泛着金光的咒语经文将他与海水隔绝,即便一把魔刀穿胸而过,肉身竟也没有丝毫腐坏。
  谢梧不受控制地飘向他,却被一层封印剑阵拦住去路。
  所有试图冲破剑阵的鱼群都化作齑粉。
  可他却从剑阵上感受到无比熟悉的气息,迫使他探出指尖去触碰。
  他急切地想要看清这个人的脸。
  像是听见他的呼唤,海水忽而禁止,掩住少年脸颊的长发不再飘荡,乖顺地垂落下来。
  谢梧猝然呆愣在原地。
  那是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刹那间,周遭一切都如潮水般褪去,连带着他的魂魄。
  床榻上,谢梧猛然睁开了眼睛。
  “醒了!谢哥醒了!”
  谢梧缓慢地眨动眼睛,正欲用手撑起身,已然有人率先他一步将他扶起。
  “可算是醒了。”秋月白自屏风外绕进来,身后还跟着端药的侍从,轻哼道,“再不醒,你床边两尊佛像怕是要殉情了。”
  谢梧垂眸,瞥了眼正沉默给自己把脉的玄蝉,转头,又看了看摇着尾巴马上要哭出来的顾昭,无奈扶额,“我睡了多久?”
  “三个月,玄蝉说你再不醒来,便永远不会醒了。”顾昭委屈地趴在床边,“谢哥,大家都很想你。”
  谢梧愣住,“这么久?”
  分明在他的意识里,只是梦到了一次无念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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