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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孙老二剧烈摇头,一身蛮力因为被镇压着,瘫成一块大肉饼。
  谢景默默走远。
  身后是沈玦的怒吼声和孙老二发不出来完整的求饶声。
  一行人浩浩荡荡,连同孙老二还有他的一群手下,全都被带回了驿馆。
  安连奚有些惊魂未定,刚上车没多久就贴在薛时野身上,怎么都不肯松开。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刚才还不觉得,眼下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被齐齐涌了上来,他只能尽量贴着薛时野。
  再就是,薛时野也吓到他了。
  不过安连奚清楚,薛时野这是在担心他。
  所以他一边往薛时野身上贴,一边还要说:“我真的没事。”
  声音低低小小,明明是安抚人的口吻,其中的慌乱却依稀可闻。
  薛时野任他贴在身上,心头的戾气缓缓泄下。
  待回到驿馆,安连奚已疲惫得贴着人睡了过去。
  整个驿馆灯火通明。
  薛时野抱着安连奚下去时就看到薛云钦他们一行人。
  “三皇嫂可安好?”薛云钦上前询问,目光瞥向他怀里。
  薛时野用袖子又把人盖严实了,“可。”
  话落,抬步便走。
  薛云钦让开位置,目送他离开,继而对等候在侧的人道:“看来是无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赵知府?”
  一群人轰然散开。
  今日事发突然,其他人也不得不绷紧了神经,以防受到牵连,此时见无事后纷纷离开。只有一人还在站在原地,却是这本地的赵知府,听闻薛云钦的呼唤方才回神,“啊,是……下官告退。”
  赵知府倒退着离开,刚退几步就一个趔趄,差点趴到地上。
  薛云钦扶了他一把,笑得很是亲和,“今夜的晚宴怕是去不了了,赵知府可安排在明日,想来本殿会在此多留几日。”
  赵知府被他扶住的时候正讷讷点着头,一脸歉然,听到这话后脸色陡然一白,再次道谢后走远了,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薛云钦又在原地立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块方帕,一边擦拭手指一边往回走去。
  另一端,薛时野刚抱着安连奚回到院子,后者便幽幽转醒,他抬指,在安连奚额上轻触。
  没有发烫。
  担心对方会因这次受惊病情反复,薛时野一路提心吊胆。此处距离西山不远天色暗下的同时,温度也降了下来,他恨不能把人往身体里揉,好将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不让怀中人受到半点凉意侵袭。
  但好在无事。
  安连奚说:“我想沐浴。”
  那个马车上臭死了。
  薛时野眉头一拧,怕他受凉,“换身衣服即可。”
  安连奚觉得不可以。
  “还是洗洗吧,”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我觉得那个马车上的味道都把我熏臭了。”
  安连奚刚说完,就打算望向薛时野,寻得对方的认同,这样他就可以洗澡了。
  然而,话音刚落,炽热的鼻息便撒到了他颈间,安连奚倏地顿住。薛时野埋下头,在他脖/颈处轻嗅。
  “香的。”
  安连奚的脸顷刻就红透了,直红到了脖子,“你、你干什么!”
  哪里不臭,不臭就算了,怎么还是香的了。
  偏薛时野还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身形微动,似要再嗅闻一次证明。
  安连奚连忙抬手去挡,“好好好,我不洗,我就擦擦。”
  擦的话,薛时野倒是没有那么反对,“好。”
  安连奚见他不动,于是撇开头,“那你出去。”
  薛时野叹了声,“嗯。”
  他把人放下了,又让人给他打来热水,“不可太久。”
  安连奚:“知道了。”
  薛时野瞥他,见安连奚盯着水看便知道他最后还是会洗,于是抬脚离开了房间,前往隔壁院落。
  刚入内,空地上就跪了一排暗卫,全都安静垂首静待处置。
  他们护卫不利,让王妃陷入危险之中,虽是几番权衡之下做出那样的决定——为了不让那些匪徒暴起伤人所以才按兵不动。
  可在传信后众人其实是有时间将王妃救出的,也同样因此犹豫耽搁了。
  薛时野眼锋扫去,眸中的锋锐直将这些从尸山血海里走出的暗卫都看得心脏麻痹。
  “下去,都去暗阁自领五十鞭,发配西营。”
  他身边不需要优柔寡断的废物。
  暗卫统领站在一旁,感到一阵牙酸,拍了其中一个愣头青的脑袋,“还不去领罚。”
  一众暗卫无声退下,背影都显得有些沉重。
  暗阁中的五十戒鞭即使是他们也要半条命,何况还要发配至西营,那里干的可都是最脏最累的活计。
  暗卫统领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回头还得再调一批新人过来,还得特别挑机灵懂事的。
  “此次属下也有错,请王爷责罚。”送走一群小的,暗卫统领这才单膝跪地。
  薛时野睨他,并未开口。
  暗卫统领心中一喜,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却听薛时野道:“待此事结,自领三十鞭。”
  暗卫统领一默,“……是。”
  薛时野收回视线,行入内院,刚进去就听到一声惨叫。
  里面,沈玦接手了审问的活计,正用鞭子往孙老二身上抽,眼神凶戾。待瞧见薛时野进来的身影时,他才停了手。
  “表哥……”沈玦低声说着,“小表哥他没事吧?”
  薛时野沉沉看他一眼,“嗯。”
  沈玦松了口气,捏鞭子的手却又紧了紧,“这个孙老二背后有人。”
  对方的身份他刚才也从影卫那边得知了。
  这样一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人,怎么会突然盯上别人,“他是接了悬赏,想要活捉表嫂的。”
  至于为什么是活捉。
  沈玦想到了。
  薛时野自然也想得到——是为了威胁他。
  沈玦说到这,表情就更加难看。
  因为孙老二根本就不知道雇佣他的人是谁,但这事影卫已经去调查了,沈玦抹了把脸,才说:“那个掌柜的也是被人雇佣的,人已经跑了……”
  张总管到玉器铺子的时候已人去楼空。
  此事一环扣一环,堪称天.衣无缝,且……对方似乎对沈玦有所了解,特意派人把他支开,是担心沈玦坏事……
  假如之前沈玦没有被掌柜的支开,安连奚若是看上什么,沈玦不说要跟着一起凑上去看,也会走过去替他拿过来。
  这么一来,对方要下手可就难得多。
  铺子四面墙壁和隔壁屋子都只间隔了一层墙皮,因而不论安连奚走到哪个方位,都会被盯上。
  谁和薛时野有仇,欲算计他性命。
  这样的人不知凡几。
  而南下的队伍到了哪里,知晓他们行程的人更是多了去了。
  薛时野这边无从下手,那些人自然会对安连奚动手。
  不能说一切都是巧合。
  而是有意为之。
  恐怕连他的离开都被人算计在内了。
  薛时野嗤笑了声。
  沈玦低着头,耳朵动了动,居然从这笑声中听出了几分自嘲来。
  原来他表哥也会自嘲的吗……
  薛时野来了又走,只是让人把浑身是伤的孙老二一口气吊着。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玦正诧异表哥突然仁慈了,接着很快反应过来。
  估计是怕染上血腥气,叫表嫂讨厌。
  没看孙老二想死都死不了吗,没准回去还要受一番折磨。
  思及此,沈玦也丢了鞭子。
  还把人性命留着,每天打一顿也好,他什么时候想发脾气了,去岐王府便是——这可是现成的沙包。
  薛时野回房前,也去洗浴了一番。
  刑房血味实在浓重,而那个人又过分娇气,受不得这些。
  薛时野洗浴完回去,安连奚也刚洗完。
  看到他,安连奚后眼神乱飘,“我没忍住……”还是洗了个澡。
  薛时野走过去,安连奚就往床榻里躲,接着就被抓了回来,抓的位置也很是特殊,让他一下子就回想起了什么……
  脚踝被握着往回拉。
  这一动作委实让人难忘。
  安连奚脸又红了,低着眼不看薛时野,同时小声说道:“为什么连这个也要管。”
  他父母都没这么管过他。
  薛时野轻笑着坐到榻边,而后把人拖到自己腿上坐好,捏住他带着水汽的一缕发丝,“在想什么?我是要给你擦头发。”
  安连奚狐疑看他,果然就见薛时野拿起毛巾覆在了他头上,真的给他擦起头发来。
  洗完头长时间不干的话,放在旁人身上,让它自己干也就罢了。但在安连奚这里,一个不小心就会头疼脑热的,可不得小心着点。
  安连奚坐着不动弹了,任由薛时野帮他把头发擦干,垂眼时注意到他换了身衣服。
  鼻端萦绕着的沉木香气变成了一股檀香,清清淡淡,似不小心沾上,却又长久不散,直往人鼻子里钻的味道。
  “你换衣服了?”
  安连奚说。
  他观察了一下,“你也沐浴了?”
  但薛时野的发丝干爽,一丝水汽也无。
  安连奚回想起之前自己洗完就自动干掉的头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面对这个人,他的脑子好像总是容易短路,笨死了。
  他圆溜溜的双瞳一眯,薛时野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四目相对。
  薛时野遂放下帕子,顺势用内力将他的发丝烘干。一缕缕乌黑,泛着浅淡幽香的湿发落入他手中,顷刻就变得干燥。
  安连奚抿起唇。
  就知道逗他。
  待最后一缕发丝在他手中变干,薛时野低头,和他对视。
  “错了。”
  安连奚不理他。
  薛时野笑着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真的错了,不逗你了。”
  安连奚瞥他,“这次错了,下次还敢。”
  薛时野挑眉,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安连奚鼓起脸。
  薛时野在他耳畔道:“方才不是说,要让我看看伤在哪了?”
  沐浴时安连奚自己也看到了,他身上不少地方都青了一块,有些地方已经微微泛了紫。
  就是他额头上这块也都有点要青的迹象,只是他自己看不见。
  薛时野说完,还从袖中取出了一管药膏,这个东西他基本上是随身携带的。
  安连奚是属于随便碰到一下都会留下痕迹的类型,有时他自己不小心磕到,薛时野便会用药膏给他揉揉,免得留下青紫。
  但是这会,安连奚不太想给薛时野看。
  其他地方就罢了,他后腰也有块地方磕到了,还有……
  月退/根。
  “我自己来吧。”安连奚伸手,想要去拿药膏。
  薛时野手往后扬了扬,挑起唇,“不让看?”
  安连奚:“不让!”
  薛时野退而求其次,“我只擦药,不看。”
  安连奚睇他,“不看怎么擦。”
  薛时野心道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两人僵持不下,薛时野败下阵来,又被撵出了房间,站在房门口被夜间骤降的温度扑了满身。
  有值夜的守卫见此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多乱看。
  心中却是暗忖:看啊,他们王爷又被王妃赶出来了,啧啧,王妃威武!
  过了好一会,薛时野才被放进去。
  精神松懈下来,安连奚又赖到薛时野身上,不挪了,连晚膳都是缩在对方怀中用的。
  薛时野哄着他,又吃了颗御寒的药,这才拢着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人,“睡吧。”
  安连奚‘嗯’了一声,捏着他的衣角,整个人都蜷进了他怀里入眠。
  薛时野看着他睡熟,眼神深暗,目光滑在他额角。
  在寂静的夜色中。
  落下虔诚的一吻。
  翌日,薛时野仍是没有下令离开。
  明康帝那边也似乎得到了消息,并未催促,反而是让人快马加鞭又送了许多珍贵补品过来。
  安连奚的身体需要时时调理并温养着。
  薛时野自然不会推拒,一一收了。
  午间时分,沈玦来了一趟,一晚过去,安连奚额上的红印已消。
  看到他没事,沈玦这才安心。
  安连奚知道他自责,出言安慰道:“不怪你的。”
  沈玦长得高高大大的,听到这话眼眶都红了,“小表哥……”
  哪里不怪他,明明应该全都怪他才是。
  若非他突发奇想跟那掌柜较劲,对方又怎么会被掳走,受这无妄之灾。
  沈玦越想越难过。
  安连奚伸出手想拍拍他安慰下,结果沈玦一蹦三尺高,躲过了他的手,“别别,小表哥你口头安慰我一下就行了。”
  安连奚双眼望天,“哦。”
  他现在不想安慰了,对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需要的样子。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再次安慰的沈玦纳闷,“小表哥你怎么不安慰我了。”
  安连奚口头说道:“别伤心,不怪你。”
  语气平静。
  沈玦眨眼。
  好冷淡……
  沈玦又待了会就走了,因为薛时野快回来了。
  他也是特意挑在对方不在的时间过来的。
  安连奚目送他离开,薛时野很快就进了房间。
  “沈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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