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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他是在路上听沈玦提起的,上次绑架他的人其实是赵知府安排的。至于背后的二皇子,此事对方将线索抹除得倒是干净,拿不到证据证明。
  安连奚正坐在马车上,队伍停下休整,一个时辰后才重新出发。
  他听说赵知府已死时愣了愣。
  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还是死在薛时野手上。
  沈玦说:“他死有余辜,换我来,怕是还要把他挂在城墙上吊个三日三夜!”否则委实难消他心头之恨。
  他差点就因为弄丢了表嫂,死在表哥手里了!
  安连奚皱着眉头看他,一脸嫌弃的表情,“你好可怕。”
  沈玦一噎。
  他没想到安连奚会是这个反应。
  再者……要论可怕,不应该是他表哥吗?
  沈玦满脸错愕,“我可怕?我都没戳他喉管子!”他哪里就可怕了,而且还能比他表哥可怕?
  安连奚不跟他说话了。
  沈玦只好郁闷地走开。
  等到薛时野回来,安连奚看了看他,眼神落在他身上,却半天没开口。
  薛时野像是什么都知道,哑声说了一句,“害怕?”
  沈玦离开时因为想不明白安连奚为什么那副表情,还以为真的是他手段太过残忍,把人表嫂给吓到了,然后将两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同薛时野说了一遍。
  薛时野并未责问沈玦。
  他从开始就知道,安连奚和他其实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比起天然纯粹的安连奚,他的内心可以说是烂透了。像是一团腐肉,隐隐散发着出来的气息都令人作呕,心肝都是黑的。
  传闻中他暴戾恣睢,行事无忌且狂妄嚣张并非是假,反而远远不够。
  安连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隐隐猜到可能是沈玦又找薛时野说了什么,对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只见说完周遭的氛围都变了,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朝周围的挤压,空气仿佛肉眼可见地变得压抑起来。
  “薛时野……”
  安连奚张了张口,喊了他一声。
  薛时野看着他,眼睑半阖,似将一切的阴暗都掩盖其内。
  隐隐有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不断地冲撞着他的理智。
  把他也染黑。
  染上他的颜色。
  从那一片纯净中拉入自己的深渊之中。
  下一瞬,薛时野只觉一阵浅淡的清香钻入鼻端,他被人猛然抱住。
  安连奚两只手紧紧的抱住薛时野的腰,和以往的每一次那样,“不怕,我不害怕。”
  他轻声开口,唤他的名字。
  “薛时野。”
  “我不怕。”
  安连奚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在知道赵知府被折磨致死后,他的第一反应只是觉得不可置信,更多的却是没有了。
  他知道,薛时野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
  “我真的不怕。”安连奚其实是怕的,死亡这种东西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而死亡却又时时存在,甚至有人还会因他而死……
  然而,那又如何。
  安连奚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永远都不会怕你,薛时野。”
  话音落下的刹那,安连奚只觉腰被人紧紧箍住,薛时野高大的身躯倏地压下,将他全部笼罩在内。
  “不怕我?”
  薛时野的声音传入耳中,话语舒缓,尾音却藏着一丝喑哑,满是压抑。
  安连奚轻轻摇了下头,靠在他肩膀上,“不怕你。”
  不等薛时野开口,他已然继续道:“小乖永远不会怕薛时野。”
  糯糯的嗓音清晰,郑重其事,猛地砸进薛时野心底。
  此时此刻,他恨不能把人揉进身体里。
  “小乖。”
  “嗯。”
  “永远不要害怕我。”
  即使是杀了他,他也不忍伤这个人分毫。
  他到底是不愿把人拉进自己这潭泥沼,那就捧着对方,让他永远不染尘埃。
  永远都那么干净。
  安连奚捧着薛时野的脸,认真说:“我会的。”
  他害怕谁,也不会害怕薛时野。
  “你说过,要护着我的。”
  薛时野低笑一声,“嗯。”
  他把话补充完整了,“永远都护着你。”
  安连奚也跟着笑,“那你不许骗我。”
  薛时野捏捏他的脸,神色和缓。方才那些暴戾的情绪似在这一瞬离他远去,只剩安宁,他也似只看得见眼前人,声音温柔,“不骗你。”
  安连奚眉眼弯弯,让他捏。
  就听薛时野忽然说了句,“小乖。”
  “嗯?”
  薛时野朝他伸出一只手,“咬一下。”
  安连奚莫名,在薛时野深深地凝望下,他低头。
  自那天起,安连奚每天都会听到薛时野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好像有什么东西说开了,愈发无所顾忌。
  安连奚咬着咬着也就习惯了,最开始咬完他还要问对方痛不痛,后见薛时野似还十分享受的模样也就不问了。
  及至队伍行至南境这日,当地官员夹道相迎,众人被请至驿馆,先一步赶来南境那批大臣到这已有十日,全都等着和薛时野汇报情况。
  薛时野被请去书房谈话,他先将安连奚带到房间安置好才离开。
  不多时,沈玦偷偷摸摸过来,刚到南境他就开始四处打听了,“今年这边好像没有什么闹蝗灾的迹象?”
  南境经历过的蝗灾次数数不胜数,当地百姓们也是观察出了一些规律,因而沈玦才会有此一说。
  原来百姓们都有所察觉了啊,安连奚想,接着就听沈玦提起大旱的事,“想来他们应该是要商议这个。”
  开仓放粮就能解决的事,要不了多长时间。
  安连奚知晓内情,解决完这里的事后,他们就该上江南了。来的时候他们其实就已经路过了江南地界,只是要想去的话还得绕一天的路,左右他们之后还会去,因而在薛时野说起要不要提前过去看看时拒绝了。
  沈玦把自己刚知道的说了,拿起桌上的茶水呷了一口,眼睛时不时扫向安连奚,似还有话要说。
  安连奚在他又一次看过来时同他四目相接,露出疑惑的表情。
  沈玦挠了下鼻头,“小表哥,上次那个……”
  安连奚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果然就听沈玦接着道:“我其实不是真的想吊那个赵知府,就是说说、”谁让那家伙太可恨了。
  然而他才话到一半,安连奚便已经打断了他,“我知道。”
  沈玦止住话头,“那……”
  安连奚看他。
  沈玦别过脸,“那你能别觉得我可怕了吗?”
  原来是还记着这个,安连奚一时也有些无措,“对不起。”
  薛时野是因为他,沈玦自然也是。
  安连奚当时只想着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一时将自己的现代思维用在了这里,所以才会那么说,连忙道歉,“那天是我说错话了。”
  沈玦听他这么说,就知道那事翻篇了,眼睛亮了亮,“没事!你不觉得我可怕就好了!”
  那他还是小表哥最好的小表弟,谢景那厮望尘莫及!
  安连奚不知道他高兴什么,只讷讷点头,知晓他因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也是有些愧疚的。
  两个人闲聊一阵,沈玦要赶在薛时野回来之前离开。
  走前他还不忘留下一句,“今天肯定是有接风宴的,晚点我再过来!”
  接风宴啊。
  安连奚双目无神地点点头。
  他想到了上次赵知府家的晚宴……好像还没把那场戏看完。
  沈玦走后,没多久薛时野回来了,见他有些出神,便问:“刚才沈玦又说了什么?”
  安连奚望着他,如实道:“小表弟说等下有接风宴。”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皇子,南境的官员当然不敢怠慢,拿出的都是最好的东西招待,同时感谢皇恩浩荡。
  薛时野颔首,“确实有。”
  安连奚眨了下眼。
  薛时野就又道一句:“还有节目可看。”
  安连奚愣住,“什么节目?”
  薛时野:“听闻是当地的祭祀舞。”
  祭祀舞一般是南境这边比较重要的时节才会跳,还有一些较为重要的时候。
  安连奚听得眼睛微亮。
  祭祀舞,听着就有种神秘感。
  薛时野坐到他身边,侧首道:“想看?”
  安连奚对祭祀舞很感兴趣,“对!”
  薛时野见他高兴的模样,一时只觉可爱极了,不进伸手准备在他下巴上挠挠,结果手刚伸过去,安连奚就下意识抓住了。
  下一刻,一口咬下。
  薛时野轻嘶一声,听到这声,安连奚才松嘴,转头看他。
  恍惚间,安连奚回想起来。
  薛时野好像……没让他咬啊。
  虽然说是习惯了。
  但每次都还要薛时野和他说,安连奚才会下口,刚才见薛时野伸手过来,安连奚还有以为又要咬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根本就没开口。
  他懵了。
  对上薛时野看来的眼神,安连奚低眼。前两日咬的印子似乎都还没消,薛时野每次都是等到印子消了才让他咬的。
  安连奚捧着他那只手,眸子一下就湿润了,“疼、疼不疼啊?”
  薛时野把人拉到怀里,“不疼。”
  安连奚只当他在安慰自己,却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咬啊……”
  好奇怪。
  薛时野没说话。
  安连奚没得到回答也不急,对方想说的时候就会说了。
  他们抵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再有一个时晨左右估计就要去参加接风宴了。
  安连奚说:“我好困。”
  薛时野让他躺在自己怀中,“那便睡。”
  安连奚:“那,接风宴记得叫我。”
  他还想看看祭祀舞是什么样。
  薛时野笑了下,“好。”
  安连奚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想着这里接风宴应该他得注意点了,不该喝的东西不要乱喝。
  祭祀舞他只看一半。
  一半目光在吃的上,一半放在祭祀舞上好了。
  安连奚一觉醒来,时间刚刚好,沈玦这会都过来了,准备和他们一块过去。
  这次的接风宴安排在野外,是特意搭建出来的一处露天高台,还布置了舞台,看起来简约却不失大气。无一处不彰显着纯朴民风,还隐隐有些异域风情在里面。
  同样是上次的那一桌人,还有南境的一众官员。
  薛时野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聚齐了,见状纷纷起身行礼。
  待抬首后,不少人的目光落在薛时野身边,而后目露惊艳之色。
  这位就是岐王妃吧。
  难怪能让岐王如此宠爱,长得堪称绝色。
  在岐王抵达南境时,他们这些人就提前打听清楚了,岐王与岐王妃是如何鹣鲽情深,此时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王爷,请。”为首的知府道。
  和之前的赵知府不同,南境的这个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对方眼神清明,模样端正许多,看着就像清官。
  对方治下的南境也都井井有条,贪污之事不曾有过,这也是此次大旱危机解决的关键所在。
  各官府皆有存粮,免去了一场天灾即将造成的人祸。
  安连奚记得,这位徐知府会在这次之后被调令回京,后在朝中展露出的才华使其地位节节攀升,最终成了六皇子登基的一大助力。
  在安连奚所知的剧情中都官至宰相了,因而他多看了对方两眼,很快就被对方捕捉。
  徐知府低了低头。
  安连奚挪开了目光,被薛时野带着入座。末了,他转头看向舞台,这时一众穿着民俗服装的男男女女陆续上台。
  对面,从西山到南境这一路上都好似格外安分的薛云钦忽然说了一句,“三皇嫂好像很喜欢看戏?”
  安连奚回首,薛云钦对他笑笑,“上次在赵知府府上就见三皇嫂一直盯着戏台看。”
  这么多人在场,安连奚还是给面子地小声说了一句,身子无意识地往薛时野身边靠了靠,依赖之情溢于言表,“还好吧……”
  两人之间仿似有一股无形的羁绊,其他人像是都显得格格不入起来。
  薛时野抓住他桌下的手。
  安连奚一顿,转头,手跟着握紧了薛时野。
  二人旁若无人的对视,周遭的一切似都不存在般,薛云钦眸色微暗,收回了目光,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在他另一边,安连华手捏紧了腿上的布料。
  这段时间,六皇子待他似乎愈发冷淡了。
  安连华不清楚是哪里出了错,只能将之归结于六皇子移情上。
  但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该是这样的。
  安连华也看了安连奚一眼,后者正贴在岐王耳边说着什么。而岐王的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闻言微微点着头,唇边带着一丝浅笑。
  真令人嫉妒啊……
  明明有了岐王,为什么还要来抢他的六皇子。
  安连华眼睛微垂,阴暗的情绪在滋生。
  安连奚正低声和薛时野说着:“王爷,你有没有觉得冷啊?”
  薛时野:“你冷了?”
  安连奚点头承认:“对啊。”
  不知道为什么,脊背总觉得凉凉的。
  薛时野说:“那到我怀里来?”
  安连奚倏而摇头。
  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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