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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薛时野本身对皇位并无兴趣,他敛目,视线落在虎口上的印记上,眉眼柔和下来。
  可如今,他未必还会同往日一样与世无争。
  薛时野自然清楚怀璧其罪的道理,就算他什么也不做,那些人也会对他出手——谁让他是……沈皇后之子。
  就拿薛慕辰暗中买凶甚至勾结赵知府一事来看,就足以证明,在其余皇子眼中,薛时野才是那些人登上皇位的最大绊脚石。
  只要他在,明康帝的继承者人选就不会有其他人。
  说完这段话的影锋暗自纳闷王爷怎么会知道汪曾韫,按理说这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王爷不该知道才对,但出于谨慎,他还是问:“王爷觉得,这个汪曾韫需要除去吗?”
  “不必。”
  薛时野重又朝外间走去,行动间衣袂晃动,“注意他即可。”他更想知道的是,小乖为何让他小心此人。
  两人的相处中,薛时野觉得自己有很多时候都看不懂对方,可这对于他而言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也无出于某种天性,薛时野其实能够轻易看穿一个人的心思,但这一点用在安连奚身上却不太灵验。
  比如,他时常不知道安连奚为何会怕安连华,对他可以认为是在安府中留下的阴影也就罢了。那他对六皇子的忌惮又从何来?还有这次……
  薛时野不欲多问。
  他的小乖身子骨那么弱,不可再多伤神。
  既然他怕,那他就给足对方安全感,让他不必再畏惧任何人。
  薛时野缓步进了卧房,轻手轻脚努力不发出半分动静地上榻,将身子已经开始隐隐有些发热的人捞入怀中紧紧抱好,贴在后者耳边轻声道:“快点好起来……”
  不要再让他担心了。
  经调理,安连奚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生病了,这一次的感冒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那莫名其妙的头疼在醒来后依旧如影随形。
  不是特别强烈,但一直存在。
  安连奚昏昏沉沉了好几日,这一日终于有些精神了,醒过来时就看到在坐在床沿守着他的薛时野,忍不住喊他,“王爷。”
  薛时野抱过他,“感觉如何?”
  安连奚满脸恹色,但薛时野这几日照顾他也耗费了不少精神,眼底的血丝一直未散,他只道:“头疼。”
  薛时野眉头皱起。
  这个刘太医果真无用。
  开的药半点成效不见。
  成效其实是有的,安连奚醒来后头晕的症状倒是减轻了不少,也没有平时感冒后的头重脚轻,鼻子也没有特别不舒服。
  而且……
  他好像出了一身汗。
  安连奚攥着薛时野的衣服,身上黏糊糊的。
  想沐浴。
  薛时野以为他是饿了,“可要用膳?”
  “不要。”
  安连奚没觉得饿,肚子里半分空荡荡的感觉也无,更像是被灌了什么东西一样,饱饱的。
  薛时野:“嗯。”
  末了,他伸手捋了捋安连奚腮侧的碎发,“不饿,那想做什么?”他看出对方有话想说。
  安连奚睫羽一动,还是告诉了对方:“我想沐浴。”
  像是怕人不答应似的,他还补充:“出了好多汗。”
  空气似都突然安静下来,有什么在无声地蔓延,安连奚犹豫了好一会,也没转头去看薛时野。
  好半晌,他还是轻唤道:“王爷?”
  薛时野的声音缓慢响起,简单的一个单音节,“嗯。”
  安连奚怔了下,莫名从中听出几丝沙哑的味道,他忍着心底异样的感觉,问:“可以吗?”
  上一回他被孙老二绑走,回来薛时野都没准他沐浴。
  全然不知此人已经被关入了王府的暗牢中,安连奚还在担心薛时野会不会让他沐浴。
  汗水打湿了衣衫,像是粘在身上,感觉不是特别好。
  但是出乎安连奚意料的,薛时野答道:“可以。”
  安连奚微微诧异,随即弯了弯眼睛,“谢谢你。”
  薛时野低下眼望着他,没说话。
  片刻后,薛时野放下出去叫水,安连奚独自靠在榻边,长舒了口气,刚才心底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果然是他的错觉。
  只是他似乎放松得太早了。
  就见下人们送上水之后,原本离开的薛时野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安连奚抬眼,“王爷,你还有事吗?”
  房门在薛时野身后合上,很轻,却像是敲打在安连奚心尖上。
  忽然之间。
  先前消退下去的感觉再次回笼。
  安连奚对上薛时野的眸子。
  那双眼睛深邃,眼型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目光锐利,颇有种居高临下的睥睨之感,直让人感到压迫。
  此时此刻,这双眸底如同染了一层深色,安连奚看不动其间的情绪,但他没由来觉得有些害怕,心脏紧缩。
  “你怎么不说话啊……”安连奚道。
  其实他更想问,薛时野为什么还在这里。
  薛时野朝他走过来,声线低缓,“不是要沐浴?”
  安连奚点了下头,“是要沐浴。”
  然而,薛时野越走越近,及至最后,将他从床上抱起。
  安连奚不知为何,有些慌了神,“我自己来就好。”
  薛时野一时没回答。
  安连奚:“你出去吧。”
  薛时野:“你还病着。”
  这话的意思……
  安连奚不敢多想,声音低下来,带着丝慌乱,“我想自己洗,我自己洗就行了。”
  薛时野似乎没有听到,径直便带着他行到了浴桶边,“府中的汤池已经改成了药池,今后也可去那里多泡泡。”
  现在安连奚刚大病还未恢复,若此时进去,薛时野担心会出问题。
  即使刘太医再三强调药力足够温和,可他仍是不想有半点不确定性存在。
  安连奚现在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汤池药池,双手牢牢抱着薛时野的臂膀,“薛时野!”
  薛时野:“不洗了?”
  安连奚:“洗……你、”
  很快,他整个人落入了浴桶之中,水/声四起。
  宽大的浴桶中,薛时野亦踏了进来。
  两人都只穿着一件里衣,此刻沾了水,全都贴/在身上,勾勒出身形。
  安连奚眼神都不知道怎么放,“薛时野,你做什么啊……”
  好像他一醒来,薛时野就跟变了个样似的。
  薛时野深深看他,眼神极尽克制着,“给你沐浴。”
  安连奚:“我自己可以的。”
  薛时野道:“头不疼了?”
  还有一点,但安连奚哪还顾得上着这个,他微微偏着头,很快就被掰过来,和薛时野四目相对。
  视野里,薛时野看向他的目光幽邃,目之所及,还有隐约可看见对方衣衫下流畅的肌肉线条,淹没在水中。
  水的温度不低,暖暖的。
  安连奚缩在一隅,听到对面的人喊他,“小乖。”
  安连奚眨眼。
  薛时野一字一句,缓慢而轻易地开口:“下次身体若有不适,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吗?”
  不舒服要告诉薛时野,这是安连奚之前答应过薛时野的。
  但是没有加上条件。
  此时听到薛时野这么问,安连奚忽然就明白对方为何会好像变了个样似的。
  是因为他……
  安连奚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知道了。”
  这一次他很早就感觉出了不对,但是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告诉薛时野。
  非但没有告诉对方,还试图掩饰。
  及至薛时野发现了不对劲。
  安连奚有些愧疚。
  说着不让人担心,但他还是没有做到,眼眶不禁有些发涩,他直直望向薛时野。
  “薛时野。”
  “嗯。”
  “我头好疼啊。”
  说话间,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薛时野眼神微闪。
  那滴泪落入了他的掌心,心脏似要被绞/烂了。
  薛时野凑近他。
  浴桶中响起水晃动的声音。
  安连奚看着慢慢凑近的薛时野,恍惚里,那股眩/晕的感觉再次袭/来,但是他能够轻易意识到这不是生病带来的,而是……
  薛时野低头,含/吻住他双/唇。
  在柔/软/触/及过来的刹那,安连奚听到他说:“小乖,把舌/头伸出来。”
  这可能是安连奚洗得最难忘的一次澡。
  薛时野没让他在水里待太久,捞起来时的动作十分迅速。
  安连奚是自己换的里衣。
  出了浴桶后就自己走到了屏风后。
  因为薛时野还在泡着。
  可能是思绪太过混乱,安连奚摸/索了好一阵才把衣服穿好,真个脸都是红扑扑的。
  不知不觉间,头好像不疼了。
  安连奚意识到这点,忍不住跟薛时野说:“我头不疼了。”
  虽说是让他不舒服要第一时间告诉对方,但是他好了,安连奚也想第一时间告知薛时野。
  薛时野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好。”
  语气高了几分,尾调里显出丝丝慵懒,却是愉悦的,似乎也在为他高兴,安连奚心里甜了一瞬,很想看到薛时野现在的表情。
  但是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薛时野此刻的状态。
  被抱/离浴桶时的那一瞬间他是看清了对方表情的。
  满脸的欲/色,眼神炽/热,流/露出来的隐/忍与渴/望令他心惊。
  安连奚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当初在山洞时的那几日。
  如果不是他一直哭着喊/疼,估计薛时野能就那么一直做/下/去。
  中间有数次安连奚都要撑不下去了,但是薛时野都会及时停下,喂他吃食,给他补充体力。
  安连奚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命真够大的,那样都还能活着走出山洞,虽然后续他还是吃了不少苦头,又大病了一场。
  薛时野平复了好一阵,才从里面出来。
  安连奚正坐在榻边乖乖等着他,头发用帕子擦过了,但是没有完全干透,眼睛向下扫着,并未看他,脖/颈一片粉色。
  薛时野目光扫过,走过去把那些发丝握在手中烘干。
  “可要传膳?”
  这一次,安连奚没有拒绝,肯定是刚才消耗过大,他感觉到了饥饿,“要。”
  摆上桌的都是些清淡的膳食,比起之前酒楼里的菜式看起来也要精致许多。
  安连奚终于多吃了一点。
  “今日就乖乖在府中养病。”薛时野把汤药端到手边,还有点烫,稍后用完饭再喂人喝下。
  安连奚听出了他的潜在意思,“那王爷你要去哪?”
  薛时野:“今日是秋闱的第一场考试,我要进宫去见陛下。”
  之前薛时野没有争夺的心,对朝中诸事概不过问,如今却是不同了。
  安连奚点头:“那我在家等你回来。”
  薛时野挑起唇角,目光在他重又有了些血色的粉润嘴唇上轻扫而过。
  注意到他的目光,安连奚耳朵微热,低头继续喝汤。
  待用完膳,薛时野才把药递到他手边。
  安连奚正待端起,只听薛时野问:“小乖想知道这几日我是怎么喂你喝药的吗?”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安连奚就一直昏沉着,意识混乱,哪里知道这些。
  及至此时他还在想,原来薛时野一直有给他喂药。
  “怎么喂、”他话到一半,就瞥见薛时野扬起的嘴角,忽然不想再问,敏锐改口道:“不想知道。
  他都病成那样了,薛时野还能怎么喂他啊。
  安连奚也明其中的关窍,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怎么这样啊……
  薛时野为什么能这么泰然自若地问他这种事情。
  是了,这个人就是能这么坦然。
  甚至有可能是在故意逗他。
  思及此,安连奚瞥他,再次开口反问回去,“想知道又怎么样?”
  薛时野微微一笑,被他的小表情逗得心里直发软,把安连奚端在手里的药碗拿了回来。
  安连奚怔了几秒,去看薛时野。
  薛时野对着他笑了下,接着,又在安连奚的目光注视中,对着药碗就喝了一口。
  安连奚愣了愣,“你、”
  话音未落,薛时野倾身便靠了过来。
  微苦的药味顷刻就充斥了整个口/腔,安连奚脸都被苦得皱了起来,没想到这次的药居然是苦的,连忙就要推/拒。
  然而他的舌/尖刚探/出去,就被另一条柔/软/温/热的舌/缠/上,刹那间,搅到了一起。
  薛时野放开安连奚的时候都还是懵的。
  一是被药苦到了,二就是……薛时野的举动简直出乎他意料。
  下一瞬,薛时野噙着笑的嗓音传来,“想知道,便只能再亲身示范一遍了。”
  他手里还托着碗。
  薛时野解释:“已经在你睡时改良过,但这个药中的黄连味道难去,可能还有些苦。”
  安连奚神情略显呆滞,继而看到薛时野又含/了一大口……
  一碗药就被薛时野以示范的名义喂给了安连奚。
  直到薛时野离开,他都没能回过神来。
  只记得薛时野走时发出阵阵低笑声,心情似乎颇好地进宫去了。
  沈玦过来的时候,安连奚还趴在桌上,红着脸,依旧没缓过来。
  一天之内,他被薛时野亲了好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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