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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小表哥?”沈玦走进屋喊了声,看到桌上的人时一顿。
  只见安连奚面染红霞,眼神水润,满目都是春/情。
  不知怎么的,沈玦脑子里突然就闯入了一句‘粉面桃花’,明明本应是形容女子的,但此时他却想用在安连奚身上。
  说一句色若桃花也不为过。
  沈玦脑子一热,撇开头去不敢多看,“我我、刚才见表哥刚走,所以……所以就过来了。”
  说到这里,沈玦恍然大悟。
  小表哥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和表哥……
  又是青天白日的,沈玦在心里唾骂表哥,然后更加不敢转头了,甚至背过了身去。
  安连奚搓了搓脸,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是有什么事吗?”
  沈玦听他语气还算正常,于是慢慢挪过来,坐到椅子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老祖宗催的急,说过几日中秋要一起用午膳的,不要忘了。”
  距离中秋还有几日,老太君却早就按捺不住了,一个劲地催促沈玦过来问问。
  安连奚当然没忘,这就要中秋了啊……忽地,他猛然想起什么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他的小人还没雕好!
  今天薛时野正好不在,应该可以收尾了。
  安连奚看向沈玦:“我没忘。”
  沈玦被他突然专注的目光看得一愣,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他屈指摸了摸,“上次灯会怎么没见到你们啊,听说有人在滕宣阁见过岐王,我也去了。”
  滕宣阁就是当时薛时野带安连奚去的那家酒楼,他顿了下,“那天我吹了风,受了点凉,王爷就带我回来了。”
  沈玦当即色变,急声道:“怎么样,严重吗?”
  安连奚摇摇头:“已经好了。”
  沈玦闻言仔细打量他,看出他精神不太好,也怕打扰他休息,“那我先走了!你们中秋记得来啊!老祖宗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安连奚冲他挥挥手。
  沈玦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又想起来刚刚自己进去看到的小表哥,那副模样……
  他表哥果然不是人!
  沈玦想的什么,安连奚不得而知,但对方的离开其实正中他下怀。
  待人一走,安连奚就去掏自己放在房里的小匣子,把快完成的玉雕拿出来。
  等到薛时野快下朝时,安连奚也完成得差不多了,之后在磨一磨,把边缘的凹凸不平磨齐就算大功告成,只等薛时野生辰那日送出去即可。
  薛时野回来后,安连奚就把沈玦来过的事情说了。
  “出府时我看见他了。”薛时野一边走进来,一边观察他神色。
  大半日过去,安连奚脸上带着些疲态,薛时野目光一顿,走近他,“是不是没休息好?”
  安连奚眼睫眨动,说了个小谎,“有点……”
  薛时野眸色渐深。
  这个小骗子……
  对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谎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看人眼睛,说话也会不自觉放低声音。
  安连奚完全没想到薛时野这么了解他,自以为掩饰地很好,还补充了一句:“你不在,我有点睡不着。”
  薛时野抬手,指/腹在他眼下摩/挲,“是吗?”
  安连奚眸光闪烁,终于抬起眼,眼神明亮地看向他,“嗯嗯!”
  薛时野滞了滞,盯着他的眼睛。
  下一秒,安连奚被薛时野抱了起来,“怎么了?”
  薛时野:“带你睡觉。”
  安连奚说:“可还没有用晚膳,你不饿吗?”
  在他的认知中,薛时野入宫和上班画上了等号,上班回来应该是饥肠辘辘了才对。
  果然,只听薛时野道:“饿。”
  安连奚:“那就用了晚饭再睡?”
  薛时野带着人就往榻边走,“不用。”
  随着安连奚被放到榻上,视野跟着变换,薛时野立在榻边,高大的身影似将他笼罩。
  安连奚往里面滚了滚,正准备让出位置,忽然脚腕传来一股力气把他拉了回来。
  重又对上薛时野看来的视线,安连奚都有些没缓过神,只讷讷问了一句:“是要用膳吗?”
  薛时野挑了下头,“是。”
  安连奚闻言便打算起身,同时对薛时野的善变感到无奈,但不等他坐起来,薛时野倏地一吻/压下。
  好半天才把他放开。
  安连奚懵懵懂懂地去看薛时野。
  又一次……
  今天都第几次了。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薛时野笑着看他,“怎么又呆住了。”
  没回亲他都反应不过来,这个模样实在让薛时野心软坏了。
  少顷,安连奚才控诉地向他,“你骗我!”
  薛时野挑眉。
  小骗子还贼喊追贼起来了。
  “骗你什么了?”他问。
  安连奚便老老实实道:“你刚才骗我说不用膳,然后又说要用。”但结果其实是要亲他。
  还骗了他两次!
  薛时野一笑,对上安连奚看着自己,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家伙似的。
  “这怎么骗你了?”
  安连奚眼睛睁得圆圆的,瞪他。
  这哪里不算骗了。
  薛时野笑出声来,半蹲在他双/腿之间,仰着头,“这不是骗。”
  安连奚低头看着他,眼神依旧凶凶的。
  当然,这只是他自以为凶,落在薛时野眼中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他再次郑重道:“不是骗。”
  安连奚撇撇嘴,也没有不理人,只是将声音压得低低地反问道:“怎么不是了。”
  声音也是软软的,薛时野心头又是一软,“是在用。”
  “什么?”
  薛时野低笑。
  笑声里充斥着愉悦,听得安连奚心跳也跟着他笑声的频率不断加速。
  “你别笑了……”
  安连奚终于不压着嗓子了,轻声让他别笑了,笑得他也跟着心慌,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薛时野仰着脸,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脸上,让安连奚双手捧着。
  “想知道?”
  安连奚停顿了片刻,说:“想。”
  脑子好像短路了,从一开始就来不及想,他只能顺着薛时野的思路,跟着他的话说下去,然后……
  他落入了对方的陷阱中。
  捧在薛时野脸上的手,被他带着抚上了他的唇。
  薄薄的唇瓣启合,只听他一字一句,缓缓道:“我是在用小乖啊。”
  安连奚蓦地瞪大眼。
  这话……
  是什么意思?
  但是薛时野似乎并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意思,起身后便带着人一起躺到了榻上,“先睡,养养精神,稍后再用膳。”
  他从宫里出来的时间不算晚,小憩一会再去用膳也是一样。
  安连奚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话里,直到被薛时野抱在怀中,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混蛋。”
  薛时野听到这句,翘起嘴角。
  “我是混蛋。”
  安连奚转过身不理他了,开始补觉。
  身后,薛时野把他拥得更紧。
  混蛋抱着他的小乖睡觉了。
 
 
第40章 落水啦
  直到中秋那日,安连奚的身子才彻底舒坦了,薛时野还答应他届时带他去看烟花,安连奚心情也便愈发好。
  中秋当日城内的灯会比之前还要盛大隆重些,皇宫亦有一场盛大烟花可以观看。
  早上,安连奚还未完全睡醒就被薛时野从柔软的被褥中捞了起来,一脸迷糊,冲动手的人轻轻地嘟囔,试图让他放过自己,“我好困啊……”
  他还想继续睡。
  薛时野看着说完这句话后便准备重新往床褥中埋去的人,笑了声,伸出手去将他的腰环住,直接把人托抱起来。
  安连奚努力睁开眼,睨向薛时野,有些不高兴。
  薛时野低眸,瞥见他满脸都似写着好困的小模样,抬指在他唇边轻触,“你忘了,今日要去见外祖母。”
  闻言,安连奚总算是记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中秋啊,要去定国公府用午膳的。
  安连奚点点头,遂打起了些精神,由着薛时野给他穿衣,让抬手就抬手。
  薛时野轻笑了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飞快给人穿戴齐整,“用完早膳再过去。”
  定国公府与岐王府一个在西,一个在东,距离着实说不上近的,坐马车过去少说也要两刻钟左右。
  安连奚仰着脸,任薛时野给他整理领口,说话慢慢的,还带着些没睡醒的软和,“都听你的。”
  薛时野心思不禁有些浮动,微微俯身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好乖。”
  安连奚反应了几秒,耳朵热了热,轻声开口:“你别乱说了。”
  薛时野蹲下去给他套上鞋袜,“没有乱说。”
  连一个个粉色的脚趾都是可爱的,薛时野习惯性又亲了亲。
  安连奚往后缩。
  每天都要来这么一下,但他每次都回害羞得不得了,眼下他同样面脸通红地低呼了一声,“薛时野!”
  薛时野还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完全没有堂堂大承亲王的架子,若让外界那些人知道怕是要大跌眼镜,此时他挑起眼尾抬眸看向连眼神都不敢和他对上的人,心间似在滚/烫发/热。
  偏他仍是如之前的每一次那样,还要反问安连奚,“怎么了?”
  “你快点起来。”安连奚想收回脚,但是薛时野没让,只好催促道。
  薛时野翘起嘴角,依言起身,也不过多逗弄。
  安连奚心中松了口。
  他这副躲过一劫的模往真真是可爱极了,薛时野心里软成一片,立到他身前微微弯下腰。
  安连奚自然地勾住他脖颈被带着从床榻间起身,转移到了椅子上。
  下人们陆续端上早膳,两人洗漱后用罢便前往定国公府。
  今日的街道上张灯结彩,大街小巷都洋溢着欢声笑语,一派欣欣向荣之景,四处都在欢庆着佳节。
  安连奚掀起车帘一角看了看,有些意动,朝身后一直望着他的薛时野看过去。
  薛时野循着他的视线扫了眼车外的街景,一个小贩扛着个糖葫芦的架子正吆喝着。一串串糖葫芦圆溜溜的,色彩鲜亮,红色的糖浆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金芒,看起来分外诱人。
  “想要?”他问。
  安连奚点头,眼眸微亮,直勾勾盯着他看。
  薛时野喉头一滚,“那便买。”
  不过薛时野也未买多,只让映恬下去买了一串送进来。
  安连奚接过仔细看了看,红彤彤糖葫芦上面裹了层糖霜,他还没吃过这个,端详了片刻就伸出舌/尖轻轻一/舔,甜蜜的滋味便在口中蔓开。
  安连奚眸光一动,当即咬/下一颗,一口下去,脸立马就皱起了起来。
  因为伴随着那层甜蜜的糖衣被咬/破,糖葫芦里面那颗果子原本的味道便散开来,酸涩的滋味瞬间盖过糖霜的甜味,那酸味顷刻便充斥了整个口/腔,安连奚眼泪都被酸出来了。
  下一秒,薛时野的声音响起,“不喜欢就吐了吧。”
  酸意直冲天灵盖,安连奚皱着脸,似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还在与那颗酸果子斗争。
  他这一辈子,应该说是两辈子都没有尝过这么酸的东西。
  然下一刻,安连奚就顾不得糖葫芦酸不酸的事了,薛时野的脸骤然出现在眼前,接着拉近、放大,近在咫尺。
  持续不断冒出酸味的果子被卷走,与他的舌/勾/缠了一瞬便迅速撤离。
  安连奚怔了下,望向已然退开的薛时野。
  薛时野略扬了扬眉梢。
  见状,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酸糊涂了,安连奚张了张嘴,无意识道了声:“谢谢。”
  薛时野唇弯了弯,在他发顶轻轻揉了揉,而后把安连奚手上的糖葫芦接过来,低低道:“下次不买这个了。”
  他的小乖还是比较喜欢吃甜的。
  难怪那么甜……
  薛时野把剩下的糖葫芦一颗颗吃进嘴里,眸子微眯。
  注意到这一幕,安连奚这才回过神,一脸惊叹,“王爷你好厉害。”
  薛时野瞥他。
  安连奚满眼都在放光,“你不觉得酸吗?”
  这么多一口气吃进去,回想刚才自己尝到的那个酸味,安连奚还是忍不住呲了呲牙。
  薛时野捏着他的脸,“尚可。”
  安连奚也不拍开他的手,还在感叹:“可我觉得好酸。”
  是真的太酸了。
  薛时野却意有所指道:“第一颗是甜的。”
  安连奚看着他,这个人又在骗他了,这一次还是睁眼说瞎话,“明明是酸的。”他刚刚都尝过了。
  薛时野循循善诱:“小乖要再尝一颗吗?稍后我再告诉你是不是甜的。”
  安连奚摇头,“我不要,以后我都不吃这个了。”
  酸得他牙疼。
  没骗到人,薛时野颇为遗憾,但当他把一整串糖葫芦解决掉后,收获了一道闪闪发亮的视线,心中那点遗憾转瞬又化作笑意。
  马车一路行到城西定国公府,老早就有得了吩咐的家丁提前跑回去通禀。因而安连奚和薛时野他们到时,老太君一早便携沈玦等候在府门处。
  “外祖母!”安连奚刚从马车内探出半个身子,看到在府门处等着的老人家,立时大声唤道。
  薛时野两手护在他身侧,把他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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