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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薛时野眼睑微敛。
  接着,安连奚两只手被一只大掌握住,老老实实摆在一边,而他整个人都坐在了薛时野臂弯里,被他单手侧抱着。
  转换姿势的空挡,安连奚清楚看到了两边跟着的张总管脸上的愕然和高公公一脸喜色。
  安连奚头一埋,开始窝在薛时野怀里装死。
  这也太丢人了吧。
  又走出一段他才想起来,在薛时野耳边弱弱道:“我可以自己走。”
  清甜软糯的声线丝丝钻入耳中,说话时有呼吸声拂过,过分的亲近出奇的没叫薛时野反感,而是响起了这道声音带着哭腔时的样子……
  “不是还病着?”
  听到他开口,安连奚连忙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身体虽还有些乏力,但已经比以前好太多,换作之前,少不得要在病床上躺几个月。
  只是辛苦了温木,又是帮他打水又是熬药的,非得亲力亲为,所以今天他就给对方放了个假,没让他跟来。
  薛时野‘嗯’了一声。
  安连奚等了半晌,也没见薛时野有要放他下地的打算,最后只能默默趴回了对方肩头。
  高公公堆了满脸笑,一个劲地冲张总管使眼色。
  回头他定要给陛下好好说一遍。
  张总管低着眼,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一行人很快到了临水阁,薛时野终于把安连奚放了下来,安置在一张靠窗的软榻上。
  而安连奚正昏昏欲睡,早就忘了发生了什么,手扬了扬,眼看就要抓上面颊,不出所料的又被扣住了手腕。
  “动什么。”
  安连奚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是薛时野,又迷糊了起来。
  他病还没好全,加上要进宫起的太早。
  薛时野的怀抱温暖又舒适,很难不让人犯困。
  “王爷……”安连奚张了张口。
  薛时野:“嗯?”
  “我要睡、一会。”
  说话间,安连奚已经彻底陷入昏睡。
  睡过去的他很是安静,手也慢慢放了下来,薛时野却没有放开他手腕,而是示意张总管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了一旁。
  高公公悄然退出临水阁,往御花园去了。
  明康帝果然已经到了,刚走上一条小径就碰上了对方。
  见无外人,他上前,贴在对方一侧耳语了几句。明康帝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变了,远远看了下前方。
  一方亭子内,皇后及嫔妃们各自落座,观赏着园中景色,不时叙话几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笑意。
  唯独敏贵妃。
  她刚在岐王那吃瘪,眼下景不是景,耳边的谈笑声勾不起半点兴趣不说,只让她愈发烦闷。
  就在这时,一声‘皇上驾到’打破了亭中的氛围,众人起身恭迎圣驾。
  敏贵妃低头,随着众人的话音一起,“见过皇上。”
  脚步声由远及近,明康帝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敏贵妃。”
  敏贵妃心底没由来打了个突,脸上却是飞快挂上了妩媚的笑容慢慢抬起脸。
  下一秒,火辣辣的疼痛袭来,敏贵妃错愕地捂住脸,看向明康帝,眼中浮现泪花,“陛下……”
  明康帝扇完巴掌就没再看她,拂袖离开了此处,“敏贵妃德行有亏,不堪为妃,贬为敏嫔,移居落霞宫静思己过。”
  随着一声令下,敏贵妃强撑着的脊背彻底瘫软了下去,脸色看着就灰败了下来。
  她不过是和岐王争执了几句,竟惹得陛下发如此大火。连龙子都未诞下被奉为贵妃,满宫里谁人有这样的殊荣,敏贵妃原以为她是特别的。
  不承想,岐王竟荣宠至斯。
  惹不得……
  当真是惹他不得啊,她明明都已经意识到了的。
  “陛下、臣妾……”
  敏贵妃想要追上去,立马就有两名侍卫上前,“娘娘,请。”
  陛下说了,静思己过。今日的家宴敏贵妃、不,是敏嫔了,怕是别想再参加了。
  明康帝龙行虎步回了御书房,“朕就说怎没看到老三。”
  原来是被那无知妇人给气走了。
  高公公暗道自己刚才话只说了一半陛下便上去发落敏嫔去了,怕是误会了什么,还不知道岐王尚在宫中,于是赶紧上前细细说来。
  明康帝带着怒气的脸色瞬间转晴,“哦?老三当真和他那新王妃感情甚笃?”
  他的儿子什么脾性他最是清楚不过,居然有这样一天。
  高公公连连点头:“可不是吗。王爷对王妃那可是宝贝得紧,见王妃脸上起了疹子,路都舍不得让王妃走了,一下就抱着人去了临水阁。那紧张得哟……”
  说话间,明康帝面上的笑已是止不住。
  高公公见此,更加不停地向他描述起了岐王是怎么紧张他的王妃——手是怎么抓着王妃,不让他挠脸。坐在一边守着王妃睡觉……
  “好好好!难怪朕今日看老三心情好似不错,”明康帝沉吟,“让太医好好为岐王妃诊治,不要出了岔子。另外,去朕的库房看看……”
  晚上家宴上他定是要好好赏赏这岐王妃了。
  此刻,安连奚还在睡梦中,丝毫不知自己即将迎来厚赏。
  细碎的声音在边上响起,没有打扰到他一星半点,睡得依旧安稳。
  “王妃体虚,老臣先开几副固本培元的方子。这疹子需得每日上药,王爷切勿让王妃挠破了,以免感染,至于其他……”
  薛时野平静听着,视线扫过榻上的人。
  白皙的脸上,一颗颗红色的疹子此时已变得尤为醒目,眉间微微拧着,像是睡得不怎么安稳。
  从太医那里接过药膏,薛时野颔首,“本王知晓了,你下去吧。”
  太医退下,偌大的临水阁内,只剩薛时野和安连奚两个人。
  薛时野手执药膏。
  少顷,他打开药膏往手上涂抹,亲自给人上药。只见那红点四散在对方脸颊,耳侧,脖颈,一路向下延去。
  薛时野指尖微动,抹了药的手倏然顿住,迟迟没有动作。
 
 
第8章 护夫啦
  安连奚醒过来时,脸上只有几丝若有似无的痒意,还带着点冰冰凉凉的感觉,待他半撑着坐起的动作,衣服摩.擦肌肤,其他的地方的痒就再也难以忽视。
  睡过去前的记忆在此刻渐渐回笼,安连奚想起来了——他好像是对猫毛过敏了。
  安连奚不由感慨。
  还好张总管当时提醒了一句,没让他碰那猫崽。
  想着事情,安连奚忍不住抬手就要往衣服里伸。
  脖子好痒。
  “想留疤吗。”
  耳畔骤然响起声音伴随着手腕一紧。
  安连奚下意识扬起脸望过去。
  是薛时野。
  但……
  “王爷,你怎么、”安连奚怔怔然开口,却在对上后者狭长凤眸中的似笑非笑时顿住,他不问了。
  薛时野挑眉,接了话头:“本王怎么?”
  安连奚抿抿唇,总觉得薛时野又在笑他了。不过先前对方才帮他出过头,那就不计较了,安连奚好脾气地想,全然没有已经把薛时野当成自己人的自觉。
  “那你先松开我。”他说。
  少年语调轻轻的,很是柔软。薛时野垂着眼眸看他,没有动作。
  安连奚补充:“我不挠。”
  薛时野似还确定了一下,这才缓缓放开了他,大掌落回了袖中,指腹微微一捻,温软的触感仿佛仍在。
  安连奚也松了口气似的,接着腿间砸来一物,是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他拿起来,清爽怡人的药香在鼻端浮动。
  “将其涂在红疹处。”
  安连奚想到脸上凉凉的感觉,点点头,而后又似回想起什么,问:“我的脸……是王爷给上的药吗?”
  薛时野没料他会问这么一句,顿了下,语气平淡道:“不是。”
  安连奚再次点头,倒没有露出或失望或是什么其他的表情,拽着衣领就开始准备给自己上药,动作算不上温柔。
  薛时野撩了撩眼皮,竟生出了想替他来的冲动,默了片刻提醒他,“先净手。”
  安连奚‘啊’了一声,差点忘了,“哦哦。”
  软榻旁就摆了一个盆架,铜盆中已盛好了水,他下榻走过去洗手。
  薛时野瞥他一眼,荡漾的水波声中,少年反复搓洗着指尖,稍有些用力,手指就慢慢泛起了粉红。他敛目,行至另一边坐到了大红酸枝木圈椅上,支着手半阖起眼,淡淡的药香支在下颚的指尖上传来。
  安连奚洗完手看了眼薛时野,对方正闭着眼小憩,收回目光后他自顾去解衣服了,痒的地方可不止脖子,其他地方也不少。
  抽去腰带,轻薄的外衫就褪了下来,被他丢到了软榻上,继而是里衣。
  窸窸窣窣的声音连绵不断传入耳中。
  薛时野垂在膝头的另一只手指节微动,缓缓屈了起来。
  安连奚把里衣一掀,果然看到红色的小点几乎遍布他全身。
  这么严重……
  安连奚嘶了口气,手指抠了点药就涂了起来。哪里痒就先往哪里涂,一边涂还在一边感叹古代人的智慧,中医实在是太伟大了——药膏甫一涂抹上去,痒意顿消不说,那种清凉感简直令人舒适。
  安连奚禁不住喟叹一声。
  许久,该涂抹的地方已经涂得差不多,轮到腿上时他有些犹豫,回头又望了眼薛时野。
  后者依旧在闭目养神。
  安连奚即刻收回视线,继续他的动作。
  殊不知在他往后看去的一刹,察觉到有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薛时野就已睁开了眼。大片的雪白映入眼帘,乌发遮挡,若隐若现。
  薛时野:“……”
  居然还没好吗。
  好慢。
  薛时野重新闭上了眼。
  又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安连奚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薛时野眼睫一动,再度睁眼看去。
  安连奚只披了件外衫罩在前胸,后背依旧衤果露在在,“后背……我抹不到。”
  薛时野:“……嗯。”
  安连奚往前挪了挪,“那、”
  不待他说完,薛时野已道:“过来。”
  安连奚眸光微亮,“谢谢谢谢。”
  薛时野听到他雀跃的声音,看他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哑然。
  看来他是真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等他上药。
  真是……
  笨蛋。
  纵是这般想,薛时野眼底亦不由显出几分笑来。
  安连奚捧着药盒送到了薛时野跟前,摆到他手边的桌子上,然后又拖了张矮凳过来,乖巧坐到了薛时野前面,动作极其熟练。
  薛时野牵唇,轻笑出声。
  安连奚回头撇他,嘟囔了一声,“你不要笑。”
  薛时野:“不是笑你。”
  安连奚想到自己确实有些过分,怎么还管人家笑不笑的,耳朵微微有些发烫,“好吧,那你笑吧。”
  他认真的语气,叫薛时野是真的有些想笑了,手指探出去在药膏上捻了一下。
  随着他的靠近,安连奚缩了缩脖子。
  紧接着,耳尖一凉。
  “这里也有一颗。”薛时野说。
  方才安连奚那样躺着,此处被发丝遮挡,他也没能瞧见。
  耳朵算是他比较敏.感的位置了,安连奚忍着想躲的冲动,勉强应了一声,“哦。”
  薛时野见他乖乖的,没有乱动,上药的动作便也没停,在那宛若雪中落梅的光滑后背上游移。
  背上红疹带来的痒意混杂着药膏的清凉,还有时不时被指尖擦过的触感,安连奚深深吸了一口气,脸都要憋红了,脑子里飞快思考着想找点什么其他的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安连奚的眼神开始四处乱飞,看看自己刚才躺过的软榻上的精巧雕功,又瞥瞥那窗棂的镂空装饰,上面刻录的纹路……
  余光撇见那放着铜盆的盆架,同样精美。
  铜盆……盆架。
  安连奚脑中灵光一闪,倏地偏过头去,突兀问道:“王爷,你洗手了吗?”
  薛时野指尖一顿,“现在才想起来问?”
  安连奚沉默,“那你、洗了吗?”
  薛时野:“……”
  安连奚很快回想起自己刚才都是对方提醒才洗的手,后知后觉他这是又犯傻了,担心薛时野会生气不给他继续抹药,赶忙抢在他之前答道:“洗了洗了!王爷你继续,别理我。”
  薛时野启唇,悠悠说:“没洗。”
  安连奚愣住了,“啊?”
  他要哭了,“那你怎么不洗啊。”
  万一细菌感染了怎么办。
  薛时野还未说话。
  安连奚已接下去了,“王爷,你骗我的对不对。”
  听起来十分委屈,薛时野捻了药膏的指腹点在那弧线优美,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顺着他的话漫不经心道:“嗯,骗你的。”
  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安连奚稍稍安下心来。
  他险些就忘了,身后这人可是那个传闻中暴戾恣睢的岐王。相处下来,暴戾倒是没见到,恶劣反是深深体会过了……不止一次。
  安连奚不吭声了。
  不多时,薛时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安连奚才终于出声,“好了?”
  “嗯。”
  安连奚往后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
  薛时野:“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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