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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好像似乎不论他想什么,对方都能够清楚地知道他的心思。
  明明上次只是稍有迟疑,结果薛时野就已经察觉了他的想法,然后处处为他着想。
  安连奚喉头梗了梗,心绪一时有些难言。
  薛时野……
  他被薛时野带到一处站定,张总管已经送上了弓箭,是一把通体银白的小弓,上刻‘揽月’二字。
  “这么小?”安连奚接过来,很轻的一把小弓,放在手里似乎都没有什么重量。
  薛时野解释:“初学者用此弓。”
  倘若一上来就用那些大弓,说不得会拉伤手。
  薛时野没说,但张总管已经代替他解释了,末了还提了一句:“这个是王爷幼时用的。”
  安连奚有些惊讶,摸了摸揽月。这弓的材质极好,上面却有些磨损,泛着些光泽,可见是被人经常使用过的。
  及至此时,薛时野握着拿在弓上的那只手,站在他身后,慢的给他调整姿势,带着他轻轻拉动弓弦。
  确实,这样的小弓并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
  可即使这样,安连奚也明白,其实大部分的力气都是薛时野在使。
  起初,他还专注于眼前,目光随着薛时野的动作看向前方的靶子,瞄准着红心。
  然而慢慢的,安连奚的注意力就被转到了身后,身后的人呼吸微/热,吐息顺着这个姿/势喷/洒在他脖/颈间。一刹那似乎夺走了他所有思绪。
  安连奚觉得有些没法专心瞄准了。
  偏在此时,薛时野还在他身边轻声说着什么,安连奚凝神去听,传进耳朵里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磁性。这么近的距离,这下子不仅是没法专心瞄准,连薛时野究竟说了什么都不能静下心来去听了。
  “这样,手放在这里。”
  “拉。”
  安连奚喉头动了动,被薛时野握在手上的那只手缩了缩。
  薛时野:“怎么了?”
  安连奚觉得,他现在有些听不得,薛时野说话,顿了半晌他才开口,有些磕磕绊绊道:“我不、不想练了。”
  薛时野微微垂眼,只见不知何时,安连奚的耳朵尖已经红透了。整个人像是被他圈在怀里,还不断往他怀中缩,自己却还毫无所察。
  又害羞了。
  薛时野扬起嘴角,故作不知道:“为什么?”
  安连奚:“就是不想练了。”
  颈/侧的热气还在不断喷/洒上来,不只是呼吸带来的,还有对方说话时带来的温/热气息。
  不知为何,安连奚现在很想跑开,脱离现在这种让他感觉不适的场面。
  但薛时野好像非得知道原因似的,还在问他,“不是小乖想练箭吗?”
  他的语气循循善诱的,似是还带着丝丝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改了主意,还补充道:“这里没有其他人。”
  确实是没有其他人了,刚才那些布置场地的侍卫们都不见了,就连张总管都离开了这边,不知跑到哪去了。
  在这一片小小的空地里,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先前的那些吵闹声早已远去。
  安连奚快哭了。
  身后的气息似带着侵/略/性,薛时野的味道仿佛无孔不入,将他整个包/裹了起来,他好像落入了对方的气息陷阱。
  “那我自己来。”
  薛时野坚持:“小乖不会。”
  安连奚摇摇头。
  薛时野:“我教你。”
  最开始听到薛时野要教他,安连奚就已经有些期待了,直到刚才见到对方射箭高超技术,他就更加兴奋。
  及至此时,安连奚才发现,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把自己给埋了。
  “薛时野……”
  安连奚的声音软了下来,试图以此打动对方。
  但这招俨然不太管用,薛时野依旧环着他,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目光频频落在那通红的耳朵上。
  此时阳光正好,映照在上面,透着微光。还可以看到其上细小的绒毛。
  真是……可爱极了。
  就在安连奚不知道怎么样才好的时候,那道热源愈发近了。
  紧接着。
  耳/垂被/含/住。
  安连奚整个人都僵/住不动了。
  但只是一触/即/离。
  不等安连奚开口质问对方,就听薛时野喊他:“小乖。”
  安连奚一怔,听到了他的后一句话。
  “耳朵为什么红了?”
  为什么?
  安连奚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红了。
  薛时野看着红意遍布的耳垂,一直延伸到了后颈,心底鼓噪难言。
  但这里不是地方。
  若不是还在外面,稍后还要走回去——薛时野亦清楚对方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让自己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抱回营帐,否则他定要……
  薛时野喉结微动,“回去吗?”
  安连奚见他没揪着不放,终于大大松了口气,定了定神,“回去!”
  薛时野终于把人放开了。
  安连奚却恨不得离他三丈远,见看过去,还要朝他瞪过来一眼。
  自知理亏,薛时野也没硬凑上去。
  保持住了安全距离,安连奚这下终于可以好好静下心来思考了。
  他好像对薛时野越来越无法抗拒了。
  然而……
  安连奚不想拒绝对方,更不想拒绝对方的靠近。
  思及此,安连奚心下一时赧然,不知不觉,脸跟着也红了。
  薛时野扫去一眼,心间微动,直想现在就将人掠回营帐,好生亲吻一番。
  恰在此时,守在外围的张总管见他们出来了,连忙上前,“老奴正想进去找您二位呢,陛下到了。”
  薛时野颔了颔首,朝安连奚走近了几步。
  不等他抬手,对方便已自发朝他伸出了一只手,侧对着他的半张脸依旧红扑扑的。
  薛时野目光微深,呼吸滚烫几分,牵过安连奚伸来的那只手,在掌中牢牢握了握。
  最后,十指紧扣。
  两人一同走出去,和其他人一起迎接明康帝的车驾。
  只待明日才逐鹿仪式完,秋猎便彻底开始。
  等见过明康帝后,薛时野站在下首,侧目望着身边的人,“还去练箭吗?”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安连奚当然是拒绝了。
  “不要了。”他怕薛时野还要说什么,直接道:“我想回营帐,想休息。”
  薛时野抬眉,眼中划过一丝笑意,“真的不要吗?”
  安连奚点点头,对着他正色道:“真的不要。”
  闻言,薛时野似乎颇为遗憾,道:“那便回去。”
  安连奚弯了弯唇,只以为得偿所愿了。
  他之后怕是都不想练箭了,就算要练,也不要薛时野教了。
  殊不知,得偿所愿的是另一个人。
  薛时野唇角微翘,拉着人往营帐走去,相连的掌心,不知是谁的那么滚烫,逐渐发起烧来。
  安连奚一路低着头,被他牵着走。
  刚入营帐,身边的人就站定了。
  安连奚抬起眼,不期然便撞入了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那片眼底似藏了浓厚得令人窒息的情感,他分不清那是怎么样的情绪。
  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深色,在和他的目光相对的一瞬间,悄然破开了一道口子。
  “小乖。”
  阴影从前方覆盖了下来,薛时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之前在练箭时那种感觉似乎又一次侵/袭了安连奚的思绪。
  腿微微有些发软。
  接着,他就被人抱了起来,往床榻边走去。
 
 
第46章 帮忙啦
  翌日,整个营地的人早早便已从营帐里走出,准备等待着逐鹿仪式开始。
  高高的逐鹿台上,年逾不惑的帝王一身威仪,群臣仰望,看着他拿起弯弓,锋利的箭镞闪着寒芒。
  而在帝王的身后,立着的人正是一袭玄色骑装的岐王,衣摆袖袍上金色丝线上绘着繁复的图文,神秘而矜贵。众人只见帝王伸手,将弓递了出去,交到了对方手中。
  虽然他们早已知道明康帝将此次逐鹿交给了岐王,但亲眼所见时,心思还是不免活络了起来。
  台上是岐王,而台下,其他几位皇子只能干看着。近来发出风头的六皇子亦然,这位同样是中宫嫡子,却远不如岐王来得受宠。
  孝贞皇后是明康帝此生挚爱,这一点再次刻入了众大臣的心底。
  即使已过去了十数年,陛下的爱意依然在。岐王的受宠至斯已能够说明一切。
  被其他大臣时不时投来的目光看得心中不悦,却不得不按捺住那些阴郁情绪的四皇子、五皇子以及七皇子全都面上强撑起笑容。
  同时,他们皆往侧边一扫,心说:还是老六/六哥沉得住气。
  就见薛云钦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惯常的微笑,仿佛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逐鹿结束。
  逐鹿仪式后,众人才可进山打猎,最后以猎物的多少来评定魁首。
  一般都会选出前三,最后再由明康帝来赐予赏赐。
  明康帝把弓递交到薛时野手中,忽而问道:“奚儿呢?”
  说话间,他又在底下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安连奚的身影,不免有些纳闷。
  这两个孩子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时时刻刻都黏在一块儿,这种时候怎么不见另一个人。
  明康帝看向自己的三子,后者神色是一贯的沉冷,只有在奚儿面前,对方才会展露温柔的一面。
  此时听到他提到安连奚,薛时野的神情果然一变,眸光顷刻变得柔和,淡声开口道:“他尚在休息。”
  明康帝挑眉。
  这个时间其实已经不早了,怎会还在休息。
  安连奚确实是在休息。
  但其中因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薛时野想到昨天被他亲得神情都有些恍惚了的人,心中止不住地泛起柔意。
  明康帝见状,亦不再多问。
  小夫夫之间的事情,不可过多打听。
  问罢,明康帝对着那边一摆手。
  得到帝王指令的侍卫打开了关押着一只雄鹿的铁笼,那鹿体型高大,四条腿看起来健硕非常。笼子上的铁锁甫一被打开,它便迫不及待地从笼中窜了出来,欲跑过空地,直往远处的林中蹿去。
  薛时野眸光凛冽,看着雄鹿远去的身影,缓慢地举起弓。
  众人只见那雄鹿都要跑出了残影,即将跃过树丛,就要往那林中跑去。然而下一刻,罡风裹挟着箭矢划过的嗡鸣,寒芒急射而出,锋锐的箭镞正中雄鹿脖颈,穿颈而过。
  紧接着,雄鹿倒地,四肢都来不及抽搐便已死透。
  不知是谁先抚掌大声叫了声好,继而是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下方同样在拍手叫好的沈玦往那边瞥了眼,就见最开始发声的那个地方站着的正是昨日围观他表哥射箭的那名武将。
  而在这阵阵震天响的呼喊声中,属那些武将们的喊声最大。
  可见这些人对岐王已是心服口服。
  当初在军营历练的那段时间,沈玦便已深刻体会到了这些人对实力的看中。管你是皇子还是龙孙,那些武将们只看重实力,只要能够在实力上碾压他们,他们便奉你为尊。
  沈玦心情震荡。
  以往表哥不愿露面,鲜少在这种场合出现,倘若这次拿下头名,想来受到的追捧更多。届时如果让表哥带兵,这些人估计会轰然响应,而后以他马首是瞻。
  可就是这么群情激奋的时刻,沈玦一阵头脑风暴过后仰头上望。接着就看到他表哥一脸淡然,深刻的五官仍是没有任何变化,疏冷淡漠的样子,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沈玦:……
  白激动了。
  比起薛时野的岿然不动,明康帝反而要显得激动的多,甚至看起来竟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样子,是在为儿子骄傲,“走,去取鹿血。”
  明康帝一声令下,群臣们便簇拥上前。
  那边,还有侍卫正在宰杀其他的雌鹿。
  他们这么多人,就这么一只雄鹿的血肯定是不够用的。
  “老三?”明康帝回首看了眼静立原地的人。
  薛时野道:“父皇先行,儿臣回去一趟。”
  至于回去做什么,无需多言,明康帝心中清楚,笑着摆摆手让他离开。
  这种时刻,分明是可以拉拢人心、左右逢源的好时机。
  偏他这个儿子就是这般特立独行,明康帝心底升腾起的愉悦无人能知。
  身为帝王,盼着他早日能够退位的儿子自是少不了的。但明康帝知道,就算他将帝位捧到他这儿子面前,对方怕是都会不屑一顾。
  明康帝既是无奈,亦是欣慰,目光掠至台下,不动声色地扫过剩下的几个儿子。
  其余几人的心思他一眼便知,只是当明康帝的视线扫过他的六子时,视线在他温润如玉,带着和煦微笑的面上轻扫而过。
  喜怒不形于色,始终温厚谦和,想必未来是个可以给时野助力的人选。
  在明康帝心中,帝位非时野莫属。这一点,早在发妻诞下对方时就已经注定。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嫡子,是明康帝满怀希望而出生的孩子。
  在明康帝收回目光后,薛云钦似有所感,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依旧面带笑容的明康帝,眼底的暗色涌动。
  俄顷,他顺着人潮往前走,眸光悄然掠过一处——那是薛时野方才离开的方向。
  与此同时,薛时野已快步回了营帐,目光在帐内逡巡,目光定格在微微鼓起的床尾。
  他走近。
  安连奚正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大床上唯一的热源不见了,他迷迷糊糊,只能在床上翻滚,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最终,安连奚只得把自己缩在一起尽量减少接触冰凉被窝的面积。
  然后就成了薛时野回来看到的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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