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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古代架空)——白马游缰

时间:2023-12-31 15:31:50  作者:白马游缰
  他瞥了眼江野修洁干净的双足,心道,你的猪蹄炖了更好吃。
  不过看江野那样子一点都不像开玩笑,聂屿舟忙道:“侯爷想吃无骨凤爪,明儿个我让厨房做了送来。”
  江野捏着聂屿舟的手不放:“身为人妻,连为夫君下厨的本领都没有?”
  聂屿舟解释道:“我做饭不好吃,怕不利于侯爷的病。”
  他做出来的菜往往黑乎乎一团,根本吃不得。
  江野正要再开口,听到外面传来熙熙攘攘之声。原来是他的继母得知他醒了,兴冲冲地赶过来,想看一看情况。
  江野将双腿一抬,上了床,对聂屿舟道:“我不想见人,你去替我打发了外面的人。”
  聂屿舟:啊?新婚之夜让媳妇赶婆婆走,这不利于以后婆媳相处啊!
  但不情愿也得去,他从江野的神色里看出,江野和继母的关系并不融洽。
  嫁过来之前,聂屿舟打听过江野的身世。
  江野的父亲江不闲因立下赫赫战功被圣上封为镇北侯。
  江野十四岁就跟着父亲在外打仗,颇有建树,十七岁便擅用奇谋,曾带领五百轻勇骑绕道奔袭西魏营寨,斩捕首虏,逼得西魏割让城池,赔上无数金银财宝。
  年少江野成了楚国最出色的战将,无人不敬畏。其父死后,他袭了平爵。可惜两年后再战,江野不慎身中西魏人的剧毒,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保住一条命,一时楚国上下皆扼腕叹息。
  病后的江野常年缠绵病榻,性情大变,阴冷暴烈,听说曾在醒来时随手杀了身边服侍的仆从,再无人敢轻易靠近。
  至于江野的母亲,在他出生后没多久就已经病逝,后来其父续娶了周氏,又生下两个儿子江豫和江纾。
  此时站在门外的正是周氏和她的两个儿子,聂屿舟对他们客气道:“母亲,两位弟弟,侯爷又睡下了。”
  江纾才十三岁,对武功高强的江野崇拜得五体投地,很想看到大哥,但畏于大哥的威严,从来不敢乱闯进房间,便一个劲伸长脖子往里面望。
  周氏因今天家里有喜事打扮得格外花哨,脸上红扑扑的,笑道:“侯爷真的醒了吗?”
  聂屿舟点点头。
  周氏喜极而泣:“好,真好!聂屿舟,你真是我们镇北侯府的福星!你一来,侯爷就醒了。我们进去瞧瞧。”
  见周氏还要进房,聂屿舟拦在门口,直言道:“侯爷才醒,不愿见人。”
  周氏面露尴尬,她已经很努力对侯爷上心,侯爷却始终不将她当母亲,到底不是亲生的,隔阂深着呢。
  江纾撅起嘴,一脸不开心:“大哥也不想见我吗?我已经很久没见大哥了。”
  聂屿舟拿捏不准他们母子的真实态度,只知道江野确实不想见他们,道:“等侯爷身子再好些,自然会和你们相见的。”
  无法,周氏母子三人只好悻悻离去。
  聂屿舟重新回到房间,见江野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眼睛眯成一条线,不知在想什么。聂屿舟回禀道:“侯爷,他们都回去了。”
  江野道:“看来你还算有点用。”
  得到夸奖的聂屿舟,并不觉得这句夸奖让人开心。
  这时明境进来端走泡脚的药汤,江野冷声道:“再让他们进到松风院,你就不用在这当差了。”
  明境神色为难:“侯爷,可是……她毕竟是老夫人……”
  江野眸色晦暗地瞥过来,吓得明境赶紧闭嘴,端着洗脚盆出去了。
  聂屿舟在聂府的这段时日,就感受到嫡母和庶子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周氏是江野的继母,但家里又是江野的官职最大,所以这种微妙关系只会比聂府更加微妙。
  聂屿舟暂时还不想介入他们母子之间的斗争,遂不插嘴。
  屋子里又只剩聂屿舟和江野两个,相顾无言。
  聂屿舟猜测江野大概是饥饿的,毕竟昏睡也会消耗体能。他主动打破沉默道:“侯爷,你要不要用点膳食?”
  江野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坐了起来。
  聂屿舟揣测他的意思,立刻上前扶江野下床,坐到桌边。
  江野拢了拢衣裳,一声不吭地看着桌上的菜肴。
  聂屿舟道:“侯爷才醒,大约不喜欢这些油腻的食物,我去让厨房做点粥。”
  江野声冷如冰:“不用,这些就很好,这些至少没被下毒。”不然聂屿舟已经吃了那么多,不会到现在还没事。
  聂屿舟:???我成试毒的了?
  他吃惊道:“侯爷这是何意?”
  江野勾唇道:“想害我的人可多了,害我的法子也很多,不仅是西魏。一饮一食,随时丧命。”
  聂屿舟惴惴道:“侯爷是楚国的骄傲,在侯府怎么会有人害你呢?”
  江野夹了一筷子鱼肉,慢悠悠放进嘴里。他的目光懒散地落在聂屿舟脸上,口中细嚼慢咽,直到鱼肉吞咽下肚,才道:“你呀,你难道不盼着我早点死吗?我死了,你可以带着我的万贯财产再嫁,亦或者另娶女子。”
  聂屿舟:……还真被你说对了。
  这的确就是他内心对未来最圆满的期待。
  但真话说不得,聂屿舟讪笑:“侯爷说笑了,我的来去由侯爷决定。”
  案台上一对龙凤烛高烧,火光明亮,映照着江野脸上的淡淡笑意,晦涩难明。
  他从果盘里随手取来一粒花生,捏开,将花生仁抛向空中,仰头张嘴接住,吃完后,又拎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看向聂屿舟:“新婚之夜,该同吾妻饮合卺酒。”
  这会儿又把我当正儿八经的妻子了?
  阴晴不定。
  聂屿舟看他的动作利索干脆,根本不像缠绵病榻之人,浑身上下透出的那股子邪气倒像是脑子有坑的。他道:“侯爷身子不好,不宜饮酒,便免了吧。”
  更有一点,聂屿舟自个从来没喝过酒,他不会喝酒。
  江野将两杯酒都推到聂屿舟面前,道:“那你替我喝。”
  聂屿舟:……绷不住了,想骂人。
  江野脸上的笑意未散,透着一点邪异,令人感到后背发凉,如有毒蛇丝溜溜地滑过。
  聂屿舟的生活经历告诉他,藏巧于拙,以屈为伸。他暗自做了个深呼吸,端起两杯酒连着灌进嘴里,喉咙顿觉火辣辣的,撑着笑意道:“侯爷是我夫君,侯爷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话未说完,他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冒金星,面前出现了两个叠影重重的江野,一个赛一个得俊,也一个赛一个得狠。
  江野看着聂屿舟神志不清地趴下去,不由得哑然失笑,原来是个喝不得酒的小少爷。
  江野喊来明境打扫房间,他不喜欢在满是饭菜味道的房间睡觉。他对居所的要求只有四个字,安静、干净。
  明境收拾完后,看着已经酒醉的聂屿舟,问道:“侯爷,夫人还留在房间吗?”
  堂堂镇北侯娶男子为妻,摆明了宫里的贵人要羞辱镇北侯。明境当初得知这个消息,气得差点杀进宫里,倒是江野波澜不惊,仿佛无事发生。但他一贯是这样静水深流的性子,所以明境摸不透侯爷对娶男妻究竟持什么态度。
  大概整体而言是不喜欢的吧,就算男妻长得俊美无双,不然侯爷怎么会灌醉夫人呢?
  江野不耐烦地看了眼明境,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他和聂屿舟的婚事是皇上皇后做主,若将聂屿舟赶出房间,传出去,就是抗旨不遵。
  明境灰溜溜地自个出去,心里美滋滋地想,侯爷把夫人留在房中,看来侯爷很满意夫人。侯爷太苦了,有个喜欢的人,也许是好事。愿侯爷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早日能圆房吧!
  江野打算让聂屿舟趴在桌上睡一晚上,惩罚他不会喝酒还要硬喝。
  吹灭灯后,房间昏暗,他听到聂屿舟忽然低声喃喃:“我好怕……我好怕……”
  江野:?
  这么大个人还怕黑吗?
  他走到聂屿舟身边,冷然开口问道:“怕什么?”
  聂屿舟呓语:“怕侯爷。”
  江野嗤笑:“怕我的人很多,你怕我不奇怪。”
  “怕侯爷……不要我,赶我走……”
  聂屿舟的声音轻轻软软,如猫爪一般挠人心。
  江野嘴角的笑顿住,留在我身边可不是什么好事,多的是阴谋诡计刀光剑影。
  “还怕父亲母亲,他们不要我了,我无家可归,只有侯爷了……”
  江野心头莫名一软,伸手勾了勾聂屿舟挺秀的鼻梁,抱起他放在床上。
  床很大,别说睡两个人,就是睡四个人也足够。
  成功躺上床的聂屿舟忍不住偷偷抿嘴一笑。
  他确实醉了,眼睛睁不开,身子轻飘飘,但脑子还有一丝清醒,能让他完美地演完这场戏,顺利获得上床睡觉的资格。
  人啊,就得千方百计让自己过得更舒服,哪怕使诈。
  如此想着,聂屿舟陷入沉沉梦乡。
  江野实在看不下去聂屿舟脸上的妆容,好好的一个人,白白净净多好,非要涂脂抹粉。他拿打湿的手帕给聂屿舟擦脸,擦到一半又扔开了。
  小花脸也挺有趣。
 
 
第3章 
  聂屿舟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若不是睁眼看到江野的睡颜,都想不起来自己已经成婚。
  不得不说,江野的长相真绝。
  眉如墨画,眼若丹凤,俊美近妖。
  听说他十四岁随父离京前往沙场时,骑马打长安大道而过,引发了一场严重的交通堵塞,无数京城贵女还有龙阳男将他围得水泄不通。
  江野却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厉声斥责这些肤浅之人,然不中用,少年一怒,更显意气风发,顿时惹来潮水般的喧闹。
  江野无法,手持一柄长枪,双足一点,从马背上凌空而起,竟是直接以高超轻功飞离了京城。
  他十七岁成名归来,绝世更多滋源加抠抠君羊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了解容颜和盖世战功传遍楚国上下。到镇北侯府说媒的媒婆络绎不绝,甚至有高官愿意以两女姐妹同时嫁之。
  亦有龙阳之好的男子在赏花宴上表达爱慕之意,却被江野以长枪之锋吓得退避三舍。
  凡此种种,不可胜数。
  只是所有的热闹随着江野中毒病重而偃旗息鼓。
  否则现在也不会是聂屿舟躺在江野身旁。
  本着不扰人好觉的原则,聂屿舟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梳洗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妆容花了,应该是喝醉后用手蹭成这样,但愿这副鬼样子没被侯爷看见。
  洗完脸,聂屿舟又看了眼江野,依旧躺在那岿然不动,好似一尊雕像。
  聂屿舟打开房门,叫来明境去伺候江野起床。
  这里藏了一点他的小心思,因为他不知道江野有没有起床气,没有最好,万一有,那他去伺候肯定不讨好,所以让早就习惯挨骂的明境去比较稳妥。
  明境再次被夫人的美貌震撼,夜里烛光下看夫人是我见犹怜,清晨日光下看夫人是清水芙蓉。越看和侯爷越般配,完完全全是天造地设。
  他憨厚地笑着道:“侯爷昨儿个醒了一次,接下来不知道哪天会醒呢。就算醒了,也不用人伺候。夫人,您就安心做自己的事吧。”
  原来这样啊,那侯爷人还怪好的嘞,特意新婚之夜醒来一次。
  不过聂屿舟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呀。
  明境提醒:“论理,今天夫人该去向老夫人请安奉茶。”
  聂屿舟心道:也对,没准还能拿红包。
  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和明境差不多年纪的丫鬟走了过来,是聂屿舟的陪嫁丫鬟芳青。
  照常理,聂屿舟身边伺候的该是小厮。
  自从冲喜的旨意下来,小厮就换成了丫鬟,全然将聂屿舟当女子看待。聂屿舟虽然不喜欢被这样特殊对待,也别无他法。
  好在芳青细心周全,照顾聂屿舟的饮食起居很是尽心尽力。
  同聂屿舟讲话最多的人自然也是芳青,聂屿舟绝大部分的“听说”都是从她那听来的。
  所以可以说,芳青是聂屿舟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聂屿舟问:“芳青,你去哪了?昨晚一夜都没看到你。”
  芳青个子不高,很机灵活泼。她回道:“二公子,昨天奴婢一到镇北侯府,就被老夫人叫了去,对奴婢好一番盘问,不过你放心吧,奴婢都答得好好的。”
  聂府里,在聂屿舟之上,还有一个嫡长子聂行远,故芳青称聂屿舟“二公子”。
  聂屿舟一面走出松风院,一面道:“我嫁的是镇北侯府的一家之主,老夫人想从你口中对我多了解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芳青道:“昨天夜里,老夫人安排人带奴才把镇北侯府走了两遍,所以奴才现在对路很熟悉。老夫人说让奴才领路,二公子想去哪就去哪。”
  聂屿舟看到庭院中花开艳艳,心情不错,笑道:“老夫人考虑得很周到,看来是个好相处的。”
  “二公子,听说昨晚您一嫁过来,侯爷就醒了!那昨晚您过得……”
  聂屿舟一看芳青那好奇的目光,就知道她是想问两人有没有圆房,立刻打断她的话道:“没有的事,不准乱想。”
  芳青咬唇点头:“没有更好,奴婢替二公子高兴。”
  她不敢想象,光风霁月的二公子被恶名在外的侯爷欺负,是怎样一幅狼藉画面。
  聂屿舟暂且不去想那种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数息后,芳青用赞叹的语气夸张道:“说起来,镇北侯府好大好漂亮啊,比聂府五倍还大,走得奴婢双腿都快断了。”
  聂屿舟环顾四周的亭台楼榭,深以为然:“镇北侯官阶远比工部侍郎要大,府邸又是圣上亲赐,自然又大又奢华。不过这些话就我们之间说说,可别对外人说。”
  “奴婢明白。”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老夫人住的东院,由丫鬟领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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