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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古代架空)——白马游缰

时间:2023-12-31 15:31:50  作者:白马游缰
  聂屿舟理当尽好一个妻子的职责,劝道:“好不好得了,另说。我希望王爷活长久些。”
  江野盯着聂屿舟的脸,嗤笑道:“我这身子,活得越久,你守活寡的时间可就越长。”
  聂屿舟眼睛亮晶晶的:“我有个癖好,守活寡的癖好。”
  有钱有地位,还不用伺候老公,这活寡日子谁不喜欢?
  江野难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怪异地打量着聂屿舟。
  恰在这时,周氏来了,哭得老泪纵横,大概意思是周炳彪病得不省人事,外面请的郎中束手无策,求江野请宫中医术高明的太医来诊治周炳彪。
  江野皱起眉头,显然对周氏的聒噪很不满意,道:“周炳彪是我什么人?值得我去请太医跑一趟。”
  语气讥讽,仿佛那周炳彪就是路边一条死狗。
  周氏抹泪道:“炳彪和你是没什么关系,可他是我外甥,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哥还怎么活?我就这么一个外甥,求侯爷帮帮忙,我给你跪下了。”
  她竟然真的扑通跪在江野面前。
  继母跪继子,聂屿舟长见识了。
  江野无动于衷,继续岿然不动地泡脚,并未因为周氏跪下就多看一眼,冷冷道:“你对你的外甥还真是好得不同寻常啊。有功夫在我这哭,不如回去问问他身边人,昨晚做什么了,怎么病的,也好对症下药。”
  周氏仍旧哭哭啼啼,不达目的不罢休。
  聂屿舟突然又有了坏心思,道:“老夫人,我这有个土法子,也许可以试一试。周大哥碰上邪物,醒不过来,是丢了魂。点五炷香,再牵五条大黄狗去他面前叫一叫,就能把他的魂叫回来。”
  周炳彪回到家才陷入昏迷,可见不是摔的,是被大黑熊吓破了胆吓飞了魂。再来五条大黄狗去狂吠,雪上加霜,吓他个半死。
  周氏将信将疑:“真的有用吗?”
  聂屿舟表情认真:“试试就知道了。”
  周氏暗恨江野的冷性子,就算她在江野面前以死相逼,江野也不会伸以援手,想从他那讨点好处比登天还难。
  她没办法,只能抱着聂屿舟说的土法子回去。
  没想到周炳彪听到五条大黄狗此起彼伏的犬吠声,果然惊醒过来,就是吓得面色苍白,惊恐交加,声嘶力竭地喊着“赶出去,全都赶出去”。
  整个人陷入疯癫状态。
  他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听到一点狗叫声就浑身发冷汗。疑神疑鬼,总是幻听到野兽的咆哮声,梦到有庞大野兽要吃掉自己,因此病了好长一段时间,药石罔效。
  *
  松风院,岁月静好。
  只是辛苦聂屿舟,每天至少被江野强迫一次去喂大黑熊,回回吓得心惊肉跳,不过见面三分情,喂着喂着,大黑熊看到他来,不咆哮了,反而面上带着一点喜色。
  江野又有了新的指令:“去摸大黑的毛。”
  聂屿舟:???
  杀了我吧。
  别说摸大黑熊,就是稍微再走近些,他都害怕,每次喂食都是远程投喂。
  江野自个推着轮椅进了厩棚。
  大黑熊竟然蹲了下来,然后乖巧地趴在地上,全然没了野兽的嚣张气焰,倒像一只被驯服的狗,软趴趴的。
  聂屿舟内心:江野你是魔鬼吗?大黑熊都臣服于你!
  江野拎起大黑熊脖颈上的铁锁链,威胁聂屿舟:“过来,否则锁链一开,大黑追着你跑。”
  “别别别。”聂屿舟在心里将江野骂了千百遍,最后还是只能战兢兢前进两步,后退一步,如此循环,终于慢吞吞到了江野面前。
  江野将他的手一拉,人险些扑倒在大黑熊身上,直接送进它的巨口。
  聂屿舟惨叫一声,及时转弯,扑倒在江野双腿上。
  大黑熊“嗷”地一声,气息极大,像是不满意聂屿舟“欺负”它的主人。
  江野拍了下大黑熊的脑袋,大黑熊又立刻安静下来,躺平任撸。
  聂屿舟发现躺在江野腿上更安全,至少大黑熊不敢轻易碰过来,所以他索性赖着不起来了,就趴在江野腿上。
  他试探性伸出手又缩回,可怜巴巴地抬头问江野:“一定要摸吗?”
  江野没说话,但沉冷的表情无声地告诉聂屿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聂屿舟狠狠心,闭上眼,大不了就是一死。
  他探出手放在大黑熊脖子的毛发上,竟然意外地很顺滑。
  这要是剥下来做一件冬日里的披风,一定又暖和又拉风。
  胡思乱想中,他缓缓睁眼,刚好和大黑熊的巨眼对上,连忙心虚地念了声“阿弥陀佛”,刚刚是开玩笑的。
  聂屿舟原本以为这么大一只黑熊,生活在昏暗的厩棚里,必定脏兮兮的,毛发粗糙,跟刺一样。
  没想到还挺好撸的,和撸猫撸狗无甚区别。
  以后他可以对外吹牛,我可是撸过大黑熊的男人!
  他摸了又摸,脸上忍不住绽放笑颜。
  江野垂眸看见他脸上的灿烂笑靥,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边关清亮亮的月亮,洒下一片皎洁,那是他领兵作战时最爱看的风景。
  聂屿舟含笑道:“侯爷,大黑还挺乖的。”
  以后天天来撸大黑一把,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在江野的陪同下。
  江野抬起手想蹭下聂屿舟的脸蛋,最后还是放下了,道:“和你一样,很、乖,非常特别极其地乖。”
  语气很是阴阳怪气。
  聂屿舟心道,堂堂侯爷,这么小心眼,什么话都记在心上!
  半个多月后,聂屿舟已经再也不觉得大黑熊可怕,和大黑熊称兄道弟,甚至敢骑在大黑熊背上,解了锁链,在后院慢走一圈。
  在大黑熊背上一颠一颠,聂屿舟揉了揉它的脑袋,安抚道:“黑哥黑哥,慢点,我很担心被你甩下来。”
  坐在轮椅上的江野:……
  “大黑才六岁。”
  聂屿舟理直气壮道:“不以年龄论,看体型。它如此硕大,我这般娇小。”
  江野慢悠悠道:“所以你的小名是……小黑?”
  啊呸!哪有人的小名叫小黑的?
  聂屿舟道:“侯爷若这么笑我,那侯爷叫什么?老黑吗?”
  这么听起来,仿佛大黑熊和聂屿舟都是江野的儿子。
  聂屿舟摇头撇嘴,不成不成,不能自降辈分。
  他忽然感觉后面一沉,回头竟然看到江野也坐了上来。他不是在轮椅上吗?他不是病重吗?怎么轻功还这么厉害?
  江野看出聂屿舟眼底的惊讶,眯眼诡笑道:“我是病了,不是废了。”
  他双腿一夹,大黑熊长啸如雷,狂奔起来,似疾风闪电。好在后院够大,不然大黑熊这么个庞然大物三两步就会冲出去。
  聂屿舟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奔所惊,心脏怦怦跳,浑身一抖,往后倒在了江野的怀里。耳边风声呼呼,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还没追上来,忍不住暗骂一声:“死鬼,吓死个人!”
  大黑熊骤然停住脚步,拐个弯,又狂奔起来。
  聂屿舟左手牢牢揪住江野的衣裳,右手紧紧抓住大黑熊的毛,用灵魂和对方沟通:黑哥黑哥,“死鬼”不是骂你,是骂侯爷。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右手抓下一大把黑毛。
  聂屿舟:……
  淡定道:“黑哥,你有脱发之症啊!”
 
 
第8章 
  聂屿舟觉得以后还是不和江野一同去后院比较好,不然迟早被他玩死。
  骑着大黑熊在后院跑了五六圈后,眼瞅着聂屿舟快吐了,江野才停下来,道:“还没我一个病患坚强,小黑,你平日得多跑跑。”
  你管谁叫小黑呢?!!
  聂屿舟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叫小黑。”
  他几乎是从大黑熊背上滚下来的,双腿绵软发力,腿肚子不停颤抖。
  江野坐回轮椅,眯着眼仿佛是在认真思索:“那我如何称呼你?叫夫人?你我并无夫妻之实;叫聂屿舟?又太生疏。似你这般娇生惯养,柔柔弱弱,叫你小少爷好了。”
  聂屿舟:……我不小!!
  他咬牙切齿地讥讽:“侯爷真是聪明睿智!”
  江野脸上又露出标志性的狐狸笑:“明境,还不扶小少爷回房歇息,再站一会儿,人就倒了。”
  聂屿舟不肯服输,冷哼一声:“明境,你还是推坚强的侯爷回去吧,不然坚强如他,一口气把我们俩都喂了大黑熊。”
  因为刚激烈运动过,聂屿舟脸颊粉嘟嘟的,舔舐后的嘴唇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江野喉结一滚,轻轻一笑。
  明境双手停在半空中,左看看右看看:……你们夫妻俩玩我呢?
  回到房间,聂屿舟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又喝了数杯茶,终于缓过劲来,优哉游哉地吃着新鲜的桑葚,酸酸甜甜,真可口。
  芳青来通报说,聂府大公子聂行远和小姐聂琼春来了。
  聂屿舟心头一沉,直觉这两人没好事,但到底不曾撕破脸面,只好请两人到客厅一叙。
  聂行远和聂琼春都是嫡母何氏的孩子,唯有聂屿舟是已故妾室袁氏的儿子,所以这两人一向自恃身份尊贵,不将庶出的聂屿舟放在眼里。
  等到聂琼春不想嫁给病秧子江野,需要找个替死鬼,聂府一家四口急得满屋子乱转,赫然发现聂屿舟就是最佳人选。
  首先他也是聂府的孩子,代替聂琼春,勉强不算聂府违背婚约;再者,聂屿舟相貌俊美无俦,便是京城第一美人也不及,素闻镇北侯嗜美,聂屿舟嫁过去也算投其所好;最后聂屿舟是妾室所生,一向是聂府的眼中钉,以嫁人做男妻的方式打发他,让嫡母等人出一口恶气。
  只是令所有人始料未及,聂屿舟冲喜居然真的冲醒了镇北侯,真是见鬼。
  听说现如今镇北侯十天有七八天是醒着的,这在以前可是前所未闻,原先可是一年到头只醒七八次。
  聂府坐不住了,万一镇北侯真痊愈,首先要报复的肯定是聂府。聂府违背婚约是一宗罪,送了男妻过去冲喜更是一宗重罪。
  如果说镇北侯稍微心地宽容,能原谅第一宗罪,那第二宗罪对他那样征战沙场的英雄男儿来说,绝对是不可原谅的。
  所以这些天聂府一直惴惴不安,才派聂行远和聂琼春才过来探听虚实。
  见聂屿舟面色惨白,两人皆是心头一喜,看来镇北侯把病气过给聂屿舟了。
  聂屿舟一路走过来,双腿又重新发软。他才从觳觫中缓过劲来,又要接见这两个不善之人,心里头很不乐意,耐着性子道:“芳青,给大哥、小妹看茶。”
  聂琼春珠钗罗裙,显然是用心打扮过的。
  她本来会是镇北侯府的主母,虽然未能实现,过来一趟得让下人们瞧见她的精致模样,不能令人轻视笑弄。
  聂琼春走到聂屿舟面前,装作关心的样子道:“二哥,回门那天你和侯爷没来。我和大哥早就想来看你,可又怕扰着侯爷休息,所以迟迟没有前来,一直拖到今天,你不会怪我们吧?”
  聂屿舟找张椅子坐下,冷淡道:“哦,真是辛苦你们。”
  并未多看这两人。
  聂行远见他这副冷漠样子,心里头立刻窜起一簇火苗,语气不善道:“我和你小妹专程来瞧你,你就这么冷淡?到现在连杯茶都没有!”
  聂屿舟怪异地瞅着他,这也值得发火?真是个火爆脾气。
  他也不是好惹的,镇静道:“侯爷病着,需要静养,松风院伺候的只有三人,顾不上照顾两位贵客。你们想喝茶,在聂府喝饱再来就是。”
  顿了顿,聂屿舟又道:“当然了,不来更好。”
  这番话很不尊重人,区区一个庶子也敢这么讲话,真是无法无天!以为嫁到镇北侯府就永远脱离了聂府吗?
  聂行远瞪了聂屿舟一眼,道:“二弟,都过去这么多天,你还在生我们的气!让你嫁过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真让小妹嫁过来,她这辈子就全都毁了!”
  这话简直狗屁不通。
  聂屿舟气极反笑:“所以我的一生是可以随意毁掉的。”
  他在嫁过来之前不是没想过逃跑,也做过各种努力,但都没有用。聂府上下把他看得死死的,别说走出聂府,就是走出自己的房间都寸步难行。
  聂行远丝毫不觉得自己理亏,道:“你是男子,小妹是女子,如何能相比?”
  他靠近聂屿舟两步,放低声音:“等镇北侯一死,你就能离了这个鬼窟,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们聂府谁也不拦你。你要娶妻生子也好,你要浪迹天涯也行。”
  好一个“我们聂府”,果然是完全没将聂屿舟当家人。
  聂屿舟冷哼一声:“舍不得让小妹受苦,那你自己怎么不嫁过来?”
  聂行远神色一变,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难以置信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聂家嫡长子,肩上重任不言而喻,怎能嫁给一个男人?”
  聂屿舟反唇相讥:“嫡长子更应该照顾弟弟妹妹,不是吗?怎么反而让弟弟以身犯险?”
  “你……”聂行远气得说不出话来。
  聂琼春急得掉眼泪:“两位哥哥,你们别再为我吵架了,都是我不好。如果我的八字和镇北侯相合,我能嫁过来冲喜,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都是我不好。”
  聂屿舟:……
  好一朵纯洁的白莲花!
  他“嘁”了一声:“白莲花的香味真重,熏死我了。”
  聂琼春听不懂这话,一脸无辜道:“二哥,这些天你在镇北侯府怎么样?侯爷有没有欺负你?我真的很担心你。”
  聂琼春现在的处境很尴尬。
  她如愿没有嫁给病秧子江野,但她和镇北侯的婚事早就被聂府宣扬得沸沸扬扬,现在谁还敢娶她呢?门前冷落,无人问津。
  所以她并不真心盼着聂屿舟过得好,反倒希望镇北侯赶紧死翘翘,这样她和镇北侯的曾经那点隐约过往就能尽快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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