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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古代架空)——白马游缰

时间:2023-12-31 15:31:50  作者:白马游缰
  辞别卿礼,聂屿舟走下二楼,迎面走上来一位东倒西歪的醉汉。
  聂屿舟让在一边,负手而立。
  偏那醉汉还往他身上靠,嘴里不干不净:“哪来这么好看的小倌?陪爷玩玩。”
  聂屿舟怒目相对:“滚开!”
  醉汉色眯眯地看着聂屿舟说:“呦!还是有烈性的小倌!本大爷喜欢!”
  他脏兮兮的双手往聂屿舟身上摸,推搡之间,聂屿舟怀里的那本小黄书掉了出来,甚至被醉汉一脚踢下楼梯。
  聂屿舟跆拳道黑带三段的煞气快压不住了,狠厉的眼神瞥向醉汉,已经攥紧拳头,下一刻就要朝醉汉酒糟似的红脸颊打去。
  醉汉却忽然倒了下去,滚落在地上,嗷嗷惨叫不迭。双腿膝盖处血流不止,看来是废了,众人惊叫。
  聂屿舟惊讶,我还没动手呢!
  他朝楼梯下面一望,竟然看到明境手上握着两把鲜血淋淋的尖刀。
  而在他身后是坐在轮椅上神色恹恹的江野,关键是江野手里捏着那本《一百零八招诱君深.入》。
  聂屿舟:……日了狗了。
  江野一进来,整个醉仙楼瞬间静如死水。
  因为很快有人认出坐在轮椅上的是大名鼎鼎的镇北侯江野,那楼梯上的肯定就是镇北侯的冲喜男妻聂屿舟。这两人的容貌走到哪里,都必然引起骚动。
  百姓们久闻江野的恶名,谁也不敢出声讲话,只是用眼神互相交流。
  毕竟上一个不懂规矩的人已经倒在地上,死得扎扎实实。
  鲜血流得遍地都是,染红了醉仙楼。
  明境退到江野身后,这下聂屿舟直接毫无遮碍地对上江野的眼神,一如往日阴沉沉的,渗人。
  二楼卿礼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瞥到江野,吓得缩回去,躲在雕花门后面,心慌慌,意乱乱,无声道:“屿舟兄,他怎么来了?”
  聂屿舟轻轻摇头,让卿礼不要出面。他再次看到那本惹眼的书在江野手里,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得了。
  此时他总不能在江野面前回二楼,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一直下到最后一个台阶,下面是流淌的鲜血,殷红如墨,无处下脚。
  聂屿舟极力挤出一个笑容:“侯爷,你还特意来接我,真贴心!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夫君!”
  《一百零八招诱君深.入》摊开在江野腿上,他的右手放在第一页,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书页,似笑非笑:“这是第一招,嘴甜?”
  聂屿舟打了个寒颤,侯爷,你……你听我狡辩……不,你听我解释。
  江野朝聂屿舟招招手。
  聂屿舟看着满地浓稠的鲜血,这是要我踩着鲜血去他身边?
  江野笑得阴森,比满地的人血还可怕:“怎么,怕了?”
  聂屿舟蓦地想起书里第二十七招,不能让男人小瞧了你,否则这份情谊从一开始就不平等,到头来你根本无法抓住男人的心。
  聂屿舟没什么情感经验,脑子里捕捉到看似有用的信息,就只能依葫芦画瓢,先实践再说。
  他抬起右脚,落在血泊中,一步一步踩着淋漓鲜血走到江野面前。
  血味萦绕鼻尖。
  你说我害怕,我偏不,不就是一个死人吗?不就是成河的鲜血……
  “呕。”聂屿舟没忍住,一阵干呕,人跌进江野怀里。
  江野狐狸笑:“第三十五招,借机亲近。”
  聂屿舟:……
  你是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且锱铢必较吗?
 
 
第12章 
  聂屿舟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扒拉江野手里那本《一百零八招诱君深.入》,迎合地笑道:“侯爷,这本书不值得入你的眼,还是给我拿去扔了吧。”
  江野不肯松手,饶有兴致道:“比起四书五经乃至兵书奇谋,这本书有趣多了,回头我再细品。”
  聂屿舟:……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堂堂侯爷,看这种书?
  醉仙楼人多,聂屿舟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多说什么,假装大度地松开手,拍拍身上的灰尘,道:“侯爷,我们回吧。”
  江野微微颔首,聂屿舟主动推轮椅,在众目睽睽之下扮演一对恩爱夫妻。
  进了马车,聂屿舟忍不住问道:“侯爷,你怎么也来醉仙楼了?”
  如果江野没来,聂屿舟也能解决醉汉那个小麻烦,更关键的是不会被发现那本不雅的书。
  江野乜了一眼聂屿舟,似笑非笑:“我来送你一程。”
  啊?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聂屿舟反应过来江野的意思,道:“侯爷还是以为我会借机离开?”
  江野踢了一脚角落上的小木箱,示意聂屿舟打开瞧瞧。
  聂屿舟俯身打开箱子,里面竟然是一箱黄金加银票,多到数都数不过来,看得他两眼发光,兴奋道:“侯爷,这……这都是给我的?”
  “原本是。”江野道,“可惜卿礼那小子是个孬种,不敢带你走。”
  聂屿舟拿了三四个金元宝放在手心里,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金子,沉甸甸的,摸着就让人心里富足欢喜。如果这整箱金钱都归他个人所有,那他就完全不用再筹谋什么,等江野病死,他带着这个箱子逃走,足够过上无忧无虑的富贵生活。
  想到这,聂屿舟心花怒放:“侯爷,你和聂府误会了,我和卿礼不是情人,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他只是关心我在侯府过得好不好。他不可能是我喜欢的类型。”
  “哦,是吗?那你喜欢什么类型?”江野直勾勾地瞧着聂屿舟的双眼。
  聂屿舟捧着金元宝,适时地拍马屁:“侯爷这种英俊多金的。”
  江野笑不达眼底:“可是我很小气。既然你选择留在我身边,这笔钱就不用给你了。”
  什么?聂屿舟紧紧搂着手里的金元宝,护崽似的道:“侯爷,我……我很需要钱的!”
  江野挑眉问:“你要钱做什么?”
  聂屿舟还真编不出理由。他在侯府,一切吃穿用度都是用江野的,根本没有他需要花钱的地方。
  “比如……”这时,聂屿舟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他掀开窗帘,看到外面挤挤攘攘摆满了小摊,卖的吃食各色各样,令人垂涎,“比如买些我爱吃的。”
  江野默了半晌,敲了敲镂花车门,道:“停车。明境,带夫人去买些吃的。”
  聂屿舟有些惊讶,江野竟然这么善解人意。
  江野见聂屿舟呆愣,道:“快去!不然我可反悔了。”
  聂屿舟又顺手捞了两三个金元宝,麻溜地下车,一路买买买。其实根本不用他付钱,明境会在他出手之前结账,而且他拿出金元宝,没有一个小摊贩找得开。
  于是乎,他把足足六个金元宝放进怀里,充入自己的小金库。从今天起,他就是有私房钱的人了!日积月累,他会成为一个有钱人的!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聂屿舟抱了一堆吃的到江野面前,道:“侯爷,请慢用。”
  江野见他笑容灿烂,眸光清澈,才想起来原来快乐可以这样轻易得到,只需要一点京城美食,一锭金子,亦或者只是和舒服的人相处。
  他开口问道:“哪样最好吃?”他已经从车窗瞥到聂屿舟买了一路,也吃了一路,到底是个才十八岁的孩子,年少飞扬,恣意青春。
  聂屿舟吃着蜜饯瓜条,将一块软枣糕递到江野嘴边,道:“哪样都好吃!我都爱,我最喜欢吃烤红薯,可惜这个季节没有,等到冬天一定要吃热热的烤红薯!所以侯爷你看,我得有点小钱,才能吃得上这些。”
  软枣糕都快怼到他脸上,江野撇过头去,不肯吃。
  聂屿舟又轻轻往前一送,凑过去道:“侯爷,吃一点嘛,吃一点嘛,可好吃了,我专门给你留的。”
  从前被人这样烦,江野必定怒目相对,今儿个也不知怎么了,心情莫名还不错,微微张嘴,吃了一口软枣糕,果然软糯香甜。
  聂屿舟瞧他狐狸吃草似的,细细咀嚼,忍不住轻轻一笑,对外面的明境道:“明境,侯爷爱吃这些小吃,回头你常常去买一些过来。”
  坐在外面吃狗粮的明境:你们里面的动静,我听得清清楚楚。
  江野一把夺走聂屿舟手里的吃食,抬起右手,用虎口钳住聂屿舟的下巴,道:“小少爷还学会狐假虎威了!这也是那本书教你的吗?”
  聂屿舟艰难咽下嘴里的蜜饯瓜条,喉结滚动,声音里洋溢着一种青春的气息:“非也非也。我就是关心侯爷,尽一个男妻该尽到的职责。”
  “你最好是。”
  “我一定是,必须是。”聂屿舟目光坚定,表情严肃,然后望着江野手里的吃食袋子道:“那蜜饯瓜条可以还我了吗?”
  “叫声哥哥来听听。”江野笑得非常狡诈,声音却低沉悦耳。
  聂屿舟:?为什么想听我叫哥哥?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兄弟。”
  江野颇有耐心:“我今年二十有三,小少爷你才十八,叫声哥哥不是很正常嘛?”
  哪里正常了?好端端地非要让人叫哥哥!江野,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正儿八经的弟弟嘛?为何还想多一个异姓弟弟?
  聂屿舟的嘴被江野的手捏得撅了起来,道:“不叫。”
  江野语调慵懒:“对聂行远那样的人,你都能喊一声大哥,对我你却不能?”
  聂屿舟道:“对聂行远,那是没办法,毕竟我身上淌着聂家的血。”
  江野嗤笑一声,放下吃食袋子,将食指在先前杀人的尖刀上轻轻擦了一下,立刻有鲜血流了出来。
  聂屿舟惊道:“侯爷!”
  江野从容镇静,将手指放在聂屿舟嘴唇上,很快染红了他的唇,又给他喂了几滴血,眸光恣睢:“以后你身上流的就是我江野的血,不想和聂府打交道就不打交道。”
  聂屿舟且震惊且感动。
  震惊是因为江野前一刻还在和他说笑,下一刻居然就拿尖刀往自己身上划一刀,这简直太疯狂了;感动是因为江野看出了他完全不想和聂府有瓜葛,所以似乎好像仿佛……是在给他撑腰。
  聂屿舟不觉吞下了江野喂给他的数滴血。
  江野道:“小少爷,既然喝了我的血,叫声哥哥。”
  聂屿舟反应很快,故意膈应江野:“不应该叫爸……爹吗?”毕竟现在他身上也算流淌着江野的血。
  闻言,江野笑得肩膀耸动:“看来你对那本书学得很深刻啊,‘超出期待’这一招都学到了。”
  聂屿舟抓住这句话里的漏洞道:“没有侯爷深刻,侯爷已经倒背如流。”
  江野被他气笑,松开钳制聂屿舟的手,又将书扔进他怀里,指着书名道:“那你还得好好学学,争取早日诱我深.入。”
  聂屿舟:谁想让你深.入了?
  江野拍了拍他的脑袋,道:“我说的深.入是深.入你内心,看看你整天在想什么。”
  聂屿舟被看穿心思,羞窘道:“我如此单纯的一个人,不用侯爷深.入,扫一眼侯爷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江野道:“我可没那本事。譬如,我就不明白你为何想让我当你爹。我还是比较想当你哥哥。”
  聂屿舟感觉被将了一军,这个侯爷脑子转得快,嘴巴还不饶人!
  “大哥!大哥!”
  马车停在镇北侯府门前,江野和聂屿舟还没下车,就听到江纾的声音欢呼雀跃,活脱脱的孩子气。
  聂屿舟先下了马车,看到江纾在马车前蹦蹦跳跳,喜得跟过年拿了大红包似的,道:“大嫂!好久不见!你又俊啦!”
  他又轻轻道:“大哥是不是怕痒?我没说错吧。”
  聂屿舟心口一滞,他既无机会更没胆量去试探江野是不是怕痒。挠他咯吱窝或者挠他脚掌心,无异于虎口拔牙,必死无疑。
  很快,江野也下了马车,聂屿舟和明境一同扶他坐在轮椅上。
  见到朝思暮想的大英雄,江纾又喜又怕,慢吞吞上前:“大哥,大哥,我终于又看见你啦!”
  江野脸上并无笑容,对这个年幼的小伙子凶得很:“整天吵吵嚷嚷的,枪法练得如何了?”
  江家枪法乃江野爷爷独创,经过三代磨砺,愈发精妙,闻名天下。
  “已经练到第五层了。”江纾喜形于色,等着江野夸赞。
  江野却丝毫没有要夸奖他的意思,道:“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练完第八层,只差最后一层。”
  江纾如被霜打的茄子,脸色立马变得怯怯的,看着十分可怜。
  聂屿舟心里责怪江野不近人情,很是心疼江纾,道:“侯爷是天纵奇才,无人能及。三弟才十三岁,能这么厉害已经很不错。江纾,你多唤你几声‘哥哥’,他定能高兴地指点指点你,让你突飞猛进。”
  “真的吗?”江纾的神色复又生动多彩,看向江野道:“哥哥,哥哥!哥哥英雄!”
  聂屿舟忍俊不禁,得意洋洋地看了眼江野,然后转身,揣紧怀里的金元宝,扬长而去。
  听着江纾在耳边鸭子叫,没完没了,江野气恼地揉了揉眉心,眯着眼瞥到聂屿舟欢快的背影。
 
 
第13章 
  聂屿舟回到房间,将衣柜里的衣裳整理一番,专门空出一些位置来放金元宝。
  等他整理好,江野刚好回来,面色如常,并未深究先前聂屿舟摆他一道的事情,只是眯着眼,微微笑道:“你倒腿短跑得快。”
  聂屿舟很不服气:“我腿不短!是侯爷腿太长!”
  江野身高看着一八八,两条腿长得轮椅都快放不下,但聂屿舟也有一八零,双腿并不短,男人很在意身高的。
  暮光斜斜照进来,江野笼在一片柔光中,欲笑又止:“某人已经跌倒在我腿上数回,我的腿长不长,某人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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